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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錢唐的胸前抬起頭看他的眼睛,我可以不關(guān)心所有的開頭過程,但一定要再確定下結(jié)局:“但你還是對我有感情的吧?” 錢唐沒有猶豫的確認(rèn):“念茲在茲?!?/br> “……媽的,中文里這是喜歡的意思嗎?” 錢唐掐了下我的臉,然后他低聲說:“非常?!?/br> 我深呼一口氣:“那我是念茲在茲∞。” 他唇邊的笑意漸深:“你的意思是莫比烏斯帶?” 我愣住,我剛能知道點孔子的話。但錢唐嘴里怎么總能冒出點新名詞?。骸啊葹跛箮鞘鞘裁礀|西?” 錢唐卻皺眉,又開始慣性潑我冷水:“寶貝,你現(xiàn)在和你男同桌在一起,是不是全天只聊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留言是這文最多的一章,但冥王星完全找不到一個可以回復(fù)的。有時候,我挺想搞明白讀者在想什么,但更多時候覺得還是算了吧沒什么興趣== 之前的斷更難道沒流失讀者么汗,那么一堆熟悉的id。。。早言明這文是生日賀,我寫文寫著玩的,但lz每次自己愉快的寫著寫著你們這群壞人就跑過來把我喜歡的玩具搶走而且不打算還給我的感覺。 一直是寵文,但會虐。刪掉劇透,以后不劇透了哼。 ☆、第96章 3.5 按照我爸以前的話說,我的日子和我的整個人基本都挺稀里糊涂的。 假如想出一個詞來概括我稀里糊涂收到錢唐那顆巨大驚人的鉆戒前的生活,這個詞兒絕對就是“辛苦”。而且還得加上一個“真他媽”的前綴。 實際上從遇上錢唐那天,我就在不斷撲通、掙扎,上躥下跳。就在我有點絕望地覺得錢唐對我態(tài)度永遠(yuǎn)那樣,他突然轉(zhuǎn)頭說“留在我身邊”。我還沒享受這份欣喜,錢唐順理成章地沿用我爸對我的標(biāo)準(zhǔn),甚至是更嚴(yán)厲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我。 最可氣的是每次在他面前,我都是迷迷糊糊,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牽著鼻子走。 “特長生,這道題你準(zhǔn)算錯了。”錢唐走到我后面時掃了我一眼草稿紙,很篤定的說。 其實錢唐今天回來的已經(jīng)算早,但依舊已經(jīng)十點半,而姑奶奶還吭哧吭哧地做作業(yè)。你想想我是多用功啊?為了我狗。 我聞著錢唐身上又一股陌生香水味和酒味就滿心不快:“我怎么做錯了?別告訴我你能心算!你雖然腦子稍微好點,但也不可能看一眼就立刻知道答案吧!這題五行字呢?你上高中已經(jīng)十年前了吧?你怎么就能知道我們現(xiàn)在學(xué)什么?——” 等我嘚吧嘚吧說完一大通話,那個“聰明”的家伙才耐心回答:“我倒是不知道最終答案,但你第一行把題目抄錯了?!?/br> 等我漲紅了臉的時候,錢唐自然也不肯放過奚落我的機(jī)會:“下次我得幫你把名字寫在內(nèi)褲上,小心別讓別人把你再栓走了?!?/br> 我過了會沖到浴室砸門:“為什么是內(nèi)褲!” 要說錢唐為什么在以前拍戲的時候那么“容忍”我。一方面他懶得理睬我的時候,錢唐就能做到對任何擺在鼻子下的東西視而不見。另一方面,錢唐居然確實認(rèn)定我“腦子不夠聰明”。 現(xiàn)在圣誕節(jié)快來了,錢唐開始收到各種果籃。他給我?guī)硐渖忟F,和以前我吃到的不一樣。于是我開了個自己特別得意的玩笑:“這怎么和上周吃的不一樣啊。我懂了,這是新推出的‘蓮霧5s’白色版本?!?/br> 錢唐看了我,居然解釋說:“有什么不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相同的水果也有不同顏色。你知道這事嗎?” 我無言以對。 ……他完全當(dāng)我是個癡呆。 如果說在錢唐面前我也被鄙視習(xí)慣了,但受不了的,是蕭磊居然也用同樣的眼光看我。他撐著頭,看我做一道題吭哧做了半小時。幾次想提醒我步驟,我都讓他閉嘴。 “我自己能做出來?!蔽覕Q眉說。 蕭磊瞅著我,有點失去興趣的說:“唉,你怎么那么倔?”過了會,他又胳膊肘子頂頂我,把自己的一只耳機(jī)遞給我,“咱倆一起聽歌做題得了。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光盤,你聽聽?!?/br> 我正煩躁地算著公式,因此不在意地說:“你自己給我?guī)?。?/br> 等了好一會才感覺蕭磊的手伸過來。但顫顫悠悠地弄了幾次都沒把耳機(jī)掛上耳朵,反而揪得我頭發(fā)都疼了。 我不耐煩地抬頭,搶過來給自己戴上,卻看到蕭磊目光游移。 “怎么了?”我奇怪說。 他定了下神:“沒事?!边^了會,蕭磊又不經(jīng)心地說,“你臉上怎么有塊疤?毀容了啊?!?/br> 我愣了下,我臉上唯一的傷疤那是拜葉伽藍(lán)所賜,目前已經(jīng)淡的看不出來了。錢唐有事沒事也愛摸我眼角,不過他每次摸都表情有點陰沉。 “你以前拍電影時,好像沒這傷口?!彼终f。 我懶得搭理蕭磊,也犯不著跟他說故事,因此只專心繼續(xù)做題。等我終于算出那道題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滿足地松口氣。卻發(fā)現(xiàn)旁邊蕭磊攤在桌子的書根本還沒打開,也不知道他發(fā)什么愣。我看了下表,就準(zhǔn)備收拾書包回去。 蕭磊趴在桌上,突然提議:“春風(fēng),要不要本少爺騎車送你回家?” “哦,你籃球隊不訓(xùn)練了?” 他異想天開的提出建議:“你看我打球,然后我騎車送你回家?” 我詫異到無語,忍不住又用(估計跟錢唐初次見面時反問我的口氣一模一樣,但我又明顯沒他那么禮貌的)諷刺聲音說:“可我為什么要看你打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