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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還是飛快的去一次吧,畢竟會考也是挺重要的一次考試。 我飛快的沖進了2樓右邊的那個廁所。 意外的是里面的構造和B區(qū)很不相同,而且一個人也沒有。 我思考: 原來這個廁所拆了,不能用了! 于是我又火急火燎的沖出來。 廁所旁邊是A,B兩區(qū)中間的大廳,大廳里有幾個隔壁班的女同學面含驚訝的看著我從廁所里飛快的跑出來。 我想她們肯定是很疑惑我出來進去的動作怎么那么快! 我邊打招呼邊奔走: “拆了,不能用!我去樓上!” 然后我又蹭蹭蹭的奔到了3樓,還是沖進了右邊的廁所: “咦?也拆了!” …… 不管了,沒時間再去4樓了,萬一4樓也拆了呢,湊合著用吧。 話說怎么A區(qū)的廁所都拆了呀? 高中的廁所分兩部分: 一條細細長長地池子,只用隔板隔成一間一間的,不帶門,人可站立在池子兩邊,是小號用的部分, 一間一間帶門的小隔間,女可坐,男可站,大家最好都不要蹲的,是大號用的部分。 我覺得拆了的原因是:小號用的隔板沒了。 當時太著急了沒發(fā)現池子是直接貼墻的,只能站一邊…… 雖然拆了的原因導致我小號部分不能用,大號還可以照樣用。 我平常習慣用第一個隔間,可那天第一個隔間的門關著,召顯著已被占用。 正在我猶豫著其余三個選擇哪個比較好的時候,隔間一號的門開了,走出一學生,邊往外走邊整理還沒完全處理好的褲子…… 別的問題都沒有,主要是他是一男的…… 我們當時對視了足足有10秒……. 他臉一紅: “女廁在隔壁!” 我怎么能想到對稱的A,B兩區(qū),廁所卻是一順跑的…… 打那以后,我會經常上著廁所的時候出一身冷汗,四處打量,這回我沒走錯吧? 我問他:“就那一次,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他又陷入失望中:“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還給你寫過信呢?” 我完全迷惑:“信?” 他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看來你收的信太多了,不記得有我一個了。” 我搖頭,更加一本正經:“我也沒收到多少?!?/br> 其實我是一封都沒收到過吶。 “那時候不好意思直接給你,就托了你最好的朋友轉交,……就是你文科班的那個?!?/br> …… 他回想著當時,臉一紅:“你還回信了!” 我顫顫悠悠的問:“回了什么?” …… 于陽!我要滅了你! …… 不喜歡帶巴男人是你,不是我?。?! “后來又給你寫了幾封,就沒回音了……” 我知道我糗大了:“其實……” 他打斷我:“我了解,那個時候的我讓你覺得不成熟是應該的。” 我還沒弄明白啥意思呢,他伸出手,細長的眉眼在鏡片后亮晶晶: “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于陸,我是李柏思,希望能成為最好的搭檔,最好的朋友!” 我握住他的手:“你也是來筆試的?” 他點頭:“我J大的,想回來咱城市發(fā)光發(fā)熱?!?/br> J大?恩!這小伙,有錢途! 我也笑著說:“我H大的,多多指教!” 他點頭:“咱高中把211榜單貼出來的時候,我第一個找到的就是你!” …… 所以說這種家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也很不錯。 我完全同意他的提議去吃個飯小聚一下。 不談不知道,一談真奇妙。 我們兩個人的共同語言可真不少,什么話題都能很有興趣的聊兩句。 果然同一個專業(yè)的同志就是很有共同語言。 不像五月,都是我說著,他點頭…… 更不像石一那個色胚,兩句不到就翻臉,開始做他最熱衷的那點兒破事…… 飯后他說送我回去,雖然跟他說話很愉快,但還是算了。 我指著跑來的公車:“沒多遠,一會兒就到了,88!” 車快要行駛時,他蹭的躥了上來,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瞅著我的大嘴巴發(fā)笑: “忘了問你要聯系方式了!” 我一拍手:“是啊是啊!” 我們又一路聊到了H大門口,我握拳: “找了這么多年,原來組織在這里!同學,這些年組織過得可好?” 他學著我的口氣:“不太好,于陸與組織失去聯絡后,組織很著急;今天找到了于陸,組織很滿足!” 我笑著說:“趕緊走吧,一會兒公車該沒了!” 他點頭:“那我回去給你電話!” 酒桌上,劉洋笑容陰險的說: “李柏思是吧?幫有夫之婦擋酒可不太好,會被人當成動機不純!” 靠! 還沒等我反駁兩句,李柏思就淡定的回了話: “沒關系!現在什么年頭了,別說只是男女朋友,就是結了婚,只要我和于陸你情我愿,誰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 我一愣,覺得這話好耳熟,我搖頭晃腦的想了好久,呵呵一笑,摟住了李柏思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