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大師穿成女配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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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實慘,被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拉下水,求求聶慈要點臉,別像條瘋狗似的四處咬人!】 【我不理解,聶慈被人爆出來黑料,為什么要艾特仲夏meimei?】 【從昨天開始,聶慈被水軍黑的體無完膚,從姓名到學校被人扒了個遍,甚至還有瘋狂的黑子想要去隨城三中sao擾聶慈,在這種情況下,她怎么可能繼續(xù)容忍罪魁禍首?】 【臥槽!樓上的意思是仲夏放出了聶慈的黑料?不可能吧,仲夏是一個繪畫博主,擅長國畫,平時不是旅游,就是搞藝術(shù)創(chuàng)作,審美出眾,品位高雅,怎么看都不可能跟聶慈產(chǎn)生交集?!?/br> 【容我提醒一句,仲家是仲氏集團的千金,而仲氏集團的總公司就在隨城。】 【我有個可怕的猜測,普通腎臟已經(jīng)夠難得了,想和熊貓血成功配型更是難如登天,就算仲家頗有權(quán)勢,也不一定能遇到這種堪稱匱乏的資源。要是聶慈沒撒謊的話,那就意味著,仲夏移植的腎源有問題?!?/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畫皮和鳳凰花又開的營養(yǎng)液~ 第140章 文物修復師(十八) 【某些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只憑著聶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給仲夏定罪量刑了!就算她是熊貓血,很難找到適合的腎源,也不代表沒有這種可能性,你們想指控仲夏,還請拿出證據(jù),不要紅口白牙污蔑別人!】 【就是,夏夏既溫柔又善良,她自己從小被疾病纏身,卻不忍心讓別人經(jīng)受同樣的折磨,便自發(fā)出錢建立了基金會,專門救助患有腎病的孩子,這樣的她,怎么可能違法亂紀?】 【有的人為了轉(zhuǎn)移視線、洗白自己,連臉都不要了!聶慈】 【希望夏夏能起訴聶慈,讓她嘗一嘗誹謗別人的后果!】 仲夏指尖劃過屏幕,看到輿論逐漸偏向自己,緩緩松了口氣。她心知,父親做事向來謹慎,當初為了救下她的性命,仲家強行將牧辛辛擄了來,手段雖然不堪,卻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況且牧辛辛的魂魄早就被玉鳴寺的惠清主持超度了,就算聶慈懷疑自己,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仲夏轉(zhuǎn)了轉(zhuǎn)瓷偶冰涼的手腕,她忽然想到什么,給仲含章打了個電話。 接通后,她軟聲哀求:“爸爸,先前那個聶慈在網(wǎng)上胡言亂語,說我移植的腎源來的不明不白,她真的沒接觸過牧家人嗎?” 仲含章只有仲夏一個女兒,他了解孩子的想法,也知道仲夏在害怕什么。 “夏夏,我找了三名偵探,都沒有查到聶慈與牧家的瓜葛,她之所以會產(chǎn)生懷疑,應該是牧辛辛的鬼魂從中作梗,你無需多慮,至于網(wǎng)上的傳言,你可以說腎源是在國外找到的,聶慈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即將面臨高考,她根本沒有能力搜集線索反駁你?!?/br> 聽到父親篤定的語氣,仲夏心神安穩(wěn)不少。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低聲道:“爸爸,要不要給聶慈一個教訓?否則任由她折騰下去,恐怕會影響公司的聲譽?!?/br> 那端沉默了好半晌,仲含章才開口:“你說得對,的確不能再放任聶慈了,她是個孩子,不知分寸情有可原,但那個老道士總要明白事理,不該再給我們添麻煩。” 聞言,仲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掛斷電話,也不急著澄清,反而準備先洗個澡。 為了避免磕碰到那塊至關(guān)重要的玉牌,她將玉牌留在臥室里,才施施然走進衛(wèi)生間。 突然間,放在床頭柜上的瓷偶動了,它的軀體緩緩懸浮至半空中,寶石雕琢的眼珠沁出殷紅的血淚,一滴一滴浸沒在瑩潤的玉牌上。 鮮血能夠污染玉牌,毀掉其中蘊著的佛光。 在仲夏不知道的時候,她的護身符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作用。 洗過澡后,仲夏坐在梳妝臺前,動作輕緩的給自己描了描眉,又用腮紅掃過眼尾和鼻尖,配上秀麗溫軟的小臉,仿佛剛哭過一般,讓人不自覺的生出憐惜。 她開啟了直播間,將鏈接發(fā)到微博上,鏡頭映著她眸底的淚。 “今天晚上之所以開直播,是想向大家解釋一下,熊貓血在國內(nèi)確實罕見,但放眼全世界,還是有不少人擁有這個血型,并且我很幸運,和一個國外的姑娘配型成功了,她愿意把腎臟捐給我,讓我能過上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我仲夏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絕不會為了茍活于世而去戕害他人,謝謝大家愿意相信我。” 粉絲們看到眼眶紅腫的仲夏,一個個既心疼又憤慨,他們大多都是老粉,清楚曾經(jīng)的少女有多孱弱,她那么年輕,卻整天被困在醫(yī)院里,不能跑跳,不能瘋鬧,還得承受一次次透析帶來的痛苦。 如今她好不容易恢復了,卻被一個賤人肆意抹黑,就算聶慈還沒成年,這種行為依舊不容原諒! 【夏夏,你要堅強起來,千萬不要傷心難過,否則聶慈的算計就得逞了!你可是華國最有天賦的年輕畫家?!?/br> 【我特別喜歡夏夏的畫,綿延的山水在她筆下,仿佛被賦予了生機,透著別樣的美感,怪不得業(yè)內(nèi)人士對夏夏多有贊譽。】 粉絲們一邊安慰仲夏,一邊瘋狂的給聶慈發(fā)私信: 【小賤人,你是隨城二中的學生對不對?給我等著!讓我好好教你,該怎么管住那張爛嘴!】 【你拍的那些寫真,每一張都故作清純,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聽說你是被九天觀的老道士收養(yǎng)的,那老子就要舉報九天觀,省得你們再打著道士的名號招搖撞騙】 網(wǎng)上的風波熱度越來越大,聶慈所在的班級群也有人轉(zhuǎn)發(fā)了相關(guān)新聞。 畢竟高三課業(yè)雖然忙碌,但好不容易放了寒假,這幫學生對八卦的關(guān)注度絲毫不少,很快群里便多出了數(shù)百條回復。 班長實在忍不住了,她私聊聶慈,打字發(fā)問:[同學們對你有誤會,你不打算在群里解釋一下嗎?] [要不了多久,大家就會知道真相。] 聶慈明白班長是好意,不過眼下她還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證據(jù),實在不便透露過多信息。 當天夜里,聶慈正在廂房中打坐,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打開陰陽眼,沒有感受到絲毫陰氣,證明闖進九天觀的不速之客是人非鬼。 廂房沒有點燈,顯得格外昏暗,聶慈飛快走出門,動作靈活的爬到榆樹上方,看著三名小青年來到廂房前。 “飛哥,你沒弄錯吧?聶慈真住在這兒?” 被稱作飛哥的青年撓了撓頭,篤定道:“我怎么可能搞錯?我meimei是聶慈的同班同學,她曾經(jīng)來過九天觀,說聶慈就住在靠近山崖那一側(cè)的廂房,清早起來還能看到日出,肯定在附近?!?/br> 瞥見一長排廂房,微胖青年滿臉難色,他試探著問:“我們總不能一間間去找聶慈吧?萬一被老道士發(fā)現(xiàn)……” “被發(fā)現(xiàn)又如何?一個老道士而已,打不過我們?nèi)齻€。聶慈有膽子得罪仲小姐,就應該想到這樣的后果,現(xiàn)在仲家想要教訓她,像她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孤女只能乖乖受著,要是還不聽話,那就是自尋死路!” 飛哥獰笑出聲,他走到第一間廂房前,抬腳踹開門,用手電筒照了一圈,見聶慈沒在這里,便繼續(xù)開下一間房門。 聶慈冷眼看著三名青年胡鬧,她兩指夾著一枚篆刻著千斤符玉珠,朝為首那名青年擲去。 符箓雖名為千斤,重量卻達不到那種程度,好在限制能夠限制一名成年男子。 只聽飛哥慘叫一聲,他趴在冰冷的石磚上,背后壓著枚小小的玉珠,讓他動也不能動。 微胖青年急忙沖上前,“飛哥,你怎么了?” “我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了,根本站不起來。”說話時,飛哥費力掙扎著,他額角迸起青筋,眼底也爬滿密密麻麻的血絲,卻依舊無法動彈。 另一名高瘦青年面色慘白,他嗓音顫抖,隱隱透著幾分嘶?。骸拔夷棠淘?jīng)說過,九天觀的老道士是有真本事的,這座道觀中鎮(zhèn)壓著厲鬼,每當午夜時分,厲鬼便會在道觀里游蕩,飛哥不會是被臟東西壓住了吧?” 高瘦青年越說越害怕,到了后來,他跟同伴對視一眼,拼了命地往外跑,只剩下飛哥自己躺在寒天凍地的庭院中,凍得幾欲昏厥。 聶慈從樹上跳下來,三兩步走到飛哥跟前,她蹲下身子,淡聲問:“是仲家派你來的?” 飛哥怕鬼,卻不怕一個模樣生嫩的高中生,他冷哼一聲,叫囂道:“既然知道老子跟仲家有關(guān)系,還不快點放開我!” 聶慈唇角微揚,可惜那抹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你知道你被什么東西壓住了嗎?”少女的聲線柔婉清冽,但在夜色烘托下,無端透著一股陰冷,讓飛哥忍不住發(fā)抖。 “是一只厲鬼,它年紀不大,大概兩三歲的左右,只看眉眼,和你有七分相似,應該是你的孩子吧?” 飛哥雙眼瞪的滾圓,他嘶聲道:“我、我不是故意要殺他的,誰讓那個孩子不聽話,除了哭還是哭,我那天喝多了,一時氣急才會把他摔在地上,我真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番懺悔,聶慈神情更冷。 她沒在飛哥身邊看見鬼魂,而是通過相面,發(fā)現(xiàn)他有子女早夭之相,并且手上還沾了人命。 虎毒尚且不食子,聶慈沒想到他這么喪心病狂,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聶慈瞥了眼正在錄音的手機,按下暫停鍵,隨后撥打了報警電話。 “您好,這里是九天觀,有名歹徒闖進道觀里行兇,他還說自己曾經(jīng)殺過人?!?/br> 眼見著聶慈在報警,飛哥整張臉變得猙獰而扭曲,他厲聲叱罵:“聶慈,你以為把我送進警察局里,你就會有好下場了?我告訴你,仲小姐是不會放過你的!” 聶慈垂眸望著飛哥,“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畢竟被厲鬼纏身的人,肯定不得好死,就不必替我cao心了?!?/br> 話落,聶慈又取出一枚溯因符,直接扔在飛哥身上。 溯因符能追溯因果,讓飛哥得到應有的報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鳳凰花又開和怎么會這么好笑??!的營養(yǎng)液~ 我今天寫得慢是有原因的,我把最后一個世界的大綱做好了(驕傲臉) 第141章 文物修復師(十九) 飛哥被警察帶走后,聶慈也跟了上去,她不僅在警察局里做了筆錄,還不忘將那段錄音傳到微博上。 黑子們一直關(guān)注著聶慈的動態(tài),看到最新微博是段音頻,他們以為聶慈又在搞什么花樣,邊嘲諷邊按下播放鍵。 當聽到名叫“飛哥”的小混混說自己與仲家有牽扯時,這些網(wǎng)友不禁嗤之以鼻,這種自導自演的手段在網(wǎng)上屢見不鮮,聶慈這么做無非就是為了洗白罷了。 等錄音播放到最后,飛哥承認自己殺了親生骨rou,網(wǎng)友們一個兩個都愣住了。 【這應該是提前設計好的劇本吧?哪有人這么蠢,把殺人的事情掛在嘴邊?】 【不知道聶慈從哪里找來的瘋子,真的嚇到我了,尤其是他剖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時,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為了給夏夏潑臟水,聶慈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像她這種惡毒的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我實在想不明白,聶慈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夏夏?】 【還能為什么?肯定是因為嫉妒唄!夏夏是仲氏集團的千金,雖然早些年身體不太好,但她從小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與被父母拋棄、寄人籬下的聶慈全然不同,聶慈心生妒忌也是人之常情,可她不該因為妒忌而抹黑夏夏?!?/br> 待在家中的牧母看到這條評論,面皮漲得通紅,她咬緊牙關(guān),打字辯駁: 【聶慈沒有撒謊,仲夏的腎源確實來的蹊蹺,她口口聲聲說提供腎臟的是個外國女孩,因此才沒有經(jīng)過華國的手續(xù),可她連半點證據(jù)都拿不出來。】 【樓上不會是聶慈請來的水軍吧?誰主張誰舉證的道理不懂嗎?現(xiàn)在是你們在污蔑夏夏,證據(jù)也應該出自你們之手,而不能要求受害者自證清白】 將“受害者”這三個字收入眼底,牧母攥住手機的指尖不斷顫抖。 仲夏怎么會是受害者?受害者分明是她的牧牧! 牧牧失蹤那天,她跟丈夫還在實驗室里忙碌著,根本不知道女兒當時經(jīng)歷著怎樣的痛苦與折磨。 若是他們能夠多關(guān)注女兒一些,不那么輕信徐鐵甄,是不是悲劇就不會發(fā)生?她的牧牧也不會淪為提供器官的供體。 想到徐鐵甄,牧母整個人都快被悔意給淹沒了,她的身體里仿佛有團火在熊熊燃燒,那種痛苦的感覺難以形容,簡直能把她逼瘋。 這會兒聶慈已經(jīng)做完了筆錄,坐在她對面的警察神情嚴肅,問:“當時飛哥倒在地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制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聶慈兩手搭在膝頭,語氣格外平靜:“警察同志,通過剛才的詢問,相信你們也能看出來,飛哥的精神狀態(tài)不算太好,因此,他口中的一切并不能當真。” 小警察擰了擰眉,他覺得聶慈沒說實話,可飛哥的筆錄又太過荒謬,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許是飛哥沉浸在親手殺死孩子的恐懼與懊悔中,每日備受折磨,最終落得精神失常的下場,才會產(chǎn)生幻覺。 聶慈沒在警察局多留,反而直接回到九天觀。 這會兒天剛蒙蒙亮,蘇逸站在觀前的榕樹下,冷的直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