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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47節(jié)

    “不想笑的話,就不要笑了。”

    宋訾的表情有些茫然,他不能夠看到自己此時此刻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不是笑了。他有笑嗎?應(yīng)該沒有才對。

    司馬彥拉住宋訾的袖子,讓后者低頭湊過來,皇帝心疼的捧起了自家皇后的臉,洗了臉,刮了胡子,剃掉了有些扎人的胡茬,這張臉依舊非常的青春逼人,可是宋訾方才嘴角不自然的向上翹,有一種皮笑rou不笑的疲憊感,他也不吃醋了,不撒小脾氣了,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小七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了,你的眼睛里都沒有光了?!?/br>
    第76章

    皇帝坐在軟榻邊沿,宋訾俯著身子,低著頭同他對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面部表情一下不自然的緊繃,然后放松下來。

    宋訾輕輕地把自己的額頭抵在阿言的腦袋上,砰,非常輕微的一聲響,但是感覺腦袋里的水好像是晃蕩了一下,整個腦瓜子嗡嗡的。耳邊有短暫的耳鳴聲,他閉上眼睛,又快速地睜開,緊接著又是片刻的眩暈,好像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過了一會兒,宋訾的視線重新聚焦,眼前的一切才變得清晰起來。

    宋訾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感覺臉頰都揉得松軟了,這才問:“阿言,我現(xiàn)在還有沒有在笑?”

    后者緩緩搖了搖頭:“沒有了。”

    皇帝剛說完,宋訾忍不住笑了:“那現(xiàn)在呢,我是不是還笑得好丑?”

    司馬彥搖搖頭又點點頭:“不丑,一點都不丑?!?/br>
    宋訾立馬不笑了,抿著唇,繃著臉,一臉嚴(yán)肅說:“阿言,我們兩個人要彼此坦誠,要說實話,不準(zhǔn)昧著良心說謊話。”

    “真的,剛剛的笑比之前好看。”皇帝道,“你之前的時候,就好像是戴了一張面具,笑的很假,但是剛剛就很自然,是好看的?!彼a(bǔ)充了一句,“不過沒有小七大婚當(dāng)天笑得好看,也沒有以前在小院子的時候笑得好看?!?/br>
    “好啊,陛下還說要和我長長久久,這才過了多久,就嫌棄我老了?!比寺?,永遠(yuǎn)都是喜新厭舊,喜歡年輕鮮嫩的rou體,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非常專一,從十八歲到八十歲,從一而終的喜歡十八歲的。宋訾學(xué)著阿言平日里略帶哀怨的語氣說,“我馬上就到十九了,陛下就嫌棄我不如以前年輕貌美了?!?/br>
    “你才不到十九,你哪里老了,朕都快二十七?!蹦挲g是司馬彥心中的一根刺,聽到這里就忍不住氣鼓鼓的,他很忌諱提到兩個人之間的年齡差。有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兩個人要白頭偕老,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如果他死在小七面前,他又不一定舍得小七為他殉葬。

    宋訾看他的樣子,沒忍住直接動了手,他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了捏臉頰鼓鼓的小青蛙,一只手捏住一邊,看到就“小青蛙”的腮幫子不受控制的癟下去,他一下沒忍住,撲哧又笑了。

    不過只玩了這么一下,他就及時收了手,倒是皇帝看他高興,主動抓住了宋訾垂下去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上,刻意鼓著腮幫子說話,“要是戳一戳,小七能變得開心點,你多戳兩下沒關(guān)系的?!?/br>
    “略略略?!彼析し浅S字傻赝铝送律囝^,他一本正經(jīng)地科普說,“才不要,這么戳容易讓腮腺受傷,到時候口水腺受損,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流口水,到時候阿言上朝也流口水,史官一記,阿言做的那么多好事,后世的人都不記得了,就會記你是一個口水皇帝。我要是讓你每天流口水,那不是成了愧對阿言的罪人?!?/br>
    其實成年人的腮幫子不像是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幼兒那么脆弱,只要不是很用力的捏,也不至于造成這么壞的影響,但幼稚鬼宋小七就是故意這么說的,有的時候就是不要想那么多,做大人實在是太辛苦了,還是做小孩會比較開心。

    聽到這個描述的畫面,皇帝頓時不太好了,立馬把抓住宋訾的手放下來,但是下一秒他又抓住剛剛松開的那只手,再一次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小七捏捏肚皮,沒事,它不怕捏?!?/br>
    聽到皇帝說這么一句話,淘氣的小皇子踹了一腳,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得像模像樣,觀察仔細(xì)的話,還可以看到踹肚皮的時候,小嬰兒的小腳丫,不是特別清楚的那種,但是看輪廓像是個非常有力活潑的孩子。

    皇帝被踹了這么一腳,看起來是沒什么神色變化,但宋訾觀察仔細(xì),能夠從微表情看出來自家愛人是在忍受痛苦。他把臉頰貼上去,輕聲細(xì)語說:“乖乖聽話,別鬧你阿爸?!边@孩子活動變得比以前更加頻繁,但也不至于一直找存在感。

    他初次知道阿言懷孕,懷疑人生,然后激動不已,發(fā)現(xiàn)小寶貝會動之后,宋訾也像個傻爸爸一樣激動,但是現(xiàn)在,胎動的次數(shù)比較多了,他就不會像之前那么興奮,反而心疼起自家伴侶的不容易。

    宋訾抱住了阿言,小心護(hù)住他的肚子,但是上半身緊緊和皇帝貼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彼此耳鬢廝磨:“阿言,你真好?!?/br>
    皇帝滿臉得意,嘴上卻說:“你現(xiàn)在才知道?!?/br>
    “沒有,以前就知道,只是我發(fā)現(xiàn)你對我不止一點點好,而是很多很多好,所以現(xiàn)在比過去更喜歡你,以后的每一天都會比前一天更加喜歡阿言?!?/br>
    皇帝因為懷孕變得更加細(xì)膩的膚質(zhì)染上了桃花灼灼一般的粉色:“怎么突然這么rou麻。”

    他身子往后仰,再次捧著宋訾的臉,然后手指在自家皇后耳邊輕輕刮了刮:“讓我看看,是不是朕的皇后被人冒充了?!?/br>
    宋訾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誰敢冒充我,要是冒充了,陛下可不得第一時間抓出來砍頭?!?/br>
    他低下頭,親了皇帝嫣紅的唇瓣一口,不是蜻蜓點水的一吻,也不是那種黏黏膩膩的纏綿悱惻的長吻,是一個不帶有任何骯臟的欲念,極其珍重虔誠的一個吻。

    一吻結(jié)束,宋訾問:“阿言,剛剛是什么味道?”

    美人的長睫輕顫,似乎還帶著些許回味,聽到這個問話,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似乎不太明白宋訾在問什么。

    宋訾憋住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你剛剛說我的小嘴抹了蜜,你嘗過啦,是不是甜的?”

    “好像是……有一點點甜,就那么一下,味道都沒嘗出來呢,”皇帝攬住他的脖子,啵啵啵親了幾口,他用同樣正經(jīng)的語氣回答,“是甜的沒錯,比蜂蜜膏還甜?!?/br>
    笑鬧了一陣,宋訾說:“阿言回來的正好,我本來打算是去沐浴,你若是沒什么事,不妨同我一起泡個澡?”

    皇帝的宮中當(dāng)然是設(shè)有溫泉池的,有那種咕嚕咕嚕,看起來渾濁的硫磺溫泉,是從山上引過來的天然溫泉水,那種作為孕夫的阿言自然是不能泡的。但是宮里還有那種人工砌出來的大池子,說是溫泉,不如說是私人大澡池,大概有五乘十米那么寬,每天都會打掃換水。

    如果皇帝需要使用,池子里的水都是宮人們燒好了,一桶一桶倒進(jìn)去的,熱度可以自己調(diào),水覺得不夠熱了,還可以隨時加熱水?,F(xiàn)在是大夏天的,就正常的水溫就可以,宋訾用比較冷的井水洗澡都沒有問題。

    不過因為這段時間很忙,每日應(yīng)付這些工作就很辛苦,回到宮中陪阿言用膳,然后洗洗漱睡覺,就是嶄新的一天,宋訾基本沒有多少時間花在泡澡上。

    難得他這么主動,皇帝怎么可能會有拒絕的道理,宮人備了換洗的衣裳,宋訾扶著大著肚子的皇帝小心翼翼地進(jìn)了水池,兩個人下去的時候,身上都是裹著那種非常薄而且不太吸水的紗衣,沾著水也不會覺得厚重累贅。

    水池里的水非常干凈,深度也不高,就是坐下來,也只是堪堪淹過腰腹的那一種,可以說是清澈見底,放眼一看,一覽無余?,F(xiàn)在皇帝懷著孕,本來就不能隨便亂加?xùn)|西,宋訾也不讓人在里面撒什么亂七八糟的浴鹽藥材,免得像什么電視劇里那樣,飄著花瓣或者是牛奶浴池中,自己好好洗著澡,結(jié)果突然冒出一個人來,那種畫面簡直不要太驚悚。

    兩個人用的是溫水,在冬天的時候會覺得微微有些冷,在夏天微微有一點燙。宋訾惦記著司馬彥畏冷的體質(zhì):“會不會覺得涼了一點,要不要再加點熱水?”

    “不用,現(xiàn)在這個溫度剛剛好。”

    宋訾看著池壁而坐,在水中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泡澡果然是人生的極大享受之一。

    為了避免水中太滑,池子是用那種鵝卵石鋪的,光滑的鵝卵石鋪滿了整個池底,因為大小不同帶來的凹凸不平,踩在上面還有一種腳底按摩的奇怪酥麻感,他就這么坐著,兩條長腿被水面拉伸,看起來長得有些詭異。

    本來和他一樣靠著墻壁,還挽著他胳膊的皇帝突然起了身,宋訾忙問:“怎么了?”

    皇帝往前面走了兩步,然后坐在了他身上,他小聲抱怨:“小七,你骨頭好硬。”

    “哪有骨頭?”他只是下意識地繃緊了腿,本來他就鍛煉比較多,肌rou那么結(jié)實,硬邦邦的能不硌得慌,宋訾強(qiáng)迫自己放松了一些:“現(xiàn)在呢?”

    他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自己一點都沒得到放松,泡個澡還得變相坐承重鍛煉呢。

    “那你打開點,讓我坐在你腿中間不就好了。”還可以把自家男人當(dāng)rou靠墊,不比靠著冷冰冰的池壁舒服多了。

    宋訾道:“那你坐著不也硌得慌,要不給你拿個小馬扎過來,直接放在水里,再給加個軟墊?”

    皇帝還當(dāng)真思考了一會兒:“那樣也行?”

    宋訾對著守著的宮女道:“再去取兩套我們身上的衣服來?!?/br>
    他把這種特制的布料疊了疊,然后用手壓住在水中飄飄搖搖的輕紗:“就這么坐著吧,保證你不咯?!?/br>
    在水池里泡久了,皮膚容易皺,其實對身體也不好,特別是阿言是孕夫,這么久坐著對大腿不太友好,偶爾也是需要活動下。

    就是水太清澈了,一有動作,池水劇烈的蕩漾起來,明明是不深的池水,但是水就是有沖擊力的。宋訾算計好了時間,很快就抱著皇帝出了浴池,后面他帶進(jìn)來的新布料也發(fā)揮了不曾想過的特殊用途。

    從開始到出來,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帝后兩個終于從浴池又回了寢宮,不得不說,泡澡有益身心健康,宋訾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感覺心靈的疲憊都被池水給沖刷得干干凈凈。

    兩個人要甜甜蜜蜜膩歪了一陣,宋訾突然站起身來,然后走到鏡子面前,怎么說呢,出水芙蓉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在水里呆了一陣子,他感覺自己直接從糙漢變成小仙男了。

    可能是因為他端詳?shù)臅r間有點久,皇帝擔(dān)心他,便不由得緊張起來:“小七,你怎么了?”

    聽到皇帝的聲音,宋訾他重新折了回來,直接坐到了床沿,然后按住了皇帝的肩膀:“阿言,你抬頭看著我……很好,就這樣看著我的眼睛,接下來你告訴我,現(xiàn)在我的眼睛里有光了嗎?”

    皇帝一把抱住自己的皇后,十分用力的在后者的臉蛋上啵唧一口:“有光,小七渾身上下都在閃閃發(fā)光?!?/br>
    第77章

    三日之后,司馬彥習(xí)慣性的翻了個身,枕邊沒了熟悉的溫?zé)嵊|感,他心臟忽而往下一墜,手扯下紗簾梭巡,金色的陽光從窗戶落了進(jìn)來,讓少年烏黑的長發(fā)都鍍了一層淺淺的金。

    不遠(yuǎn)處生長百余年的榆樹葉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金色的光點隨著斑駁晃動的樹影在宋訾繪著仙鶴的深衣上跳躍,起風(fēng)了,司馬彥怔怔看著,滋生出少年隨時都會羽化登仙,乘風(fēng)而去的錯覺。

    他伸手去夠那片光影,可宋訾離得他那么遠(yuǎn),怎么都夠不著:“小七!”

    這一聲三分委屈,三分不安,四分凄涼,自然驚動了光影之中的少年,宋訾立刻回過頭來:“阿言。你醒了?”

    他話音剛,后者就要踉蹌地奔赴而來,看著司馬彥一副左腳絆右腳,馬上要從床上栽下來的樣子,宋訾連忙一個箭步上前,及時的托住險些摔跤的皇帝:“怎么這么不小心?”

    司馬彥拽住了宋訾的衣擺,骨節(jié)因用力發(fā)白,聲色惶惶不安:“我方才夢到你生我的氣,不要我了。”

    他仰著脖子,眼眸濕漉漉的,不是被拋棄的小奶狗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而是暴風(fēng)雨來臨時的天空,雨水將落未落,霧氣蒙蒙,又像是深灰色的霧靄,憂郁脆弱,看著輕柔無害,轉(zhuǎn)瞬把萬物覆蓋其中,吞噬殆盡。

    宋訾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給貓咪順毛一樣安撫著:“夢都是反的,我就在這里呢,哪兒都不走?!?/br>
    皇帝在這一刻化作一株金絲藤,緊緊的攀附在宋訾這棵大樹上,貪婪的汲取著養(yǎng)分,他控訴道:“真的嗎,你醒了都不叫我?!?/br>
    “是我不好,我看你睡得熟,想著阿言辛苦,沒忍心叫你起來?!?/br>
    少年如同雨夜中行走的神佛,疾風(fēng)驟雨都舍不得落在他身上,神明望了天空一眼,渾身散發(fā)著暖融融的金光,陽光驅(qū)散了黑色雨夜里的陰霾,天空中的烏云散了,天子那顆飄忽不定的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了下來?!?/br>
    司馬彥不舍得分開半分,只靜靜的依偎著宋訾醒神,過來一會兒,他才頗有些不舍道:“小七,你的假是不是明日就要休完了?”

    本朝官員是五日一休沐,宋訾足足一個月沒休,攢下四日假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了三日,明明以前的日子這么難捱,可現(xiàn)在的皇帝覺得時間過得飛快,特別是小七什么都不做,推掉一切事物陪著他的這幾天,如同白駒過隙,眼睛一睜一閉,三日的時光就沒了。

    “不,還有四日的假呢?!?/br>
    皇帝驚喜地睜大眼睛:“真的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小七沒有騙我吧?”

    宋訾忍不住笑了:“我拿這種事情騙你干什么,阿言當(dāng)真是日子過得糊涂了,你看看我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有沒有想起什么來?”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司馬彥就軟言抱怨:“你今日怎么穿成這樣?”

    宋訾低下頭:“不好看嗎?”他覺得自己穿白色應(yīng)該是很好看的,這件衣服也不是單純的白,用金線繡了云彩,然后還用黑色和紅色繡了振翅欲飛的仙鶴,繡娘的繡工了得,這衣服像是一幅潑墨山水畫。

    司馬彥微微直起身,他很少見宋訾穿這種純白色的衣裳:“好看是好看,可是這仙鶴飛得這么高,我怕它活過來,馱著小七就去了天上?!?/br>
    “春青夏紅,秋白冬玄,你忘了,后日就是中秋節(jié),秋日本該穿這個顏色的?!?/br>
    雖然已經(jīng)到八月中旬,但是天氣依然非常炎熱,秋老虎連著耍了幾日的威風(fēng),也就是夜晚和早上會比較涼快一點。

    宋訾摸著司馬彥有些冰冰涼涼的手,貼心叮囑:“晝夜溫差大,容易生病,阿言更應(yīng)該照顧好自己才是。”

    司馬彥道:“有小七在,你會照顧好我的對不對?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對對對,我哪兒都不去,就陪在阿言身邊?!边@樣的話說了千百遍,宋訾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司馬彥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多的三天假是怎么來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節(jié)日:“怎么就到了中秋,我感覺七夕還沒過呢?!?/br>
    “七夕怎么沒過?!彼析ぽp咳一聲,“今年的七夕不是在婚假內(nèi)嗎。等明年,明年我們一定好好過。”

    孩子是六月初發(fā)現(xiàn)的,赴避暑山莊是六月中旬,他中毒臥床兩日,又折返回京城,大婚沒兩日就是七夕,本來就是初婚,頭三日他們基本都是沒下過床。

    錯過也很正常,七夕乞巧,鵲橋相會,基本都是未婚男女過的日子,他們是已經(jīng)成了婚的,本來就沒有必要非湊這個熱鬧,宮里的女子私下里倒是湊了,可是誰敢說來打擾皇帝。等結(jié)束了沒羞沒躁不讓隨便描述的糊涂日子,七夕也就過了。

    “你忘了,假期結(jié)束的時候是中元節(jié),現(xiàn)在滿打滿算過了一個月,自然就是中秋。”

    大晉的官員假期還算可以,一年滿打滿算大概能有九十天左右假,中元節(jié)中秋都放三天,過年還能夠有五日的假:“阿言,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突然增加三天假,皇帝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聲音都輕快上揚不少:“小七說吧,只要是不過分的事情,我都答應(yīng)你。”

    “中秋是一家團(tuán)圓的日子,我想著那日我阿姊會回來,我每年都是和我爹娘還有阿姊一起過?!彼a(bǔ)充說,“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這種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日子,留阿言和孩子在宮中當(dāng)然不好,可是不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度過,宋訾又覺得自己沒良心。他爹他娘雖然是還很年輕,但是中秋節(jié)這種重要的節(jié)日,是過一年少一年。

    在他上一輩子,背井離鄉(xiāng)的年輕人還會千里迢迢的趕回家鄉(xiāng)和一家老小一起過節(jié)呢:“我們家也就四口人,要是少了我,少了阿言,少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多冷清?!?/br>
    皇帝沒有立即答應(yīng),但也沒說不去:“中秋佳節(jié)是好日子,可是小七不擔(dān)心你爹娘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