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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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是不是宮里還有jian細(xì)?”想到這個可能性,宋訾不免憂心忡忡,“之前蠱毒一次、避暑山莊一次,現(xiàn)在攝政王又跑了,他在牢中待了這么多年,怎么偏偏趕在這個時候離開。” 提到避暑山莊,司馬彥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想到守著宋訾幾乎不休不眠的那兩夜,他自然是不愿意再發(fā)生同樣的事。 皇帝靠在了皇后的肩膀上:“蠱毒的事情,本來是我為了有孕設(shè)計出來的,是傳言罷了。避暑山莊是意外,這次的事情,和上一回應(yīng)該是一波人,他們一直都在,只是聽到我虛弱,借著這個時機(jī),想要趁機(jī)置我于死地罷了。” 他喃喃道:“小七,我好害怕,我不想死,要是他們想要害我,想要害我們兩個的孩子怎么辦。” 美人神情怯怯不安,一改之前在凌夷面前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脆弱得好像是一砸就破的琉璃:“小七,到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一定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宋訾攬住皇帝過分消瘦的肩膀:“不會的,到時候我肯定哪都不去,就守著你。” “還是不要了?!彼抉R彥又道,“我聽人說生孩子很難看,血淋淋的,很惡心,我不想讓小七看到我那副丑樣子?!?/br> “阿言變成什么樣子在我心里都不丑?!鳖愃频脑挘析ふf過不止一遍,也不介意多說一次來堅定孕夫脆弱敏感又多疑的心。 他抓住阿言的手,親了親對方微微帶著粉色的指尖,然后又貼了貼孕夫的臉,現(xiàn)在是初夏,現(xiàn)在大概是四五點(diǎn),他們雖然大部分時間都順著有蔭蔽處的長廊走,但也沒少曬太陽。 宋訾的額頭都微微出了汗,明明在太陽底下走了那么久,阿言的臉蛋,還是有些溫溫涼涼的:“別怕,有我在呢?!?/br> 皇帝嗔了他一眼:“還說呢,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就那么哐當(dāng)一下倒在我面前?!?/br> 翻舊賬是人的本性,雖然說是讓宋訾擔(dān)驚受怕了兩天,按理來說兩個人扯平了,可每一次他想起來,都會忍不住耿耿于懷。 “要是你沒了手,就是斷臂大俠了,到時候都沒有辦法給我一個完整的擁抱,孩子生下來,你也不能抱抱他?!?/br> “所以更要吸取教訓(xùn),不能發(fā)生同樣的事情,對不對?”宋訾緊緊握著阿言的手,“我聽人說過一個故事,以前有一個勇士,驍勇善戰(zhàn),生的是鋼筋鐵骨,刀槍不入,沒有任何的缺點(diǎn),他攻打下了很多城池,為了對付他,對方國度的祭祀,在開戰(zhàn)之前祈求了神明,詢問勇士的缺點(diǎn),神諭說,他弱點(diǎn)在于肋骨,有一塊軟的地方,就是他的缺口。祭祀派出了美女誘惑這個勇士,成功的騙取了他的信任,找到了那塊軟的肋骨,從來沒有輸過的勇士,轟然倒下,他的國度也因此戰(zhàn)敗?!?/br> 聽完這個故事,阿言表示了嫌棄:“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故事,小七你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痹趺磿羞@么蠢這么離譜的勇士。 軟肋的說法,是他上輩子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的,來源不記得了,故事則是他瞎編的,畢竟他看過的某某神話故事,比這離譜多了。 “《醫(yī)宗金鑒上說》,軟肋,脅之下之小肋骨也,是支撐一個人身體最重要的肋骨之一,也是一人身上的弱點(diǎn)?!?/br> 宋訾握著阿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腔附近:“故事的來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阿言,對我來說,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想著你萬一出了什么事,就算我刀槍不入,也會被敵人尋到弱點(diǎn),像那個笨蛋勇士一樣轟然倒下。”雖然情話十分土味,但放在這個時代,應(yīng)該還算新鮮? 司馬彥定定看著他:“小七,你才是我的軟肋?!边@樣聽起來,笨蛋勇士似乎也沒那么蠢了。 御攆停了,宋訾先下去,站在下方,展開雙臂把皇帝抱了下來,膩膩歪歪說了一大堆情話,他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上頭,見著凌夷也神色自然許多。打擾小夫妻恩愛是要遭雷劈的,凌夷自己都不擔(dān)心遭雷劈,他又有什么好尷尬的。 被情郎勸了一陣的皇帝終于正經(jīng)起來:“說吧,審刑司守備森嚴(yán),那個泡在水里的廢物是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脫的?!?/br> 第62章 如天子所言,行動能力缺失的攝政王當(dāng)然不可能是自己憑空長著翅膀飛出去的,而是有外人接應(yīng),凌夷一字不漏的復(fù)述了昨日的情況:“臣回去的時候,審刑司并無異常,監(jiān)牢里的囚犯也都在……” 昨夜天子大婚,審刑司因?yàn)樗闶腔屎蟮摹鞍雮€娘家,說不上全員出席,也去了將近大半,但是宮城外還是有士兵守護(hù),如果大張旗鼓的劫獄,不可能不驚動審刑司的人。況且他們參加婚宴也就用了大概一個時辰,等到婚宴結(jié)束,眾人各自散去,而凌夷仍然回了審刑司。 凌夷回去的時候習(xí)慣性地視察了監(jiān)牢,和那些熟面孔打了一次交道,身穿囚衣的“攝政王”還安安分分的待在水牢中,披頭散發(fā),臉腫脹的厲害。 但是臨走出來的時候,他聞到了空氣中沒有散去的酒味,再看水牢中的攝政王,總覺得有一些不對,他當(dāng)機(jī)立斷:“把他提出來。” 獄卒奉命拉起了鎖鏈,把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水里的人拉了起來,對方立馬吃痛的開始斥罵,如果說之前只是心中有所懷疑,聽到對方的聲音,凌夷瞬間確定水牢里關(guān)著的并不是前攝政王,他最后確認(rèn)了一遍:“把他的頭發(fā)撩開?!?/br> 頭發(fā)撩開,看上去還是瘦的拖行的攝政王,但是凌夷審過對方很多次,他已經(jīng)確定了這絕對不是本人:“把他下巴卸了,留活口。” 假的攝政王聽到這個話就知道自己是暴露了,當(dāng)場就咬破口中藏著的軟囊,遠(yuǎn)遠(yuǎn)沖著凌夷噴了一口口水。察覺到不對,凌夷一個閃身避開了,但是混雜著口水的毒液落在地上,都在泥地上腐蝕出一個小洞,沾上這種腐蝕性很強(qiáng)的毒液,就算是不死也肯定成了不會說話的啞巴。 自己閃身躲避這一段凌夷沒說,只道:“賊人已經(jīng)服毒自盡,他能夠進(jìn)入水牢,的確是有內(nèi)應(yīng),昨日微臣發(fā)現(xiàn)攝政王系假冒,便下令封鎖了京都,但是需要陛下的手諭,后續(xù)如何,還請陛下定奪?!?/br> 他這屬于先斬后奏,想著昨日是皇帝的大婚,無論如何也不能擾了陛下的新婚之夜,連夜封鎖了京城,又查內(nèi)賊,等到事情告一段落,才來問天子的安排:“此事因?qū)徯趟疽粋€人被賊人重金收買而起,他謊稱這酒是陛下所賜,天子與民同樂,帶了美酒入監(jiān)牢,請看守水牢的獄卒分食,獄卒昏迷期間,他們更換的人選,把攝政王帶了出去?!?/br> 宋訾立馬問:“這個被收買的人是誰?” “是審刑司李程?!闭f到這句話的時候,凌夷臉色鐵青,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失望,對李程,也對他自己。 宋訾知道李程,對方家境貧寒,家中還有好幾個兄弟姐妹,進(jìn)了審刑司之后,非常努力的干活,耿奇對李程也多有照顧,只能說財帛動人心,有的時候人窮怕了,巨大金額之下,哪怕知道前面可能是萬丈深淵,也難以經(jīng)受的起誘惑。 皇帝抓住了重點(diǎn):“看守審刑司的獄卒能喝酒?” “是臣御下不嚴(yán)?!绷枰恼J(rèn)罪,“臣之過錯,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李程異常,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起來,包括那日值班的獄卒,也打入了大牢。臣認(rèn)罰,但還請陛下給臣一個機(jī)會,讓臣找到攝政王之后再領(lǐng)罰?!?/br> 因?yàn)樘熳哟蠡椋瑸榱舜_保大婚萬無一失,皇宮的守備程度翻了三倍,大牢就相對薄弱,沒想到只是短短一個時辰,就被有心人鉆了空子。 獄卒說自己無辜,也是相信了往日同伴聽上去過于逼真的謊言。但就像是天子所言,他們的失察就是罪過,這次喝的是酒,換出來一個攝政王,那下次送來的酒里不是迷藥,而是劇毒呢。 凌夷道:“微臣會徹查他們同賊人是否有關(guān)系,按照晉律進(jìn)行懲處?!碧热裟鞘呛染频莫z卒當(dāng)真無辜,雖然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的,至少要挨上幾十板子,就算養(yǎng)好傷,這些人也不可能再待在原本的崗位上。至于李程,在他被發(fā)現(xiàn)的那一日,就算是他能夠交代出一些線索,也注定了死去的命運(yùn),交代與否,決定的是他親人的未來。 宋訾本來想說,這也不能全部怪監(jiān)牢里的人,古往今來那么多案子,就算監(jiān)控設(shè)施那么嚴(yán)密的后世,也有人因?yàn)橥饷鎮(zhèn)鱽淼南⑽纷镒詺⒒蛘呤潜蝗酥\害,凌夷被吹得那么厲害,但也只是兩只手兩只腳的普通人,沒有傳說中的三頭六臂。 但這種時候,錯了就是錯了,他要提阿言提心吊膽,自然不能設(shè)身處地的為審刑司開解。 “只是李程,就能夠達(dá)到這種程度嗎?”喝醉酒的獄卒,替換攝政王的人,這種抱著必死的信念立馬就服毒的替身,還有接替他們的人,就像是避暑山莊一樣,絕對不是一群烏合之眾臨時起意就能到的事。 書里并沒有描述太多關(guān)于皇帝的內(nèi)容,宋訾這些年也在兢兢業(yè)業(yè)的發(fā)展自己在外部的事業(yè),對于很多的陳年舊怨并不了解。卷宗里的確有透露一些信息,但那肯定沒有皇帝本人了解的多。 “阿言,你覺得此事是哪方勢力?上次避暑山莊是淮南王,可是淮南王舊部已經(jīng)誅伏,攝政王身體也衰敗成那樣……”宋訾分析著,突然想起坊間的傳聞,“是不是攝政王手中握了什么特殊的軍隊,那種殺人于無形中,還是藏了半塊虎符,或者是什么可以得到了之后就能富可敵國神秘寶藏?!?/br> 書里面經(jīng)常這么寫,皇帝關(guān)押著曾經(jīng)戰(zhàn)功赫赫的反賊或者是皇位斗爭失敗的兄弟,為的就是對方手上藏有的價值。 凌夷道:“沒有,他如今的的確確是個廢人?!?/br> 司馬彥留著曾經(jīng)的攝政王,真不是為了什么神秘寶藏,他是父皇親自立下的太子,而且當(dāng)時整個皇宮,除了他之外,先王再無任何子嗣,就算是先王心有忌憚,不愿意那么早退位,也不可能拿他這個獨(dú)子如何。 后來攝政王威脅到朝堂,先王更是想盡辦法為他鋪平道路,什么皇家特有的暗衛(wèi),早早就交到了司馬彥手上,虎符也在攝政王死后被他收回來了。 司馬彥也挺好奇,攝政王那些忠心耿耿的舊部,早在攝政王落入他手中,就死了個七七八八,后面幾個活著的,也被他以軟刀子割rou的方式殺得七零八落,還站著中立的那些,他都把人留下了。一個琵琶骨被洞穿,沒有任何子嗣后代,還被閹掉的廢人,有什么利用的價值。 “全程捉拿攝政王,能活捉就活捉,要是不能,傳令下去,朕養(yǎng)的兵比他的命貴。”這就是不用留活口的意思了。 皇帝摸了摸自己肚子:“若是人運(yùn)氣不好,你查過了就行,就不用帶到朕跟前給朕看了?!?/br> 都說多看美人,肚子里的小孩就會長得好看,他天天看小七,看鏡子,肚子里的崽一定得聽話長成他們兩人的結(jié)合體,萬一要是看到攝政王那張丑臉,長得像攝政王怎么辦。 宋訾聽到這話,反而更緊張了。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還好,就怕對暗處的人絲毫不了解。 如果沒有虎符,也沒有寶藏,這些人費(fèi)了這么大力氣把攝政王救出去,還安排一個以假亂真的替身來拖延時間,總不可能是為了做慈善。攝政王舊部也的確不合理,畢竟都過去這么久的時間了,他們要是有那個本事把人弄出來,干嘛要非得等到司馬彥大婚這一日,早幾年不能做嘛。 宋訾努力的想啊想,回想著書中劇情的所有細(xì)節(jié),跳出國內(nèi)的這些恩恩怨怨,突然想到了一方勢力:“阿言,你說會不會是鄰國干的好事?!?/br> 晉國地大物博,但是這一片土地上也并不只是晉國一個國家,他之所以會選擇北境發(fā)展,就是因?yàn)楸本程厥獾牡乩砦恢茫幵谌龂唤缣?,是一個很微妙的三不管地帶。 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很多地方的軍隊分布都已經(jīng)有大變化,但是攝政王當(dāng)年也是權(quán)柄遮天的大臣,掌握了許多晉國的重要信息,比如說一些重要之地的軍事分布圖、地形分布圖。 如果要行軍打仗,這些重要機(jī)密很有可能就會左右戰(zhàn)局的成敗。 “小七真是聰明?!边@種可能性的確很大,若是以前的攝政王,還不一定叛國,但是現(xiàn)在的攝政王就不一樣了,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權(quán)臣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如果被救出去的話,什么惡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以前司馬彥可能不在乎這一些,他還樂得把渾水?dāng)嚧笠恍敢馀惘偭说臄z政王玩一玩,但是現(xiàn)在他不是孤家寡人了,他決定溫柔一把,行善積德,不做痛打落水狗這種事,免得狗發(fā)瘋咬人。 宋訾有些不好意思:“也不一定就是這樣,我就是隨便猜測一下?!?/br> 皇帝下令:“繼續(xù)封鎖城門,嚴(yán)查外地行商,把近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叫來見朕” 如果是鄰國,基本上都會易容成商賈,凌夷發(fā)現(xiàn)的及時,那群人還不至于這么快就轉(zhuǎn)移出京。 “加強(qiáng)京中戒備?!彼抉R彥貼心補(bǔ)了一句,“丞相府那邊也戒嚴(yán)?!?/br> 他當(dāng)然希望只有自己是小七的軟肋,但理智告訴他,宋家那些人對宋訾來說也很重要,這么喜慶的日子,皇帝不想再鬧出什么差錯。 宋訾本來想問皇帝,能不能把家里人接到宮中,但是想了想,世人并不知道皇帝待他到底多重,也不清楚他們家的情況。對那些心狠手辣的人來說,他們往往以己度人,區(qū)區(qū)一個皇后,對皇帝并沒那么重要?;实圻B自己的親娘都不在乎,怎么可能會在乎皇后的娘。 理智上分析,這些人費(fèi)大力氣挾持他爹的可能性不太大,宋訾只道:“勞煩司長同我爹娘知會一聲,如果我娘不在府上,告訴我阿姊也可?!庇刑岱谰蛪蛄?,怕就怕有心算無心。 “我替娘親她們謝過陛下。”等凌夷撤了,宋訾才同天子道謝,他當(dāng)然也可以安排自己的看著丞相府,但是有訓(xùn)練有速的軍隊護(hù)著肯定更好。 “小七不用謝我,永遠(yuǎn)不要為外人謝我。”天子道,“我不是為了他們,只是不想你替他們分心?!?/br> 他骨子里其實(shí)極其霸道,稍有劇烈的情緒起伏就會直接崩掉,但是宋訾拉住了他隨時發(fā)瘋那根的弦,讓司馬彥盡可能的保持鎮(zhèn)定。 天子見宋訾神情動容,眼波流轉(zhuǎn):“雖然不要謝,但是我要補(bǔ)償?!?/br> 他算盤珠子打的噼里啪啦作響:“小七你看,凌夷一來,就耽擱了這么長的時間,我還要擔(dān)心無關(guān)緊要的人,為了安全,搞不好回門都得推遲?;榧偃諏?shí)在不夠,你覺得多補(bǔ)幾日假怎么樣?” 第63章 宋訾看了皇帝一會兒:“聽上去真不錯,那咱們再多放兩日的假,等幾日再去上朝。但是只能再多兩日,不然文武百官都要鬧了,阿言也不想我被人說成禍亂朝綱的妖后吧?!?/br> “他們敢?!辈恢朗遣皇且?yàn)榈袅笋R甲,天子言語間頗有些肆無忌憚,“誰敢胡言亂語,就剪了他們的舌頭?!?/br> 見自家皇后面色微沉,司馬彥又軟言道,“這些人的唇舌似刀,用言語也能殺人,我不是心狠手辣,我就是不想他們傷害你,忍不住先下手為強(qiáng)?!?/br> 沒錯,他只是柔弱無助的小可憐,都是別人逼他的。如果不是別人要害他,他也不會如此:“小七,你答應(yīng)過我的,什么時候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宋訾能感覺到,阿言似乎有不輕的被害妄想癥,但千古以來,帝王多疑,再聯(lián)想到天子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他也不能說阿言有什么不對,如果沒有足夠的警惕心,今天站在這里的就不會是司馬彥,而是在外狼狽逃竄的前攝政王。 他的聲音不免更加溫柔,語氣帶了一些憐惜:“對,不管是什么時候,我都會無條件地站在你這邊?!?/br> 大美人眉眼彎彎,得寸進(jìn)尺的試探:“等孩子出生了也會的,小七也會像今天一樣,無條件站在我這邊,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皇帝收斂了笑意,看上去溫柔又脆弱,明明對外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可對內(nèi),他又變成了可以付出一切的情癡,可愛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看著這雙脆弱又敏感的眼睛,誰能拒絕得了他的請求。如果忽視掉阿言的身份,宋訾很輕易就會溺斃在這雙分外深情的眼睛之中。 宋訾頓了頓:“沒錯,不過畢竟是阿言你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要是他沒錯,咱們也要對他好一點(diǎn)對不對?” 他道:“現(xiàn)在他還沒出生,咱們就不說這種嚇人的話,萬一他被嚇到了,不肯乖乖出來,到時候還是你吃苦?!?/br> 胎教實(shí)在是太難了,特別是孕育孩子的還是個男皇帝,就更難了。宋訾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心底深深的唾棄了自己一把,完蛋了,他也墮落了,再這么發(fā)展下去的話,他感覺自己非但不能夠阻止阿言朝著昏君的方向發(fā)展,他也要變成顛倒是非黑白的妖后了。 宋訾盯著阿言寬松衣擺下只是微微起伏的肚子,看了一會兒,心中默念:崽!讓你的阿爸心情好你才能真的好,你爹我已經(jīng)盡力了! “小七,我肚子有什么好看的,你多看看我?!彼皇嵌嗫戳艘粫海实劬筒桓吲d了,“我的臉長得沒肚子漂亮嗎?” “漂亮,都漂亮,阿言渾身上下沒有缺點(diǎn)?!彼析びX得自己的語言有點(diǎn)匱乏了,主要是夸了太多次,有點(diǎn)不太夠用,土味情話說一次兩次還行,說多了感覺好rou麻,他決定回去就多看看書,進(jìn)修一下夸人的方式。 “阿言,我同你商量件事好不好?”他不再提掃興的話題,畢竟沒有抓到人之前,說再多也沒什么意義。 “是什么?如果是你后悔呆在宮里了,那我可不答應(yīng)?!?/br> 宋訾有些哭笑不得:“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我什么時候反悔過?” 他道:“我只是覺得,審刑司有些不太合適我?!彼磁鍖彴傅娜耍墒撬析げ⒉幌矚g看那種血淋林的場面,特別是看到那些人被施加酷刑,他都吐了好幾回。 “可是凌夷欺負(fù)你了?” 宋訾搖搖頭道:“沒有,司長和審刑司的大家都對我頗有照顧。只是審刑司的卷宗,我整理的差不多了,能做的東西有限,自己也發(fā)揮不上什么用處,就覺得審刑司不合適了?!?/br> 換工作也算是大事,自然要和親親老婆商量一下:“我之前每日來審刑司,是盼著能見阿言一眼,現(xiàn)在既然我陪在阿言身邊,便沒有必要和之前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