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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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發(fā)愁兒子膽子小,現(xiàn)在又擔(dān)心對方膽子太大,要是闖下什么彌天大禍,他這個做丞相的親爹和他那做郡主的親娘也不一定能夠兜得住。 聽到童老伯感嘆宋小七親爹死后仰臥起坐,不僅遭遇山匪打劫,還在嶺南討了大半年飯的傳奇經(jīng)歷的時候,宋明成臉上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他磨了磨牙:“是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就說自己為什么前段時間動不動打噴嚏,在朝堂上和老對手吵架都能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原來都是宋訾這個臭小子害的。要不是死對頭被降職,他一世英名差點毀于一旦。混賬東西,他上輩子得是欠了多少債,這輩子才生出這么個討債鬼! “左相請跟我這邊來?!?/br> 審刑司很快有人來為宋明成帶路,后者擺擺手,仿佛自己剛剛真的是和童老伯簡單的嘮了一下家常。 自己兒子來上值的時候,童老伯還沒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那左相是個好官,就是家里的馬車夫?qū)嵲谑菄樔耍らT那么大,把老頭子我嚇一跳?!?/br> 負(fù)責(zé)引路的人把宋明成帶到了凌夷的辦公處。凌夷不在,他就在屏風(fēng)外的會客廳候著。雖然看不清內(nèi)里,但宋明成有注意到角落里堆著的高高書籍。 耿奇同朝臣打交道不算多,但是大名鼎鼎的左相還是知道的,一見人來,他立馬熟練地將相關(guān)重要的資料倒扣朝下,親自給這位左相斟了一壺茶。 宋明成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又喝了一口:“這茶不錯?!睂徯趟疽材芎冗@么好的茶? 耿奇笑瞇瞇的:“相爺多贊,不是什么名茶,就普普通通老農(nóng)炒的茶?!?/br> 說起來,小七來之后,他們喝的茶味道都比往日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按照宋小七的說法,這茶價錢真不貴,是找山上幾十年的茶農(nóng)拿的新茶,數(shù)量不多,他就平日里自己喝,然后送點親友。 耿奇倒了茶:“不知相爺找我司長有何要事?非要找他不可嗎?” 宋明成看了眼耿奇:“你能替他做得了主?” 耿奇一愣:“瞧您這話說的,我在司長底下做事,自然是要聽他的,哪能做得了他的主。只是司長很忙,若非有什么要事,審刑司也不多留。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為轉(zhuǎn)達(dá)?!?/br> 宋明成道:“我記得凌司長今年應(yīng)當(dāng)二十有四了吧?!?/br> 凌夷比當(dāng)今天子還小兩歲,不過他這個暗衛(wèi),已經(jīng)做了快二十年。當(dāng)年給天子做暗衛(wèi)的,那都是從很小的孩子開始抓起,會走路了,認(rèn)知和意識都沒有完全形成,就開始以極其殘酷的方式訓(xùn)練。 凌夷稍微特別一點,他是天子暗衛(wèi)當(dāng)中,唯一一個從暗處變成明處的人,藏匿在黑暗里的影子變成了活生生的人,一把牢牢被天子握在手中的刀。 耿奇不懂這位左相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但他還是應(yīng)了一聲:“不錯,我們司長年少有為。” “凌司長應(yīng)當(dāng)家中無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更沒有婚約,至今尚未成親吧。” 聽到前面半句,耿奇心中不悅,聽到后面半句,他睜大了眼睛,這語氣,這臺詞,左相聽起來,怎么像是媒婆來提親的呢。他的大腦飛速轉(zhuǎn)動,左相府上,好似有一兒一女,女兒還出落得格外出色。 宋明成當(dāng)然并不打算提親,人都沒正兒八經(jīng)的打過交道,不深入了解一下,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么嫁出去。 他再啜了一口清茶:“我來找凌司長,當(dāng)然是有要事。這京城中最近流言四起,涉及到諸多京城貴女,甚至波及到陛下,這是審刑司該管的范疇吧?!?/br> 流言壓不下去,是因為有心人推動,單靠丞相府的力量,很難壓得住那么多張嘴。京都的衙門,本就是右相,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前右相一個派系的,他便是報案,施壓,也敵不過對方。 沒關(guān)系,抓不到別人,那他就多加點渾水,衙門的人管不了右相,難道敢明目張膽的得罪他。把水?dāng)嚋喼?,再請審刑司出手?/br> 陛下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名刀,人人憎惡的審刑司,為什么不能為他所用呢,宋明成以前從未和凌夷打過交道,印象中,這群人不過是一群鬣狗鷹犬,靠著刀刃和拳腳殺人的莽夫。 作為文官,似乎天生骨子里就有些清高,看不慣粗蠻的武夫,偏偏自家那孽障把人夸得這么天花亂墜,家中愛妻也非得讓他來看一看。正好也讓他看一看凌夷的本事,看看審刑司的能力。 若是能解決困擾阿菁的流言,自然最好,還能慢慢挑,要是不行,那就選下下策,他進(jìn)宮向陛下請旨。不能入宮,不能嫁盧山卿,有了準(zhǔn)備之后,他總歸能在事態(tài)惡化之前,找到合適的第三人,目前的凌夷,在他心中還是下下之選。 宋明成自己政務(wù)繁忙,當(dāng)然不可能一直在這里待著,他喝完了一杯茶,臨走之前,正好在門口和向天子匯報歸來的凌夷擦肩而過。 宋明成在不遠(yuǎn)處看了凌夷好一會兒,他到底還是不甘心的承認(rèn),宋訾那臭小子的眼光還不錯,論起皮相和氣質(zhì),凌夷是要超過他的學(xué)生盧山卿的。畢竟盧山卿目前還是個仕途并不得意的翰林院小編修,不夠大氣。 宋明成下意識想,要是這副容貌,和阿菁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好看,至少會比和盧山卿生出來的好看,呸呸呸,都怪夫人,只看臉怎么能行,還得看品行和能力才行。 宋明成心下懊惱,沒有多留,甩袖就走。凌夷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只看到一片紫色的衣角,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 第34章 宋訾原本只打算睡兩個時辰,結(jié)果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都昏昏沉沉,有點今昔不知何夕的悵然感。 打開房門一看,正好對上了年輕書童的臉:“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后者回應(yīng)道:“剛到戌時?!?/br> “怎么都戌時了,還不叫我起來?”他分明事先吩咐過,兩個時辰后來喊他,現(xiàn)在卻足足遲了一個時辰。 后者忙解釋了:“我叫過您了,您睡得熟,叫了一聲沒醒,張伯正好路過,說您是累得厲害,才會睡得這么熟,讓我不要打擾你,讓您多睡一個時辰,剛剛正打算敲門呢,您就醒了?!?/br> 說著,須發(fā)蒼白的張伯過來了,他手上端著一盆清水,大熱的天,里頭還冒著一些白氣,靠近了卻感覺十分清涼:“剛打上來的井水,您洗把臉,一下就能清醒了?!?/br> 他笑瞇瞇道:“相府馬車已經(jīng)在外頭候著了,這個點您回去正正好,前些時日您這般忙碌,難得能睡個好覺,我就擅作主張了一回,您要罰我?guī)讉€月的俸祿,我也認(rèn)。” 對他這個年紀(jì)的人來說,子孫都不在人世,又無牽無掛的,書局里包吃包住,平日里他也用不到什么開銷,錢攢下來沒地方花,罰一兩個月的月銀,讓宋訾能夠多睡一會,他覺得值。 張伯就是在書局里常駐的守夜人,同時也是把七略書局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規(guī)模的重要成員之一。知道老人家是關(guān)心自己,而且也沒耽擱事,宋訾自然不好太計較,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他也不能輕易破了。 “您的月銀能值幾個錢,我不罰您這個,罰您給我寫份啟蒙的字帖吧,三字經(jīng)、千字文都行,嫌少不怕多。”宋訾想到剛剛做的夢,抿唇一笑,“您用不著太著急,一年之后給我也行?!?/br> 他的聲音里透著幾分輕快:“說不定過個一年,這些東西就可以給我的孩子用了?!?/br> 張伯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東家,你說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宋訾用冰涼的井水拍了拍臉,美滋滋的照了一會兒,水面映出來的俊美少年又是朝氣蓬勃的模樣,難怪希臘神話里的水仙花少年會愛上自己的倒影,看久了他也忍不住自戀。 不過現(xiàn)在不是顧影自憐的時候:“時間不夠了,我得走了,書局交付給您,我過個幾日再來,這段時間還勞煩您幫我采買些小孩子用得上的東西,還有,給我準(zhǔn)備一些柔軟的布?!?/br> 先不說七略書局的人心中是如何掀起驚濤駭浪,宋訾從不對外開放的三樓直接下到二樓,再次走出七略書局大門的時候,便又成了那個氣質(zhì)有些陰郁的左相獨子。 這次宋訾回相府,是光明正大走的正門,回來的時候來得巧,正好和宋明成的馬車撞上了。 兩輛馬車前后駛進(jìn)正門,等到朱紅色的府門被關(guān)上,進(jìn)了內(nèi)院,宋訾特別開心的跳下馬車,聲音中都透著一股歡快勁:“爹!” 十年來,宋明成還是頭一回聽到獨子用這樣親近活潑的聲音說話,一時間竟然有種恍若隔世感。 從八歲那年生了病痊愈后的宋訾,總是頂著一張厭世臉,一天到晚好像睡不夠的樣子,他從外面辛辛苦苦回來,只要宋訾在家,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擺弄一些沒用的小玩意。 宋明成也不是沒有反省過,是不是自己太過于嚴(yán)厲,導(dǎo)致獨子膽子這么小,有的風(fēng)吹草動就受到驚嚇,但這幾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兒子哪里是膽子小,分明就是膽子太大了。 怎么都高興不起來的老父親黑著一張臉:“你爹不是在嶺南討飯嘛,還斷了一條腿,我沒那福氣,可做不了你爹?!?/br> “什么斷了一條腿?誰斷了一條腿?”就算是在家也打扮得十分華貴的明安郡主迎了出來,先看一下自己的寶貝兒子,兩條長腿筆直修長,看上去像是棵挺拔的小白楊,她松了一口氣,還好,兒子沒事。 再看自己的夫君,也好端端的在地上站著呢,不是被人抬進(jìn)來的,她頓時杏眼一瞪:“夫君要是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一家人好端端的,說什么不吉利的話!” 宋訾坦白之后,她這兩天也沒能睡好,當(dāng)天晚上做了一個被抄家的夢,一大早上都是哭醒的,用冰塊敷了半天,眼圈還是有點紅紅的,還上了厚厚的一層香粉,現(xiàn)在才看不出什么來。 什么斷腿呀、死了的,這種喪氣話,明安郡主是一個詞都聽不得。 挨了一個白眼的宋明成:…… 他氣的胡須都翹起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的寶貝好兒子說的?!?/br> 宋訾一聽這個,就知道自己親爹八成是去了一趟審刑司,畢竟他的某些信息公開的,一下就能套出來。 如果只有他和親爹在,宋訾指不定還要收斂一點,不過他現(xiàn)在的心情高速膨脹,就像是一個飽滿的氫氣球,整顆心都晃晃悠悠地飄在天上,仗著護(hù)犢子的親娘在場,他立馬替自己辯解:“這也不能怪我,宋小七的爹是死了,宋訾又沒有。我心里就認(rèn)您這么一個爹,總不能安排一個假爹來給您添堵對吧,我娘對您這么忠貞,我也不能敗壞她的名聲。娘,您說呢?!?/br> 明安郡主聽了覺得很有道理:“說得不錯,他又沒有說左相死了,那么大點的孩子,你還要求萬事都想得周全,你在阿放這個年紀(jì)的時候,有他這么聰明嗎?!?/br> 為孩子的教育問題,她以前就和丈夫吵過好幾次,宋訾和宋菁,就是像她,才是聰明又伶俐,漂亮又能干,懂事又貼心,不像宋明成,除了一張臉和腦子,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特別理直氣壯道:“你這不是好端端活著么,說得你自己好像是什么沒撒過謊的平直之人似的,孩子又不是故意咒你,計較這么多干什么,還說宰相肚子里能撐船,我心眼都比你大多了?!?/br> 宋明成:他怎么就心眼小了???!??!誰被造謠討了半年的飯能高興?!當(dāng)真是慈母多敗兒!他這個當(dāng)?shù)囊粐?yán)格點,宋訾還不給養(yǎng)廢了,的虧他的種好。 雖然嘴上吵吵嚷嚷,但是一家人難得這樣好好聚在一起,氣氛總體還是相當(dāng)和睦的。 相府里并沒特別多的規(guī)矩,真要在餐桌上說兩句話,倒也不會遭受訓(xùn)斥。盡管宋訾非常想要立馬把消息說出來,但是怕這一桌子菜都給浪費(fèi)了,到底還是忍耐下來。 等到菜都上全,宋訾站起來,拿了長長的公筷,先走到親爹身邊:“爹,您為咱們一家殫精竭慮,辛苦了,魚頭補(bǔ)腦,您吃魚頭。” 他又走到明安郡主身邊:“娘,爹在外努力,您費(fèi)心主持中饋,把咱們這個家打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您是舵手,魚尾滋陰補(bǔ)腎,美容養(yǎng)顏,這魚尾,歸您莫屬?!?/br> 公筷夾起了一塊雪白的魚肚皮,落進(jìn)了宋菁碗中:“肚皮rou細(xì)嫩,沒刺,這個好吃,阿姊吃這個?!?/br> 他繞了一圈,重新落了座,給自己舀了一碗熬的濃白的魚湯,府上的廚子熬的魚湯真不錯,沒有一點腥味,鮮度正正好,又不會讓人覺得嗓子發(fā)齁,魚湯喝了,好像對懷孕的人也很有好處。 孕婦要補(bǔ)充鈣,還有葉酸,但是這個時代沒有鈣片和專門的葉酸,他要學(xué)學(xué)方子,或者想想辦法,看看怎么把做好的魚帶進(jìn)去。 知子莫若母,這么多年了,還是宋訾第一次給家人布菜,明安郡主看著碗里的菜,不由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阿放,你是不是在外面闖什么禍?” “闖禍,沒有?”宋訾信誓旦旦,“我最近絕對沒有闖禍,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得差不多了?!?/br> 他沒有把話說得很死,阿言肚子里的孩子都四個半月了,小半年前播的種,怎么能說是最近闖的禍。 宋訾非常熟練的轉(zhuǎn)移話題:“爹,您不是說要出去解決阿姊的事,現(xiàn)在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 宋明成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今日為何這么晚才回來。”除了審刑司,他還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做了多方面的準(zhǔn)備,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不可能全部把希望壓在凌夷身上,他過去審刑司,也只是為了借助凌夷的手,給自己的對頭找點麻煩。 宋明成看了一眼屋內(nèi)侍候的侍女和小廝,打斷了宋訾的話,“食不言,寢不語,有什么話吃完了飯再說?!?/br> 一頓飯吃完,盤子都撤了下去,收拾的人也全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一家四口。 “我有話要說?!薄澳?,我有個消息要告訴您?!?/br> 宋訾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的特別尊老愛幼:“爹,您勞苦功高,您先說?!?/br> 宋明成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他還是能夠保住自己作為一朝權(quán)臣的淡定從容:“小菁,我今日去了審刑司?!?/br> 他有些不太情愿的承認(rèn),“那小子的確有一副好皮相,勝盧山卿是勝的過的。不過凌夷此人,并不好掌控,你若是不喜歡,倒也不必在他和盧山卿中選,這婚事看得還是緣分?!?/br> “就是。”宋訾道,“阿娘之前不是帶了一本名冊嘛,那上面的人那么多,我就是提個人選,阿姊你一定要挑自己喜歡的?!?/br> 婚姻對女兒家來說,是影響終生的大事,他阿姊幸運(yùn)的是生在公侯之家,家里沒有什么烏煙瘴氣的腌臜事。但不幸的也是生在這樣的家庭,嫁娶反而不如升斗小民那么容易,有點動靜就被人盯著看,如果嫁了同樣的勛貴煊赫的人家,到時候牽扯眾多,哪怕是貌合神離,也不會那么容易切割。 偏偏他阿姊骨子里其實極為清傲,宋訾最怕他阿姊落得書里那般結(jié)局。 他還道:“你要是不想嫁人,我也可以養(yǎng)你一輩子,之前不是說,我在北境有產(chǎn)業(yè),那不是開玩笑的。有爹幫忙,到時候你就以養(yǎng)病為由,離開京城。”宮里的皇帝,總不會要一個病殃子做妃子吧。 只是那樣的話,就意味著他的阿姊要暫時舍去左丞之女郡主女兒和親王外孫女的身份。宋訾清楚,這對他阿姊來說,其實是下下之選。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舍去種種,在外地重新來過的。對他們一家人來說,京城就是家鄉(xiāng),若非萬不得已,誰都不會愿意背井離鄉(xiāng)。 宋明成咳了一聲:“你爹我還沒死呢,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養(yǎng)?!?/br> 這一次明安郡主站在了丈夫這一邊:“就是,阿放,你自己不想成婚就算了,你阿姊還是可以成婚生子的,不許咒你阿姊!” 她好不容易才接受兒子是個斷袖的事實,就這么一雙兒女,完全沒辦法接受剩下的女兒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樣正常結(jié)婚生子。 宋菁也笑:“我有自己的錢,還用不著阿放你來養(yǎng)我?!?/br> 宋菁出生起,外祖母外祖父就送了她不少產(chǎn)業(yè),再加上各種金銀首飾,還有娘親傳給她的一些胭脂水粉的鋪子,宋菁在明面上的財產(chǎn),可一點都不比宋訾這個做兒子的少。 宋訾忍不住嘟囔:“我也沒說不成婚生子啊?!?/br> 他沖著宋菁笑了笑:“而且這一次,我肯定走在阿姊你前面?!?/br> 他的崽,都已經(jīng)揣在大美人媳婦肚子里了,再過上幾個月就能呱呱墜地,宋菁就算是立馬閃婚,也不可能有他的速度快。 明安郡主情緒激動起來:“阿放,你這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