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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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搞不好是餓的,太餓了容易胃痙攣,你等等,我去重新做。”空氣里響起肚子打鼓的聲音,宋訾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折騰了這么久,他其實也餓了。 宋訾進(jìn)了廚房,整理了一下廚房現(xiàn)有的食材。他心中算了下時間,做一桌新菜太久,得弄點簡單的東西。畢竟他能扛得住,阿言卻不一定。 好在雖然菜做得難吃,飯的問題卻不大,只是數(shù)量有點多,稍稍放少了水,有點偏硬,這樣的米飯做炒飯卻正好。 宋訾把剩下的米飯都盛起來,再切了一些咸臘rou,他把薄薄的臘rou倒了進(jìn)去,肥豬rou的部分在很快卷曲起來,顏色也從雪白變成了透明色,熬出來的肥油帶著臘rou特有的香氣,宋訾掌握著火候,單手磕了三個雞蛋。 還帶著些許熱氣的雪白米飯滾入熱油之中,和金黃的雞蛋、淡粉的臘rou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這一次宋訾用小勺子嘗了一口,不咸不淡,味道正好。他把熱氣騰騰的炒飯用大盆子裝了出來,給阿言遞了一個青花瓷的小碗和一個白瓷飯勺:“想吃多少盛多少,保管夠。” 宋訾現(xiàn)在正是吃窮老子的年紀(jì),加上審刑司還有額外的訓(xùn)練,飯量激增,其實一整盆都能吃得下,還是讓阿言先吃飽,反正自己要是吃不飽,還可以到外頭吃加餐。 炒飯的香氣十足,在這種初夏的季節(jié)非常下飯,但是阿言只吃了幾口,動作越來越慢,仿佛小雞啄米一般,一粒米一粒米的把飯往嘴里送。宋訾停下扒飯的手,問心上人:“怎么了,吃不下嗎?” 為了控制油量,他特地沒有額外放油,蛋炒飯用的油都是臘rou熬出來的。這個時代的豬rou是純天然無污染的好東西,不腥也不油。 “有點膩?!逼鋵嵆达埵呛贸缘模谝豢诜浅s@艷,可是司馬彥多吃了幾口,就感覺有些犯惡心。 宋訾又扒了幾口飯,明明一點都不膩。但阿言最近的確是口味變化不小,不僅喜歡上了以前從來不碰的酸東西,對油葷也特別敏感。興許是因為天氣熱,苦夏的癥狀比較嚴(yán)重。 宋訾嘆了口氣,看著阿言纖細(xì)的腰身難免有些憂慮,光吃蔬菜水果哪能膳食均衡,足夠充足的優(yōu)質(zhì)蛋白和油脂才會讓皮膚看著細(xì)膩有光澤。 “吃不下就別吃了,我去給你洗點櫻桃,再給你打個番茄蛋花湯?!?/br> 他們這個小院子里除了梨樹之外,還有一棵十幾年樹齡的櫻桃樹,大概五月份左右,櫻桃樹上就結(jié)了一顆顆的小果子,因為平日里沒人打理,這些果子密密麻麻的挨在一起,看著是泛著珠玉光澤的漂亮,可個頭很小,味道也很酸。平日里鳥都不怎么愿意啄的酸果子卻成了阿言最近的心頭好之一。 宋訾吃飯的時候,司馬彥就換了個位置,選擇坐在他身邊椅子,然后捧著一大碗沾著水珠的櫻桃吃,橙紅色如珠寶一般的櫻桃鮮嫩多汁,充沛的汁水都把他的嘴唇染上了偏橘的水果色,看著格外艷麗。 “吃水果要適量,你緩一緩,喝一點蛋湯?!?/br> 家里的雞蛋不好拿,他在和阿言認(rèn)識之后,特地購置了一個莊子,這些雞蛋都是莊子上養(yǎng)的走地雞下的,特別香。煮過的番茄是酸甜的口感,不過比起酸溜溜的小櫻桃要淡了很多,但司馬彥很捧場的把清爽的一碗蛋湯喝下肚。 吃飽喝足,司馬彥站起來走了兩步,然后倒退回椅子上:“小七,肚子好脹?!?/br> “我看看?!彼析だ_椅子,靠得離阿言近了一些,他掀開美人輕薄的上衣,把自己的手覆在對方平坦的小腹上。膚白貌美的大美人被衣服遮蓋住的皮rou更加細(xì)嫩,賽霜欺雪一樣的玉白色,觸碰上去的手感軟綿綿的,絲滑細(xì)膩,像是上好的綢緞,手放在上面,像是能被這細(xì)膩肌膚吸住一樣。 這么軟的肚子,好像是一團(tuán)棉花,仿佛稍微用大了一點力氣就會碎掉。宋訾按摩的動作下意識放得更加輕柔,按照順時針的方向給哼哼唧唧的阿言揉了揉:“這樣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少年的掌心溫?zé)?,虎口處還帶著練武和習(xí)字磨出來的薄薄的一層繭子,略微粗糙的指腹輕微的在柔軟的肚皮上按壓,帶來比冬日里的湯婆子更舒適的溫度。而且兩個是戀人,肌膚相觸的時候仿佛還有一陣細(xì)微電流躥過,酥酥麻麻的。 阿言點點頭:“舒服多了。” 宋訾松了手:“好了,應(yīng)該只是吃撐了,不礙事?!闭媸堑?,嚇?biāo)惶?/br> 看阿言哼哼唧唧的樣子,他忍不住責(zé)怪了一句:“都說了凡事要克制,你不該吃那么多櫻桃的?!?/br> 肚子上的溫度突然消失,阿言頓時覺得涼颼颼的,他伸手把宋訾的手拉回來:“還不夠,你再幫我按一會兒?!?/br> 宋訾只好繼續(xù)給他按摩,司馬彥不由滿足的喟嘆,瀲滟深情的桃花眼都像是被成功安撫的大貓一樣慵懶地瞇了起來。 按著按著,司馬彥好像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宋訾輕輕推了阿言一下:“吃飽了就睡,會變成豬的?!?/br> 阿言半睜著眼睛看了年輕的情郎一眼:“你不是說我胖一點才好看。”他只不過是困了想睡覺,這人就這么說他,可見平日里說的甜言蜜語沒幾句是真話。 “你全身都胖一點好看,只胖肚子多奇怪?!?/br> 宋訾道:“不是不讓你睡,稍微走一走,消消食,不然以后你還要經(jīng)常肚子疼。我又不可能隨叫隨到給你揉肚子?!?/br> 其實阿言胖一點好看,但是吃飽就睡對消化不好,腹部容易囤積脂肪。 他瞄了一眼阿言的肚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阿言的肚子還是有腹肌的,不是他這種棱角分明,線條清晰的八塊腹肌,是那種看上去不明顯,但一摸就能夠摸到的菱形腹肌,標(biāo)準(zhǔn)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 但這幾個月,阿言本來就不多的腹肌徹底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塊,再這么下去,搞不好會變成中年老男人的啤酒肚,這個時代應(yīng)該叫將軍肚。年紀(jì)輕輕的大美人,挺一個大肚子,多奇怪。 宋訾其實一點都不嫌棄,甚至還有點喜歡阿言的軟乎乎的小肚子,因為捏上去手感特別好??梢切《亲釉絹碓酱?,到時候消不下去,傷心氣憤的還不是阿言自己,畢竟贅rou又沒有長在他身上。 他可以替阿言吃飯,替他做很多事情,也沒那個本事幫對方減肥。 “不要,我困,就是一天沒關(guān)系的。”阿言鉆進(jìn)薄毯,強(qiáng)行將把自己卷成一只貓貓蟲。 “行吧行吧,你好好休息。”宋訾也不難為他,只想著過幾天,他一定得拉著阿言一起早起鍛煉,他自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因為自己把比較多的家務(wù)事都干了,阿言才會懶得動彈。 之前他不在的時候,阿言為了生活,免不了要干這干那,現(xiàn)在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肯定怠惰了不少。生命在于運動,只做床上運動哪能行。 宋訾拿耍無賴的心上人是沒半點辦法的,眼不見為凈,干脆繼續(xù)出去收拾廚房。時間尚早,這時候他通常都在和阿言做睡前運動,不過看了看阿言睡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他也做不出來打擾人的禽獸事,便干脆從小院的書房里拿了紙筆,整理他負(fù)責(zé)的那部分卷宗。 他只是一個新人,分配給他的資料保密性并不強(qiáng),但是性質(zhì)要求,加上權(quán)限不夠,宋訾不可以把工作帶出宮去。好在他記性還算不錯,翻了兩遍,就把那些卷宗里的內(nèi)容都記了下來,趁著碎片時間正好工整理歸納一下,把人物關(guān)系和線索圖都畫出來。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皇宮里那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公雞開始啼鳴,宋訾也結(jié)束了手上的全部工作。 阿言還在睡覺,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為了避免打擾他,宋訾沒把人叫醒,蒸了一堆花卷饅頭,留了紙條給心上人就走了:“臨時有事,可能要走個三到五天,至少這三天不會過來,好好照顧自己,要按時吃飯,不用等我?!?/br> 之前他胡思亂想,腦補(bǔ)了替身文學(xué),一時間把話題偏到了奇奇怪怪的軌道上,但如果阿言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自己,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 宋訾父母俱全,家庭和睦,宋小七卻家庭不幸,失去了父親叔伯和兄弟。 不是阿言不在意他,正相反,是對方在意過頭,私下里調(diào)查了自己,知道了宋小七是個沒爹的倒霉蛋。而且阿言還對自己調(diào)查到的資料,深信不疑。 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住在冷宮里,和其他人沒有什么接觸的宅系美人阿言,并不像他表現(xiàn)得這么可憐,很有可能并不是只有他口中被人送到冷宮中的落魄琴師的身份。 宋訾選擇這幾日不見阿言,就是為自己一時的放縱收尾。 至于司馬彥,他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蘇醒過來,枕邊空蕩蕩,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沒有一點宋訾留下來的溫度。 “小七!” 這一聲意料之中,沒有任何回應(yīng)??粗帐幨幍男∥荩鲆环N自己被全世界拋下的孤寂感。 但是司馬彥很快從這種孤寂感中恢復(fù)過來,取而代之的是極大的懊惱。因為他今天換衣服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睡了這么久,吃下去的那些東西早就沒了,但是他這樣坐著,小肚子就有一點明顯。司馬彥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脫去上衣,擯退左右,赤著上半身,站在等人高的琉璃鏡面前。 可以看到鏡子里的美青年依舊偏瘦,衣袍系在身上寬寬大大,如果抬頭挺胸,收腹吸氣,橫看側(cè)看,自己的肚子仍舊非常平坦。但是一旦放松下來,軟乎乎的小肚子就有點明顯,他真的胖了!而且不是勻稱的胖,而是胖在了肚子上,明明每一次那么辛苦進(jìn)行睡前運動,好幾次腰都要折騰廢,他那么大一塊腹肌怎么會沒了?! “宣曹魏?!辈芪菏潜境钠侥蠈④?,腰練得很細(xì)。在小七回來之前,他一定要把自己漂亮的腹肌練回來! 第19章 平南將軍曹魏,蜀郡人,正兒八經(jīng)的寒門子弟,標(biāo)準(zhǔn)遭世家鄙夷的泥腿子出身,本是一員不起眼的小兵,僥幸得了先皇賞識,做了個不大起眼的小官,到司馬彥登基之時,也只是個食百石的中郎騎將。 司馬彥登基三年后,封曹魏為正二品的平南將軍,命對方為國征戰(zhàn),攻打洶洶來犯的西南蠻夷。大大小小的仗一打就是足足三年,耗盡大半國庫,曹魏率領(lǐng)的西南大軍成功的將蠻夷逼退,最后于四年之前簽下止戰(zhàn)書和貿(mào)易往來合約。 曹魏受先皇賞識,又得司馬彥提拔,是堅定的?;庶h,當(dāng)初在司馬彥和攝政王的權(quán)力斗爭之中出了很大一份力。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司馬彥坐穩(wěn)了皇位之后,曹魏的存在似乎就沒有之前那么重要了。而且簽訂了止戰(zhàn)書之后,國內(nèi)休養(yǎng)生息,用不著再打仗,擁有軍權(quán)還受到將士愛戴的高階將領(lǐng)難免受到帝皇忌憚。 曹魏是個聰明人,并不想自己變得也和昔日的攝政王一般下場,主動交出了大半兵權(quán),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將軍府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結(jié)果今天正教自己三歲的小兒子習(xí)武呢,下人就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道:“老……老……老……老爺!” 曹魏一臉的不高興:“什么老老老老爺,你家老爺我今年還不到四十,年輕著呢。說吧,什么事情,能讓你慌慌張張的。” 青天白日的,總不可能是見鬼了吧。 “是,老爺,宮里來人了,正在府外候著呢,說是傳陛下口諭,宣您即刻入宮。” 曹魏看了下萬里無云的湛藍(lán)天空,大白天的,還真見鬼了!他忙問:“傳令官可說了陛下有何要事?” 著急來傳話的門房搖搖頭:“沒說?!?/br> 就是沒說才讓人更加忐忑不安,要是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錯,好歹能提前做一下準(zhǔn)備,有個應(yīng)對之法。 曹魏垮下一張臉,正準(zhǔn)備吩咐門房備車,就感覺自己的腿被什么東西給絆住了,一抬頭,和自己小時候十分相似的小豆丁把給他的小木劍扔到了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抱住了曹魏的腿,奶聲奶氣的喊:“爹……爹?!?/br> 曹魏看著兒子的小臉,不由得十分心酸,蒲扇似的大手把小豆丁撈起來,舉得高高的,格外用力的蹭了蹭:“好兒子,爹今天可沒空陪你了?!?/br> 小豆丁臉細(xì)嫩的很,一下子就被親爹的大胡子刮疼了,當(dāng)場哇哇大哭起來。 曹魏趕緊把哭泣不止的小兒子塞進(jìn)一旁容貌秀美的婦人懷中:“婉娘,我馬上要進(jìn)宮了,你照顧好老四?!?/br> 他的妻子一臉愁容:“老爺,我送送你吧?!彼锹犝f過那位的名聲,所以雖然有個適齡的女兒,但是前幾次大選當(dāng)中,曹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女兒送進(jìn)去博富貴。 可大女兒許了人家,其他三個孩子卻年紀(jì)尚小,要是當(dāng)家的出了事,她一個婦道人家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將軍府撐起來?;实弁蝗患痹t,如果不是要打仗,也絕對不會有好事。 “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現(xiàn)在太平著呢,沒聽說哪里要打仗的?!?/br> 現(xiàn)在還在休戰(zhàn)期,這兩年也算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蠻族有了固定的糧食來源,不會輕易的打破現(xiàn)在的局面。 “曹將軍,雜家在外等了許久,陛下馬車都給備好了,你還是快些隨我入宮吧?!?/br> 宮外負(fù)責(zé)傳旨的人已經(jīng)進(jìn)了府,帶口諭來的還算是曹魏的熟人,皇帝跟前貼身伺候的大太監(jiān)馮吉。曹魏敢磨磨蹭蹭,他可不敢違背陛下旨意。還在遠(yuǎn)處,馮吉就聽到了夫妻兩的對話,他面上帶了幾分不悅,真是的,陛下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只是入個宮而已,搞得要送死一般,就差沒抱頭痛哭了。 “這不是馬上就來。”陛下這幾年并不經(jīng)常上朝,因為鮮少涉及戰(zhàn)爭,便是上朝,曹魏也跟透明人一樣,根本不發(fā)一言,更別說遞了折子主動求見皇帝。 自從班師回朝之后,他單獨見皇帝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被后者召見還是這幾年的頭一回,一想到當(dāng)今皇帝喜怒無常的性子,饒是曹魏這種能動手就不動嘴的武官都忍不住感覺腦袋疼。陛下不是洪水猛獸,是一座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的活火山。 他看了眼馮吉,和三四年前相比,這位影響力頗大的權(quán)宦外表看上去并沒有什么變化:“將軍且換身衣裳吧,這樣見陛下,實在是有失體統(tǒng)。” 曹魏還挺驕傲:“我這衣衫是老妻做的,舒服貼身,哪里不妥?” 他身上的褂子灰撲撲的,一點都不起眼,但料子其實很好,里面柔軟,外面粗糙耐磨。不然他還是經(jīng)常來練武場耍弄刀槍,穿那種輕薄的綢緞褂子,舒服是舒服,動一動就破了。 馮吉拂塵一擺,指著曹魏衣服下擺一小塊不起眼的白色奶漬:“穿成這樣見陛下,實在有些不敬?!?/br> 這奶漬是曹魏抱自己的外孫蹭上的,馮吉不提還好,一提,曹魏興沖沖的拉著后者往外沖:“就穿這個,陛下不是急召嘛,就說我急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他才不蠢呢,打扮得光鮮亮麗,皇帝看了豈不忌憚,還是有煙火氣一點,沒野心一點,這樣陛下才會對自己放心。 不到半個時辰之后,曹魏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了后悔,為什么他沒聽馮吉的呢,到底是陛下身邊的老人,能夠清楚揣摩陛下的心思,他現(xiàn)在如坐針氈,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反正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早知如此,他就該把自己的腰側(cè)的衣服換了,肯定是方才那奶漬,太過礙眼!曹魏瞄了一眼皇帝手邊的一方硯臺,臉上萬分嚴(yán)肅,心中已經(jīng)在思考待會要是陛下拿硯臺砸他,他到底是躲還是不躲。 “脫了?!背蛄怂习肷蔚幕实劢K于開了尊口,冷酷的下達(dá)指令。 還好還好……什么,脫了?曹魏大驚失色。 帝王俊美至極的眉眼中染上戾色:“還愣著干什么,把外衣脫了,難道你想朕替你動手。” “陛……陛下,臣已有家世,兒子都生了四個!”不是吧,陛下對宮妃沒興致,對他這種老男人有了興趣?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讓他為大晉征戰(zhàn)捐軀沒問題,可這種獻(xiàn)身,他曹魏實在是萬萬不敢啊。 可皇帝的命令,曹魏又不得不遵從。他的衣服放在衣扣上,動作磨磨蹭蹭,表情扭扭捏捏,明明是個快四十的大男人,愣是嬌羞得跟個小媳婦似的。 司馬彥看著他的表情帶上幾分詭異:“就你這副樣子,你當(dāng)朕眼睛瞎了。讓你脫就脫,別磨磨唧唧的?!?/br> 曹魏看出司馬彥對自己是真沒特殊的興趣,瞬間松了口氣,要是沒那想法,早說嘛。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了,扒褲子的時候被皇帝及時出聲制止:“停,只讓你脫上面的,沒讓你擅作主張?!?/br> 曹魏收了手,又聽皇帝道:“你轉(zhuǎn)過來,讓朕看看。” 怎么聽都覺得很詭異吧!曹魏硬著頭皮,四肢僵硬的轉(zhuǎn)了一圈,就見司馬彥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座寢殿的溫度在這一瞬間似乎都冷了下來,曹魏背后嗖嗖直冒涼氣,只聽天子用一種頗為嫌棄的口吻道:“曹魏,不過才幾年,你的腰為何變得如此……” 司馬彥停頓了片刻:“如此粗壯?”穿在寬寬大大的衣服里還不覺得,曹魏脫了衣服一看,好家伙,腰身快有他兩個粗。雖然還是能夠看得到結(jié)實的肌rou,但這也太壯了。 曹魏:??? 他難以言喻的看了皇帝一眼,然后斟酌著語句說:“大概是大晉在陛下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yè),臣整日吃好喝好,自然心寬體胖。” 如果宋訾在的話,就會告訴司馬彥,曹魏以前戰(zhàn)場上吃的多,可是運動量消耗大,一點多余贅rou都沒有,在家里待著,縱然還是堅持練武,訓(xùn)練量絕對不如從前,吃的還比以前多,攝入遠(yuǎn)遠(yuǎn)大于消耗,肯定會發(fā)胖。 這個馬屁顯然沒有拍對地方,司馬彥黑著一張臉:“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