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大結局里的反派尊主在線閱讀 - 分卷(17)

分卷(17)

    其實從這具身體里醒來之后,傅宴并非沒有想過死亡,甚至剛開始猜到自己的倒霉身份他覺得還不如直接死了,活著也是受折磨,可是一切不過是想想,內心深處傅宴更想活著。

    有時候傅宴多想須臾之境是真的,如此他倒也能騙騙自己,可惜別人不知道,但是看過原著的他知道,所謂的須臾之境不過是傅宴殊用來坑人的存在,什么靈丹妙藥,絕世法器不過是用來請君入甕的引子罷了。

    兩日后便是須臾之境開啟的時間,傅宴只模糊的記著個日子,但具體時辰卻是不清楚的,為了以防萬一他做了兩手準備,按照宋懷的性子大概率不會帶著他過去,畢竟資源有限,少一個人則多一分機會。

    當然,傅宴也從未想過進入須臾之境,不說它是假的,以傅宴現(xiàn)在這幅身體也撐不住幻境中的煞氣,他還是想將自己最后的歲月花費在享受人間的生活,而不是浪費在一個騙人的幻境之中。

    若是宋懷兩日后帶著他一起去瀾楓山也無妨,消息遠播,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定然不少,傅宴趁亂逃脫也不是沒有可能,無論宋懷帶不帶他,傅宴都有辦法逃走。距離幻境開啟只剩兩日,怕自己又一睡不醒,傅宴索性直接不睡覺,雖然宋懷限制了他的行動,但好在看守之人記得送飯,傅宴也沒有多么受苦,反倒因為宋懷忙著對付江舒白而有了些許喘息空間。

    六月初六深夜子時,坐在窗前望著天空思索的傅宴被宋懷帶著一起前往了瀾楓山,果然,和傅宴想象中一般,哪怕是黑夜瀾楓山上也人潮攢動,他們手中照明的火把將瀾楓山照耀的如白日一般。

    傅宴之前讓人放出去的假消息果然引來了大半修仙界和魔界中人。

    是的,修仙界和魔界之人都有,當初傅宴殊被俘之后,魔界便和修仙界,準確來說是宋懷和江舒白簽署了和平協(xié)定,兩界各修其道,百年內互不干擾。

    當然,對于修仙世界而言百年時間根本不算什么,但這也是修仙界與魔界千萬年來第一次和平相處,意義非同一般。

    雖然兩界之人互看不順眼,喜歡互別苗頭,但卻不會輕易動手,若是隨意動手便是兩界罪人,沒人想當這個先例,最多也只是嘴上吵兩句,不痛不癢,沒有關系。

    眾人散布在瀾楓山各個地方,因為消息只說須臾之境會在此開啟,但沒有具體時間和地點,所以大家都格外注意附近的動向,對于這種機緣,自然沒有人想放過。

    說起來這還是傅宴醒來之后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活動,他在心中不由感慨果然和書中寫的一般盛大,倒也讓他在修仙世界里長了幾分見識,不然這次穿書也太讓人絕望了。

    傅宴跟著宋懷魔界的手下一起前往瀾楓山,因為他和其他人穿著統(tǒng)一的服裝,再加上臉已經(jīng)變成之前的模樣,所以看上去并不扎眼,為了不嚇到別人,傅宴刻意帶了半面具遮擋住了駭人的右臉。

    這幅模樣放在魔界之人之中不算異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須臾之境上,自然沒有人會注意到宋懷身后還跟著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傅宴也不確定宋懷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讓人引開江舒白,宋懷看上去很恨江舒白,但說白了,江舒白是男主,宋懷一個反派,還是小說大結局后的反派,自然打不過江舒白。

    而江舒白也不會輕易在明面上出手殺了宋懷,畢竟他要留著宋懷來牽制魔界眾人,若是宋懷死了魔界又會亂成一鍋粥,兩人簽訂的協(xié)定自然就不可能再算數(shù)。

    當然,江舒白從未將宋懷看在眼中,他死了無論是誰當這個尊主江舒白都不介意,江舒白的實力放在那里,不過是重新簽訂一份協(xié)約的事情,又有何難,所以江舒白才會任著傅宴折騰。

    其實更重要的是江舒白一開始根本不相信傅宴殊會殺了宋懷,在他眼中殺宋懷更多只是傅宴殊耍的一個心眼,他狡猾的為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然后伺機逃走,東山再起。

    之所以會縱著傅宴殊折騰,明面上是因為救徐瑤需要從傅宴殊口中套出祝余的下落,然而實際上就連江舒白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當江舒白御劍趕路到達瀾楓山地界后已經(jīng)是他和傅宴殊分開四日后的事情了,雖然他當日說的是五日,但因為擔心傅宴殊的安危,江舒白一直趕路期間不曾休息,總算是省了一日的時間。

    到了清風鎮(zhèn)之后江舒白四處打聽卻并沒有找到傅宴殊的蹤影,他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是高興多一些還是失落多一些,明明是他自己親手放傅宴殊走的,但傅宴殊真的走了,江舒白心中又不是滋味。

    江舒白有種果然如此的可笑,傅宴殊再次騙了自己,他的話根本就不能信,被騙了這么多次自己都不長記性,明明知道他口中沒幾句真話,自己還是犯了蠢,再次相信了他。

    對于這個看著他長大的人,江舒白的情感很復雜,既恨他將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又總是忍不住想起小時候傅宴殊對自己好的場景,欺騙是真,但那些關心也是真實存在的。

    哪怕江舒白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那些過往都是傅宴殊玩弄自己的假象,是他示意那些人欺辱自己,是他一次次將自己逼入絕境,再以拯救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保護自己,那些善意,那些溫暖,那些關心全都是假象。

    可江舒白真的親身經(jīng)歷過,在他絕望時,在他難過時,都是傅宴殊陪著他護著他,那些記憶都不是假的,單單只靠這一點,他就不能單純去恨傅宴殊。

    按理來說傅宴殊傳輸?shù)牡胤骄驮跒憲魃礁浇偌由纤L得好,只要見過他的人就一定會有印象,可是那些人卻似真的沒見過一般,江舒白在周邊找了三日卻沒有傅宴殊的一點消息。

    江舒白此時有些后悔,更多得是對自己的無奈,明知道傅宴殊自己逃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可他卻還是忍不住擔心傅宴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所以才遲遲不見蹤影。

    越想江舒白越后悔,傅宴殊的身體是那種情況,他就不該放任傅宴殊一個人離開,早知道他就在傅宴殊身上種追蹤符了,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無可奈何,毫無辦法,他十分討厭現(xiàn)在這個優(yōu)柔寡斷,處事不定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就雨露均沾吧!

    第27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8)

    臨近六月初七,往年冷清的清風鎮(zhèn)今年卻顯得格外熱鬧,路上不時便有修仙門派的人路過,他們身著統(tǒng)一的淺色服裝,腰間佩劍,看上去就不似普通凡人。

    清風鎮(zhèn)上最大的悅來客棧中,三個黃衣男子正坐在大廳里閑聊,看他們身上的服飾應該是修仙界秘藥宗外門弟子,當今修仙界分為五大宗門天闕宗,風清宗,秘藥宗,太上青天門以及古月門,其中以天闕宗實力最為強勁,千百年來一直位于五大宗門之首,統(tǒng)領五宗。

    為了明顯區(qū)別五大宗門,他們刻意在著裝上進行了區(qū)分,天闕宗門弟子著白衣,風清宗門弟子著藍衣,秘藥宗門弟子著黃衣,太上青天門著青衣,古月門弟子著紅衣,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顏色上無太大差別,但細節(jié)上更為精致。

    至于魔界并沒有分什么宗派,所有的魔界魔修都歸魔界尊主所統(tǒng)領,自然也有那些不聽話的,但胳膊擰不過大腿,頭腦不清楚的也只是少數(shù),魔界魔修大都喜好暗色系,墨色或者玄色,千百年也只有傅宴殊一個特例,無論是修仙還是修魔都一直身著白衣。

    至于還有些許的散修,他們不屬于任何門派,修煉的功法不同尋常,穿衣方面自然隨心所欲沒有那么多講究,當然因為散修屈指可數(shù),就不多做贅述了。

    話說回悅來客棧中,只聽那個面容硬朗的青衣男子有些困惑的對著眼前的兩人問道:你們說這須臾之境到底是真是假?我之前怎么就從沒聽過,為什么突然間就冒出了它的消息?

    坐在男子左側的青年一臉憧憬,端起茶杯激動道:自然是真的,青山,你沒見最近這瀾楓山周圍全是修仙界和魔界之人嗎?就連天闕宗的人都來了不少,若是假的怎么會驚動到他們?

    那名叫青山的男子右側的中年男子忽然壓低聲音,好奇的對著兩人問道:我聽說魔界的魔羅宋懷也會來,你說傅宴殊都死了這么久了,他為什么不直接坐上尊主之位?

    青山搖搖頭,不過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他左側的青年微微前傾,低聲說道:誰知道呢,魔界又不似我們修仙界講什么名正言順,他們向來以強者為尊,行事乖張,做事不擇手段。

    那人說到一半忍不住喝了口茶,壓低聲音繼續(xù)道:既然宋懷會選擇背叛傅宴殊,自然是為了尊主之位去的,怕不是擔心昔日那些衷心于傅宴殊的親信會回來復仇?

    青山立刻反駁那人的話道:怎么可能,宋懷曾經(jīng)不就是傅宴殊最衷心的親信嗎?傅宴殊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聽說他為了傅宴殊好幾次差點死掉,當初聽說是他背叛了傅宴殊,我還以為是

    青山頓了頓,他挑挑眉并沒有直說,但幾人都知道他說的是天衍宗,傳出挑撥他們的謠言,再者他的實力放在魔界看除了傅宴殊就無人可敵,怎么可能會怕傅宴殊的親信復仇?

    青山右側的中年男子點點頭,似乎很是贊同青山的話,他嘆了口氣,有些可惜道:話說傅宴殊當年為何入魔界,說不好聽些他當年名聲在外,是未來修仙界五大宗門之首的不二人選,不說長相風光霽月,驚為天人,就是實力放在修仙界也無人能比,怎么就放棄了大好的前途投了魔界呢?

    青山左側的青年男子輕咳一聲,用左手擋住嘴對二人低聲說道:我聽說是因為現(xiàn)任天闕宗宗主江舒白的緣故,本來傅宴殊是當之無愧的下任天闕宗宗主,修仙界的仙尊,誰曾想半路殺出了個江舒白。

    說到這里,青年男子下意識的掃了眼大廳中坐著的其他人,他看到角落里坐著個頭戴帷帽的白衣男子后立刻禁了聲,好在看他身上衣服的樣式并不是天闕宗的,青年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才開始繼續(xù)說后面的話。

    也不知是因為什么緣故,他在短短幾十年間就趕超了傅宴殊百年的修煉進度,甚至隱隱有超越傅宴殊的趨勢,這么厲害的人自然會擋了傅宴殊的路。

    青山聽到他說傅宴殊的樣貌,忍不住插嘴,話語中細聽之下帶著些自豪,說起來我曾經(jīng)參加試煉大會時還遠遠的瞧見過傅宴殊一面,嘖嘖,我當時還以為是哪位神仙下凡呢,說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都毫不夸張,一個男子長得也太

    中年男子看著客棧門口走進幾個白衣男子,明顯是天闕宗外門弟子的衣物,他立刻使了個眼色,低聲提醒青山道:噓!慎言。

    青山立刻抿抿唇,收回了下面想說的話,他想了想幾人突然安靜下來似乎有些做賊心虛,便笑著轉移話題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青玄,你記不記得我們前幾日路過鎮(zhèn)上,看到路上走的好好的鄉(xiāng)民突然對著一個披著銀白色狐皮披風的男子跪拜,還直呼什么參見仙者?

    那個叫青玄的青年男子皺著眉頭,聽的一頭霧水,似乎青山口中的那個人并不是他,但青山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繼續(xù)遺憾的說道:可惜那男子帶著兜帽眨眼間就離開了,我沒看清他的長相,青玄你當時還

    青山的話未說完,便被拽著衣領拎了起來,他愣了愣,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帶著帷帽的男子,因為帷帽的緣故,他未能看清男子的臉,而一旁的青玄卻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這人分明就是剛剛坐在角落中的白衣男子,難道他一直在聽他們說話?

    坐在角落戴著帷帽的白衣男子便是正在苦苦尋找傅宴殊的江舒白,白紗下的他面色蒼白,一聽到青山口中的話立刻便想到了沒了蹤跡的傅宴殊,他著急的詢問道:你說什么?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何時見到的?在哪看到的?

    見青山被挾制,他身旁的中年男子立刻起身阻止道:這位道友,可他剛開口便被江舒白狠戾的眼神嚇到了禁聲,明明隔著白紗,但他卻像真的看到男子的眼睛一般,墨色侵染了眼眸,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眼前的男子氣勢過盛,他忽然覺得呼吸困難,仿佛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青玄見此,也不敢妄動,只能等著那人的下一步舉動,青山也被他的神色嚇到,小心翼翼的抬手指著西面,乖乖的回答道:六七日前,就在鎮(zhèn)子西面的位置。

    江舒白唇角微抿,不可能如此巧合,七日前正是傅宴殊到達這里的日子,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失蹤的傅宴殊沒錯了。

    說話間江舒白忽然抬手施了個決,一張畫像展開在了青山面前,那畫中人著一身月白色衣衫,身姿挺拔,模樣超凡,正站在一片竹林之前,頭頂上掛著月亮,然而再美的月色都不敵他一分姿色。

    四周注意著他們動向的人看到畫中人都忍不住吸了口氣,不由在心中感嘆道:世間真的有如此絕色之人?莫不是哪位仙者下凡了?

    江舒白也察覺到他們的目光,他眉頭微皺,直接暗暗施了個決讓客棧里的眾人忘記了畫中人的模樣,除了眼前人再也沒人能看到畫像的模樣,他冷聲問青山道:是這個人?

    青山自然曉得面前人的厲害,他倒是想回答他的問題,可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心中恐懼搖搖頭道:不知道,我沒看清,只記得他穿著一件銀白色狐皮披風,看上去價格不菲的樣子。

    聽到這句話,江舒白更加確定傅宴殊確實到過清風鎮(zhèn),但為什么他這三日問了鎮(zhèn)上許多人他們都說沒有見過?難不成他真的遇到了危險?他一個身體比凡人還差的人能跑到哪去?難不成是萬俟麟或者萬鈞復那些人暗中幫他?

    越想江舒白的臉色越差,他總是會下意識往壞的方面想,可想了之后又會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他快被這樣的自己折磨瘋了,他好后悔,無論情況怎樣,他當初就不應該輕易放了傅宴殊的。

    一旁的青玄雖然看不到畫像,但他從剛才就很困惑,青山說的那些事情他完全沒有印象,為何青山會說他們一起看到了?他迷茫的問青山道:什么仙人?我怎么不記得?

    見青玄不承認,青山還以為他是怕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不敢承認,他臉上開始有了虛汗,急忙提醒青玄道:你忘了,就在七日前,當時還是我們倆一起看到的呀?

    有嗎?我記不清了?青玄撓撓頭,一臉的迷茫,完全像是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一樣,他也有些懷疑,但卻是沒有絲毫的記憶。

    你不記得了?聽到青玄的話,江舒白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想法,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果然,江舒白探查之下發(fā)現(xiàn)青山當日的記憶中確實有個身穿銀白色狐皮披風的男子,而那件披風正是傅宴殊走時他為傅宴殊披上的,但青玄七日前那一幕的記憶卻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