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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大結(jié)局里的反派尊主在線閱讀 - 分卷(7)

分卷(7)

    這也就意味著即便傅宴想方設法從江舒白手里逃脫,也活不了太長的時間,傅宴自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不合適待在魔界,可是問題是不待在魔界他根本沒有去處。

    且不說江舒白會不會放過他,那些修仙界的人沒有不想滅了他的人,在魔界只是受些身體傷害,若是出去,那恐怕成日得擔心自己的小命了。

    這種情況下,唯一給傅宴一絲安慰的便是江舒白沒有催促著他趕緊殺了宋懷,也算是間接給他多爭取了些逃跑的時間。

    近幾日是魔界女兒節(jié)的日子,原本魔界是不講究什么節(jié)日的,因為傅宴殊的存在,給魔界帶來了許多人界和仙界的習俗。

    魔界對于情愛向來外放,喜歡直接搶來就是,他們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喜歡自己,武力為尊,誰贏了算誰的。

    可傅宴殊偏偏弄了這么一出,讓魔界眾人束手束腳,不能放手盡情的肆意玩樂,但其實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至少在放手強搶之前還能知道對方是不是喜歡自己的,相互喜歡自然皆大歡喜,不喜歡其實也無甚所謂。

    可魔界很多人還是對此很不滿意,他們原以為宋懷上位之后,會撤了這些繁瑣的規(guī)矩,但誰知宋懷依舊將尊主之位留給傅宴殊,自己還是原來的身份,自然就更不可能改了傅宴殊定下的規(guī)矩。

    傅宴對傅宴殊的了解也只是通過原書里涉及的一星半點,魔界的事情,書中沒有過多描寫,畢竟當時可是主角逆襲突破的精彩局面,誰會關(guān)心一個反派正在做什么。

    傅宴對于傅宴殊的印象只停留在野心勃勃,滿口謊言,善于偽裝的心機反派,至于其他的,也不需要了解什么。

    畢竟反派就是反派,傅宴殊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的失敗,誰會有興趣關(guān)心一個注定失敗的人?

    不否認有的反派后期裝裝可憐,受點傷,掉兩滴淚,悔過一下,就可以輕松洗白,但傅宴殊的人設注定了他根本不可能洗白自己,那么惡心的事情,他才不會做。

    女兒節(jié)和人間沒什么區(qū)別,就是一種另類的七夕,但魔界的姑娘可不像人界那么內(nèi)斂,羞澀,她們反倒是看上就搶,大大咧咧的那種。

    老實說像這種日子,傅宴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棧,哪都不應該去,但這次卻不是他提議出門的,而是江舒白看他在床上躺了這么多時日,想讓他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調(diào)解一下心情。

    江舒白自小跟著傅宴殊,還算了解他的性情,其實變成這種模樣,傅宴殊還能如此心平氣靜的生活,著實讓江舒白有些吃驚。

    在江舒白的印象中的大師兄不應該是這種的,但江舒白也說不出具體該是哪種的才合理。

    江舒白此刻突然清楚的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其實根本不了解大師兄,不清楚他的野心,不清楚他的心機,不清楚他的性格,甚至有時他懷疑之前發(fā)生的一切會不會只是自己的臆想。

    還是說大師兄一直都是那個大師兄,只不過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江舒白了?

    江舒白看著床邊費力穿著衣服的傅宴,心中不知怎的忽然生出幾分酸澀,不知是為了眼前的人還是為了自己。

    江舒白最終還是沒忍住上前為傅宴穿起了衣服,江舒白知道傅宴殊喜歡穿白衣,什么時候他的衣服都是純白如雪的,整個人宛若天上月,讓人看不著摸不著。

    小時候江舒白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大師兄雖然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眼前,但是自己怎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大師兄也總是一副下一刻就能羽化升仙的模樣,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不知怎的,江舒白眼前突然閃過傅宴殊被擒當日的模樣,他依舊是一身白衣,眉目如畫,墨發(fā)如瀑,周身看上去沒有半分魔修的黑氣。

    反倒是一副仙風道骨,仙氣飄飄的姿態(tài),讓人根本不能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魔界新上任的尊主。

    他就站在那里,蔑視的看著周遭之人,仿佛這世間沒人能夠入他的眼,就在江舒白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

    血突然從傅宴殊的心臟處涌出,印染了他整個白衣,看上去宛若冬日的雪梅一般炙熱耀眼,刺的江舒白眼睛發(fā)疼。

    那一瞬,江舒白才知道他其實并不想要傅宴殊死,他只是,他只是有些不忿,有些生氣為何大師兄會那么算計自己,其實他心中并沒有太多的恨意,也不想看到他死在自己眼前。

    抬手。江舒白面無表情的將外衫套在傅宴胳膊上,低頭為傅宴系好外衫的系帶。

    傅宴乖乖巧巧的配合著江舒白,心中卻是不怎么愿意出門,上次出門他就被魔界那些熱情的姑娘們用東西砸了好一通。

    最讓傅宴郁悶的是江舒白也不知道施個術(shù)護著他,害得他還要護著頭,看上去著實狼狽。

    江舒白俯身為傅宴穿上羅襪,腳是傅宴的敏感部位,他根本不習慣讓陌生人給自己穿襪子,但是江舒白卻順手的不得了,也沒有絲毫尷尬的模樣。

    但江舒白也只是裝的坦然,他一個大男人也沒有伺候過任何人,幫傅宴殊穿襪子,要捧著他的腳,那觸手的光滑,讓江舒白不由得心猿意馬,他從未和人如此親密過。

    小時候江舒白與大師兄再怎么親近也從未與他睡過一張床,更未曾一起沐過浴,也不要說見過他裸露的肌膚。

    可能因為長時間的不見光,傅宴的腳又白又嫩,皮膚細膩,摸上去就像是煮熟的雞蛋一般,讓江舒白不自覺的想要偷偷摩挲兩下,但他的動作很輕,生怕被傅宴察覺自己的想法。

    好在傅宴腳筋尚未完全恢復,江舒白動作又輕,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若是被傅宴察覺到江舒白的動作,恐怕他會嚇得立刻站起來,暴露自己偷用若木的事情。

    當個廢人被人悉心伺候,傅宴剛開始還會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時間長了,臉皮厚了也就沒什么感覺了,畢竟懶惰是人類的天性嘛!

    傅宴還曾經(jīng)費力的想找點缺點來刺激刺激自己,好讓自己奮發(fā)圖強,擺脫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但是最終卻沒有找到任何缺點,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就在傅宴愣神期間,江舒白已經(jīng)為他穿好了外衫,將他輕輕的抱起放在了輪椅上,傅宴挪了挪身體,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做好,江舒白又為他蓋上了小毯子護住腿部。

    今日傅宴脖子上刻意圍了個白色的狐皮圍脖,白的發(fā)光,摸上去質(zhì)地也著實不錯,又軟又滑。

    若不是礙于人設的緣故,傅宴恨不得親自摘下來擼上一擼,過過手癮,也不知江舒白從哪里弄來的,一看就是寶貝。

    裹得嚴嚴實實的傅宴終于被江舒白推著出了門,即便只是坐在輪椅上,他的心情瞬間也好上許多。

    傅宴深吸一口氣,嘴角剛要上揚就趕緊收了回來,剛剛那一口氣差點嗆到他,不得不說魔界的空氣聞起來并不怎么清新,甚至還有些刺鼻。

    近日傅宴精神不怎么足,總是將大量的時間花費在睡覺上,沒辦法,誰讓他剛醒一會兒就容易犯困,身體越發(fā)虛弱,

    有時他會在心中安慰自己,這樣挺好還省了自己再假惺惺的做戲,這幅模樣連妝都不用化就可以本色出演了。

    說實話,魔界的夜晚要比白天更亮一些,燈火通明的模樣到是有幾分人界七夕的樣子,傅宴不知道這種日子他出來的意義在何。

    雖然這些魔界小姑娘都挺熱情的,但是江舒白往他身后一站,黑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再積極主動的小姑娘也不敢隨意上前來。

    第11章 陰差陽錯成逆轉(zhuǎn)(4)

    兩人還沒逛一陣兒,推著傅宴的江舒白便在一個面具攤前停了下來,他隨手拿了一個看上去頗有些恐怖的惡鬼面具,給攤主付了錢。

    傅宴以為他是嫌魔界少女們直白目光的sao擾,所以才會買面具想自己戴,不由撇撇嘴,覺得江舒白真是小題大做了。

    沒想到江舒白竟然直接將面具遞到傅宴面前,嗓音冷淡的說:戴上!

    傅宴嘴角僵住,瞬間無語,他剛剛還有些幸災樂禍,現(xiàn)在覺得江舒白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明明是江舒白要帶他出來散心的,現(xiàn)在反倒還嫌棄他礙眼!

    傅宴越想越生氣,但他最終忍了下來,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除了忍著似乎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傅宴接過了面具安靜的戴在了臉上。

    但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聽話,傅宴在攤子上一眼就相中了個和自己臉上戴的面具丑的不相上下的惡鬼面具,他樂呵呵的想取過來,可惜因為坐著輪椅的緣故,夠不著。

    傅宴仿佛聽見了空氣凝滯的聲音,他尷尬的收回了自己伸出的右手,這可將傅宴氣得夠嗆,想整人但奈何身體條件不允許。

    好在面具攤主很有眼力見,見到傅宴想要那個面具后,立刻將它取下來,攤主滿是恭敬的將面具遞到傅宴面前,仙者是想要這個吧?

    老實說,這些年攤主也見過不少來這里的修仙者,但沒一個人有眼前人這種謫仙氣質(zhì)。

    攤主不由得看了一眼傅宴的雙腿,心中可惜道:若不是他腳不能行,恐怕說是已經(jīng)飛升上仙了都有人信。

    如此有眼力見的人,讓傅宴心情瞬間好了很多,他將面具拿過遞到江舒白面前,理所當然的說:付錢。

    江舒白看著手中的面具,心中竟然有些無可奈何,他怎不知大師兄何時變得如此幼稚,江舒白也沒拒絕傅宴的要求,老老實實的付了錢,順便自覺的將面具戴在臉上。

    可即便戴著面具,兩人周身的氣質(zhì)依舊吸引力周圍人的注視,好在她們的目光都收斂了許多,不再是一副要吃了兩人的模樣。

    江舒白緩緩吐出一口氣,心也終于舒服了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周圍那些人黏膩的目光盯著傅宴殊不放時,心中就是忍不住憤怒,忍不住想阻止。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江舒白不禁聯(lián)想到小時候自己總是貪戀大師兄的好,希望可以獨占大師兄的這份溫柔。

    直到后來他漸漸才意識到大師兄其實對誰都很好,對誰都很溫柔,也正是這種毫無區(qū)別的溫柔,傷人至深。

    江舒白不由苦笑,心想或許這就是傅宴殊一種很厲害騙人的手段,所以即便傅宴殊日后投入魔道,依舊有很多師兄弟愿意追隨而去。

    而那個被拋棄,被放棄的人自始至終都不是傅宴殊,而是他江舒白。

    雖然莫名其妙的被江舒白戴了面具,但傅宴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江舒白對他的態(tài)度相比之前緩和了不少,至少在路過人類能吃的小吃攤前他會問問傅宴的想法。

    在路過糕點鋪時,江舒白突然停下來,傅宴正要出聲詢問,沒想到江舒白卻聲音平靜無波的問傅宴道:想吃嗎?

    說實話,若不是眼前這些糕點長得奇形怪狀,傅宴倒還真想試一試,可是看著面前的蜘蛛狐貍蚯蚓之類形狀的糕點,他著實提不起任何興趣。

    傅宴搖搖頭,有些抗拒的說:不必了。

    江舒白嗯!了一聲,隨即便推著傅宴走開了。

    不知怎的傅宴竟然從江舒白回答的語氣中聽出了些失望,他深覺江舒白此人真是喜怒無常,情緒來得莫名其妙,走的更加莫名其妙,也就不甚在意。

    說來也奇怪,像是這種人群擁擠的日子,傅宴一個坐輪椅的著實不適合出門,但江舒白推著輪椅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什么阻力,前面擁擠的人群也都讓開了路。

    傅宴不知道為了防止被外人sao擾,江舒白在兩人身上施了禁制,一般人根本不能近兩人的身邊,否則這種日子以傅宴殊的那張臉,這條街早就被人圍的水泄不通了。

    若是忽略了江舒白這個人的存在,傅宴對于這次出行倒是很開心。

    在這個世界這么久以來,傅宴的心情一直都很緊張,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奪舍傅宴殊的事實,但好在江舒白似乎并未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傅宴將這歸咎于江舒白并不了解傅宴殊,所以即便他成了傅宴殊,江舒白也未察覺到異常。

    傅宴也知道這種想法純屬自我安慰,因為他真的不敢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

    其實傅宴曾經(jīng)想過告訴江舒白他不是傅宴殊,可惜,傅宴不敢賭,一點也不敢。

    他現(xiàn)在存活的唯一價值就是知道祝余的下落,若讓江舒白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祝余在哪,他可能死的會更快一些。

    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安靜的想方設法的活下去,其他的事情不是傅宴該考慮的,他也沒有過多心思去考慮了。

    傅宴第一次參加這種節(jié)日,撇去最近心中的焦躁不安,其實他還覺得有些新奇。

    傅宴印象中現(xiàn)代的他很少參加這種活動,其實也沒什么活動可參加,畢竟現(xiàn)代人所有的節(jié)日幾乎都成了情人節(jié)商品促銷。

    無論是外國的還是國內(nèi)的節(jié)日,什么時候都是出雙入對的,大家似乎也忘記了節(jié)日原本的模樣,細想想其實挺悲哀的。

    傅宴看著周圍活力四射的年輕男女們,心中很是羨慕,來到這里之后他總是膽戰(zhàn)心驚的想辦法活下去,根本沒時間好好享受這個世界。

    雖然傅宴看上去對于未來很樂觀,覺得自己一定可以逃離江舒白身邊活下去。

    可只有傅宴幾次相同的噩夢清楚的告訴他,其實他心中對于未知的未來是恐懼的,他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活下去,他能做的唯有咬牙堅持下去。

    魔界的女兒節(jié)其實蠻有意思的,魔界兒女不似人界或者修仙界,沒走幾步便能看到她們翩翩起舞,暗色的紗衣隨風起舞,魅惑動人,宛若有了生命一般。

    隨處可看見的笑臉,隨處可聽見的動人樂聲,熱鬧的環(huán)境有一刻甚至讓傅宴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但好在他知道什么是克制。

    兩人路過一處茶樓時,傅宴仿佛聽見里面有人再講魔尊傅宴殊的故事,不由得想要去聽聽傅宴殊的故事,從外人的角度了解這個大魔頭。

    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知道的信息過少,他想要多知道一些關(guān)于傅宴殊的事情,方便自己后面的謀劃。

    傅宴伸手示意推著自己的江舒白停下,他面無表情的說:我們進去聽聽吧!

    江舒白自然也聽到了酒樓中的聲音,只是他怕那些人說出什么不好的話會傷了傅宴殊,畢竟原來的他確實是風光無限,能力不凡,可現(xiàn)在

    江舒白想找個理由阻止傅宴的行動,我們

    傅宴瞬間知道江舒白不愿意,但是現(xiàn)在的他可管不得那么多。

    傅宴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說:我倒想聽聽這些人是怎么評價我的。

    江舒白再說什么也不合適,他早已沒了那個立場,江舒白將輪椅推進了酒樓。

    里面的說書人正熱鬧的講到傅宴殊如何憑借一己之力拿下魔尊之位。

    底下一群人聽的格外認真,身在魔界誰人不知傅宴殊。

    哪怕沒有見過傅宴殊的真面目,他們也都聽過魔尊傅宴殊的大名,聞風喪膽算不上,但談虎色變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