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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德家明爭暗斗這些年,別說他們這些做子女的,怕是老爺子心里都有數(shù),四叔安東尼聞言冷笑,擺出自家的場子被各方針對,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證據(jù)。 面對神色陰狠的四叔,祁姍記得嚴箏告訴過她,如果覺得害怕,就把害怕表現(xiàn)出來,她不需要知道太多,也沒必要表現(xiàn)得什么都知道,她是從小被爸媽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貴大小姐,聽到那些踩在法律邊緣線的生意,驚慌失措的表現(xiàn)再正常不過。 于是她任憑自己的臉色白了白,本能地往旁邊的祁諾身后躲。 祁諾平日再不靠譜,這會兒也被激得護犢子了,自己慫也外強中干地梗著脖子:“你自己手腳不干凈在外面招惹是非和我家有什么關(guān)系,我家做的可都是正經(jīng)生意,少說那些有的沒的嚇唬我妹!” “哥,四叔確實……某些方面的手段比較大膽,但這也是咱們這些小輩該學(xué)習(xí)的地方,你別這么和四叔說話。”祁姍暗驚嚴箏居然能把在場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猜得差不離,轉(zhuǎn)向安東尼,“四叔,您看著我和祁諾長大,我不知道您怎么會懷疑這些和我有關(guān),但我有幾斤幾兩您還不清楚嗎,哪有本事搞這么大的事?” 自始至終,祁姍都沒有認一句是或者不是,只是毫無破綻地和他們打著太極,安東尼再開口,仿佛不著痕跡地被牽了線,說出的話依舊在嚴箏的預(yù)料之中:“和你無關(guān)……呵,不愧是二哥教出來的好女兒,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br> “蘇珊娜,我們也想相信你和事情無關(guān),但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探到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人嗎?”一直沉默的七叔說罷,把幾張照片沿著老爺子面前的辦公桌滑到祁姍面前。 看到照片的一瞬間,祁姍還是慌了。 那個被鏡頭抓到,接觸了很多巴黎當(dāng)?shù)貏萘Φ娜?,不正是她都好久沒照到面的嚴箏嗎?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琢磨起嚴箏教她說的那些話,越琢磨越無措,嚴箏到底做了什么,她按照他說的做又會讓事態(tài)變得怎么樣,她一點想不到。 “嚴箏,我害怕……”最后她渾渾噩噩地記起和嚴箏最后的那段對話,“你在哪里,你開一下視頻,讓我看著你,你再教我一遍好嗎?” 嚴箏卻在短暫地沉默后笑了起來。 他帶著笑意說:“抱歉啊,沒時間了,你記不記得兩年前我們分手,我問你的最后一個問題是什么?!?/br> 祁姍一愣,將那句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夢中的話說出來:“你說你愛我,問我信不信?!?/br> “嗯……”嚴箏聲音里的笑意不減,“你現(xiàn)在信嗎?” 兩年前祁姍能說不信,但在嚴箏為她做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幾乎想都不想地答:“我信??!” “好?!睍r隔兩年,他仿佛終于抵達了想要的終點,那個他愛的女孩子啊,要繼續(xù)無憂無慮地露出笑容才行,“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在,我愛你?!?/br> 他愛她,他很認真地說愛她。 所以她不必害怕,他那么厲害,就像兩年前他們戀愛時那樣,只要按照他說的做,沒人能把他們?nèi)绾巍?/br> “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嘴硬嗎?”祁姍的反應(yīng)落到七叔眼里就成了十足的心虛,乘勝追擊道,“不打算繼續(xù)狡辯沒見過這個人嗎?” 嚴箏告訴她:“你不要否定認識我,你裝不像,而且你在麗雅那邊露出過破綻,他們能拿到的證據(jù)只會證明咱們兩個的糾纏比實際更深?!?/br> 祁姍頓了頓,開口:“七叔,我沒有狡辯,這個人我認識就是認識,從來沒打算對您說謊?!?/br> 嚴箏說:“但他們的證據(jù)只能證明你我之間早有瓜葛,無法確定雙方的立場,你要做的是把你和你爸媽都摘出去,將一切全推到我身上,剩下的交給我處理,我給自己準備了退路,他們沒辦法拿我怎樣?!?/br> 祁姍抿緊嘴唇,似乎經(jīng)過了一場痛苦的糾結(jié),才決心說出那段并不愉快地過往:“不知道您各位記不記得,兩年前我曾經(jīng)跟我媽在中國的HOWL分部待過一段時間。那時我年紀小,對中國娛樂圈的混亂也沒有概念,可能是哪次口無遮攔暴露了自己的家世,一不小心就被他盯上了,被套路著談了三個月戀愛,后來被我媽知道了才及時止損。我媽因為我被騙財騙色氣不過,還不惜動用了相當(dāng)多的關(guān)系毀他,當(dāng)時也一度把他毀得再起不能,誰想到他年紀那么輕,手段卻如此了得,才短短兩年就東山再起……” “在九句假話里加一句真話,真話也成了假,在九句真話里摻一句假話,才是最容易讓假話聽起來像事實的?!痹缭趦赡昵埃瑖拦~就曾這樣教過她,“你這里說的都是事實,不用他們親自去查,你爸媽就能列出比他們更多的證據(jù)?!?/br> 祁姍攥緊的拳頭終于松開,聲線也漸漸平穩(wěn)起來,篤定地面對著一眾長輩,目光不躲不避地望向整間書房里唯一坐著的人:“爺爺,他一定是來報復(fù)我,報復(fù)咱們家的,至于他為什么會先選擇四叔下手,我想不通……四叔,你有和他產(chǎn)生過什么交集嗎?” 她話音落下,成功讓老家主抬起眼皮,恨不得穿透人皮rou的銳利目光順勢落在四子安東尼身上。 安東尼緊張得額頭泌出汗來,祁姍說得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他望向胞妹,霍華德家的斗爭大體按照幾房幾房分沒錯,但這并不意味著一個娘胎里出來的人就利害關(guān)系完全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