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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開鏢局暴富了在線閱讀 - 第85頁

第85頁

    爹只有一個(gè),媳婦還能再娶。沈家可不止沈正卿一個(gè)少爺,他要坐穩(wěn)少東家的位置,沈老爺?shù)恼J(rèn)可乃重中之重。

    盡管如此,李明瑯仍是鄙夷地覷沈正卿一眼,寒聲道:“沈少爺若是信得過我,還請(qǐng)將那賊人的相貌、衣著一一道來,我來幫你找?!?/br>
    沈正卿卻道:“不敢勞煩李鏢頭,此事已交給臨州衙門,由馮捕快負(fù)責(zé)?!?/br>
    李明瑯聽著來氣,嗤笑:“我看你也不怎么擔(dān)心顏小姐。升官發(fā)財(cái)死老婆,呵,果然如此!”

    沈正卿被她一罵,也來了脾氣:“李鏢頭,誅心之言可不好多說!我沈家遭逢大難,你不安慰就罷了,還大加嘲諷?罷了,我有事要忙,慢走不送。”

    李明瑯凳子都沒坐熱,就跟謝鈺一道被打包趕出沈府,罵罵咧咧道:“什么狗東西!你瞧他那樣子,像是想把顏青女找回來的態(tài)度么?”

    謝鈺跟在身側(cè),淡淡道:“沈家這般的地方豪紳,三從四德的規(guī)矩恐怕比京城里的世家貴族來得要多。顏小姐被賊人當(dāng)眾擄走,他心底怕是不想再讓她回來?!?/br>
    李明瑯氣得直翻白眼,拽上謝鈺的手,打算一道去沈家城南的宅院看看。顏家的下人約莫還住在那里,說不定有什么線索。

    “說來也怪,沈正卿既然無所謂顏青女的生死,那他又掛著一張半死不活的臉做甚?跟吃喜酒的賓客們扮深情公子?至于么?”李明瑯越想越不對(duì),總覺得背后大有文章。

    城外山匪嘯聚山林,劍指臨州,城內(nèi)街頭巷陌卻依然摩肩接踵,攤販林立。

    臨州地處西南要道,民風(fēng)剽悍,似乎都沒把所謂的匪患當(dāng)回事。大不了,就去昆城的滇西王府搬救兵。山溝溝里的匪徒、強(qiáng)盜,遠(yuǎn)沒有城中米行們攜手漲價(jià)惹人恨。

    于是,李明瑯行在路上,十個(gè)有八個(gè)路人都在嘀咕沈家大少爺被人搶親一事,話說得很是刻薄,個(gè)個(gè)都在落井下石。

    “……沈家可真是名聲狼藉。”李明瑯嘟囔。

    謝鈺扣住她的手,莞爾道:“巨富之家,無不是欺壓鄉(xiāng)里,吸食民脂民膏的。”

    沈家這般,不過是小打小鬧。只是,假若他們真與滇西王府有所勾結(jié),就是另一回事了。謝鈺垂下眼眸,斂去諷意。

    “京城來的糖葫蘆串啊,來一來看一看……西域的酥油泡螺,入口即化,一份二百文!”沿街的點(diǎn)心鋪?zhàn)?,有店小二大聲叫賣。

    有路人聽了價(jià)錢,不滿道:“什么玩意兒,金子做的啊,這么貴?!”

    “呸,你懂個(gè)屁,這是我家掌柜花大價(jià)錢從西域買來的方子!油香酥脆,奶油香濃?!?/br>
    李明瑯鼻翼翕動(dòng),聞到一股子甜香,隨即抬起頭,卻看到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戚驚羽?”李明瑯走上前去,謝鈺被她拖著,慢吞吞跟在身后,“你怎的在這兒?”

    戚驚羽手中拿一份油紙包裹的酥油泡螺,乳白的奶脂擠在蓬松噴香的糕點(diǎn)中,看著叫人流口水。

    李明瑯柳眉輕抬,輕笑道:“看不出來,你還喜歡吃這些個(gè)零嘴兒?!?/br>
    戚驚羽把油紙包往懷里一揣,尷尬地跟二人打招呼:“嗐,李當(dāng)家,我就是瞧著稀奇,買來嘗一口。謝少俠,幸會(huì)啊?!?/br>
    “幸會(huì)。”謝鈺矜持頷首。

    見李明瑯還有談興,他皺了皺眉,捏一捏李明瑯的手,說道:“當(dāng)家,咱們還有事要辦?!?/br>
    “也是?!崩蠲鳜樋v然好奇,但心里也有輕重,果斷揮別戚驚羽,牽著謝鈺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們身后,戚驚羽摸了摸懷中溫?zé)岬狞c(diǎn)心,嘆了口氣,前后看了看,若無其事閃身離開。

    與此同時(shí),越過崇山峻嶺,滇西王府內(nèi)的幕僚們靜若寒噤。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滇西王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眼中怒意橫生。

    “回稟王爺,呂師爺……在臨州死于非命,臨州知府的人查不出名堂,我們的人過去也只查出是周邊山匪下的毒手?!?/br>
    一股怒氣從滇西王五臟六腑灼燒至天靈蓋,他心頭一熱,竟噗的吐了一口鮮血。

    “王爺——!”一眾幕僚大驚失色。

    近侍沖上去扶住他高大卻搖搖欲墜的身軀,驚覺滇西王在短短一瞬間老了十歲,脊背佝僂著,面上溝壑縱橫,眼底布滿血絲。

    “王爺節(jié)哀?。 蹦涣艂児虻?,勸誡道。

    滇西王前半生戎馬天下,后來得封異姓王,封地卻在蟲蛇遍地,荊棘密布,毒瘴滔天的西南邊陲。

    他看一眼傷痕與繭子交錯(cuò)的右手,那是一只握劍持弓的手。

    想起逝去的呂飛白,滇西王不禁潸然淚下:“殺我呂軍師,如斷我三根肋骨。去,再去查,掘地三尺也得把真兇找出來!定要將此人抽筋扒皮,凌遲至死!”

    見俯首跪在中間的侍衛(wèi)嘴唇顫抖,欲言又止,滇西王顴骨下rou筋狂跳,叱責(zé)道:“還有什么事,一并說了罷。窩窩囊囊的,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不如拖下去宰了,給呂軍師陪葬?!?/br>
    “說,我說?!笔绦l(wèi)連磕三記響頭,“王爺,宏生錢莊的路掌柜跑了,他手里那本賬冊(cè)也不知去向……”

    咔嚓。

    滇西王抬起手,筋骨緊繃凸起,松開手,只見王座扶手的麒麟裝飾化為糜粉,沙沙落地。

    滇西王面沉如水,話語如冰:“叫齊人馬,去臨州,找賬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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