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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她是長公主的容非逸見她作勢要纏著自己,只覺得頭疼。 城頭鼓樓上傳來鼓聲,已過了五更,進出城的正門吱嘎作響著被開啟,已有早起的商販擺出攤位,宣安城的清晨漸漸熱鬧起來。 容非逸趁機對蒼水云說道:“長公主殿下還請乖乖地待在宮里,別隨意外出比較好?!?/br> 說完他就翻身上馬,直接從才開至一半的正門跑出城外去了。 蒼水云聽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有些愣神,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策馬揚鞭一路遠去。 “喂——咳咳咳!”她小跑著追出幾步,但對方騎著馬,自己根本就追不上,反倒因為跟在疾跑的馬匹后頭,吃了一嘴的灰。 她連啐了好幾口才算緩過來,抹去眼淚再看時哪里還能見到容非逸的身影。 “可惡,公主又憑什么非得待在宮里?”蒼水云氣得跳腳,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著,自顧自地喊出聲來,“容非逸,你是跑不掉的!” 第46章 戍守義樂 “從那天之后就像是結(jié)了仇,我去義樂城的路上處處不順?!比莘且葑谌ネ嫡系鸟R車中,向聞人淵抱怨著,將遇到的怪事一件件羅列給他聽。 不是馬被不知從何處丟來的小石子打中,受了驚,險些將他甩下馬,就是歇腳喝茶水時,好端端的杯子突然碎裂,淋了他一身水。要不然就是找客棧住宿時,明明空著無人的客房,那掌柜的非得說已經(jīng)被人包下了。 這一路上竟像是那蒼水云安排了人手,提前等著給他下套,好在都是些惡作劇般的小打小鬧,無傷大雅。 “莫不是你想得太多了?!迸c他同坐一輛馬車回宅的聞人淵,無語地聽他抱怨了一堆,“長公主哪有這閑心來針對你?” “你沒見她剛才那樣?誰會信她沒派人針對我?!比莘且萆l(fā)著怒氣,就差翻白眼了,“而且我確實有發(fā)現(xiàn)幾個跟蹤我的人,繞路甩開之后也就沒再發(fā)生過這些倒霉事了。” 他當時為了躲開蒼水云,還特地繞了些路,原本只需五六天的路程,被他拖了大半個月。 好在蒼年佑當時也只說讓他去調(diào)查,并未限制時間。 尋常的客棧腳店他都住不了,途中就只能找血盟的幾家暗樁留宿,然后血盟的情報處就接到了聞人淵的信件,說要調(diào)查興湖附近那對夫婦。 容非逸身為“魅”,是血盟負責收集情報的總負責人,直接接下這個任務(wù),繞路去到興湖邊上,順便輕松甩開跟著他的那幾個人。 在忙完這臨時分派的任務(wù)之后,他才到達義樂城,恰好見到聞人淵進那客棧住宿,便找他交代查到的那些事。 隨后他一個人去往城外的山莊住著,方便調(diào)查邊境之事,直到后來看見聞人淵放出血盟緊急聯(lián)絡(luò)用的煙花。 容非逸說完這些,又道:“現(xiàn)在一見面,就嘲笑我長得像女人,未免也太過分了?!?/br> “出了王宮就這般在大街上吵嚷起來?!甭勅藴Y再次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生怕旁人沒聽到你對殿下口出狂言?” 容非逸撩開車輿小窗上的布簾,往外頭看了一眼,御街兩旁的廊下行人車馬不少,只是各忙各的,沒怎么注意他們這輛馬車從中穿行而過。 他暫且放心地放下簾子,壓低了幾分聲音,道:“這長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歹算是救過她的恩人吧?” 聞人淵想起在宮中兩人相遇時的那些對話,倒是覺得蒼水云并未像他所說那般過分,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他晃了晃頭,自己都覺得剛才冒出的想法有些好笑,只問容非逸道:“蒼官家想把長公主指給我的時候,你臉色不好,難不成是因為在意她?” 容非逸臉色一僵,差點揮拳打過去,氣道:“她開口說話能氣死人,我就算喜歡阿貓阿狗都不會喜歡她!” 聞人淵暗自覺得他現(xiàn)在這般不過是口是心非罷了,畢竟是血盟的“魅”,現(xiàn)下因蒼水云就如此失態(tài),多次口不擇言,還說什么不在意? 況且自己也只是問他是否在意,可沒提喜不喜歡,方才說那話簡直是欲蓋彌彰。 “我可記下你這話了?!甭勅藴Y道。 容非逸聽他語氣根本就是在開玩笑,但臉上表情依舊紋絲未動,打趣道:“你就是不愛笑,太嚴肅了些。要是多笑幾次,以你這張臉,不知會引得多少女子喜歡你,為你而傷心呢。” “滿口胡言?!甭勅藴Y就連語氣中的笑意也只出現(xiàn)了一瞬,驀地收斂住,心里又想起那名喚作顏煙的少女來,“你近些天可有打探到那位顏小娘子的消息?” 容非逸聽他轉(zhuǎn)了話題,松了口氣,道:“沒有。怎么突然提到她,可是想起什么來了?” 聞人淵搖頭,道:“雖然我不記得那位顏小娘子了,但我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想必非同尋常。若是能找到她的話,見上一面,說不定就能恢復記憶?!?/br> “可惜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魍’?!比莘且菟紤]起來,“說來也怪,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收到他的書信了?!?/br> 在他繞路到達義樂城前,也是先送信委托“魍”,替自己關(guān)注下齊川方面的動向。 “魍”在分析線索這方面比他與聞人淵都強一些,因此在容非逸到達義樂城外的血盟分部時,早就有歸整完畢的情報文書放在那兒等著他查閱了,只是沒能與“魍”見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