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421節(jié)
其實也就是給官員正名的機會的罷了,題目自然是要比正兒八經(jīng)科考的要簡單。 可是卻被顧明辰拒絕了,他要同天下的考生一般,都做一樣的題目。 “兄長,是有志向的?!鳖欂藏残χc了點頭。 家里頭有可科考的人,總是忍不住有些緊張,顧夭夭還特意選了許多補品給顧家送去,兄長要科考,總是要將身子照顧好了。 她這么上心,便是讓葉卓華都吃味了。 尤其,現(xiàn)在客棧生意旺,按道理說顧夭夭該長眼的,可全都交給了下頭的人。甚至,有時候賬本也不看了。 好像,那賺的銀錢,都是賬本上的一個數(shù)字罷了。 與她毫無關(guān)系。 這一年,生意其實都不好做,所有越多的人便就盯上了客棧了。 商戶們都說,這客棧生意啊,那是老天爺給飯吃,就這么火了。 盯的人多,少不得有人打上不好的主意,打聽的人多了,那些客棧的掌事的是女掌柜事也就穿來可,越來越多的人心思都活泛了起來,可各地的官府都壓著,再加上顧二娘同孫倚君手腕越來越硬,大小的事都擋了回去,最后他們也只有眼饞的份。 顧夭夭這是,一日比一日省心。 科考這一日,顧父也從外頭回來了,顧家人,除了老太太和大著肚子的顧明慧沒來,其他人全都在外頭等著。 便是連小顧瑾,也都同學(xué)堂告了假,在外頭盼著。 “這天愈發(fā)的熱了?!笨斓缴挝绲臅r候,葉卓華便在顧夭夭跟前抱怨。 顧夭夭斜了葉卓華一眼,“人家小孩子都沒說什么,就你矯情的很。” 顧瑾聽到顧夭夭在罵二姑丈,便轉(zhuǎn)過頭去,小聲的說了句,“姑母,我也有些熱?!?/br> 聽了顧瑾的話,葉卓華忍不住笑著揉了揉顧瑾的頭,這孩子到底沒白疼一場。 這個時候,便懂得護(hù)著自己的臉了。 顧夭夭在葉卓華跟前,還能抱怨兩句,可到了顧瑾跟前,卻一點脾氣都沒有。 只招手讓顧瑾到自己跟前,讓人端了西瓜拿到自己跟前,顧夭夭想也沒想,便拿起來旁邊的勺子來,要喂顧瑾。 顧瑾卻皺著眉頭避開了,“姑母賜,我原是不該辭的,只是身為男子,該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而不是手不提肩不能挑的柔弱之人。” 顧夭夭被顧瑾說的一愣,不明白自己給他吃塊西瓜,怎么就讓他變的柔弱了。 許是看出了顧夭夭的不解,顧瑾很貼心的掃了一眼,她手里拿的勺子,顧夭夭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讓人將手中的東西,送到顧瑾的手上。 “今日,是姑母做的不對?!毙χ?,說了一句。 顧瑾剛來的時候,瞧著又像布珍公主,又像顧明辰的,可是越長越覺得,像顧明辰的更多些。 面對一個小小的兄長,顧夭夭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寵著。 可卻,忘了他的年齡。 馮澤在旁邊拿著個折扇輕輕的扇子,聽著他們的動靜,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二妹這么喜歡孩子,等著明慧生下孩子,你去馮府小住時日,總是能讓你過一把養(yǎng)孩子的癮?!?/br> 顧夭夭她們這么久還身孕,昨日顧明慧還念叨,聽人說這種時候就得抱個養(yǎng)子,不定孩子就來了。 他這么說,其實也是想著,讓顧夭夭自個喜歡上小孩子不定就能主動提出來。 再則就是,月子里無趣,都不能出門,正好讓顧夭夭陪著顧明慧說說話什么的。 卻不想,剛說完便被葉卓華往肩膀上錘了一下,“讓我夫人當(dāng)你們看孩子的老媽子,馮國舅這算盤打的可真響?!?/br> 馮澤哼了一聲,也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葉尚書這話說的,同你這人一般,臭的很?!?/br> 聽這倆人又鬧了起來,顧夭夭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在外頭端莊穩(wěn)重的兩位,怎么一碰面總?cè)滩蛔幧蟼€你高我低的。 懶得聽這倆人吵鬧,顧夭夭便將視線放在了布珍公主身上,原是想同她閑聊幾句的,可瞧著布珍公主身子坐的很直,那手都快將帕子擰成了一條繩子了。 估摸她這是替顧明辰緊張的,顧夭夭便也沒吱聲。 只專心的照顧顧瑾。 終于,顧明辰出來了,葉卓華同馮澤同時往前走去,一左一右的拍了一下顧明辰的肩膀,同時問了句,“如何?” 顧明辰笑了笑,“該是不錯的。” 看顧明辰笑的輕松,顧夭夭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倒是布珍公主,剛才最緊張的人,此刻卻躲在眾人后頭,也不出聲,等這顧明辰走近了,她才笑著說上一句,“辛苦了?!?/br> 顧明辰搖了搖頭,“不辛苦?!?/br> 兩個人,客氣的如同陌生人一般。 不過,兄長的生活顧夭夭總不會多說的。 顧明辰考完后,他們一同回顧家,老太太應(yīng)準(zhǔn)備好了席面,正好小馮將軍來了,老太太擔(dān)心,便想著這趟讓錢嬤嬤便跟著過去,等著顧明慧坐完月子再回來。 主子們要出發(fā),待都上了馬車,夏柳便彎腰收馬凳。 “今日,顧子皿也參加科考了?!鄙砗螅犞苌盍艘痪?。 夏柳也沒多想,便就應(yīng)了一聲。 原本,顧夭夭一直養(yǎng)著顧子皿,不就是為了科舉的時候他能出人頭地,而后為顧夭夭所用? 他若不參加科舉考試,那不就是白吃了,顧夭夭這么多,飯了? 第274章 狀元郎! 因著夏柳在忙著,便沒注意周生在身后,那黯然的眼神。 雖說顧夭夭待夏柳很好,可夏柳還是想要去做這些事情,忙完后便去后頭屬于自己那輛馬車,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周生,“是不是還有什么事?” 周生已經(jīng)將面上的黯然收拾的妥當(dāng),此刻還如同往日一般,仿佛是沒心沒肺的樣子,“無事啊,怎么,你想我了?” 夏柳被這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羞紅了臉龐,“就知道你沒個正行?!?/br> 忍不住,抱怨了句。 “夏柳。”看她掀起馬車的簾子,周生從后頭喚了一句,待夏柳回頭,周生才艱難的說了句,“我們快成親了?!?/br> 夏柳的臉更紅了,沒理會周生,便入了馬車。 本來,她們成親的日子早就到了,周生卻說,現(xiàn)在主子們正忙著,便先推后倆月,等著科舉考試結(jié)束,主子們都有空了再辦。 對于這話,夏柳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左右這親事已經(jīng)定下了,早一日和晚一日的,夏柳自是不在乎的。 看自己喊了夏柳沒有回話,周生的手不由的攥緊了,當(dāng)馬車往前走的時候,周生掀了簾子,往馬車?yán)镱^扔了一個步搖,“我剛讓人打的?!?/br> 想著,自己送夏柳那個戒指,夏柳沒戴,許是因為夏柳不愿意戴這些東西,便重新?lián)Q了個花樣。 夏柳拿到這步搖后,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主要是太沉了,也不知道這是用了多少金子打成的,實在的很。 樣式自也是好的,只是終究與自己的身份不配,總不能做活的時候,戴著這么個東西吧。 不說自己了,便就是顧夭夭,也沒見的她穿金戴銀的這般夸張。 夏柳想了想,還是掀起了簾子,朝外頭招了招手。 周生的眼睛,便在瞬間有了光亮。 而后湊了過來,“可是與我有什么話?” 夏柳左右的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不是都同你說了,以后莫要這般的花銀錢?!?/br> 以后,總有很長的日子要過,不必這么鋪張浪費。 畢竟這青天白日的,大庭廣眾之下,夏柳覺得這么私下里說話,總是太過于親昵,說完便趕緊將馬車的簾子放下。 周生看著這簾子,有些發(fā)愣。 心中,只覺得堵的厲害。 他一直都知道,夏柳心頭的人是誰,可偏偏就是放不開,也許,也許等著放榜的時候,等著夏柳主動提出要離開,自己才能放手。 顧明辰回到顧家后,好生的睡了三天,先歇息了再說。 等著宮里頭來人,說顧明辰可以進(jìn)入殿試了,老太太激動的讓人放了好些的炮仗,便是還給在莊子的顧大伯也送了消息。 能進(jìn)入最后的殿試,便就說明顧明辰是有本事的。 顧明辰出門的時候,老太太便讓人在小佛堂擺供,讓顧家列祖列宗保佑,一定要讓顧明辰,高中。 不說狀元了,只要在前頭就成。 今日,顧明辰?jīng)]有穿朝服,只是穿著家里的常服,淺藍(lán)色打底,翠綠的竹子,襯的人越發(fā)的顯得,君子之風(fēng)濃重。 若非顧明辰現(xiàn)在坐的輪車,若是能站起來,必然也是有能迷倒眾位女子的風(fēng)姿。 可是,大家的視線并未在顧明辰的身上多停留,而是放在了他旁邊的顧子皿的身上。 原本,參加殿試的人選定了后,大家便注意到,竟然出來兩個姓顧的。 私下來的也都打聽,這個顧子皿是何方神圣,幾番打聽之下,才知道是顧家本家的遠(yuǎn)方親戚,倒沒什么背景。 不過想著,既然來京城了,那肯定就是顧家的人了,以前沒有什么交集,以后也就會有的。 原本,每次科考,朝臣們都會先打探他們的背景,誰想都結(jié)交一些,若是哪日成了朝廷新貴,他們也都能說上話。 只是,這個顧子皿一出來,大家便覺得,怎么那么眼熟。 可是,他還這般年輕,應(yīng)該是沒機會見過的。只是,這眉眼就跟一個人好像,卻一時想不起像誰來了。 皇帝為了顯示公正,殿試的時候,讓百官都在邊上觀看。 一來,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再重新選一個題目,先一篇策論,二個,便是由天子出題,由著眾人分析一二。 顧明辰既然已經(jīng)做到吏部尚書的位置,在這一個環(huán)節(jié),自然也算是占了便宜。 如今的局勢該如何平衡,該如何治理,自說的頭頭是道,當(dāng)不辱禮部尚書一職。 倒是顧子皿的表現(xiàn),卻讓大家很是驚艷。 比起顧明辰來,他的理解略顯稚嫩,可是卻眼光獨到,少年人能有這般思量,自不是尋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