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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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人,你們刑部辦案自該要做到心細(xì)如發(fā),該是格外注意這,枝頭末梢的細(xì)節(jié)?!倍螅疝抢谝慌缘男渥?,讓葉卓華自個(gè)瞧。 葉卓華這才注意到,這套衣服的勾邊,是用金線繡的喜字組成。 而再仔細(xì)瞧,衣服的上栩栩如生的鳳尾,也是也是用這喜字組成。 所以,這衣服是喜服? 顧夭夭沒好氣的問了句,“花了不少銀錢吧?” 做工這般精良,便是京城的繡娘也沒幾個(gè)做到的。 一問銀錢,葉卓華不吱聲了。 借的周生的銀錢根本不夠,他又折回拿了銀票,而且還是拿的顧夭夭的銀票,買了這兩套衣服。 要不然,昨日也不會(huì)那般晚了,才去接顧夭夭。 看葉卓華不吱聲了,顧夭夭心疼一陣陣的冒火,她便不明白了,這么明顯的喜字,葉大人怎就看不見呢? “可以退嗎?”顧夭夭沒好氣的將葉卓華手里的衣服拽過來,低頭折好,放回包袱里。 葉卓華思量良久,“我,自不好出這個(gè)面,你若非要讓退,那便讓周生去退!” 昨日也就算了,今日身份已然顯露,堂堂尚書大人,買了成衣再去退,多少覺得,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顏面有損。 顧夭夭看葉卓華一副決然的樣子,到底還是笑了起來,“莫要退了,這成衣我也穿不上,倒不如給了周生。” 左右,周生還是能用到的。 葉卓華哼了一聲,“倒是便宜那小子了。” 可是,就算便宜也只能給周生,總不能讓顧夭夭再穿一次嫁衣,老輩的人講究,總是有些不吉利的。 許是葉卓華真的痛心了,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臉還沒有緩和過來。 不過,葉卓華始終沒說,到底花了多少銀錢。 看著葉卓華拉著個(gè)臉,顧夭夭突然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她銀錢賺的太慢了,所以才讓尚書大人這般的看中這身外之物? 突然間,好像壓力大了,畢竟要養(yǎng)著一府尚書,既如此,那趕緊將此事了了。 待到塵埃落定,她的客棧,一定會(huì)大賺一筆。 這一夜,各有心思的睡下了。 第二日,葉卓華一早出門,說是去平城各地轉(zhuǎn)轉(zhuǎn),由著陶縣令作陪。 而顧夭夭與夏柳,則在府里待著。 用了早膳后,今日的太陽倒照的人有些許暖意,顧夭夭與夏柳在院子里站了一會(huì)兒,而后沖著下頭人說了句,“你們夫人起了嗎?” “回顧姑娘的話,夫人一早便起了?!辨九吐暬卮鹆司?。 顧夭夭了然的點(diǎn)頭,而后轉(zhuǎn)身與夏柳交代了聲,挑上一件從京城帶回來的東西,去拜見陶夫人。 由下頭的人領(lǐng)著,很快便到了陶夫人的院子。 她這院子,瞧著似還不如顧夭夭的院子大,瞧著休憩的有些年頭了,房頂上還有干草在飛舞,不過院子里的擺設(shè),瞧著有些講究。 這樣瞧上去,竟還別有韻味。 旁邊的婢女解釋了句,說是陶夫人原是住著顧夭夭那個(gè)屋子,不過因?yàn)樯袝笕藖砹耍麄儽銓⒅髟航o騰了出來了。 “夫人有心了。”顧夭夭聽后微微點(diǎn)頭。 “顧姑娘,柳姑娘過來了?”屋里的陶夫人聽見了她們的腳步聲,親自掀了簾子迎了出來。 “叨擾夫人了?!鳖欂藏残χ娏似蕉Y,同陶夫人一起,進(jìn)了屋子。 這屋子瞧著有些暗,陶夫人轉(zhuǎn)身交代了句,將門上掛著的簾子先給取下來。 今日太陽大,屋子里燒著爐子自也沒有那般冷。 簾子放下后,屋子里頭立馬亮堂了許多。 “顧姑娘一路從京城而來,可還習(xí)慣?”陶夫人坐定后,與顧夭夭聊起了家常。 顧夭夭輕輕點(diǎn)頭,“天下一家,自都習(xí)慣?!?/br> 這一開口,便打可官腔。 陶夫人只點(diǎn)頭,說了句,“正是這個(gè)理?!闭f完,便低頭端起了跟前的茶杯。 看著陶夫人想說什么,可卻將話給咽了回去,抿了一口才將茶杯放下,而后端上笑臉,抬頭望著顧夭夭。 不等陶夫人說話,顧夭夭便將夏柳手上準(zhǔn)備的東西給接了過來。 “我出來的匆忙,沒準(zhǔn)備什么東西,這是宮里頭送出來的,一件官窯出的黑陶點(diǎn)翠香爐,還望夫人莫要嫌棄?!苯又钌?。 這料倒算不上頂好料,可精細(xì)在工藝上。 黑陶之上,一條條翠綠的紋理,似是鑲嵌在上面,又如本就與它相生,自有妙處。 這是只有京中官窯才能燒出來的,地方自然是少見。 說不上貴重,但格外有意義。 陶夫人雙手捧著,連連稱好,“顧姑娘太客氣了,這叫我如何是好?” “夫人喜歡便好,原本想再帶些雪燕給二姑娘,可也不知道二姑娘的病能不能吃這滋補(bǔ)的東西,一時(shí)猶豫,便沒有取來?!鳖欂藏裁嫔绯?,解釋了句。 只是聽到顧夭夭提起二姑娘,陶夫人的面上自有一絲不自然。 不過卻也一閃而過,再看向個(gè)夭夭的時(shí)候,自依舊是滿臉的笑意,“顧姑娘有心了,只是她病了年頭太長了,這些東西確實(shí)不能入口。” 畢竟,若真是需要常年吃藥的人,是藥總有三分毒性,必然身子不能如尋常人一般。 “那我還想對(duì)了。”顧夭夭輕輕點(diǎn)頭,而后接著說道,“不過,看著二姑娘本該如花的年紀(jì),受這般苦楚我心里總是不忍,若是方便,今日便見一見二姑娘,仔細(xì)瞧瞧她到底哪里不舒服,待我回京,替她詢問京中大夫,看可否聽過這病?!?/br> 聽著顧夭夭一直提二姑娘,陶夫人的笑容已經(jīng)有些牽強(qiáng)了,“顧姑娘真是心善之人,只是,她病的年頭太長了,我與她父親也都不報(bào)什么希望了,也不想再折騰孩子了?!?/br> 若是尋常的人,自能聽懂人家這意思,便是在婉拒了。 顧夭夭只是抿嘴一笑,也沒再多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良久才又說了句,“我聽聞,夫人并不是,陶大人的原配妻?” 這話,自是挑釁。 陶夫人臉直接沉了下來,“顧姑娘該是出生京城大戶,必然懂得,旁人的家事,還是莫要多言才好?!?/br> 這,便是明擺著指責(zé)了。 顧夭夭抬手敲了敲桌子,這可真是有意思。 二姑娘對(duì)顧夭夭恭恭敬敬,與對(duì)葉卓華無異。 可陶夫人,雖說對(duì)顧夭夭以禮相待,卻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任何的懼意。 顧夭夭的手指一停,再次抬頭看向陶夫人,“夫人可能不知道,我這個(gè)人,就喜歡多管閑事,這二姑娘啊,我今日,是見定了!” 啪! 陶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放肆,這里是縣令府,不是你京城宅子!” 顧夭夭慢慢的站了起來,“放肆的人是你,一個(gè)小小的七品內(nèi)宅婦人,也敢同我,大呼小叫?” 陶夫人抬頭冷冷的盯著顧夭夭,隨即輕笑一聲,“顧姑娘瘋魔了,將顧姑娘帶下去。” 隨即,兩邊的粗使婆子便站了出來。 “本官要瞧瞧,誰要?jiǎng)颖竟俚娜耍俊蓖忸^,傳來了葉卓華的聲音。 陶夫人臉色一變,隨即趕緊起身。 因?yàn)闆]有簾子,門開了之后,便直接瞧見了,站在于院中的人。 此刻,葉卓華站在最前頭,冷冷的盯著屋里的人。 周生站在葉卓華的左邊,手放在劍柄上,右邊是陶縣令,此刻他低著頭,卻在不停的擦汗。 “大人息怒,內(nèi)子不懂事,下官一定會(huì)教訓(xùn)她?!笨刺辗蛉诉€在那站著,陶縣令沖著葉卓華解釋了句,而后沖著陶夫人招了招手,“還不趕緊過來認(rèn)錯(cuò)!” 陶夫人眉頭緊鎖,常言道,官大一級(jí)壓死人,更何況,高了這么多。 縱有千般不悅,也得過來低頭。 “大人恕罪?!痹谌~卓華跟前福了下去。 葉卓華沒有看陶夫人,而是側(cè)頭看著陶縣令,“先有下頭衙差,狐假虎威,借著你的名號(hào)到處行兇作亂。如今,一個(gè)內(nèi)宅婦人都有這般大的官威,本官瞧著,你這縣令不如讓出來,讓你夫人坐坐?” “下官惶恐?!碧湛h令頭垂的更低了。 看陶夫人站著不動(dòng),陶縣令一腳踹在了陶夫人的腿上,陶夫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陶縣令趕緊跟著跪在旁邊。 葉卓華哼了一聲,微微抬頭,視線放在顧夭夭的身上。 顧夭夭領(lǐng)著夏柳從里頭出來,而后沖著葉卓華福了下身子,“大人息怒,是我不該心存善意,要幫忙治二姑娘的病,畢竟這是陶家的孩子,陶家人想讓她死,我一個(gè)外人能說什么?” 這話,自是字字誅心。 顧夭夭素來不喜扮柔弱,現(xiàn)下說完,總還有幾分不自在,掩嘴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多謝顧姑娘好意,內(nèi)子許不好意思麻煩姑娘,那一個(gè)死字萬萬擔(dān)不起,她是我的女兒,我自比旁人希望她能好?!?/br> 陶縣令在葉卓華這憋著氣,如今又被葉卓華跟前,都不是正經(jīng)主子的女子奚落,自是要反駁一二。 聽了這話,顧夭夭冷笑了一聲,“陶大人這話,倒是有意思了,你那二姑娘穿的什么,你家夫人穿的什么,您也擔(dān)得起,希望她好,莫不是覺得,我們都是傻子么?” 昨夜只見了一面,無論二姑娘說的被下毒是真是假,但是她被苛待,肯定是真的。 葉卓華沒在乎旁人的視線,看顧夭夭的走過來,直接抬手將人接到跟前。 陶夫人微微的抬頭,“顧姑娘,這是陶府內(nèi)宅的事情?!?/br> 語氣,到底有些冷。 葉卓華輕笑一聲,“你們,似乎沒將本官放在眼里?” 而后,往前走了一步,就差一寸便踩在了縣令的身上,“本官要見你家二姑娘,不知陶大人,可愿意?” 嘩啦! 葉卓華一說完,旁邊的周生,劍已經(jīng)出鞘。 陶夫人緊緊的皺著眉頭,心里的不忿自是表現(xiàn)的清楚。 只是,葉卓華愿意出這個(gè)頭,她總不好說旁的。便是連陶縣令,也只能讓下頭的去將二姑娘請(qǐn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