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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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也都懂。 夏柳的面容一僵,隨即扯了個(gè)笑容出來,“姑娘放心,奴婢自不能給姑娘省銀錢,可要求姑娘給奴婢添妝的東西豐厚些?!?/br> 看夏柳還有心思說笑,顧夭夭便不好再問。 畢竟感情的事,莫說是她了,便是夏柳的母親也做不得主,除非她自己,主動尋求幫助。 另一邊,布珍公主等的都有些焦急了。 便是下頭的人,都忍不住抱怨,“殿下,不過是個(gè)尚書夫人,便擺這般架子,若是在咱們?!?/br> 話正說著,卻被布珍公主打斷了,“可,這并不是咱們的地盤?!?/br> 不然,她也不會被,傷的,顏面掃地。 在突厥,哪個(gè)男兒不想要,迎娶自己? 正抱怨的時(shí)候,顧夭夭領(lǐng)著夏柳便到了,右腳剛邁入門檻,唇尖勾起了笑容,“讓公主久等了?!?/br> 而后收腳站定,側(cè)身交代下頭的人,“難得公主來一趟,將咱們府里最拿手的桂花糕給公主嘗嘗?!?/br> 交代下去之后,顧夭夭在繼續(xù)往前走,到了布珍公主的跟前,福下身子,“請公主安?!?/br> 面上歡喜的,瞧不出她們之前起過多大的沖突。 布珍公主沒讓顧夭夭起身,只冷哼了一聲,“葉夫人可真是?!?/br> 只是,訓(xùn)斥的話還沒說出來,顧夭夭便徑直站了起來,堪堪的打斷了布珍公主的話,“公主初來乍到,想必不知曉我婆母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善人,得她老人家的真?zhèn)?,我倒覺得佛留下的箴言格外有趣,每日清晨,都會誦讀兩遍,過來的晚了,想來公主也不計(jì)較。” 假話,自也會,張口就來。 誦經(jīng),自講究個(gè)有始有終,即便是突厥,也該懂得。 布珍公主突然過來,碰著人家主家有事,也在情理之中。 她畢竟不是大佑的公主,做不得讓大佑命婦放下手中的事,出來迎接。 “葉夫人巧舌如簧,都這般說了,本公主若是計(jì)較,豈不是本公主不明事理?”布珍公主沉聲說道。 對此,顧夭夭不置一詞,便就端的默認(rèn)的架子。 只是,剛才倒沒有注意,現(xiàn)在用眼角瞧去,這布珍公主的臉色差的很,雙眼明顯是腫了,且臉上看著,點(diǎn)點(diǎn)紅色也沒有徹底的下去。 布珍公主在顧夭夭在吃癟,若是以前早就發(fā)火離開了。 可現(xiàn)在,布珍公主不停的做著深呼吸,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抬手讓自己的人下去,“本公主要與葉夫人,說上幾句,體己的話?!?/br> 瞧著突厥人都退了下去,顧夭夭便抬手讓夏柳也退了下去。 夏柳有些不放心,畢竟,這被寵壞的公主,不定能做出什么事來。 出去后,便想著注意聽些,若是動靜不對,立馬沖進(jìn)去。 “下頭的人都比你知道,與我獨(dú)處一室,與你并沒有利?!辈颊渲S刺的哼了一聲。 夏柳臨出門時(shí)候的那防備的眼神,她自然收在眼里。 顧夭夭端起茶杯,悠然的品著,“我的人,自是護(hù)主?!?/br> 布珍沒有接話,而是低頭轉(zhuǎn)著杯子,慢慢的抬頭,帶著幾分嘲弄,“葉夫人的心態(tài),本公主佩服,只是?!?/br> 話鋒突然一轉(zhuǎn),“葉大人,該是還沒有下朝吧?” 顧夭夭垂著眼,并沒有理會布珍,好似只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杯子里的茶水。 布珍公主停頓片刻,只能繼續(xù)說道,“昨日我以死相逼,兄長已然答應(yīng),去請大佑太子賜婚,只是不巧,竟然碰到了?!?/br> 布珍公主嘖嘖兩聲,“沒想到,大佑太子竟然與宦官。” 因?yàn)檫M(jìn)宮突然,有些東西還沒有整理,又或者,對方膽子大的很。 竟然,在耶齊的眼皮底下,動手動腳。 耶齊自當(dāng)沒有看見,不過,回來后特意打聽了,說是宮里頭不太平,有宦者頻頻出事。 今日,那些言官又拿這個(gè)參內(nèi)務(wù)府,說是吵的厲害。 耶齊猜測,內(nèi)務(wù)府這么久都沒有定論,怕是有人刻意壓著,莫不是太子一夜風(fēng)流將人滅口 這事,自不是小可。 這案子的結(jié)果,更不能從突厥人口中,傳出真相。 顧夭夭微微挑眉,“你告訴我這些做什么?” 就不怕,知曉了太子秘辛被報(bào)復(fù)? 布珍公主此刻,面上才有些得意,“你大佑的皇帝,此刻不過是個(gè)廢人,儲君卻如此荒唐,今年莊家收成又不好,看著表面光鮮的大佑,實(shí)則早就千瘡百孔,葉夫人是個(gè)聰明人,該是知道,不只是我突厥盼著兩國交好,你大佑更是如此?” “所以,你憑何對我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對于布珍公主,聲聲質(zhì)問,以及她自以為知曉的真相,顧夭夭回的不過是一聲冷笑,“布珍公主,所以,你說了這么多,只是希望我對你態(tài)度好些?” 微微挑眉,眉目之間,帶著的是nongnong的不屑。 第164章 我想吃rou! 明明是皇家秘辛,明明是不可言說的,驚天真相,可在顧夭夭的眼里,仿佛不過是孩童打鬧一般,不值一提。 明明,布珍公主以為自己占了優(yōu)勢??纱丝?,仿佛,是一個(gè)小丑在場獨(dú)角戲。 只是戲臺已搭,箭在弦上,便還是要說出來。 “所以,既然兩國交好,你兄長迎娶我,百利無一害?!睂τ陬櫭鞒?,布珍公主始終不愿意放手。 顧夭夭側(cè)身,及其認(rèn)真的打量布珍公主,仿佛,突然間才認(rèn)識一般。 “我曾看過可汗畫像,瞧著與您有幾分相似,該不是抱養(yǎng)宗親之女?!绷季?,低聲似是在是喃喃自語。 布珍公主緊皺眉頭,“你這話何意?” 聽了這話,顧夭夭輕笑一聲,“我以為,突厥皇子該是帶著腦子來大佑的!” 語氣,極盡張狂與不屑。 布珍公主到底惱了,手猛的一拍桌子,沉著臉便是那話都像是從牙縫里出來的一般,“你到底為何不愿意我嫁與你兄長,莫要告訴我,是為了一個(gè)死人!” 顧明辰說自己娶親了,布珍公主自然要查的。 查到的,不過是一個(gè)墳?zāi)梗锩媛裰膮s是那個(gè)背叛過他的未婚妻。 如此,布珍公主卻更是想要嫁給顧明辰,這樣長情的男子,便是皇家人最稀缺的。 一個(gè)死人? 聽了布珍公主的形容,顧夭夭的臉沉了下來,“未經(jīng)他人事,怎輕言怕旁人是非?” 胡氏與顧明辰經(jīng)過什么,哪是布珍公主可以體會的。 如今,顧明辰形影單只,顧夭夭自比誰都希望,他能從胡氏身上走出來,不說再將一腔愛意給誰,只哪怕簡單的走出來,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便足夠了。 若是布珍真心的掛念顧明辰,她自然不會多言。 可瞧著布珍現(xiàn)在這一副,扯高氣揚(yáng)的樣子,心里便瞧不上的很。 瞧著顧夭夭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布珍公主緊緊的咬著唇,大約是想走,卻又惦記著她的目的,久久不動。 而后慢慢的抬眼,定定的看著顧夭夭,“若,本公主傷在你尚書府,你說,你是什么罪?” 不說,是顧夭夭真的傷了布珍,就單單在這里受傷,顧夭夭自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可這傷,想要?jiǎng)宇欂藏?,自然是不輕的。 這是,以命相脅了? 若顧夭夭真的出事,他們兄妹情深,或許顧明辰會低頭。 看著布珍公主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顧夭夭也慢慢的站了起來,“你準(zhǔn)備怎么傷?” 突然間,倒將是布珍公主問住了? 看布珍公主不說話,顧夭夭又繼續(xù)問道,“斷腸散?鶴頂紅?七尺白綾?削鐵如泥的匕首?我尚書府都可以為你準(zhǔn)備!” 而后,一步步的逼近布珍公主。 不知為何,看著顧夭夭生氣,布珍公主竟被鎮(zhèn)住了,一步步的后退。 直到被逼的沒有退路,一下子倒在了椅子上,才堪堪的說了一句,“你放肆!” 顧夭夭這才定住身形,低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布珍公主,“大佑是千瘡百孔,你突厥既然瞧出來了,怎么不派兵攻打?莫要告訴我,你突厥可汗有多么的,愛民如子?” 顧夭夭微微挑眉,眼里帶著幾分嘲弄。 突厥王子親自過來,其實(shí)就是來打探大佑虛實(shí),君主不行又如何,左右,皇帝的兒子又不只有那一個(gè)。 可領(lǐng)兵的武將,卻是好樣的。 他們剛來那一日便該心里有數(shù),君主散了,可朝堂沒有散。 若是此刻攻打大佑,除了勞民傷財(cái),怕也占不得多少好處。 被顧夭夭堵的,布珍公主卻也不說話了。 突厥人好戰(zhàn),比起談和來,他們其實(shí)更愿意在馬背上,論個(gè)高低出來。 可此刻,被一個(gè)外邦女子戳中心思,總覺得難看的很。 而后,顧夭夭收斂了鋒芒,唇角勾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聲音低緩的說道,“公主不必惱怒,我向你許諾,你下次過來我一樣會讓你進(jìn)門,你且回去問問你的兄長,若你出事,他敢不敢為你討要公道?” 而后,擺弄著手指,“難得我好心,憐惜公主金枝玉葉,莫要白流了血?!?/br> “你這是什么意思?”布珍公主自然聽出了,顧夭夭語氣里的深意。 顧夭夭并沒有回答,只是抬手喚夏柳進(jìn)來,說上一句送客。 顧夭夭既開口攆人了,布珍公主自不好繼續(xù)在這里坐著。 自然,看她說的篤定,布珍公主心里也沒底,畢竟她也惜命的很,苦rou計(jì)這東西總要做到萬無一失。 只是,等布珍公主走了幾步之后,顧夭夭才說道,“等等。” 而后起身,笑著走到布珍公主跟前,“我突然想起來,按照規(guī)矩,我該是將您送出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