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臣后 第215節(jié)
頭發(fā)散開,耶齊王子的臉猛的拉了下來,“找死!” 直接沖著葉卓華刺了過來,步步殺機。 外頭,火光沖天,里頭,你來我往,斗了個你死我活。 一直打到火勢,已經到了屋檐下,下頭的人催促了好幾遍,耶齊王子才從里頭出來。 兩個人都掛了彩,可明顯耶齊王子身上的更多。 “公主殿下不見了?!边€未站穩(wěn),下頭的人突然過來稟報。 耶齊王子神色一凜,也顧不得葉卓華在這,趕緊領著眾人去尋。 葉卓華將軟劍收回,氣定神閑的瞧了刑部的人一眼,慢悠悠的說了句,“還不趕緊,去幫忙?” 畢竟,無論如何,布珍公主不能死在驛館的。 一路尋到后院,一個無人的柴房,終于將布珍公主給救了出來。 布珍公主一出來,撲在耶齊王子身上便哭了起來,“我是死了嗎,我是死了嗎?” 急切的,詢問。 耶齊王子心疼的揉了揉布珍公主的頭,“胡說的什么,咱們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br> 布珍公主聽著耶齊王子這般說,眼淚流的更歡了,哭著哭著突然沒了反應。 “布珍,布珍?!币R王子大喊起來,趕緊讓大夫過來。 驛館突然著火,自然驚動了太子,得了消息以后,便從宮里派了太醫(yī)過來。 幾番查看,確定布珍公主只是受了驚嚇,并沒有受傷,等著醒來估摸能好些。 聽著太醫(yī)都這般說,耶齊王子這才放下心來。 出了院子,瞧著葉卓華還在,耶齊王子大踏步走了過來,照著葉卓華便是一拳。 可是拳頭卻被葉卓華從半路攔住了,兩個人誰讓不讓誰分毫,“是不是你!”耶齊王子紅著眼質問。 想想布珍在自己跟前,有氣無力的樣子,便心疼的厲害。 這是他受盡萬千寵愛的王妹啊,憑什么受旁人這般羞辱。 在這驛館,怎么可能好好的著火,定然是有人故意行兇。 這大佑,除了葉卓華,他想不出其他人來。 “本官,不知道王子說的什么,既然公主身子不適,本官改日再來問話?!?/br> 葉卓華猛地甩開耶齊王子的拳頭,而后在耶齊王子的惡狠狠的注目之下,轉身離開。 “我絕不會罷休!”身后,傳來了耶齊王子叫囂的聲音。 對此,葉卓華不置一詞。 無聲的告訴耶齊王子,他不在乎! 就這個態(tài)度,足夠耶齊王子抓狂。 出了驛館,周生小聲的問了句,“主子,現(xiàn)在去哪?” “成衣館。”葉卓華隨口回了句。 周生愣了一下,這都什么時候了,葉卓華怎還有這個心思。 葉卓華看著被耶齊王子用短劍劃裂的袖口,“若是這般樣子回府,夫人會擔心的?!?/br> 今日的事,他總不想讓顧夭夭知曉。 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他有何面目立在這天地間。 布珍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如今還尋那么個玩意惡心顧夭夭,若是葉卓華忍下去,這一次還不定說出什么過分的活。 干脆,就這么狠狠的來這么一下,讓她長些教訓。 從成衣館,葉卓華待的時間有些久,主要是想尋一套,與他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說是差的太多,顧夭夭能認出來。 周生在旁邊都忍不住想說一句,顧夭夭都懶得看葉卓華,怎還會注意這般細節(jié)的行的東西? 等著終于尋到衣服準備回去的時候,宮里頭送信來了,說是太子殿下有請。 這個時候進宮,肯定是因為布珍公主的事。 葉卓華點頭,面上沒有一絲緊張,坦然的上了馬車。 宮門口,已經有宦者等著了,因為耶齊王子在東宮鬧起來,太子急尋葉卓華對峙,這會兒也不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只要能動作快些,這馬車也可以入宮。 一直到了殿外,葉卓華才從馬車上下來。 穿著新衣,慢慢的上著臺階。 身后的宦者都著急,尋思這葉大人,年紀輕輕的怎么腿腳不好。 終于到了門外,官者先進去稟報,得了太子的應允,這才領著葉卓華進去。 屋內,太子坐在案前,上頭放著一摞奏折,可卻一個都沒有打開,只滿臉愁容的看著眼前耶齊王子。 “參見太子殿下,耶齊王子?!比~卓華進來后,彎腰對太子作輯。 “葉卿,快些免禮?!碧忧埔娙~卓華后,眼睛都亮了,像是終于瞧見了,解決之法一般。 起身,親自將葉卓華扶起來,“葉卿啊,這耶齊王子說你在驛館縱火,是也不是?” 太子問完,耶齊王子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騰騰的冒了上來,太子這么問話,傻子才會說是。 莫不是,故意包庇? “臣,自然不會知法犯法,做這糊涂事。再說了,臣與王子公主殿下,無冤無仇的,沒事放個火給自己尋個罪名?臣就算想死,也不應該是這個死法?!比~卓華低頭,分析的頭頭是道。 太子連連點頭,“確實有些道理?!?/br> 若真要殺人,何必選這個青天白日,想想那么多人看著,也不可能真的讓火燒起來。 這不是平白的,給自己添堵? 看葉卓華矢口否認,耶齊王子都被氣笑了,“葉卓華,葉絳之,就當我是三歲孩童嗎?就你這三言兩語,便能讓你糊弄了?” 這般,不僅是說葉卓華,自然也將太子給諷刺了。 太子自然也聽出了這話的意思,臉色變的極差。 葉卓華慢慢的轉身,視線放在耶齊王子身上,正式與他對峙,“您既然不相信,那下官請問,布珍公主私下尋人陷害下官,下官帶人請布珍公主問話,是您攔著不讓見,是也不是?” “是!”對于此,耶齊王子便也沒有否認。 “因為您攔著,我們相談不和,動起手來,是也不是?”葉卓華繼續(xù)問道。 “是!”耶齊王子繼續(xù)回答。 “若真是下官派人放火,何至冒著以下犯上的罪名?”葉卓華挑眉,步步緊逼。 耶齊王子一聽說這是被算計進去了,不悅的哼了一聲,“這便是你,jian詐狡猾的一面?!?/br> “那聽您的意思,您認定了這火是下官放的?”葉卓華一句句,順著耶齊王子繼續(xù)問道。 “不是你還會是誰?”耶齊王子冷哼一聲,想也不想便回了句。 葉卓華輕笑一聲,“所以,您這是沒有證據(jù),胡言亂語?下官著實好奇了,殿前對峙,卻是因為您一個無端的猜測?在突厥,亦可以這般行事?” 耶齊王子臉一陣紅一陣白。而后,冷冷的看向太子,“這便是你大佑的,待客之道?” 太子臉上的惱怒,在這一刻卻收斂起來,隨即有些為難的看著葉卓華,“葉卿,你瞧,總不該這般質問?!?/br> 葉卓華立馬彎下腰去,“殿下說的是?!?/br> 恭敬的態(tài)度,卻是與耶齊王子的形成的了鮮明的對比。 “您說,這火是下官放的,那您可有證據(jù),證明這火是出自外人之手?” 畢竟大佑的人,都是在驛館外頭候著,里頭都是突厥自個的人。 若是突厥故意嫁禍,也不無可能。 畢竟,這場火并無人傷亡。 “放肆,你憑何如此懷疑?布珍被鎖在柴房,難道還能是她自己,想不開?”耶齊王子用葉卓華說話的方式,反擊了句。 如此,自也是有道理。 葉卓華輕輕的點了點頭,“可是,下官并未瞧見,外頭有鎖?” 說完,似乎是想起了太子的囑托,而后沖著耶齊王子抱了一下拳頭,“不知,布珍公主為何,沒有來宮里與下官對峙?” 畢竟,她才是受害者。 “她受了驚嚇,此刻正在歇息?!?/br> 葉卓華笑了笑,“那便是說,您是在聽一個,連門更甚至連地都下不了的人的言語?!?/br> 言外之意,便是她嚇到這般地步了,誰知道會不會胡言亂語。 葉卓華說完沖著太子殿下一抱拳頭,“如此,下官,無言以對。” 便是諷刺,耶齊王子無理取鬧,什么證據(jù)沒有,說句難聽的,也就是看誰張的像兇手,便指認誰。 何其,可笑。 太子臉色已然緩和,“葉卿,無論如何,你與耶齊王子動手,便是以下犯上,本殿念你是初犯,罰俸三月,你服不服?” “臣,謝殿下恩。”葉卓華立馬跪下謝恩。 太子說完,不等耶齊王子說話,繼續(xù)說到,“畢竟是在我大佑出事,此事本殿定會讓人,查個水落石出。” 太子說完,葉卓華立馬抱拳,“殿下,既然耶齊王子懷疑是臣動的手,為了避嫌臣請求殿下允許刑部全程不予插手,且,為了以示公允,請殿下允許突厥使臣全程共同查案?!?/br> 態(tài)度,極其懇切。 這請求,無論是放在哪,都是冠冕堂皇,合情合理的為兩國著想。 太子面上有一絲猶豫,可瞧著葉卓華態(tài)度坦然,到底還是點頭答應,“準,著令大理寺徹查驛館失火一案,也請耶齊王子全程監(jiān)督?!?/br> 這般,事情便有了定論。 耶齊王子看著跪在地上的葉卓華,心里頭的火氣憋的更厲害。 他與葉卓華心知肚明,這火定然與葉卓華有關。可現(xiàn)在,行兇之人逍遙法外,受害之人,反而還要仔細的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