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209節(jié)
葉卓華沐浴也快,顧夭夭過來的時候,葉卓華已經(jīng)在塌上坐著了。 不知道為什么,顧夭夭的頭似乎又有些發(fā)暈,不過此刻卻當做什么事沒有,面無表情的指了指上頭的被子,“搬走吧?!?/br> 很自然的覺得,葉卓華應該拿著被子,去外屋睡。 甚至想著,要不要在旁邊葉卓華的書房,也安上一張塌,天色漸涼,總在廳里睡著也不是個事。 “不急?!比~卓華拍了拍跟前的位置,示意顧夭夭坐下。 顧夭夭微微擰眉,正在思量要不要坐下的時候,葉卓華側(cè)身去拿手邊的湯,好似剛才不過是隨口一提。 “晚上吃了多少酒,怕你自己也沒數(shù)了吧?趕緊喝點醒酒湯,莫要明日頭疼難忍?!碧?,很自然的送了過去。 顧夭夭將醒酒湯接過,若是站著喝,自然是有些奇怪的,便順勢坐在了葉卓華的身邊。 今日的酒水味道淡的很,可到底也是酒水,顧夭夭自個都瞧見了,喝了至少得有半壇酒。 許是那酒水不容易上頭,越是這般,待到明日便會越難受。 是以,葉卓華送來的湯,她一口沒剩的全喝了下去。 葉卓華接過碗,卻沒有離去的意思,而是定定的看著顧夭夭。 也不知道是沐浴的原因,還是因為喝了熱湯的事,總是她的臉頰在燭火下,格外的紅。 紅的嬌艷,紅的,讓人忍不住采擷。 “你怎么還不走?”顧夭夭總覺得葉卓華的眼神,太危險了,忍不住開口催促。 葉卓華輕輕搖頭,“不急,咱們先算算賬。” “什么賬?”顧夭夭還未說完,葉卓華突然撲了過來,將顧夭夭的壓在身上,而手,利索的將顧夭夭的手固定的在頭頂。 “你說,你打了我?guī)状??”葉卓華挑眉,從開始的撓,到后來的巴掌,他都記得。 只是,不等顧夭夭回答,葉卓華接著又說道:“用我的時候便想著我,不用了便將我仍在一旁?” “背著我,與旁的男人同處一屋?” “酒樓上的那一箭當真是射的好,對自己的本事這般自信,有沒有想過,若是偏了我的命就交代在你的手上了?!?/br> “將我送與你的東西,扔到當鋪?” 還不等顧夭夭回答,葉卓華身子猛的往下,唇就在顧夭夭的耳邊,輕聲說了句,“那二十兩銀子,是不是你想退親用的?” 以為,她是可憐自己,后來才想明白,怕是以為,兩人已經(jīng)退親,二十兩銀子是補償。 隨即,張嘴咬住了顧夭夭的耳朵。 顧夭夭的想推可手動不動,她想,許是因為喝酒喝的多了,身上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說過,我這個人的心很小?!庇绕涫穷欂藏才c顧子皿同處一屋的事,他可不會,這么容易釋懷。 “你有什么資格?”顧夭夭還想從前的事情指責。 可剩下的話,卻被葉卓華全數(shù)吞在了嘴里。 深深的,不讓她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顧夭夭想,也許這酒勁真的很大,便是葉卓華放開了她的手,她竟也無力反抗,半推半就成全了葉卓華的心事。 完成了,兩輩子的姻緣。 自此,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 再也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葉卓華的動作很溫柔,虔誠的,像是在瞻仰什么珍寶。 顧夭夭被磨的不耐煩了,“你是不是廢物,到底能不能行?” 這一句話,卻像是刺激到了葉卓華,葉卓華的眼神一變,“小姑娘,事實會告訴你,嘴巴這個東西,一定要管好了?!?/br> 而后,再也沒有給顧夭夭說話的機會。 夜色正濃,床榻之上,述說著迷人的心思。 終于結(jié)束,顧夭夭張開雙臂,有些乏困的瞪著頭頂?shù)囊环叫√斓亍?/br> “離我遠些?!备杏X到葉卓華正將身子湊到自己身邊,顧夭夭忍不住斥了一句。 葉卓華笑容一僵,他以為兩人成了真正的夫妻了,顧夭夭見到自己,不說羞怯的說不話來吧,但至少不敢是這般,兇狠的語調(diào)。 而后,嘴角輕輕的勾起,“忘了告訴你了,你的酒水我讓人換成了溫水。” 他聽府醫(yī)說,若是打算要孩子,酒水這東西還是少沾。 顧夭夭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便說酒水怎么就這么淡呢,沒想到果真是葉卓華動了手腳。 剛才,她以為是趁著酒勁,才這邊隨了葉卓華的心思,如今卻連這個理由都沒有了。 好,好的很。 看著顧夭夭的臉色變了,葉卓華親昵的點了一下顧夭夭的鼻尖,“不是告訴你了,這個嘴可莫要什么都說?!?/br> 顧夭夭哼了一聲,眼慢慢的瞇了起來,而后使勁渾身上下的力氣,照著葉卓華便是一腳。 砰! 葉卓華沒防備,掉在了地上。 此刻,葉卓華還沒來得及穿中衣,就那么被踹的坐在地上,好生的滑稽,狼狽。 這一下顧夭夭太過于用力,剛才cao勞的地方,被扯的生疼。 可瞧見葉卓華這般樣子,依舊覺得,痛快的很。 “小丫頭欠收拾的很!”饒是葉卓華對顧夭夭好脾性,此刻臉上也多了幾分惱怒。 顧夭夭挑釁的看著葉卓華,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葉卓華冷哼一聲,再次撲在床上,將這個顧夭夭壓在身下。 只是還未行動,便聽顧夭夭說,“你若是再敢碰我,我今夜便不睡了,瞅準機會便踹你,今夜踹不到,明日再踹,大不了日后,我白日睡覺,晚上醒來?!?/br> 左右,就瞧瞧葉卓華的能不能耗過自己。 葉卓華聽了顧夭夭說的話,而后狠狠的吻上顧夭夭的唇,直到顧夭夭吃痛,這才將人放開。 “睡吧?!绷季茫降走€是松開了顧夭夭。 似乎,帶著不得不妥協(xié)的無奈。 顧夭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葉卓華也是笑著,他的傻姑娘,他這是在憐惜顧夭夭,這是她的頭一次,太狠了身子怕受不住。 至于威脅,長夜漫漫,顧夭夭不想睡覺,他有的是法子。 顧夭夭也確實是累了,原想著要將葉卓華攆出去的,可眼睛實在是沉的睜不開。 待反應過來,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身邊已經(jīng)沒人。 揉了揉眼睛,身上的酸痛還是格外的清晰。 在塌上緩和了一會兒,便撐著身子起來了。 聽著動靜,夏柳推門進來,“姑娘醒來了?” 顧夭夭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而后問了句,“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現(xiàn)在是巳時了?!毕牧f著,先幫著顧夭夭將衣服正好。 “什么?”顧夭夭驚呼一聲,沒想到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怎么不早些喚我?!?/br> “姑爺說,昨日您熬了夜,讓您多睡一會兒?!毕牧鐚嵒卮穑Z氣里多了一絲不悅。 昨夜進宮赴宴,已然那般累了,還熬夜?有什么事,不能今日再處理? 顧夭夭嗯了一聲,也沒再多言。 下頭人端上水,伺候顧夭夭梳洗,夏柳便去收拾床鋪,只是瞧見塌上的那一抹紅色,忽然間不動了,側(cè)頭看著顧夭夭。而后,低頭佯裝無事的收拾起來。 將換下的東西,低頭抱了出去。 按理說,成親日是要鋪上元帕的,可因為顧夭夭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將葉卓華都給攆出去了,這事自然不了了之了。 如今,兩人圓房來的突然,帕子自然沒有準備,只能將整個都換下去,好交給錢嬤嬤。 由的老人,按著元帕處置。 顧夭夭只顧著梳洗,也沒瞧著夏柳的動靜,不若肯定要攔著的,不過只是圓個房,何至于鬧的,人盡皆知。 待夏柳回來為顧夭夭梳鬢的時候,顧夭夭恍然間想起來了一事,“一會兒去外頭,抓一副避子的藥?!?/br> 她與葉卓華,不過是一時情迷,斷然不想再牽扯其他。 這事,原本要尋府醫(yī)的,可到底怕府醫(yī)傳出去,畢竟子嗣可是大事。 “不行?!毕牧€未答話,錢嬤嬤已然進來了。 收拾完東西,錢嬤嬤想著該問問顧夭夭,不是說不舉嗎,怎么突然間就好了? 定然是顧夭夭尋的借口罷了。 如今,剛進來便聽著顧夭夭這般大膽言論,想也沒想,便是不顧身份的開口。 即便,被顧夭夭厭惡也在所不惜。 “嬤嬤?!鳖欂藏矡o奈的喊了一聲。 “姑娘,這事胡鬧的不得,老奴知曉老奴人微言輕,可這事老奴絕不依姑娘,若是姑娘不愿意,那老奴只好請老太太來評理了。”錢嬤嬤說的,格外的嚴肅。 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顧家人丁單薄,就是因為兩個媳婦全都傷了身子,可是這世上并不是只有小產(chǎn),才會讓女子傷身。 比起被顧夭夭厭惡,她更在乎顧夭夭的身子。 看錢嬤嬤如此嚴肅,顧夭夭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一想便知道錢嬤嬤擔憂的什么。 這事,真要被老太太知曉了,她肯定被看的更嚴。 手,慢慢的放在肚子上,就一次,該沒有這般巧的事吧? 看顧夭夭不應允,錢嬤嬤又說了句,“姑娘,您可千萬別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