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敗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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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這名青年不緊不慢的步上臺階,向薛東岳走去,他神色輕松,似乎一人壓住漢南數(shù)百勢力的薛東岳那滔天威勢在他面前未曾存在。 “小趙,你干什么!”雷雄先是呆了一下,接著在趙起背后大喊。 那青年正是趙起,趙起回過頭,笑了一笑,說道:“上次我不是問你,你若不想給薛東岳當(dāng)狗,那要么薛東岳死,要么薛東岳服軟,今天不知道他會選擇哪一條?!?/br> 雷雄聞言愣住了,薛東岳聲勢如此雄壯,連燕州大佬刀老四都不敢再出聲,這趙起怎么敢當(dāng)場出言辱之,急道:“別再說這話了,快回來啊,薛軍師執(zhí)掌漢南,不會跟你計較,你現(xiàn)在回來,跪下磕幾個頭,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趙起只是微笑,不再回答。 李鋒正在被人包扎傷口,見趙起現(xiàn)身激動萬分,掙扎著要行禮:“趙武師!”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激動的心又沉了下去,“趙武師,我們大康市地盤不值什么錢,您今年還年輕,來日方長啊,這薛東岳的手下很可能是半步宗師!” 李鋒對趙起的敬仰之情從未改變,那劍意李鋒自忖如果領(lǐng)悟出百分之一,便足以在半步武者的境界斬殺武者。趙起的領(lǐng)悟必然在他之上。 可對方很可能是半步宗師的存在,比起來當(dāng)年真正威震漢南的大龍頭葉南天說不定也差距不大。雖然只是半步,可這年頭連武者都是少數(shù),更別說宗師了。 李鋒估計趙起所念的劍詩應(yīng)該是師門傳承,有此傳承,早晚能出頭,何必在今天急著出來。 趙起只對李鋒微微頷首,說道:“你身上是皮rou傷,不礙事,你今天做的不錯,回頭我給你講解一下劍意。” 李鋒待要阻攔,趙起已不再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趙大師!”呂志興也站起身,擔(dān)心的看著趙起。 他很欽佩趙起的為人,心服口服,加上趙起承諾有可以延年益壽的靈丹,呂志興等一幫老板都心系趙起安危,不愿意趙起出事。 當(dāng)日趙起雖一拳殺張虎,但張虎連李鋒都打不過,更別說這一彈敗金麟的黑衣女了。 在倒數(shù)第二排坐著的周桐狠狠瞪著趙起,臉上又是憤恨,又是興奮。 他繼承父親周偉龍的資格,前來參加擂臺戰(zhàn),不過周家向來不參與,所以他來這里也只是看看漢南各勢力的強弱。 趙起殺掉他父親周偉龍,把他周家逼到岌岌可危的境地,本來有望摸到吳家尾巴的周家,竟被一個小小的黃勝利趁勢崛起,奪走云關(guān)區(qū)第一人的位置。 周桐對趙起恨到了極點,但趙起實在強到令人絕望,連吳家都要折下身段去結(jié)交。 武者是何等地位,便是這漢南擂臺戰(zhàn)的舞臺上,一名剛剛晉級的武者也是名震八方的級別。 但現(xiàn)在趙起去送死,周桐心里快意到了極點,要是趙起慫一點,誰能拿他有辦法?可他偏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周桐幾乎已經(jīng)看到了那神秘莫測的黑衣女一彈洞穿趙起胸膛的場景。 你這么狂妄又這么不自量力,終究要踢到鐵板,被人殺了! 吳定遠(yuǎn)癱在椅子上。 他知道趙起這一去是送死,但是經(jīng)過李鋒為大康市榮譽拼死一戰(zhàn),吳幼儀挺身而出對薛東岳不亢不卑之后,吳定遠(yuǎn)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了。 他知道,他一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勇氣,忽然之間,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待趙起走了三分之一臺階時。 吳幼儀清脆的聲音響起,她只輕聲說道:“不要去?!?/br>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好像帶一點泣聲,又好像帶一點留戀。 趙起沒有回頭,聲音溫和:“不用擔(dān)心,我知道你在苦苦支撐,接下來交給我吧?!?/br> 吳幼儀心頭忽的一暖,本想奔過去攔住趙起的步子又收了回去。 眾人心頭都沉甸甸的,只見趙起不疾不徐的向主席臺走去,邊走邊問道: “薛東岳,我想問你兩件事?!?/br> 薛東岳俯視著向自己走來的趙起,說道:“哦?” 趙起道:“第一件事,我想知道你毒打雷雄的時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對那些靠著自己雙手吃飯,辛辛苦苦賺錢,做的全是正當(dāng)生意,只想讓自己的后代過得好一點的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薛東岳嗤笑道:“我以為你敢上來是什么樣的英雄呢?沒想到這么幼稚,自古以來弱rou強食,更何況這是商場交戰(zhàn),難道戰(zhàn)場之上,你殺一個敵兵也要考慮考慮?” 趙起道:“原來如此,其實第二個問題也簡單,來之前曾有人委托我殺你,你知道為什么嗎?你只要一句攻占某某市,便會摧毀一個市的地下勢力格局,多少人會因此飯碗不保,又有多少家族因此家破人亡!這些,你大概從來不曾想過?!?/br> 薛東岳負(fù)手傲然而立,不屑道:“要我為這些廢物著想?你又何曾明白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那是兩個世界,如人與豬牛一般。便是這漢南數(shù)百家勢力,以為能夠蟻多咬死象,可是,我要殺他們當(dāng)中任何一人,他也就只能乖乖把脖子洗干凈了等死!” 眾人都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被薛東岳如此輕視。可咬著牙握著拳,又不得不承認(rèn),此時薛東岳雖只有一名黑衣女站在身邊,可立在高高的主席臺上,真的可以俯瞰眾生,要殺誰便殺誰。 這就是真正的權(quán)勢,壓得所有人抬不起頭來。 “這樣啊?!壁w起笑了,“可是我看你,也不過是看一只待宰豬羊罷了?!?/br> 眾人聽著趙起對一人壓著漢南群雄的薛東岳如此說話,心都提在嗓子眼那里砰砰直跳。 薛東岳冷笑道:“你要怎么殺我呢?” 趙起偏過頭,認(rèn)真想了一下,道:“那我就扼住你的脖子,慢慢的握緊,你如果服軟就點點頭,不服的話,就像你說的?!?/br> “不從者,死!” 說到死字的時候,趙起已經(jīng)走到主席臺上,距離薛東岳只有五米之遙,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東岳。 薛東岳冷笑道:“我不會很快殺死你,我會讓你慢慢嘗受痛苦,用你來震懾這漢南有異心的家伙們!” 薛東岳說話極不客氣,可在座的眾人都只感到一陣寒顫。 趙起這時候只有兩條路,自殺,很快的死,被薛東岳折磨,慢慢而痛苦的死! 黑衣女忽然消失了。 這黑衣女雖本來就淡淡的沒有存在感,但刻意去看還知道人在何處。但此時此刻,這個人似乎完全消失,人人都緊緊盯著主席臺,可誰也看不到黑衣女在哪。 然后就只看到一只手。 這只手姿態(tài)極曼妙,纖纖玉指,柔弱無骨,輕輕動了幾下,好像和情人玩樂一般。 然后這只手向趙起輕輕一拂。 這一拂中有極大威力,水平稍高的習(xí)武之人都覺察了出來,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舉輕若重的造詣。金麟和李鋒一顆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無影手!”白須老者吃驚的滿臉通紅。 銅手男子大驚失色,這只手看似纖弱,實則手指每動一下便是一個變化,銅手男子身為鐵砂掌的大成者,對手上功夫如數(shù)家珍。這輕輕的一拂,不知道有多少個變化,任何人無論再怎么抵擋反擊,都逃不出這些變化中,這每一個變化都足以裂石穿金,開膛破腹! “躲?。 鼻逍闩幽樕笞?。 她親眼見過家族長輩被這一招當(dāng)場擊殺的慘況! 趙起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一名好姑娘。”只輕輕一揮手,同樣一拂,這一拂輕描淡寫,比起來黑衣女那看似柔弱緩慢實則快若閃電的一拂就真的好像一個人普普通通的把手揮出去。 虛空中一道血花濺起! 黑衣女愣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眾人這時候才看清她的容貌,竟是肌膚勝雪,絕世容顏,高聳的右胸靠中處破了一個小洞,那股血花就從那小洞中噴出! 黑衣女身體晃了幾下,隨即摔倒在地。 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