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玉(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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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遇到大目標,我們一般要先分析情況設立階段性目標,再逐個擊破。 譬如眼下,要向小女友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我們要她首先虛心接受技術的展現(xiàn)。 楊承安也不等阮玉回神,繼續(xù)在阮玉身上種草莓。 此時阮玉腿心一片淋濕,xue口肥膩的蚌rou輕輕的顫抖,楊承安也不去管,只讓它在空氣里慢慢的開合。避開那處,他從姑娘腿根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吻到腳心。 阮玉的腳也生的漂亮,纖小得當,白嫩柔膩,指甲也同手指甲一樣小巧整齊,圓潤似貝。 待他一個個將阮玉的腳趾也含過一遍,那邊阮玉已經(jīng)哭唧唧叫開了: “別別~叔叔~叔叔別~” “哼嗯,癢···不要舔~” ”放過···嚶~我呀~~~“ 高是高潮過了,可那虛不著地的快感沒能少半分,xue兒反而更空,rou兒也就更癢了,她想要什么yingying的東西,不要親親,也不要舌頭。 人還朦朧著,阮玉哼哼唧唧: ”叔叔,叔叔~” 那聲音似催促,似渴求。 楊承安此時蓋章的心愿滿足了,心情也好到飄起,腿間孽障雖然不大配合他慢慢來的計劃,漲得幾欲炸裂,但是忍受過無數(shù)非人考驗的老兵楊表示他還可以繼續(xù)接受考驗。 “叫叔叔做什么?” 楊承安嗓子啞的厲害,開口就伴著沉重的呼吸,像是發(fā)現(xiàn)獵物的野獸。 “要···叔叔要~” “告訴叔叔,要什么?”野獸潛伏著,靜靜等待獵物的靠近。 “要叔叔!” “乖玉兒,要叔叔做什么呢?” 楊承安循循善誘,目光憐愛。 “要···叔叔,弄我···” “乖乖,要叔叔怎么弄你呢?”潛伏的野獸已經(jīng)呲出了鐵牙。 楊承安干渴的厲害,努力忽略掉懷里蹭蹭的阮玉,一只手已經(jīng)趁機將褲中的怪獸放了出來,怪獸怒氣勃發(fā),滴出了亮晶晶的涎液。 “捅一捅···捅一捅······”阮玉擰著腰哼氣。 “這樣捅嗎?”楊承安故意曲解小姑娘的意思,兩根大指并作一根,直直沖那銷魂洞捅去,輕戳淺刺。 “不是,不是!” 阮玉急的細腿兒直晃,“要那個!” “要哪個?跟叔叔說?!?/br> “那個···就是那個···”阮玉哼哼。 “那個是哪個呀?玉兒不跟叔叔說,叔叔怎么知道呀?” 難耐的厲害,男人的聲音仿佛魔鬼的誘惑,來,只要你說出來,就馬上可以得到滿足。 ”那個是···roubang···”阮玉閉上眼,一旦放棄一些什么選擇就不再是那么令人為難的事了。 雖然早就料想過從這天真的小姐口中說出這樣的下流話會是怎樣的刺激,但此刻楊承安還是到抽了一口涼氣,阮玉閉著眼,不知此時這人身上的每寸肌rou是如何的緊繃,是用如何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失控將她捏碎,才沒有直接撞進她的身體,將她玩壞。 可是還不夠。 這個小丫頭,這樣稚嫩,這樣美好,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有性癮,可是人還是這樣天真,想法直白的單純,單純到讓人覺得干凈,甚至透明。 狡猾的丫頭。 明明是令人鄙薄難以啟齒的毛病,在她身上卻像是上天安排給美玉原石的打磨,只為讓她露出本真,釋放美麗。 她干凈得令他心生羞愧,像他這樣無恥殘忍,滿手血腥的人···大概只有讓她也染上污穢,才能安心抱在手中小心珍藏吧。 所以還不夠。 楊承安一手磨搓著阮玉的后頸,一手捻著她腿心的小珍珠輕輕扣弄,貼著她的耳朵,嘶啞的聲音仿佛馬上就要化作獸吼: “說錯了,這個叫大jiba?!?/br> “來,跟叔叔說,玉兒要叔叔的大雞吧捅一捅。” 阮玉沒開口,她閉著眼蹙著眉哼唧,清晰可見的猶豫和煎熬。 楊承安也不催,但手上的動作停了,透漏出直白的訊號——你不說,我就不給你滿足。 經(jīng)歷過撫慰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冷待,更加上楊承安這無聲的逼迫,阮玉不安的想夾緊細腿兒,可是分在男人腰間動彈不得,只好晃動小屁股,磨得男人更加煎熬。 嘖,真是作孽。 “我···玉,玉兒···要叔叔的大···jiba···嗯~捅一捅?!?/br> 總算開了口,楊承安熬得眼冒綠光,得了話更是激動得不能自持。 cao哭她,干死她。 “給你,都給你,小yin娃!” 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 下一秒餓獸已經(jīng)沖進水簾洞中,媚rou一圈圈裹上來,纏住它允著它,要將它留下??墒沁@餓獸餓得口水直流哪里愿意,一鼓作氣往里沖去,它知道能滿足它還在這秘洞深處,最深的地方。 阮玉眼下什么都聽不見了,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身下,那闖進來的怪獸那樣硬,那樣燙,那樣粗大。 “呀啊~~~好大,好滿······嗯啊~好燙呀~~” roubang在xue內(nèi)快速進出,摩擦帶來的麻癢感讓xuerou留不住那似鐵的惡棍,甚至時不時打在內(nèi)壁上,一通鞭刑讓那yin洞好不快慰。 “哈啊~哈啊~~太快了,不行了~~咦啊~” ”呀啊~” ······· “哼啊,輕些···叔叔輕些~嗯~” 小嘴兒不停胡亂喊著,阮玉幾欲瘋魔,小屁股卻不大聽主人的話,一搖一搖主動套著男人的jiba。 楊承安也不去理會阮玉不大誠實的呻吟,他憋著一口氣,那口氣讓他一往直前,所向披靡。他尋著記憶中的位置撞去,阮玉也感受到了威脅: “不要~已經(jīng)到底了···叔叔不要~太滿了···呀啊~” 到底被男人撞了進去,輕微的疼痛過后是更為充實的飽足。阮玉一聲尖叫,春潮洶涌而出,抖成一片,可男人卻沒有因此放過她,稍一停頓,又是一場狂風暴雨,大開大合。 “哈···哈~太多了!要死了!嚶~嗯啊~~~” “哼嗯~嗯嗯~~” “·······” “不要了···不要了~” 一場高潮不曾散盡,又一層情欲堆迭而來,陽具刺入時飽足脹滿,退出時纏綿空泛,都是舒服的,可就是太舒服了,越來越多,越來越滿,好似無窮無盡,但總是會窮盡的,她無法想象此時的滿足散盡后會是怎樣的空虛,所以希望停在這一刻,仿佛此時停下,就是永恒。 就這樣就好了,不必更多了。 “放過我,放過我···”阮玉嚶嚶啜泣,顫栗著攀住楊承安。 有這么個知足的小女友真是······一言難盡。 他停下來親吻阮玉的小臉,將人按在懷里順氣。等人自己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欲望這東西你停在那里,它就不上不下吊的你發(fā)瘋,于是阮玉又哼哼唧唧蹭起人來了。 “小笨蛋?!?/br> 楊承安下結(jié)論。到底心疼姑娘今日承受不了了,這回沒再搓磨人,等阮玉又一場高潮時便同她一起釋放了。 草草了事,楊承安立馬抽身出來,他還意猶未盡,實在不敢多留。 最后一場高潮來襲時,阮玉就兩眼一翻沉沉睡去,整個人小小一團,乖巧的伏在楊承安胸前。 不經(jīng)cao的小丫頭。 楊承安嘆氣,將阮玉打理好放回了床上。 待他把房間也收拾干凈,把自己也拾掇清楚時,阮玉已經(jīng)睡熟了。 他坐到床邊,看著阮玉無憂無慮的睡顏,心頭說不出的纏綿悵惘。 哎······ 這兩天似乎讓他把前半生的氣都嘆完了。 沒想到他楊老大,臨到中年還叫一小姑娘勾著發(fā)了回少年狂。 若是兩個月前,有人跟他說他楊承安會為愛癡狂他估計反手能把人打死;可就這兩個月,他沒想到他會自己給自己刨個坑跳下去,然后自己給自己,畫地為牢。 忽而一陣震動聲從妝臺上傳來。 是阮玉的手機。 屏幕上亮著兩個字,“哥哥”。 靜默許久,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玉兒,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男聲,有聽得出的放松和溫柔。 “阮先生?!?/br> “···楊承安?!玉兒呢?”那聲音一瞬間變得緊繃,像是遇到威脅的豹子,下一刻就會暴起進攻。 “玉兒睡了?!?/br> “······” 沉默,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么說,你是同意了?” “不,阮先生。事實上,現(xiàn)在工作中我擔任阮小姐的保鏢,但是私人身份是玉兒的男友。所以,沒有同意什么的說法?!?/br> 阮譽的聲音平靜中潛藏風暴,對此楊承安在接起電話的時候就有所準備。他把話說完就靜靜等著阮譽的反對,或者指責,再或者挖苦。 可是沒有,那邊直接摁斷了電話。 若不是他耳力驚人,甚至來不及聽見對面斷電話前的粗重呼吸。 對方并不承認他的身份,這是顯而易見的,甚至不愿與他多言。 ···其實他不應該動阮玉的電話,更不該急吼吼的出去宣揚自己的身份,阮玉她自己會··· 可他就是···沒有真實感,沒有安全感。 像他這種年紀,這種經(jīng)歷的人,不是阮玉這樣的姑娘的良配。 他就像個急于宣告自己身份的“灰姑娘”,除非得到“王子”昭告天下的認可,否則永遠不安。 若不是因為愛上你。 收藏終于滿50了,雖然寫了這么久才50好像已經(jīng)挺磕磣···whatever,為了感謝現(xiàn)在各位的捧場,擼了一個蠢叔叔的小劇場/鞠躬 以下是小劇場 一個月黑風高的午夜。 一陣噼里啪啦的鍵盤敲擊聲結(jié)束后,孔方從電腦前抬起頭。 終于寫完了,這磨人的rou。 她揉了揉干澀的眼睛,黢黑的眼圈宛如國寶。 拿起文案,她憂郁的眼望向漆黑的天幕:天黑了,阮大應該出來了。 此刻窗外黑影一閃,一個身影極速靠近,終于破窗而入。 那是一個渾身黑衣的健碩男子,他很高,186左右,臉用巴拉克拉法面罩遮著,居高臨下望著她: ”天黑了,《溫軟玉》應該完結(jié)了。”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黑衣人迅速接話,“重要的是這本書可以完結(jié)了?!?/br> 可以說是很無理了。 “不要?!笨追桨籽垡环?。 “嘖,看來是要逼我動手了?!蹦凶邮置蚝笱?/br> 他莫不是···要掏槍? ”你···你要做什么?!”孔方花容失色。 “切,你這等窮鬼,何須動槍?!闭f著他掏出一把水果刀,將孔方逼退迅速敲下“全文完?!比€字上傳后,手起刀落將網(wǎng)線割斷,并把書桌上的筆電,平板,手機一撈,走到窗邊。 這可是,21樓啊啊啊啊啊啊! “不?。?!”孔方爾康手,眼睜睜看著全部身家跳樓而去。 黑衣人回以一個輕蔑的眼神,翻窗而去。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身段。 很好。 陽光明媚,蟲鳥相鳴。 楊承安睜眼,他從阮玉身邊醒來。往后的所有日子都將如此。 如此美好。 佳人哼鳴一聲,也悠悠轉(zhuǎn)醒,她回頭看他,眼神卻無比陌生: “分手吧,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如遭雷擊。 “你做過什么,孔mama都跟我說了?!?/br>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br> “你走吧?!?/br> 楊承安被趕出了院子,和他的衣服一起。 事已至此······ 楊承安轉(zhuǎn)身,撲通跪下,對天長嘯: “mama!再愛我一次!” 網(wǎng)吧某個角落,短發(fā)女子鏡片冷光一閃: 呵,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