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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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項承拿過去,接著,項承小心翼翼的用消毒的棉花去擦拭著傷口,因為傷口裸露的部分太多,楚寒卿輕輕地嘶了一聲,項承馬上抬頭來,謹(jǐn)慎而心疼的問道:“是弄痛你了么?” 楚寒卿并沒有作答,項承越是這樣,楚寒卿就越是覺得害怕,這個人難道是精神分裂,為什么一瞬間恐怖的不像個人類,又一瞬間溫柔的替她處理傷口。 “你忍一點,我馬上就好了,我要把傷口處理干凈才能包扎?!?/br> 項承抬頭,不得不承認(rèn),他長著一張非常驚艷的臉,雖然線條剛毅,但是在溫柔下來的一瞬間,具有一種非常的魅力。 只是楚寒卿明白,這種溫柔不過是一種假象,真正的他,殘暴自大,甚至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你又何必這么對我?” “你是說給你包扎傷口嗎?”項承輕聲一笑,似乎有發(fā)絲隨著他的笑容微微的顫動著,或許是因為他今天晚上帶上了眼鏡的原因,他的殺氣收斂了起來。 “對,你何必這么對我?反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個工具罷了么?” 因為項承也是一名醫(yī)生,對于處理傷口這種事情很在行,沒幾下就清理好了傷口,并且擦藥包扎起來了,他把那條白皙的抱著紗布的胳膊放在一邊,抬起頭,認(rèn)真的對楚寒卿道:“我說過,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是我的王妃,并不希望你是我征服世界的工具,因為我會不忍心?!?/br> 冰涼的指尖觸上了楚寒卿的臉頰,他的臉越貼越近,冰冷氣息也幾乎噴薄在了楚寒卿的肌膚上,這時,楚寒卿的心里一驚。 這個溫度,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 這個低溫…… 楚寒卿瞬間向后縮了縮身體,整個人倒在后面黑色的幔帳里,項承有些不解的看著楚寒卿,他湊上來,輕輕地?fù)荛_幔帳道:“寒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你……你不要靠近我……” 這個溫度,楚寒卿是熟悉的,她曾經(jīng)接觸過一些人類的尸體,那種涼意和項承身上發(fā)出來的一樣! 可是明明,在項承還是洛城的時候,他的身體并沒有這么冰,難道他…… 一時間,無數(shù)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占領(lǐng)了楚寒卿的心靈,難道說項承的身體出現(xiàn)了變異,還是說活死人? 這種東西只在恐怖電影里看到過,楚寒卿覺得自己會出現(xiàn)這種想法實在是荒誕,但是回想起從前的一件事,楚寒卿只感到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在那個晚上,在段南廷所在的廠房里面,她和一個行尸進(jìn)行了一次正面交鋒,那個行尸沖過來的時候,渾身都帶著一股涼意,再想到項承的實驗,難道他和那些東西有著聯(lián)系? “寒卿,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 依舊是溫柔的說話,楚寒卿卻已經(jīng)縮到了墻角,她捂著胸口,大口喘息。 那個場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并且給她嚇醒,所以現(xiàn)在她被恐懼支配著每一根神經(jīng),頭皮發(fā)麻。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關(guān)于這一點,我想項博文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吧,還需要我再跟你解釋嗎?” 項承突然恢復(fù)了常態(tài),眼睛里依舊是肅殺與冰冷,剛剛的溫柔全然不見,楚寒卿縮在床角,身后便是墻壁,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 “我是說,你的體溫,你的體溫一定低于二十度以下,人體不可能達(dá)到這種溫度……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你還活著嗎?” 聽到這里,項承突然笑了出來,他的嘴角勾著,因為笑容,臉上出現(xiàn)了些微的紅暈,顯得不那么恐怖了。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我還以為你早就注意到了,作為醫(yī)生,你還是有些常識的?!?/br> 咽下一口唾沫,楚寒卿就覺得嘴唇發(fā)干,心里發(fā)慌。 “你的體溫是……” “告訴你也無妨,這是我的一個實驗,我研制出了一種藥物,只要服下的藥物,人體的代謝便會降低,心跳速度也會減慢,體溫自然也會降低?!?/br> “你為什么要服用這種藥物?” “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人這一生心跳的次數(shù)是有限的,跳完了就該死了,但是我不同,我是這個世界的王,我怎么能死呢,又或者,我也無法逃脫死亡這個最終結(jié)局,但我可以盡我所能的延長它,把代謝降低到最低,我能活下去的時間也就越長?!?/br> 原來是這樣? 這個男人是喪心病狂了嗎? “京城的那個人也是你搞的鬼吧?那個行尸一樣的人,他的溫度和你的一樣?!?/br> 楚寒卿盡量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直視著項承說道。 “哦,你說那次的事啊,寒卿,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真佩服你,竟然能夠打過我的試驗品?!?/br> 這么說來,那次的事情,項承全都知道?那件事情,衛(wèi)赫羽做的十分保密,畢竟要是傳出去恐怕會引起社會上的驚慌,但是項承竟然全都知道?他一直都在監(jiān)視著自己的生活?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監(jiān)控我的生活的?” 楚寒卿驚恐地看著項承。 “說到時間……” 項承向窗外看了看,外面是濃重的夜色,看起來是那般粘稠,他沉思了片刻,似乎有無數(shù)回憶涌上心頭,但是轉(zhuǎn)瞬他的眼神又冷淡下來。 “忘記了,是前一陣子吧?!?/br> 楚寒卿隱約的感覺到,似乎有什么項承不想觸碰到的東西盤踞在他的心底,而這一切都和自己有關(guān)。 “好了,別擔(dān)心,我并不是那個活死人,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不必害怕我。” “可你做的事情讓人害怕,項承,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你已經(jīng)擁有了這么多東西,又為什么要把你的魔爪伸到全世界去呢?” “這是我的事,好了,寒卿,你也累了,我讓人拿點東西給你吃,然后就休息好不好?” 下午吃下去的東西,因為全部吐出,所以楚寒卿現(xiàn)在仍然相當(dāng)于什么都沒有吃過,雖然她感饑餓無比,但是在這種心情之下,她一點食欲都沒有,她什么都不想吃。 不久,那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端來了一盤檸檬甜點,剛剛烘烤出來的點心冒著白色的熱氣,清香甜美的味道,籠罩著整個房間,項承把檸檬撻放在桌子上,然后親自切下一塊放到了碟子里,準(zhǔn)備拿給楚寒卿。 “寒卿,吃點東西?!?/br> “誰要吃你的東西?” 楚寒卿把臉轉(zhuǎn)向一邊,蒼白的臉上滿是倔強(qiáng),她吃不下任何東西。 “乖,你多少要吃一點呀,你看你現(xiàn)在都瘦成什么樣子了?你這么虛弱,我很心疼?!?/br> 看著項承大言不慚的講出這種話,楚寒卿只感到可笑,讓他這樣的人也配說出心疼二字?楚寒卿清楚下午項承為什么會把項博文拖到自己的面前毆打他,不過就是為了懲罰自己說出的那句,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這句話罷了。 這種瑕疵必報的人,能夠把人打到半死的人,用各種人類做實驗的人,難道也能稱之為人嗎?難道也會擁有人類的感情嗎? “你真的心疼我,你就放過我!你讓我回去,我還有我的孩子!” “我已經(jīng)放過你的孩子了,我早就等不及把你帶過來,不過你有孕在身,我怕一路顛簸,傷害到你的孩子,這才等到今天,寒卿,我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努力,你怎么還理解我呢?” 項承說著,便將楚寒卿的拉倒了自己的身邊,然后舉起盤子,用勺子挖起一口,對著楚寒卿那小小的嘴巴道:“來,吃一點。” “我不要吃你的任何東西,我要把我餓死在這里,這樣你就不會有機(jī)會再……” “聽話!” 突然,項承的臉色一沉,他的手直接扳過了楚寒卿的臉道:“快吃!” “憑什么,我不,我就不吃!” “好?!?/br> 項承放下了盤子,接著便朝著外面喊,讓人帶項博文過來。 “你讓他來干嘛?” 楚寒卿的心里一驚,現(xiàn)在的項博文剛剛蘇醒過來,渾身是傷,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血液拯救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在承受任何的折磨了。 “既然你不肯乖乖聽話的話,我只能采取些措施了,反正,我能保證他不死,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他好像很能夠牽動你的心思呀……” “你在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除非你能逃離這里,否則……” 楚寒卿看著項承,只覺得心中涌動著一股憤怒,她揮起拳頭,但是卻被項承輕而易舉的接下了,要知道,楚寒卿的體質(zhì)和常人不同,能夠如此輕松的接下她的一拳的人,除了拳擊運(yùn)動員,恐怕再沒有幾個人了。 “寒卿,你小心你的手臂呀,我剛剛才給你包扎完,你知不知道你這么鬧傷口會裂開?” 一股憤怒無處釋放,楚寒卿只得放下了手臂,她認(rèn)輸了,不是她懦弱,而是她不忍心項博文繼續(xù)受折磨。 “好,我吃!” 楚寒卿就去拿盤子,項承這才讓下面的人不用讓項博文來了,接著他接過了楚寒卿的盤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勺子,遞到了楚寒卿的嘴邊:“乖,吃吧?!?/br> 楚寒卿嫌惡的看了一眼項承,她這輩子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但是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 帶著nongnong的檸檬的香氣,口中的甜點融化,甜膩的味道占據(jù)口腔,她抿了抿嘴巴,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幾口,但是看著項承那張臉,她吃了幾口就覺得飽了。 “我吃不下了?!?/br> “乖,再吃幾口?!?/br> 項承的動作帶著強(qiáng)迫,語氣卻是溫柔的,他的勺子有放到了楚寒卿的嘴邊,甚至是一臉的熱切,他似乎很享受照顧著一個人的過程,而楚寒卿不得不配合著。 “我知道你最喜歡吃這種甜點,上次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你還記得嗎?你點了這個,還告訴我你最喜歡吃這個,你說的我都記下來了呢?!?/br> 如同一個殷切的男友一般,但是楚寒卿卻冷冷道:“從今天起,這是我最討厭的食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