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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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莊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突然想了起來,他的老友楚江訊還在這里。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見楚江訊正在不遠(yuǎn)處用槍指著他,項莊看著手還有些顫顫巍巍的楚江訊,滿不在乎的說道:“怎么,你還能向我開槍?或者說你是想比一比我們倆誰的槍法更快?” 楚江訊一臉正色的看著項莊,沒有回答,咽了咽口水,極力克制住抖得厲害的雙手,緊緊握住手里的槍,一點也不敢松懈。一醒來,就看見項莊的正用槍抵著衛(wèi)赫羽的頭,對楚寒卿說些什么,眼看他就要對衛(wèi)赫羽開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救他。他看見自己身邊不遠(yuǎn)處有一把槍,連忙撿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夠打亂項莊的計劃就好,哪怕只是短短的拖延一陣時間也好。 而他的突然出現(xiàn)也的確打亂了項莊的計劃,對于楚江訊,他不知道該怎么用言語來形容。一開始他剛到項家的時候,所有人都排擠他嘲笑他,唯有他愿意和他交朋友,與他一起想對策對付刁鉆刻薄的項家人,他是真的那他在當(dāng)兄弟。 而對于項莊來說,他不過是一個起步的跳板,他嫉妒他從小生活在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中,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而他只能跟著母親到處流浪,處處遭人白眼甚至遭受打罵。他幫助他只不過是為了在他面前炫耀他的能力與自詡為高尚的道德,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fā)現(xiàn)楚江訊并不是為了炫耀或者惡作劇之類的,而是真的把他當(dāng)做朋友,他也就默默接受了,在心底里認(rèn)同了這個朋友。并且曾經(jīng)下定決心,不管以后會如何,他絕不會做對楚江訊不利的事情,可是,這平靜的一切在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之下打破了。 這個女人就是莫心蘭,或許對于楚江訊來說,她不過是手臂上的一點蚊子血,或者是粘在衣服上的一顆飯粒;但是對于他項莊來說,他卻是心頭的白月光,花園里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是他求而不得的。 而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嫁給了他最好的兄弟,而這個兄弟還因為心里有其他女人而忽視她,冷落她,還經(jīng)常在他面前懷戀那個女人。每次他都聽得火冒三丈,卻還不得不與他附和。這樣的日子逐漸消磨了他的耐心。 而一次偶然的機(jī)會下他得知她也是止域村的后代,想著這是一個可以接近她的好機(jī)會,反正楚江訊也不知道珍惜她。 可是,這次的見面卻像星星之火一般,撩起了他心中對楚江訊的所有的不滿,嫉妒與不滿再次如海嘯般席卷而過,一點點的吞掉了他的理智。 他抱住了以淚洗面的莫心蘭,柔聲安慰著她,而那時的莫心蘭也一心想要報復(fù)楚江訊的冷漠,也沒有拒絕,二人都各懷心思,幾次的見面之后,二人的心理和感情上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直到最后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而禁忌與不可見人的關(guān)系往往都是最為刺激的,就這樣,二人保持著這種不倫關(guān)系差不多一年的時間,直到有一天,莫心蘭慌慌張張的告訴他,他懷孕了,而楚江訊從來都沒有碰過她。當(dāng)時的他對于這樣的事情還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想就借此機(jī)會向楚江訊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而他的妻子也早在兩年前生兒子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墒?,卻被莫心蘭拒絕了,她沒有再來找他,也沒有再與他聯(lián)系過,也拒絕他的一切靠近,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差不多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楚家就傳出喜訊。當(dāng)項莊聽到這個消息時,心里五味雜陳,憤怒、心疼、愧疚、不滿、不甘全部堆積到了在一起,可是他還得笑容滿面的去祝福那個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也一臉假笑的男人。 他本以為楚江訊看見他會狠狠的給他一拳,不過好像他看起來并不知道他就是莫心蘭外面的那個男人,這些年來,他看著那個孩子 一點點長大,和她mama年輕的是候一模一樣,有時候看著她對楚江訊撒嬌,他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他一直以為莫心蘭是因為怕給他帶來麻煩才拒絕他的,所以他曾經(jīng)多次去找她,可都沒有見到她。后來,直到那個男人又重建了止域村,或者說重建了以止域村為名的幫派,他成為了她的上司,他就有了權(quán)力經(jīng)常見到她,他也終于知道了當(dāng)初她拒絕他的理由,不是為了他著想,而是因為她愛著楚江訊,與他在一一起只不過是為了報復(fù)楚江訊,就算楚江訊對待她冷漠無比,她也要繼續(xù)留在他的身邊。 項莊聽完之后惱羞成怒,不再向以前那般溫柔的對待她,而是將幫派里的那一套殘酷的機(jī)制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她剛才對他閃躲不及。 想到這里,他瞇起了眼睛,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因為楚江訊和莫心蘭。只要見不到就不會心煩了吧,只要他們再也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不會再想事情了吧。 他將槍從衛(wèi)赫羽的腦袋上移開,然后轉(zhuǎn)向楚江訊。 “砰”的一聲,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飛速向楚江訊沖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楚寒卿眼睜睜的看著子彈接近楚江訊,心里一陣恐慌,她不怕死,也不怕衛(wèi)赫羽死,因為她會陪著他,可是他的父親卻不能死。巨大的恐慌讓她精神恍惚,身體像是突然被打了雞血似的,及時早已傷痕累累,疲倦不堪,可是卻不像她的一般,又重新動了起來。 她一手抓著一個人將他們?nèi)恿顺鋈?,然而卻無法阻止子彈的前進(jìn),只能看著子彈飛速的射到…莫心蘭的身上,飛濺出一朵巨大的血花,濺在了楚江訊的臉上。 楚江訊被莫心蘭的血糊了一臉,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他抱著因為失血過多而在懷里抽搐的莫心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怎么會?她怎么會,又怎么能替他擋這一槍。 莫心蘭用手捂住受傷的地方,抬頭看向楚江訊,笑了出來,說道:“這么多年來,你終于心甘情愿的抱了我一次??上?,這也是最后一次了?!?/br> 楚江訊看著強(qiáng)顏歡笑的莫心蘭,說不出話來。對于莫心蘭,他一直把她當(dāng)做生意上的伙伴,即使每天朝夕相處,他還是沒有辦法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妻子,所以當(dāng)初當(dāng)他聽說她懷孕的時候,他就提出過離婚,讓她能夠重新組一個好的家庭,可是她卻以楚莫兩家的交易拒絕了。只是提出讓他給那個孩子一席之地的要求,他答應(yīng)了,并且拿她當(dāng)自己的女兒一樣。 可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偏差,他的人生就變得這么糊里糊涂了,好像哪兒都沒有做好,哪里都是一團(tuán)糟,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十分沮喪。 莫心蘭看著不說話的楚江訊,說道:“我就快死了,雖然我明知道這個問題很可笑,可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愛過我嗎?” 楚江訊動了動嘴角,想要開口說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好似被什么給堵住了一般,說不出來。 “哈哈,”莫心蘭笑出聲來,嘴里的血流了奔涌出來,“既然這樣,那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忘記我!” “對不起!”楚江訊終于開口說話了。 莫心蘭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迷離,聽著楚江訊的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個干凈的像一汪泉水的男人,只是一眼,她就心甘情愿的淪陷。 可是,這么多年來也就她自己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而他呢,也沉浸在另一個深淵無法自拔。盡管是這樣,她也舍不得他死。 她感覺到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抓住楚江訊的手?jǐn)鄶嗬m(xù)續(xù)的說道:“最…最后再求…求你一件…事情。” “你說!” “晶晶…幫我好好…照顧…她….我…你…”莫心蘭停了下來,喘了好大一口氣,然后說道:“這…一切都是…都是你造成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莫心蘭的眼睛開始失去神采,眼里倒映著的楚江訊也消失了,抓住楚江訊衣袖的手逐漸滑落了下去。 開槍的項莊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像是被人當(dāng)頭一棒,他被打得反應(yīng)不過來,畢竟她是他唯一愛過,卻又得不到的女人。如今被他親手殺了,他不知道心里是輕松還是難過。 他看著抱著莫心蘭的楚江訊,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殺! 他再次舉起槍,瞄準(zhǔn)楚江訊。楚寒卿被他的兩個下屬給纏住了,衛(wèi)赫羽不足為懼,現(xiàn)在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救他了。 “既然他這么愛你,你就下去陪她吧!”項莊說道。 楚江訊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相交幾十年的好友,不禁悲從中來。 “你我也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楚江訊抱著莫心蘭的尸體,自嘲的笑了笑,本來他們都應(yīng)該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人都是這樣,執(zhí)著于自己無法得到的東西,執(zhí)著于這種欲求不滿帶來的折磨與快感,然后冠以情懷之名,冠以夢想之名,冠以愛情之名,真是想想就可笑。這一切不過是人內(nèi)心得不到的sao亂在作怪罷了。 可是人又往往只愿意接受自己愿意接受的東西,選擇性的忽視了不利于自己的東西,于是就這樣自欺欺人,然后過完這一生。 “我才不可憐!我有錢!我有權(quán)!我還有這么多的人給我賣命!可憐的是你罷了!”項莊受不了楚江訊那種憐憫的表情,這樣的眼神總讓他回到那個被人欺負(fù)又無能為力的年紀(jì),這讓他很是火大,他的臉變得猙獰,激動的對楚江訊吼道,手上的槍也越握越緊。就在他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的時候,突然一股大力襲來,直接將他推出了數(shù)十米遠(yuǎn)。 衛(wèi)赫羽見此終于松了一口氣,幸好來得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