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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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定定看著吳惟安,忽而開口:“蠱毒還好?” 吳惟安去幽山解毒一事,三人并不知曉。 吳惟安也沒想說:“還行。” “日后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吳惟安道,“無事不要來見我?!?/br> 說完這句話,吳惟安轉(zhuǎn)身回了房。 白衣青衣綠衣三人躊躇片刻,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紀云汐收回視線,看向關(guān)門進來的吳惟安。 她沒說話,可她那雙沉如水的眼里,帶著探究和詢問。 吳惟安輕聲:“你想知道他們是誰?” 紀云汐頷首。 他沉默了很久,立于房內(nèi),偏著頭將目光投入窗外柔柔的夜色中,微微嘆了口氣。 紀云汐靜靜打量著他。 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懂這種欲言又止。 上輩子,哪怕到后來事業(yè)有成,功成名就,但紀云汐依舊對家世諱莫如深。 她不太愿意提起。 不愿意提起,自己是不被父母喜愛的孩子。 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童年。 都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說出口,紀云汐也知道聽的人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對她的生活有任何影響。 可她就是很難開口。 紀云汐寧愿別人從別處得知,也不想別人來問她。 紀云汐忽而道:“不用說了,回你的信罷?!?/br> 吳惟安頓了下,收回視線,落在她臉上。 她比外頭的夜色,似乎還要溫柔幾分。 不是氣話,是理解。 他愣了下,忽而就笑了:“好?!?/br> 房內(nèi)氣氛忽而就平緩了下來。 吳惟安抬腳朝紀云汐走去,邊走邊問:“我回來你不能另嫁,會不會很失望?” 紀云汐輕輕聳肩:“不會,你能回來我挺開心?!?/br> 吳惟安自言自語道:“我想也是,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世間你找不到第二個?!?/br> 紀云汐:“……” 她難言的看向吳惟安,心想天底下的男人,都那么自戀? 吳惟安伸手,遞出去一個荷包:“給你的?!?/br> 紀云汐看著他手間的荷包,繡著鴛鴦戲水圖,針腳緊密且錯落有致,兩只鴛鴦栩栩如生。 紀云汐:“?” 吳惟安:“看著挺好,買來送你?!?/br> 紀云汐揚了揚唇角,嘴角笑意微諷:“這不是雪竹繡的么?” 吳惟安:“……” 吳惟安把荷包放下,云淡風輕道:“我回信去了?!?/br> 離開府衙沒多久,雪竹就找到了在涼州城外,如同無頭蒼蠅亂竄四處追捕謝家主謝夫人的捕快們。 法場那日,捕快們都見識到了雪竹的本事。 見到雪竹來,大家紛紛松了口氣,把雪竹當成了主心骨。 雪竹直接帶著人趕往青州。 根據(jù)情報,那謝家主和謝夫人估計躲在了青州。 他本想連夜趕路,但捕快們實在累得夠嗆。 一個個如同死狗般倒在地上喘氣,說什么都不肯再走一步,連繡花針戳屁股都不管用了。 雪竹擰著眉,想了想曾經(jīng)公子訓(xùn)他們的樣子,對捕快們道:“休息一刻鐘,繼續(xù)。” 捕快們紛紛哀嚎。 雪竹任他們哀嚎,飛上了一顆樹的枝丫間,下意識朝懷中掏了掏,又掏了掏。 他的荷包,沒了。 雪竹瞬間呆住。 那鴛鴦戲水的荷包,他早就繡好了。 只是那時他還是頂著公子的臉,沒法給阿央,就妥帖地藏在了枕頭下方。 可現(xiàn)下左右無事,他想再補幾針,讓鴛鴦戲水更完美。 但荷包,沒了。 雪竹繃著張臉,努力回想。 然后他想起來了。 那時寶福忽而過來,他走得著急,只來得及摸上掃帚,忘了把枕頭下的荷包一并摸走。 按照公子的性子…… 雪竹筆直坐在枝頭,腰桿挺立,表情繃得愈發(fā)緊,唇也死死咬著。 若是毒娘子在此,定然會說一聲:“哎呀,我們雪竹這是被誰欺負了啊?” 第78章 夫人腰間的荷包 在雪竹幾近殘忍的驅(qū)趕下,涼州府衙的捕快們?nèi)找辜娉腾s到青州城外的小村落里,以勢如破竹的架勢,抓到了謝家主和謝夫人兩人。 捕快們被雪竹逼瘋了,哪怕謝家有北山劍派的人護著,他們也不要命般地往前沖。 畢竟,他們有雪大人護著。 在府衙捕快的心目中,這位知州大人派過來的雪護衛(wèi),簡直是神仙與閻羅王的存在。 拿著繡花針戳他們隊伍中最后一人屁股的時候,雪護衛(wèi)是閻羅王。 總能在北山劍派的弟子揮劍砍來時,掃掉對方腦袋的雪護衛(wèi),是神仙。 前頭紀云汐一行人從青州到?jīng)鲋萦昧税朐隆?/br> 而雪竹帶著捕快快馬加鞭,只用了八日。 八日后,邢司獄便看見他管轄的這些衙門下屬們,一個個都廋了許多。 剛把謝家二人交到邢司獄手里,他們走進供捕快們小憩的廂房,直接倒地而睡。 而雪竹根本毫無睡意,直接去了府堂找吳惟安。 廂房里,此次瘦了最多的捕快望著雪竹瞬間不見的身影,喃喃自語:“雪護衛(wèi),不需要睡覺嗎?” 一旁的弟兄聞言,也是異常感慨:“這青州一行,雪護衛(wèi)睡得比我們晚,起得比我們早,可為何雪護衛(wèi)還是沒事人一般?” “是?。÷飞衔宜懊髅饕路€裂了個口子,第二日雪護衛(wèi)用劍將我拍醒時,我的衣服已經(jīng)被縫補得整整齊齊。雪護衛(wèi)真的太可怕了?!?/br> “誰說不是呢?”一旁的捕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上頭縫起來的針腳,幾乎與衣服本身融為一體,幾近看不出來被縫補過,要細看才能看清,他略微有些苦惱,“我家中媳婦向來妒心重,她看到這針腳,定然又要懷疑我?若是我告訴她,這是雪護衛(wèi)幫我縫制的,我那婆娘會不會以為我狡辯,趕我出家門?” 旁邊的弟兄拍了拍他:“別想這么多,先睡一覺再說。” “也是?!?/br> 同時,雪竹已經(jīng)到了府堂。 府堂是吳惟安的辦事之地,就在衙門隔壁。 他推門進去,吳惟安正坐于堂上,一旁的典史大人正在向他稟報。 吳惟安看向雪竹,一邊讓典史退下,一邊問:“人抓回來了?” 雪竹點點頭。 吳惟安:“好,你可以回去歇著了。” 可雪竹沒走,他還是站在那里。 吳惟安挑挑眉:“你有何事?” 雪竹抿了下唇:“公子,你有看到我的荷包嗎?” “荷包?”吳惟安略微訝異。 雪竹點點頭:“我放在偏房的枕頭下了,荷包兩面都繡了鴛鴦戲水圖。” 吳惟安搖頭,神色如常:“枕頭下?我不知道,沒翻過,你自己去看看罷?!?/br> 雪竹看著吳惟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去,繞去了偏房。 他將偏房的枕頭被子抖了數(shù)遍,都沒找到他的荷包。 雪竹心里難受得厲害。 并不是因為荷包丟了難受,而是那個丟了的荷包,他事后想想覺得不夠好,少縫了幾針針腳。 可他永遠,都縫不好了。 這讓雪竹如何在心里放下,他越想,就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