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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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勝在數(shù)量多,加起來也是一筆挺可觀的收入。 可惜,這些錢又被流通到各處的蜘蛛網(wǎng)上了。 蜘蛛要吐絲,便要吃蟲子。 那些錢,就是拿來買蟲子喂蜘蛛。 而那些網(wǎng),只要吳惟安愿意,便可以為他產(chǎn)生源源不斷的財富。 可他從未輕易動過,故而至今沒有人能察覺各地這些網(wǎng)的存在。 哪怕雪竹宅長老毒娘子他們,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唯一清楚的人除了他自己,便是圓管事。 現(xiàn)下,多了一個紀云汐。 * 吳惟安的那些信,并不太好回復(fù)。 有些涉及到朝堂格局,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紀云汐每回落筆之前,都要細細思索很久,有些甚至她也沒想好該怎么回,索性放到一邊,讓他自己回來弄。 否則一旦出錯,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也是她為什么從來沒有試圖經(jīng)營官場的緣故。 雖說大瑜朝民風(fēng)開放,但女子依舊不能為官。 可紀云汐不同,她身后有太子黨的那些大人們,她完全可以隱在暗處,通過那些大人影響朝堂格局。 但紀云汐搞不來官場這種太過于彎彎繞繞的事,她還是喜歡直接一些的商場。 至少賺沒賺到錢,是很直觀的事。 可官場上,升官就真的好嗎?被貶就真的不好嗎? 禍兮福兮,有太多可能,很難說得清。 紀云汐向來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 一天將要過去,此刻又到深夜。 一旁的夜明珠依舊很亮,可外頭的月,已上柳梢頭。 紀云汐打了個哈欠,放下手中的筆,右手舉高而后彎曲手肘,左手從背后往上伸,兩只手腕握在一起,拉了拉肩背。 她看了看桌上。 處理了三日,她也只處理好了一半。 紀云汐輕嘆了口氣。 明明想讓她知道他的事,可又不好好說,非得給她這么一堆信,借管事的口告訴她。 到底年紀小。 和學(xué)生時代揪女孩辮子的男生有什么區(qū)別? 幼稚。 紀云汐單手撐著頭,看了看,離睡還有點時辰,反正她左右也無事干,又伸手拿了一封。 可信剛打開,她便挑了挑眉。 這信明顯不是最近才寫的,想來寫了有些時日了,信紙發(fā)了黃,里頭的墨跡也微淡。 而且信的內(nèi)容,并不是詢問,是催債。 這信把自己的情況說得分外慘烈,說上頭有八九十老母,下有尚還不會說話的孩童,而在最后,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上回的差銀何時能給。 紀云汐冷臉看完,又去拿了一封,翻開,果不其然,差不多的內(nèi)容。 而后她從剩下的一半中,隨機抽了好幾封,都是類似催債的信件。 紀云汐冷笑幾聲,忽而提筆在白紙上寫了幾行字。 而后她拿起剩下的一半信,去找了圓管事。 圓管事看到她手上的信,還不待紀云汐開口,便主動道:“稟夫人,這些都是公子走前特意交給老奴,讓老奴放在最后一并給您的?!?/br> 這些信,都是各個地方的弟兄們往年寫給公子的。 公子一封未回,最終弟兄們也都不寫了,直接一層托一層的,最終托到了圓管事這。 圓管事這才特意多向吳惟安要銀錢,而后偷偷摸摸還給這些弟兄。 不曾想,公子都留著信。 也不曾想,公子都留給了夫人。 紀云汐抓著那把信,看向圓管事,忽而道:“你家公子走前,說過都聽我的罷?” 圓管事突然間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是?!?/br> 紀云汐點頭,將那張紙遞過去:“這樣,你讓這幾個地方鏢局的人都立馬動身前往涼州?!?/br> 既然他那么不客氣。 那她自然也不和他客氣了。 宜陽鏢局是許家,而許家只聽皇帝的。 她的開泰莊,怕是和宜陽鏢局合作不了多久了。 那她何不自己弄一個涼州鏢局出來? 圓管事看了看。 紀云汐挑的那幾家鏢局,都是公子手頭最賺錢的幾家。 也就是,身手最好的幾家。 而這些人,身份也不太一般,公子一向不見。 不過,圓管事看著紀云汐的臉,最終決定,把這個難題留給公子罷,他就不觸霉頭了。 公子這次,已經(jīng)給他留了太多難題,他還一個回去,也不過分。 畢竟等這些人到?jīng)鲋輹r,公子怕是也能回到?jīng)鲋萘恕?/br> 第76章 她何時能發(fā)現(xiàn)他回來了 轉(zhuǎn)眼間已是四月十二。 涼州城里的土地廟,不少百姓都在燒香拜佛。 清河郡隸屬涼州,離涼州城大概十五公里。 桂大姐今年剛滿三十,特地從清河郡到?jīng)鲋莩抢镉瓮妫愤^土地廟,順便進來拜拜。 百姓們都說,這涼州城城南的土地廟,靈驗的很。 她跪于蒲團之上,小聲念道:“土地公公在上,望護佑我那兒在軍中吃好睡好少被罵,也望涼州城今年務(wù)遭水患,都平平安安的?!?/br> 一旁,婦人們一邊理香燭,一邊交談。 “你剛剛可有讓土地公公保佑吳大人快些好起來?” “那是自然,這將近一月,我只要空了就過來拜拜。若不是吳大人,這謝家怎么可能會倒,如今我家閨女,都能上街替我跑腿買些物件,總算不用躲躲藏藏,生怕被那謝斌搶去!” “說來,我們百姓日子是好過了,可吳大人就苦了啊。你說說,他那日在法場剛被刺殺,在府中養(yǎng)著傷呢,那謝家家主居然還買兇去府衙后院,硬生生又給吳大人刺了一劍!” “聽說后頭那劍差點刺穿心口,吳大人差點咽氣!還好,多虧這土地公公保佑,大人逢兇化吉,還是醒了過來?!?/br> 說到這,那婦人又朝上頭的土地公公拜了拜。 婦人旁邊的大嬸也跟著拜了拜,又湊過去神神道道的:“我隔壁那家的瞎婆子,你知道罷?” 婦人點點頭:“聽說給人看命準得很?!?/br> 大嬸道:“不錯,那瞎婆子說了,吳大人就是以己之身,來救我們涼州于水火之中的。你想想,大人受了傷,謝斌被砍了頭。大人之后又受了傷,謝家刺殺朝廷命官,直接被捕快們抄了家?!?/br> 婦人:“聽說那謝家主和謝夫人提前跑了,現(xiàn)下還未抓捕歸案呢。” 大嬸道:“這就不用擔(dān)心了,等吳大人養(yǎng)好傷,那謝家主和謝夫人能逃到哪里去?” 桂大姐聞言,好奇地湊過去:“你們說的可是新上任的知州大人?” 婦人和大嬸偏過頭來:“是啊,你不是我們涼州城里的人罷?看你好像不知?!?/br> 桂大姐點點頭,爽朗道:“我是清河郡人士,不過我那死去的夫君是涼州城的人,他死后我就回娘家過活了。我聽說,那知州大人的夫人,是紀家的小姐?” 婦人和大嬸點點頭:“是姓紀,街頭那家新布莊店,就是夫人開的。大人是好大人,夫人也好。那布莊衣服又好又便宜,你可以去瞧瞧?!?/br> 桂大姐:“那這我得去看看!紀家都是善人?。〖o家二爺可是定遠將軍,我兒便在定遠將軍下當(dāng)差!” 定遠將軍驍勇善戰(zhàn),這些年駐守邊州,護佑大瑜。 哪怕是涼州的百姓,也聽過這名頭。 幾人湊在一起,聊了起來,瞬間一見如故,拜完土地公公后,便一起去了布莊,陪桂大姐挑衣裳。 * 府衙后院。 晚香匆匆走進臥房,稟報道:“三姑娘,青州那邊飛鴿傳書,我們運往上京城的鏢,在青州城外又被搶了?!?/br> 紀云汐眉眼一片冰冷:“這是第五回了罷?!?/br> 晚香道:“是?!彼龔男渲心贸鲆环庑牛斑@是宜陽鏢局傳過來的信件。” 紀云汐伸手接過,她低頭看著,一時之間沒拆。 她大概猜到里頭會寫什么。 “你去將圓管事和寶福喊來?!?/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