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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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人說了幾句,便回了席,繼續(xù)用宴。 同時,在府衙后院,圓管事、雪竹、毒娘子、宅長老已經(jīng)坐在了桌前等飯。 毒娘子問宅長老:“你今晚怎么出來了?” 宅長老縮著身子:“我餓了?!?/br> 這一路上,他的儲備糧都吃完了。而他們今日剛到?jīng)鲋?,廚房里也還沒什么東西,故而他只能出來等飯。 雪竹坐得端端正正,什么都沒說,但他的肚子也發(fā)出了叫聲。 他也是真的餓了。 掃地很費力氣的。 見晚膳遲遲不來,毒娘子大吼:“紀(jì)明焱!你好了沒?。?!” 如今公子夫人都不在,她自然沒什么顧忌的,喊聲幾乎要沖破天際。 其他三人默默捂住了耳朵。 紀(jì)明焱的聲音傳來:“來啦來啦?!?/br> 他端著裝菜的盤子小步跑了進來,而后將盤子里的菜一道一道往桌上放。 雪竹已經(jīng)拿起了筷子,微微挺直了腰,準(zhǔn)備開動。 宅長老也睜開了眼睛。 毒娘子更是躍躍欲試。 他們吃飯,向來都是先搶rou菜。 主要是前幾年,苦慣了。 圓管事一開始還不太愿意和這些人搶。 畢竟他歲數(shù)最大,都可以當(dāng)雪竹和毒娘子的爺爺,宅長老的叔叔了。 但后來圓管事發(fā)覺,他不搶,他就一直吃不到rou。 故而現(xiàn)下,圓管事也做好了搶食的準(zhǔn)備,只等紀(jì)明焱將菜放下。 就在萬眾期待之中,紀(jì)明焱手里的菜碗終于落在了桌面。 大家神色一凝,筷子一動,就欲搶。 可待他們看清之后,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之中。 那按理是一條魚。 可為什么,魚是藍(lán)色的。 像是白日湛藍(lán)的天空,可這種湛藍(lán)到了食物身上,就不是很有胃口。 紀(jì)明焱的菜,一道道擺上了桌。 可每一道,都讓四人的筷子往回縮了一步。 毒娘子掌心一拍:“紀(jì)明焱??!你這燒得都是什么玩意!?。 ?/br> 紀(jì)明焱摸摸頭:“你說哪道???” 毒娘子隨手一指。 紀(jì)明焱:“那是水煮魚呀,我特地用烏藍(lán)草煮的……” 席間一片死寂。 毒娘子忽而想起,去年年初,公子準(zhǔn)備春闈之時,紀(jì)明焱送過來那些奇奇怪怪的湯菜。 她應(yīng)該早點想起來的。 她怎么就給忘了呢? 雪竹放下筷子,將兩根筷子放得平平整整,而后默默起身,再將椅子擺好,還順便將那道魚擺正,才默默離了席。 他去了寶福那邊。 夫人的這些丫鬟,一向不和他們用膳,有她們自己的小廚房。 此刻,她們用餐的桌上,雖不是什么大魚大rou,但每一樣都色香味俱全。 紀(jì)云汐今日出門就帶了晚香,把寶福留在家里布置。 寶??匆娧┲瘢瑧B(tài)度很好:“還沒吃罷?快來快來,和我們一起吃。” 雪竹便乖乖坐下了,安靜卻又很快地吃了起來。 他靠著他勤勤懇懇的掃地作風(fēng),在夫人這些丫鬟群里,很吃得開。 這些丫鬟jiejie們,都喜歡偶爾給他塞點糖啊,水果呀,點心之類的。 沒過多久,毒娘子也過來了。 而后,圓管事跟著來了。 最后,宅長老厚著臉皮也來了。 寶福皺起眉頭,警惕地看向宅長老:“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知州府衙!” 宅長老低下頭:“奴是我家公子的仆從。” 寶福根本不信:“我沒見過你?!?/br> 宅長老縮了縮身子:“新來的。” 最終還是圓管事、毒娘子、雪竹三人為他作了證,寶福才肯讓宅長老坐下吃飯。 * 謝家,酒過三巡。 吳惟安和紀(jì)云汐本欲告辭,但謝夫人樂呵呵地挽起紀(jì)云汐的手:“云娘,到嬸子屋里喝喝茶,坐一坐如何?” 謝家主也笑呵呵的:“惟安大人,我那最近剛收了幅字畫,說是什么什么問安先生的竹石圖,想來你們讀書人都愛這些,要不要同我去看看。” 聽到問安先生的竹石圖,微醺的吳惟安眼睛一亮,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他看向紀(jì)云汐,語氣帶著幾分指使的意味:“那夫人便去喝杯茶罷?!?/br> 紀(jì)云汐‘逆來順受’地點了點頭,跟著謝夫人走了。 吳惟安也跟著謝家主到了書房。 那幅竹石圖就掛在正堂之上,謝家主臉上都是得意之色:“看到了罷?這便是問安先生的竹石圖!世間不過九幅,我這就有一幅,還是花了五千兩買的呢!” 他立出了五個肥碩的指頭,露出指頭上在燭光下閃閃發(fā)光的翡翠寶石。 吳惟安雙手負(fù)于身后,深深地看著那副竹石圖。 不知若是他告訴這位大家主,這竹石圖是假的,對方會如何? 問安先生的真跡,五千兩根本買不到。當(dāng)初紀(jì)云汐手里那幅,拍出去一萬五,紀(jì)明喜都沒舍得花這錢。 謝家主看了看旁邊一臉癡迷的吳惟安,從一旁掏出個盒子,遞給吳惟安。 吳惟安很自然地接過。 謝家主不動聲色地把這個動作看在眼里。 這剛上任的知州大人,這手勢,一看便知沒少貪錢啊,手都已經(jīng)有本能了。 謝家主臉上樂呵呵道:“給惟安大人上任的一點薄禮,不多,也就五百兩?!?/br> 他嘴里說是不多,但其實他心里覺得已經(jīng)給的很多了。 上一位知州大人剛上任時,他可是就給了三百兩,對方就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 但對這吳惟安么,對方到底是從上京城來的,而且年輕有為,日后說不定能當(dāng)個京城大官,他當(dāng)然愿意多給一些。 吳惟安掀開蓋子看了一眼。 來這書房的路上,吳惟安也在猜這謝家家主會拿多少賄賂他。 他想的最少幾千兩。 可結(jié)果,就五百兩? 就這??? 謝家家主見吳惟安望著里頭的銀兩不說話,以為對方內(nèi)心在正義與邪惡之間掙扎,搖擺不定,便循循善誘道:“我也沒別的意思。涼州府衙條件不太好,想要過得好些,要花不少銀錢呢。惟安大人日后要為我涼州cao心這cao心那,吃喝飲食上自然要最好的。” “而且,日后大人若是有要用錢的地方,可隨時找我。還有這竹石圖嘛——”謝家家主話中有深意,“日后若是我謝家和惟安大人感情深厚了,這竹石圖,也是可以送給惟安大人你的嘛。我們,來日方長啊?!?/br> 第70章 夫妻之間 紀(jì)云汐從謝夫人的房中出來時,在廊上遇見了謝家的大少爺謝斌。 謝斌攔在前路,學(xué)著謙謙公子的模樣,一臉油膩道:“聽說夫人是紀(jì)家千金,有國色生香之姿,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br> 見微知著。 紀(jì)云汐今日在謝家走一遭,便知這謝家要到頭了。 謝家之所以在涼州囂張跋扈,紀(jì)云汐和謝夫人聊完后,便已經(jīng)有了判斷。 一、謝家祖上是個狠角色,給后代子孫留下了足夠豐厚的家產(chǎn)。 二、謝夫人是北山劍派某位長老的meimei,那長老身手不凡,故而無人敢招惹謝家。 靠著這兩方面,謝家如今才高枕無憂。 但紀(jì)云汐了解吳惟安。 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她也不需問,就知吳惟安定要拿謝家開刀,給他日后在涼州立威。 紀(jì)云汐也沒有再演的必要,若是能就此激怒謝斌對她出手,也不錯。 她神色淡淡地掃了謝斌一眼,隨口道:“大爺過分肥胖了,為了身體康健,還是少吃些罷。剛剛桌上就大爺吃得最多,不怕?lián)嗡烂???/br> 說完后,她輕蔑一笑,頭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