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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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悲痛欲絕,滿臉血淚,魂不守舍,根本沒去拔。 見到來人,五皇子抬頭。 他眸微微一動:“吳——” 吳惟安沒給他接著說的機會,借著邢舒月的手,直指五皇子心口,給了他致命一劍。 而后他回頭,往東南方位看了一眼,眉頭緊蹙,手掌一揮,當(dāng)頭飛掠而出。 圓管事四人迅速跟上。 平日苦練數(shù)年,不曾懈怠的輕功在此刻發(fā)揮上了作用。 在救兵到的前一瞬,他們跑出了五皇子府,竄入大街小巷之中。 東南方位來了數(shù)十名黑衣人,分為兩撥,一撥去追吳惟安一行人,一撥飛入五皇子府。 當(dāng)頭的黑衣人最先來到五皇子面前。 他探了探五皇子的鼻息,原先古井無波的眼,瞬間席卷上極深的恐懼。 五皇子,死了。 第65章 太香了,所以我沒忍住 吳惟安一行人分散逃離。 黑衣人經(jīng)驗老到,幾個手勢間,他們?nèi)山M,朝各個方向緊追不舍。 而發(fā)現(xiàn)五皇子咽氣后,里邊那批黑衣人大怒,瞬間追出。 一時之間,兩幫人馬在深秋的上京城間飛掠,時不時引來犬吠陣陣。 吳惟安借給邢舒月二十人,和五皇子府侍衛(wèi)交手時,死了五人。 剩下十五人并未往城內(nèi)任何一處人家跑,而是直接朝城門口飛去。 上京城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共十二道城門。 正常情形下,只有位于南邊的三道門會開,以讓城內(nèi)外百姓來往。 而位于西北方位的開遠(yuǎn)門,常年緊閉。 此處離城里遠(yuǎn),且位置偏僻,四處皆是荒地,并無百姓宅院。 可今夜,開遠(yuǎn)門大開,守門的侍衛(wèi)被敲暈在地。 十五人沖出開遠(yuǎn)門,闖入城外的深山老林之中,宛若魚入大海,徹底沒了蹤跡。 而吳惟安與圓管事幾人,自從他們出了五皇子府,就消失在了黑衣人的視野之中。 絕佳的輕功,加以玄機門長老出神入化的陣法。 在‘逃’這一件事上,世間無人能出其右。 五人出現(xiàn)在庭院之中。 吳惟安扯下頭罩,看也沒看,便將手中的蠱毒秘方扔給了毒娘子。 毒娘子忙接過。 吳惟安也沒交代什么,他往還亮著燈的臥房看了眼,沒進(jìn)去,而是先去了浴房洗漱。 再怎么小心,他身上也沾滿了血跡。 他泡在水里,看了看一旁,給自己倒了半籃子花瓣。 花瓣倒了后,吳惟安又看見一旁的木架上放了一瓶東西。 這瓶東西,他早就發(fā)覺了。 他前頭還特地掀開蓋子聞過,粉色的黏液,淡淡的果香。 是他夫人每晚洗完后,身上的味道。 吳惟安是個沒什么錢的江湖人。 他洗澡,一向用水洗洗搓搓也就算了,胰子澡豆都是重大場合才會用一下。比如前頭和紀(jì)云汐大婚前夜,他就特意用了澡豆。 花瓣么,更是不可能,這些能用來泡澡的花瓣,皆是上好的品種,養(yǎng)在院中需要精心呵護(hù)的。 他沒有可以來種花的院子,也沒有精心養(yǎng)護(hù)的能力。 他人都快養(yǎng)不起了,還養(yǎng)花?? 而這瓶東西,饒是吳惟安見多識廣,他在娶夫人前,也未曾見過。 吳惟安拿著那瓶紀(jì)云汐的‘沐浴液’查看時,院外四人還沉默地立在院子里。 今晚去五皇子府前,四人都不曾想到,事情會如此棘手。 跟著公子來上京城前,他們在江湖上依照公子的吩咐,救了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 每一回,他們都能完美完成公子的任務(wù),而后全身而退。 這次的五皇子府,他們雖然行事一如既往的小心謹(jǐn)慎,可心里卻沒怎么當(dāng)回事。 江湖上再兇險的地方,他們都去過,更何況一個事先就已知布局的五皇子府? 可不曾想,他們剛到五皇子府,就被十名黑衣人圍成了餃子。 更可氣的是,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曾幾何時,無論是年少輕狂的雪竹毒娘子,還是年事已高行事沉穩(wěn)的圓管事和阿宅,都認(rèn)為這天底下,除了公子外,無人能打敗他們。 這是過往幾年的勝績帶給他們的自信。 可直到今晚,他們才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十名黑衣人,每個人的身手,雖比他們差一點,可也僅僅只是一點。 而且十人相互間配合相當(dāng)默契,并不比四人差。 若不是公子突然間出現(xiàn),這次,他們怕是都得折在五皇子府。 四人站在院中,此時心緒依舊難平。 過了一會兒,圓管事開了口:“今晚都累了,早點歇罷。”他看向毒娘子,“金蟾蠱的毒,你要盡快制出解藥。” 毒娘子點點頭:“我知道?!?/br> 話音落后,四人依次回房,但除了真的心安理得去歇息的宅大人,其他三人都未歇。 圓管事忙著處理后續(xù)。 比如此次死了哪幾人,這些人的親友得好好安置。 還好,出任務(wù)的兄弟,公子向來不用本地人,都是外地過來的弟兄,家人都在他鄉(xiāng)。 就算身份被認(rèn)出,京中之人也一時鞭長莫及,他們有足夠多的時間,將這些人的親友轉(zhuǎn)移到安全之地。 至于通過這些人身份,查到公子頭上? 那是不可能的,這些人根本沒見過公子,也不知公子明面上的身份。 毒娘子則忙著翻閱金蟾蠱秘方。 這可是她的老師父死前都沒見過的東西?。】伤贿^芳齡二十,她就已經(jīng)見到了!這是何等的激動人心! 雪竹身上也有血跡,他是最后一個用下人浴房的。 他進(jìn)去,先把浴房洗了三遍,然后把他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五遍,再將浴房洗個三遍,才算洗完。 洗完后,雪竹也沒睡。 他將公子用完的浴房也給洗了三遍,而后拿著掃把,學(xué)著記憶中他家公子的步法,將吳家上上下下掃了個遍。 雪竹覺得,他的輕功依舊沒公子好,還是因為他練得太少了。 這些日子,他都忙著染布了。不過染布對他武功也有些幫助,他今晚用劍時,力道掌握得比以前好了些。 掃地練輕功的時間少了,染布又不能放棄。 怎么辦呢? 雪竹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他決定,他以后每日只睡一個半時辰。 不能再多了。 他要比公子刻苦,然后趕超公子。 埋頭掃地的雪竹往公子夫人的臥房里看了一眼,暗自下了決心,而后掃得更起勁了。 房外,雪竹在想著趕超。 房內(nèi),吳惟安只想睡覺。 紀(jì)云汐還沒睡,她半躺在床上,手拿著本書翻閱。 可她卻沒什么心思,一個晚上過去,也就翻了三頁。 而這三頁,她確確實實每個字都看了,但她卻記不清任何內(nèi)容。 留了道縫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紀(jì)云汐回過神,朝門口看去。 吳惟安就穿了件薄薄的寢衣,他剛洗完,身上微濕,寢衣貼緊了他的身子,將他的一副好身材展露無二。 如今已是十月底,天氣愈發(fā)寒冷。 他瑟縮著身子,反腳將門踢上,腳尖輕輕一點,就飄到了床邊。 吳惟安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被子微暖,他長長舒了口氣。 反正他的被子都不蓋,由夏入秋換季之時,床上就留了一條大被子。 紀(jì)云汐將書放下,問的第一句便是:“死了嗎?” 吳惟安:“……” 他輕嘆了口氣:“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