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人仙太過正經(jīng)、穿書后,大佬成就了我 (H)、T.Q 奇遇 [1v1]、追妻游戲:總裁大人狠狠愛、生化暴徒、再遇、被穿土著回來了[七零]、比海更深、在異世界當(dāng)頂級社畜、柏舟畫苑
雞大嫂來這吳家不到一日,就下了兩個蛋。 蛋成色極好,又圓又大。 吳惟安掏走了這兩個蛋,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回去時,紀(jì)云汐并沒有在家,院里丫鬟都跟著她走了,雪竹也在她那染布。 毒娘子被紀(jì)明焱拉去他的院子看毒蜈蚣松土。 阿宅不知在何處,圓管事也不在。 故而這處院子,竟是只有吳惟安一個人。 他輕嘆了口氣,將兩只雞蛋拿在手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轉(zhuǎn)到第二十二圈時,圓管事回了。 吳惟安站在窗里,問他:“你去哪了?” 圓管事腳步一停,恭敬回道:“去賭坊取錢。” 這些日子,原先的方管事回來了,賭坊生意變得很好。故而有了那四家賭坊的盈利,他就沒找過公子拿錢了。 當(dāng)然,賭坊的盈利都只用來運(yùn)作和應(yīng)急,兄弟們的錢還是沒有還的。 但公子手上只有一兩四算了。 吳惟安哦了一聲:“這個點(diǎn),毒娘子還沒回來做飯。你怎么管的家?” 圓管事:“???” 今天公子火氣怎么這么大? 圓管事面上保持恭敬:“她一見蜈蚣就什么都忘了,我這就去喊她回來。” “等等?!眳俏┌埠白∷S口問道,“夫人呢? 圓管事看了他家公子一眼,回道:“夫人去錢木村了?!?/br> 吳惟安微微挑眉。 昨日事發(fā)之后沒多久,面館那家人的所有事情都查到了。 那錢宜秀,就是錢木村的人。 吳惟安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 他搖搖頭:“這么一比,我真善良?!?/br> 圓管事:“?” 他公子可能對‘善良’兩個字有什么誤解。 “你家公子頂多就給他們澆澆肥,你家夫人直接想讓他們妻離子散。”吳惟安嘖了聲,“女人心,真毒??磥砦胰蘸笠⌒男??!?/br> 圓管事老臉一抽,想起昨晚的場面,有點(diǎn)想吐。 他看了看他家公子,心想,公子他就一點(diǎn)都不覺得惡心,不想吐嗎? 為什么反倒還一臉沾沾自喜? 圓管事不想待下去了:“公子,老奴去喊毒娘子?!?/br> “你等等?!眳俏┌埠白∷?,“她還回不回來用膳?” 圓管事:“夫人走前說,她順道去紀(jì)家田莊看看,晚膳就在田莊用了?!?/br> 吳惟安面無表情:“哦。去,把雪竹也喊回來,吃完晚飯我練練你們?!?/br> 圓管事腿瞬間就軟了:“……” 他們這些人的好輕功,可不是平白無故就有的。 這日,紀(jì)云汐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很晚了。 到院子時,她發(fā)現(xiàn)雪竹正一瘸一拐地掃地,臉色蒼白,似乎大病了一場。 紀(jì)云汐輕輕挑眉,帶著些許疑惑進(jìn)了臥房。 里頭燭火都熄了,就留了根蠟燭。偌大的房間有些昏暗,但視物沒有問題。 床簾被拉下,朦朦朧朧中,能看見吳惟安背對著她而睡。 紀(jì)云汐腳步放輕了些,往梳妝鏡走去,只是在經(jīng)過美人榻時,下意識一停。 只見那美人榻間,端端正正放著一枚雞蛋。怕人看不到似的,旁邊還一左一右放了兩顆夜明珠。 紀(jì)云汐:“?” 第60章 這個是我的,你吃你自己的 紀(jì)云汐沒有去猜測這枚雞蛋的用意。 她停頓了一瞬,繼續(xù)走到梳妝鏡前卸下首飾,拿了衣服到隔壁浴房洗漱。 夜已深。 紀(jì)云汐洗完回來,美人榻上的兩顆夜明珠依舊發(fā)著柔和的光,帶著中間那顆雞蛋,似乎也在發(fā)光。 上輩子在商界打拼,晝夜不分。紀(jì)云汐很多時候甚至?xí)谵k公室或者車上將就一晚。 這也是為何,她睡眠質(zhì)量一向挺好的緣故。 當(dāng)連睡眠都成為奢侈,需要爭分奪秒之際,對她來說,是能培養(yǎng)出秒睡的習(xí)慣的。 故而紀(jì)云汐對睡眠環(huán)境要求不高。但若能有選擇,她定然也會給自己創(chuàng)造最佳的睡眠條件。 那邊還有光源,紀(jì)云汐沒有猶豫,走到美人塌前,先將兩顆夜明珠撿起來。 而后她看著那枚雞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手中的夜明珠,在權(quán)衡。 他都敢送。 她有什么不好收的。 男人向來都挺自戀。 他們送出一份禮,女人若是收下,他們都會默認(rèn)對方對自己應(yīng)該有點(diǎn)意思。 故而為了避免麻煩,紀(jì)云汐上輩子一概拒之。 但如今,收下也不是不行。 他怎么想,都對她沒有任何壞處。 紀(jì)云汐彎了彎唇,傾身將那枚雞蛋也拿在了手心。 她走到床前,連著雞蛋一起,把夜明珠放進(jìn)了放夜明珠的暗格里,順手將掉落一半的被子給他撿了回去。 夜明珠的光被暗格抵擋,屋內(nèi)黑了下來。 幽暗之中,呼吸平緩,雙眸闔著似乎已經(jīng)熟睡的男人,睫毛微動。 第二天一早,男人一臉困倦地從被窩爬起來,懶洋洋地下床穿鞋。 彎腰穿鞋之際,吳惟安順手拉了下暗格,看了眼滿格的夜明珠里混著的雞蛋,不動聲色地給重新蓋了回去。 他一起,被窩涼了一半。 紀(jì)云汐半睡半醒,閉著眼將被子攏回來。 她昨夜回得晚,睡下也晚。 這會腦子混沌一片,意識七分在紛雜的夢境中,三分在房內(nèi)輕手輕腳窸窸窣窣穿衣洗漱的人身上。 紀(jì)云汐穿衣打扮最快都需半個時辰,吳惟安只需一刻。 他系好腰帶,腳步輕點(diǎn),飄至門前,拉開門走了出去,然后又給她闔上。 很輕微的一聲,床上的紀(jì)云汐卻驀然清醒。 她想起來了,她還有事沒和他說。 吳惟安與平日一般,在正廳用早膳。 他早膳基本都是一人,他夫人又不用早起。 無事她睡到日上三竿,有事也不怎么在家中用早膳。 寶福會給她在馬車上備好。 吳惟安剛在桌前坐下,毒娘子一手舉著托盤,一手揉著腰進(jìn)來了。 昨晚公子夜訓(xùn),她和雪竹和圓管事,都被訓(xùn)得很慘。 早上醒來,上至肩膀,下至小腿,沒一個地方不酸疼的。 毒娘子看了她家公子一眼。 這人一如既往啥事沒有的模樣。 明明他昨日練的動作,跑的圈,比他們只多不少。 他怎么可以不腿疼不腰疼不肩膀疼? 毒娘子在心里詛咒公子早日斷腰絕腿,但面上還是保持一名普通下人的普通態(tài)度,將托盤里的早膳給吳惟安擺上,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碗清水白面。 一疊酒糟rou。 一個雞蛋。 清水白面水里滾沸就行,酒糟rou昨日剩下的熱熱就好,水煮蛋就更快了。 她又不是雪竹,昨晚練完還能認(rèn)真掃院子! 她今早沒罷工,還能起來煮早飯就不錯了! 吳惟安今日心情不錯,沒先去碰面,而是拿了雞蛋,在桌面上滾了一圈,慢斯條理在剝蛋殼。 雞蛋剝到一半,紀(jì)云汐忽而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