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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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 讓沈術(shù)瞬間看向他,淡聲道:你怎么知道? 我感覺就能感覺出來啊, 你不覺得那張臉太普通了嗎?不像局長。李通說,反正我是這么覺得。 沈術(shù)直勾勾地盯著寧望,蹙起眉頭。 確實太普通, 看久了還會讓人覺得怪異無比。 警察沒一會兒就來了,把人帶去警察局做筆錄。 李通把事情經(jīng)過仔細講了一遍,警察又調(diào)了監(jiān)控,確定是那些人先挑事毆打李通后,把人拘留了。 木蘇已經(jīng)回來了,我暫時再替他擔(dān)任三天,三天后他會重新接手公司。出警察局的時候,寧望和李通說明了一下情況。 李通應(yīng)了一聲,問:木局長現(xiàn)在在哪里?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沈術(shù)步伐一頓,停在了原地。 他看著寧望的背影,過了幾秒鐘才重新追上來,以后寧局長不在公司了嗎? 不在了。寧望搖搖頭。 沈術(shù)沒再開口說什么。 寧望回了家,睡覺前感覺到窗前黑影一閃而過,不禁皺起眉頭,打開了窗簾。 外面一片安靜,什么都沒有。 第二天,學(xué)校正常開課,寧望坐公交車去了學(xué)校。 太陽漸漸升起,寧望從公交車走下來,進校門的時候看見旁邊樹后站著一個人。 他一頓,似乎是那天逃跑的莫秉塵。 對方并沒有避著他,而是就那樣站在那里,但等寧望再次看去時,樹后又空無一人了。 早上好啊。肩膀被人拍了拍,莫悄悄從身后走出來,笑了笑。 早。寧望想到什么,你哥哥呢? 我也不知道,好幾天沒出現(xiàn)了,之前打電話說是有事,結(jié)一直沒聯(lián)系我,打電話也打不通。莫悄悄嘆口氣,估計是跑到哪里玩去了。不過他不在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我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你不知道他在的時候壓榨我壓榨的有多狠。 不說了,我到教室了。到了教室,莫悄悄不再吐槽,揮揮手,走進自己班。 涼風(fēng)吹過,寧望站在走廊上,看著樓下某處。 站在樹下的少年對他勾唇一笑,眉間縈繞著黑色的氣,那挑釁的笑使他那張臉變得有些邪氣。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寧望抿唇,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對方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莫秉塵上次被他打傷了,不可能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在這里挑釁他,那么剛剛書底下和莫秉塵長得一樣的少年是誰? 真正的莫秉塵? 不太像。 想到這里,寧望覺得有些不對勁。 * 尊上,上次我發(fā)得視頻上了微博熱搜,好多人關(guān)注你,說你真適合去做廣場舞領(lǐng)舞。小弟把手機遞給身邊的少年,興奮無比道:現(xiàn)在粉絲已經(jīng)三萬了。 莫秉塵拿過手機一看,評論里有不少罵他的,話語粗鄙,不堪入目。 他百度完罵人的話,反罵了回去。 有人嘲諷他微博名字太難聽,莫秉塵呵呵一笑,回復(fù):你懂個屁。 有人罵他跳得什么玩意,莫秉塵回復(fù):比你好。 回復(fù)完后,他把手機遞給小弟,趴在床上吃著蘋,看見窗外閃過的人咬蘋的動作一頓。 尊上,我剛剛好像看到了和你長得一樣的人。門外的小弟跑進來驚恐地說。 莫秉塵咬下蘋,你看錯了,那不是我。 那是?小弟忐忑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莫秉塵把蘋核扔進垃圾桶里,看著微博上越來越多罵他的人鄙夷一笑,干脆發(fā)了微博。 罵我的人能不能換個花招,說來說去就那么幾句話,我已經(jīng)膩了。 他把手機關(guān)閉,想到什么,挑眉,查到那天那兩個人的資料了嗎? 查到了。一個是普通高中生,還有一個是憑空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從外世界來的。那個高中生為什么有靈力,就不得而知了。小弟撓撓頭說。 莫秉塵冷笑一聲,他也是從外世界來的。 但一直有他的資料,從外世界來的人不應(yīng)該沒有資料嗎? 莫秉塵沒有說話,他拍拍手,起身雙手負背道:你再去查查,這兩個人來自什么世界,查到了再來回稟,沒查到就別回來了。 是。小弟應(yīng)了一聲,快速離開。 莫秉塵看向窗外,手搭在窗邊,覺得十分無聊。 君無隨一直不出現(xiàn),他大仇一直報不了,做別的事情也沒有興趣了。 還是得找到君無隨,按照他當(dāng)時殺了自己的方法,將他殺死,讓他也嘗嘗被人殺了的滋味。 莫秉塵獰笑一聲,突然整個人又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一臉懨懨,提不起來任何興趣的模樣。 殺死了有什么用,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世界了。 好生無趣。 看著自家尊上變來變?nèi)サ哪樕贿叺男〉苁裁匆膊桓艺f,只能小心翼翼地把水端過來,放在一邊供他吃。 * 手機振動了好幾次,寧望坐直身體,瞇著眼睛從抽屜里拿出手機。 這節(jié)課是體育課,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在外面,只有幾個人坐在教室里。因為沒人說話,手機振動的聲音格外突兀。 有幾個學(xué)生已經(jīng)順著振動聲看來,但由于寧望存在感太低,他們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么,繼續(xù)扭頭做自己的事兒。 寧望接聽電話。 那邊只有雜亂的說話聲,過了一會兒,才傳來江子宵模糊不清的聲音,寧望?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晚上有空嗎?出來聚聚。 寧望應(yīng)了一聲,行。 你答應(yīng)了?江子宵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之前叫你出來你都會拒絕我,死磨硬泡才出來。 晚上沒什么事。寧望說。 江子宵笑笑,那老地方見。 寧望掛斷電話,伸了個懶腰。 晚上八點,寧望到了燒烤店。 江子宵已經(jīng)點了一堆東西,看見他連忙招招手,這里這里。 寧望剛坐過去,他就拿了幾瓶酒放在面前,今天不醉不休! 不喝。寧望說,未成年不能喝酒。 江子宵直接笑了,你這算未成年嗎?我算算。 他掰著手指算了起來,加上你在那邊世界生活的幾十年,在加上這邊的十幾年,你都快百歲老人了,你還未成年。 江子宵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揮揮手,笑嘻嘻道:算了,你不喝我找別人陪我喝。 寧望吃東西的動作一頓,幾乎是下意識地問了句,你叫了誰過來? 沈術(shù)。江子宵說,我問了他,他說他沒事,我就讓他過來了。 這句話才剛剛落下,寧望身邊已經(jīng)坐下了一個人。 男人穿著一身黑,神色淡淡,眉眼漠然,身上帶有一種無法讓人忽略的氣息。 只是剎那間,寧望背脊便僵硬住了,他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似乎感覺到了寧望的僵硬,沈術(shù)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往江子宵那邊靠近了一些。 寧望更加不自在了,有一種心里想什么都被沈術(shù)知道了一清二楚的錯覺。 周圍人聲喧鬧,他們這邊卻安靜的奇怪。 吃吃吃!江子宵并沒有注意到詭異的氛圍,招呼起來,寧望你快吃??!你怎么發(fā)呆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沈術(shù),來來來,我們不醉不休。 一杯酒下肚,江子宵更是打開了話匣子,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寧望全程沉默吃東西,沒有說話。 沈術(shù)時不時回應(yīng)江子宵兩句話,兩人就這么聊了起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時間才過去十分鐘,寧望就覺得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準備離開。 沈術(shù)握住了他的手腕,沒讓他離開。 這一動作讓寧望一怔,看著他的手,然后幾乎是反射性地甩開他的手,后退兩步。 反應(yīng)太大,倒是讓沈術(shù)愣住了。 片刻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斂眸遮去眼底的情緒,解釋道:我不知道江子宵住哪里,局長你走了的話,等會他喝醉了 寧望收起自己所有情緒,看了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的江子宵一眼,揉了揉太陽xue,他家算了。 他重新坐回位置上。 避的那么明顯,反而引人注目。 沈術(shù)收回手,見寧望用筷子剝蝦,戴上手套利落快速的把盤子里的蝦撥完,將盤子放回原來的位置。 等寧望好不容易剝完一個蝦吃了,再想去拿時,盤子里已經(jīng)都是剝好的蝦了。 他看著那些蝦仁,眨了眨眼,拿了一個蝦仁吃下,含糊不清地說了聲謝謝。 不知為何,總覺得嘴里的這個蝦仁比他自己剝得要香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12 23:42:56~20210516 17:03: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純白一樣的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寧望才吃了幾個蝦仁, 都被江子宵拿過去吃了。 看見剝皮的蝦,他整個人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還從來沒有人給我剝蝦, 不過這蝦好像不是給我剝的。沈術(shù), 你為什么給寧望剝蝦不給我剝你偏心啊你是不是喜歡寧望嘔。 后面的話他還沒來得及說完, 干嘔了一聲。 寧望立刻叫人把酒都撤下去了, 你喝醉了, 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 我自己能回去, 你和沈術(shù)回去吧, 回去吧。江子宵搖搖頭,站起身, 非要自己離開, 為了證明自己沒醉, 還跳舞轉(zhuǎn)圈起來,最后搖搖晃晃的, 又干嘔起來,場面一時間慘不忍睹。 寧望嘆口氣, 扶住他,我送你回去。 沈術(shù)扶住他另一只手, 對寧望說, 一起吧。 寧望沒有拒絕,點點頭。 兩個人把江子宵扶坐出租車上, 寧望報了江子宵住得地址。 江子宵被顛簸的半路就要吐,給司機嚇了一大跳,連忙說別吐車上。 寧望趕緊從空間袋拿了一個袋子給江子宵, 江子宵接過來,再也忍不住,直接吐進了袋子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不可訴說的味道,寧望直接開窗,并且屏住呼吸。 司機被熏得不行,猛然看到袋子,不禁有些疑惑。 之前有這個袋子嗎?他記得這些人上來的時候手上什么都沒有,奇怪。 車上除了江子宵本人,另外兩個人就像是感覺不到空氣中飄散著的那股子味道一樣。 司機打量了兩個人許久,發(fā)現(xiàn)他們神色也沒變一下,覺得納悶。 他和他們好像不是處于一個空間之中。 車子到達那一刻,江子宵停止嘔吐,意識清醒了不少,連忙和司機道歉,下車把袋子扔進了垃圾桶里。 下次別喝這么多了。寧望說。 畢竟喝醉了真的挺嚇人的。 江子宵比了個OK的手勢,指著寧望和沈術(shù),確實不能喝多,看你們都是重影,你們兩個人跟貼在一起了一樣。 他擺擺手,我自己回去,你們回家吧,不用送我了,今天謝謝你們了。 夜風(fēng)有些涼,直到看不見江子宵搖搖晃晃的背影,寧望才收回目光,攔下一輛出租車。 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車。 車內(nèi)昏暗,寧望的臉藏在一片昏暗中,看得不太真切,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窗外的路燈偶爾折射進來,將他的五官照的清晰起來。 一但清晰,那份熟悉感就會消失不見。 注意到沈術(shù)一直盯著自己的目光,寧望抬眸看向他。 對上那雙深邃冷冽眼眸的一剎那,寧望有一種他藏了那么久的秘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錯覺。 他不敢再和沈術(shù)對視,眼光挪向別的地方,心里盤算著要不要搬家。 如果不搬家,他和沈術(shù)距離太近,總會有所糾纏。 如果搬家 寧望嘆口氣,決定明天去找房子。 出租車司機并不在乎車里詭異的氛圍,歡快地哼著歌,很快將兩人送到了目的地。 下車的那一刻,寧望余光看見馬路對面站著一個人影。 對方直直的站在那里,像是一根屹立在黑暗中的長桿,極為突兀,所以一下子便讓人注意到了。 等到寧望轉(zhuǎn)身再去看時,對方已經(jīng)不在了。 怎么了?順著寧望的目光看去,沈術(shù)并沒有看到什么,輕聲問了句。 有人。寧望壓低了嗓音道。 出租車司機剛好這個時候掉頭,按了下喇叭,寧望不確定沈術(shù)有沒有聽到自己說得話,轉(zhuǎn)身往小區(qū)走去。 誰會幾次盯著他? 寧望想了想,腦海里猛然浮現(xiàn)一張臉。 莫秉塵。 又或者說不是莫秉塵,而是盯著莫秉塵那張臉的人。 上次在爛尾樓被我打傷的人你還記暫時不清楚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思來想去,寧望覺得應(yīng)該告訴沈術(shù),讓他也提防一下,扭頭還沒來得及說完口中的話,撞進了男人的懷里。 沈術(shù)沒想到他會突然停下,甚至轉(zhuǎn)身和他說話,等到步伐停下時,寧望已經(jīng)在他懷里了。 鼻尖縈繞著一股好聞的清香,寧望下意識怔住了。 耳邊是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和他失了節(jié)奏心跳聲完全錯開。 時間仿佛在這刻靜止了,寧望聽不見別的聲音了,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后退一步遠離沈術(shù),可是腦海里卻閃現(xiàn)過以往許多事兒 穿書沒多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封有塵。 這是大忌。 因為當(dāng)時的他應(yīng)該只想著如何回家,喜歡上封有塵,他就要思考自己到底是留下還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