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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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靜的周圍似乎變成了廣場舞現(xiàn)場。 小弟看得津津有味,還想鼓掌,一瞥自己主子臉色,立刻叫了停,都,都跳得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有你唱的,難聽死了。我隨隨便去菜市場抓只雞,唱的都比你好聽。 還有你們,你們以為在那里隨便動動就叫跳舞了嗎?信不信我把你們?nèi)酉氯ァ?/br> 不要,我不是跳舞專業(yè)的,我已經(jīng)努力了,我只跳過幾次廣場舞。 廣場舞也沒你跳得那么難看。莫秉塵冷笑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臉色沉沉地走過去。 女生以為他要殺人,恐懼地尖叫起來。 寧望握緊手中的長劍,準備沖進去時,被沈術拉住了。 沈術搖搖頭,再等等。 寧望停下,松了力道,感覺到手背傳來的溫度微微一愣,低頭一看,沈術的手還沒有拿走。 他抿唇,斂眸什么都沒有說。 身邊人的呼吸輕了不少,沈術偏頭,看見了少年上下掃動的睫毛,長黑且翹,動一下都像是掃在人心尖一樣,讓人心尖微癢。 那張臉明明很普通,可是在燈光的剪影下,莫名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都給我往后讓讓。房間里,莫秉塵極為不高興的地大吼一聲。 十幾個女生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聽話的往后退了幾步。 莫秉塵站在她們面前,都跟著我跳,誰再敢給我跳錯,亂唱,都給你們捏死。 聽明白了嗎?小弟大喊一聲。 聽明白了。女生們面面相覷,連忙應答。 放伴奏。莫秉塵看了一眼小弟。 小弟連忙用手機搜了伴奏,播放了。 莫秉塵先唱了起來,把之前被迫跳的廣場舞都跳了出來。 后面的女生跟著,一開始還有些吃力跟不上,后來看莫秉塵跳得唱得挺開心,聊聊放松下來,節(jié)奏也跟上了。 原來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你的那一句誓言 異口同聲的唱歌聲飄在周圍,好不容易摸黑爬上來的李通,聽見這歌聲嚇了一大跳,一個趔趄摔了一下,好在他們唱歌的聲音夠大,淹沒了他的摔倒聲。 李通爬起來,重新走了上來,借著房間里的光看清楚了一點,也看到了寧望和沈術,立刻偷摸過去。 你怎么來了?寧望說。 我不知道這個符怎么用,而且我一個人在那里害怕,就上來了。他們是在干嘛?跳廣場舞嗎? 李通偷偷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在跳廣場舞,看起來其樂融融,并沒有任何危險的樣子。 是寧望沉默片刻,應了一聲。 李通: 萬萬沒想到,里面的人抓這么多女生過來,就為了唱歌,跳廣場舞? 看這里,尊上尊上,這邊。房間里,小弟拿著手機給莫秉塵拍照,哎,就是這個眼神,帥,帥死了!啊啊??! 好聽,好聽。 尊上太厲害了,簡直就是舞王。 后面的都愣著干什么?都給我鼓掌,一邊鼓掌一邊給我跳起來。 噼里啪啦的掌聲響起,小弟滿意地笑了。 他把視頻剪輯了一下,準備發(fā)到微博上,設置微博名時,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天下最厲害無人能敵魔尊。 發(fā)好視頻,小弟退出微博,把手機遞給了跳完舞坐在沙發(fā)上的莫秉塵,給他捏著肩膀。 女生們停下了,縮在一團,不知所措。 莫秉塵也沒去管他們,吃著葡萄,享受著按摩。 無趣。他突然冷笑了一聲,推開了按摩的小弟,走到女生面前,隨便挑了個女生,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掐死來。 救,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死,你放過我吧。女生呼吸困難,害怕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不想死?可是我想讓你死怎么辦?莫秉塵掐著她走到了窗戶邊緣,要把她往外面扔,不如這樣好了,如果這些人中有一個人愿意替你,我就不扔你了,怎么樣? 女生愣住了,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女生。 所有人避開她的目光,低著頭一動不動。 女生搖搖頭,知道這個條件不可能,哭著道:我繼續(xù)給你唱歌跳舞,你不要殺我。 無聊。莫秉塵把她甩回原來的位置,重新坐回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嗤笑一聲,不知道封有塵那個傻逼來了沒有。來了的話我就可以和他打一架了,把他綁過來。到時候好讓他看看,我是怎么羞辱君無隨的,哈哈哈哈。 房間里回蕩著他的笑聲,無人敢說話。 氛圍詭異到極致,寧望感覺到不對勁,看向身邊的人。 男人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只能看見他伸手把長劍拿了下來,握緊劍柄。 沈術。寧望握住他的手腕,別沖動。 沈術拿開他的手,沒有說話,就在寧望察覺到不對勁時,沈術已經(jīng)握著長劍,滿身殺意地沖了進去。 沈術!寧望喊了一聲,沈術沒有回頭,長劍直逼莫秉塵喉嚨。 寧望看見了他猩紅的雙眼,微微一怔。 第22章 房間里的人都沒想到會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女生們驚慌起來,一直尖叫不停。 小弟被叫得無比煩,直接一掌拍去,只是還沒來得及拍到,便先被人一掌拍飛。 寧望擋在那些人面前,看了眼和莫秉塵糾纏在一起的沈術,對身后的人道:冷靜,不要再叫了,快點出去,跟外面的人離開這里。 女生們停止尖叫,快速跑出了房間。 跟著我走,這里面太黑了,你們應該都看不清楚,跟著我,跟著我,一個接一個拉著手,明白嗎?李通大聲問。 明白了。十幾個女生手拉著手,李通帶頭,慢慢地往樓下摸去。 哪里來的弱智。莫秉塵來這邊時間不長,罵人的詞學得倒是不少,看著渾身殺意的沈術冷笑一聲。 他不與沈術打,從心里覺得沈術不配和他打,所以一直在躲避。 直到那泛著寒光的長劍停在他的喉嚨,只需要再近一步,就能刺穿他的喉嚨時,他才猛然皺眉,拿起來旁邊裝著葡萄的鐵盤,打開長劍,飛到窗上蹲著。 什么人?莫秉塵死死地盯著沈術,目光落在他那把黑色看不出什么樣子的長劍上,只覺得莫名眼熟。 取你命的人。沈術淡聲道。 取我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命夠不夠長了。莫秉塵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仰頭哈哈一笑,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后一仰,向下墜去。 沈術跳窗追過去。 沈術。寧望沒來得及抓住他,看著他和莫秉塵在空中纏斗的身影,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樓和到底為什么還活著。 還有沈術,不是那么沖動的人,怎么因為樓和的三言兩語,突然動手了。 他打不過樓和。 想到這里,寧望跳下去,加入其中。 二打一?莫秉塵勾唇一笑,你想必就是那個君無隨的冒牌貨吧。 閉嘴。沈術寒聲道。 我說君無隨,你怎么反應這么大?難道你是君無隨?讓我想想,剛剛我說封有塵傻逼,你跑了出來,難道你是封有塵?呵呵呵呵。莫秉塵笑得更加猖狂了,你覺得你們兩個人,能奈我何? 這么久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猖狂。 能殺了你。寧望輕聲開口,松開手中的長劍。 長劍自動朝莫秉塵打去,每一下,都帶著凌厲的殺氣。 劍光刺眼,跑到下面的李通仰頭看著空中纏斗的三人有些著急。 莫秉塵面對兩人有些吃力,特別是沈術這人,劍術詭異,招招下狠手,確實想殺了他。 我就不與你們兩個人繼續(xù)玩了,我還有事,先 莫秉塵后退一步,剛想離開,眼前黑影一晃,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寧望一張拍飛。 蘊含著十層靈力的一掌將他五臟六腑都幾乎拍碎,莫秉塵猛地飛向遠處,一口血噴出。 身體疼得像是散架了一樣,呼吸困難,莫秉塵站于空中,看著寧望和沈術,眼底滿是狠意,我記住你們了。 他擦掉嘴角的血跡,待我靈力全部恢復之時,便是你們的死期。告訴君無隨和封有塵,他們的人頭我拿定了。 寒風吹來,原地已沒了身影。 沈術收回長劍,已經(jīng)恢復平常模樣,讓他跑了。 寧望扭頭盯著他,剛剛怎么直接沖了進去。 我覺得那是個好機會,適合動手。 不是因為 局長覺得我因為其他什么?沈術打斷他的話。 寧望看著他,最終搖搖頭,沒什么。 局長,人跑了嗎?等兩人下來,李通連忙說,奇怪了,這次這些女生他們竟然還沒下手。 他沒有恢復靈力,身上有傷。寧望看著莫秉塵離開的方向,拿出兩個瓶子,打碎。 困于瓶子里的魂魄瞬間朝著身體所在的方向而去。 那他這次離開了,會不會又做出什么幺蛾子。李通擔憂道。 不會。寧望說,他靈力沒有恢復完全,身上有傷,我又將他打傷,最少也要半年恢復時間。那些人呢? 李通說:已經(jīng)打車送他們回去了,對了局長,那個人的小弟呢? 跑了。寧望彈掉身上的灰塵,和莫秉塵纏斗時就跑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李通說完,看了一眼異常沉默的沈術,感覺到什么,也沒細問。 回去。寧望低聲道,收起長劍。 局長。沈術突然開口,我要離開一陣子。 寧望步伐一頓,去哪里? 去找一樣東西,找到了就會回來。 找不到呢? 找不到也會回來。沈術抬眸看著寧望,笑著伸出手,局長,后會有期。 寧望看著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伸出手,簡單的握了一下,只是把那句話還給了沈術,后會有期。 不是,局長,就讓他走嗎?看著朝反方向漸行遠去的沈術,李通撓撓頭,想起來什么,哎呀一聲,我還沒給他發(fā)工資呢,他就這么走了。 他會回來,留著回來后一起發(fā)吧。寧望往前走去。 李通應了一聲,跟上寧望的步伐。 天色越來越沉,月亮躲在云層后,最后一抹月光消失不見。 寧望重新回到家里,把空間袋中的項鏈拿出來,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他想到了今天沈術異常的反應,拿出往生鏡,撫摸了下鏡面。 都說往生鏡能夠找到你想找的任何一個人,但要付出強大的代價。 寧望不知道這代價是什么。 他把項鏈上的戒指取下來,放在鏡面上,閉眼盤腿坐在床邊,默念了幾句咒語。 鏡面上銀光閃過,出現(xiàn)了許多模糊的場景,寧望睜眼拿過來看了下。 其中有一幕是他現(xiàn)在所在的小區(qū),還有之前的爛尾樓,以及公司,最終定格在一處海邊。 這片海,順著爛尾樓往前走就能到,正是沈術離開的方向。 海邊站著一道身影,熟悉到讓寧望怔住了。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覺得身體一陣刺痛。 下一秒,一口鮮血噴出,濺在了鏡面上。 原本的鏡面變得更加清晰了,寧望看著鏡子里的人,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色。 果然是沈術。 他一直想要避開的人,原來一直就在他身邊。 還好,現(xiàn)在他不在了。 寧望閉上眼睛,并沒有看到鏡子里的人扭頭,朝著自己來的方向折返了回去。 鏡面重新恢復平靜,寧望擦干凈上面殷紅的血跡,將鏡子放回空間袋中。 他下床去洗了個澡,對著鏡子吹頭時,才發(fā)現(xiàn)臉色有多么蒼白難看。 寧望嘆了一口氣,有些小小的無奈。 封有塵還是來了這個世界。 寧望想到了沈術一直找的人、想見到的人、以及想要尋找往生鏡。 都是為了找他。 他之前暴露了那么多次,沈術估計也察覺到了。 認出他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想到這里,寧望撕掉自己臉上的面具,看著鏡子里那張白凈無暇的臉,怔住了許久。 許久沒有仔細看這張臉了,現(xiàn)在這么一看,倒是有些恍惚。 鏡子里的臉和腦海里那張清冷禁欲的臉重疊在一起,寧望搖搖頭,甩開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畫面。 手機鈴聲刺耳的響起,寧望接通。 手機那邊什么聲音都沒有,只有很大的風聲。 寧望看了一眼手機備注,才發(fā)現(xiàn)是一直打不通電話的木蘇。 他皺眉,木蘇? 我虛弱的聲音小到幾乎讓人聽不清楚,木蘇喘了一口氣,才說出來后面的話,出,出問題了。 怎么回事?寧望點開擴音器,你現(xiàn)在在哪里?出什么事兒了? 南邊嘎爾沙漠。有,有陣法,我,出,出不去了。 這,陣法,壓制靈力,吸取靈力,我被困,一星期,直到今天,才,才有信號打給你。寧望,陣法,奇怪,小心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落下,那邊再也沒了任何聲音。 寧望握緊手機,你等著我。 什么陣法能夠壓制人的靈力?寧望瞬間想到了兩個字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