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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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永安和金左萬根本來不及阻止她。 華永安揉了揉頭,算了,估計他們看了小說也會猜到我們在附近。 胡雪過去搶過手機,房東,我是靈組警察,麻煩把這間房暫時租給我們一下,有一些事情需要調查一下。 房東:!??!別開玩笑了。 然后房東掛了電話。 三人盯著胡雪看,長官好。 華永安打開車窗,對那邊喊道:上車,帶你們去找房東租房。 因為看了小說,已經猜到估計會有靈組的人跟著,現(xiàn)在真的有,還是很讓人激動,三人跟著上了車,房東家距離這里也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 等到有人敲門,房東都還有些愣,開了門就看到了三張警官證。 所以還真是靈組的! 房東有些誠惶誠恐,腦子里還在亂想,一會兒自己是不是要上小說了。 然后跟著過去給他們開了門。 等幾人進去了,房東準備走了,他可不想在這里多待,路過隔壁搖了搖頭,今天真是奇怪了,靈組帶人過來租兇宅,隔壁也有人要租一天。 然后便離開了。 進去之后,三人便去了廁所衛(wèi)生間,關上門點好三根蠟燭。 點完第一根蠟燭,鏡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臉,他在洗漱,然后出去,一頭橙色頭發(fā),看起來有些懶散。 點完第二根蠟燭,一個女孩出現(xiàn),也是洗漱,一邊刷牙她還一邊在跳舞,然后對著鏡子問:我今天漂亮嗎? 結束完了離開衛(wèi)生間。 接著就是最后一根蠟燭,點完之后,一個裝扮邋遢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鏡子里,他打開水龍頭,喝了好多口,然后推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還可以從鏡子里看到,外面的大門有些破爛,似乎被很多人強行推開了。 看來他是在女孩跳樓后不久住進來的流浪漢,那房門應該是被鄰居們踹壞的,他們擔心女孩出問題,結果親眼看到了她跳下去。 等三根蠟燭點完了,幾人一時都不敢去推門。 華永安站了出來,我來吧。 然后擰開了門,門后是一片浩瀚的沙漠,他們挨個走了進去。 誰也沒注意到,天花板上趴著一個人,正看著他們,而他之所以可以趴在天花板上,是因為有一個女鬼正托著他,而他的手里抱著一個鬼嬰。 沙漠茶館里。 店員正在和韓靈一起玩手機。 說書人說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根本也不聽,感覺到了失業(yè)的危機,從臺子上下來,到了倆人身邊的椅子坐下。 這里還能有信號和流量?他就搞不懂了。 沒有啊。店員隨口回答他。 那你們怎么在看電視劇的?說書人問。 這是韓阿姨自己下載下來的電視劇,之前她女兒和女婿不是出事了嗎,所以沒來得及看。 韓靈點頭,他們去旅行了,我想著待在家里也無聊,準備也去旅行來著,所以下了不少電視劇小說,倒是在現(xiàn)在排上用場了。 為什么你的手機能帶來?說書人覺得奇怪。 要知道之前可沒有這種先例。 韓靈當著倆人的面露出自己死亡后的慘狀,雖然進入沙漠之后,她的尸體就沒有再腐爛了,但是之前那三天已經夠讓她面目全非了。 我這是帶著身體進入的這里,之前我還能用錢包里的錢付公交車費,帶手機來也不奇怪。 那用了這么久也該沒電了吧。說書人繼續(xù)道。 但是到這里之后,這手機的電量就沒變過了,這個的原理我倒是不知道。韓靈還給他解釋。 說書人有些無語,你們是不是太悠閑了一些了,好歹也是死人,指不定就沒有復活的機會了。 店員攤手,反正我本來也沒有復活的機會,我等著往生就好了。 韓靈也很淡定,悠然一笑,隨緣吧,那些孩子也不一定就能成功,失敗了也無所謂,我這活了五十多年了,也不算虧。 說不過他們,而且更慘的是,也沒人聽他說書了。 不然你也來看,還可以增加一點素材,之后你講故事的時候,指不定就更好聽了。店員道。 說書人覺得說得頗有道理,于是加入了他們。 過了許久,門口的風鈴響了,說明有人進來了,幾人抬頭望去,是店長回來了。 之前店長說要休息,然后就失蹤了。 店長,你回來了。說書人倒是第一個和他打招呼的。 店員相反,就有些懶洋洋不想說話了。 總感覺店長回來了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后面又要忙起來了。 胖橘從墻角的貓窩里起來,跳到了店長的脖子上繼續(xù)睡覺。 晚點咱們又得出差一趟了。店長對店員道。 店員:我就知道,萬惡的資本主義! 就在沙漠里而已。店長頓了頓,對了,這不能算出差,這是正經工作。 店員:萬惡的資本主義。 店長:等我們的那些朋友們過來了,還需要橙子你多泡點茶了。 店員:別叫我橙子。 好的,橙子。 第52章 第三本書 眼前是一片金色的沙漠, 甚至于陽光灑在肩膀上還能感覺到有些辣。背后是半開一扇經典衛(wèi)生間的門,木制門框中間是一塊磨砂玻璃,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些許動靜。 門框微微動了動,誰也沒注意到, 仿佛只是被風吹動了片刻。 劉宗明被女鬼托著, 穿過了衛(wèi)生間的門, 從上面繞過,到了門背后,然后靜靜地等著,等著他們開始行動。 沙漠茶館里, 在劉宗明腳落到沙漠里的那一剎那, 店長轉頭望向了他的方向, 仿佛透過這般遠的距離,也看到了他一般,讓劉宗明打了個顫。 有人在看他。 這感覺他太熟悉了, 之前D找上他的時候, 也是這般感覺。 難道是那個店長! 劉宗明有種不祥的預感,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選擇到這里,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事實上, 確實如此。 很快他就會知道了。 怎么了, 怎么看墻壁做什么? 店員看了店長好一會兒, 店長好像在發(fā)呆了,盯著墻壁看了許久, 這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是個罪惡的資本家, 不停帶他去出差而感到愧疚和懺悔了嗎! 沒事, 感覺有一只蟑螂進了我們家。店長笑著回答他。 然后轉頭對準了說書人:客人得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知道了, 你們要去出差。說書人有些無語, 不過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員工,自然是要為老板解除憂愁和麻煩的。 想著他又露出一個笑臉來,道:早去早回喲,店長! 店長對自家的兩個店員有些許無語,要知道茶館不會離開他太遠,會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只要他們過去了,茶館自然也是要跟著走的。 要說早去早回,那容易得很。 他不過是讓對方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也不不知道自己的店員怎么這么多戲。 說書人舉起茶盞準備喝上一口,店長非常嫻熟地接過:謝謝,很好喝。 說書人:??? 六個人在沙漠中行走著,這片沙漠仿佛沒有邊際一般,無論是走多久,周圍的景色似乎也從來沒有變過。 唯一可以證明他們已經走了很久很久的痕跡就是那扇浴室的門早就消失不見很久了。 頭上的汗流個不停,問題是還不能把衣服脫了,不然只會加快水分流失。 看過小說的幾人都知道,這片沙漠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沙漠,應該是更加神奇和可怕的地方,但是目前看來它和真正的沙漠感覺是一樣的。 本以為會有沙塵暴和旋風出現(xiàn),小說里每次有沙塵暴出現(xiàn)之時,店長就會出現(xiàn),但是意外的是,他們至少進來快三個小時了,也沒有沙塵暴的前兆。 至于這個三小時,實際上是體感時間,因為進來之后,通訊設備全部癱瘓,就連手表也停止了轉動。 嘴唇已經有些開裂,胡雪舔了舔嘴唇,感受到一絲血腥味,她沒想到這里環(huán)境居然如此惡劣,本以為他們進來后不久就可以找到茶館,好好休息一下,得到不少消息,然后帶走韓靈。 但是事實上,店長所說的考驗并沒有半點欺瞞的意思在,這是實打實的考驗。 而這場考驗才剛剛開始。 關語溪注意到了胡雪開裂的嘴唇,他們三個來之前是有充分的準備的,關語溪甚至帶了一個背包,她把背包轉移到胸口,從里面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胡雪。 胡雪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而是怔了一下,才道:謝了。 然后接過了水。 她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臉上并不太開心。 關語溪皺了皺眉,以為她還有些難受,她想起了什么,又從背包的側邊口袋里掏出一支唇膏遞給胡雪。 你大概還需要這個。關語溪指了指嘴唇。 胡雪這次接得挺快,又是一聲道謝:謝謝。 她并不是因為嘴唇才抿著唇不開心,而是覺得自己作為靈組成員,一個警察,來保護別人,沒排上用場不說,還麻煩別人給水喝給唇膏。 讓她覺得自己有些失職,甚至還有點成為拖累的感覺。 不過關語溪沒想那么多,她只是看胡雪和她同為女性,而且她看起來真的很口渴了。 關玉溪拿出水之后,陳楠也開口說話了,那咱們暫時休息一下吧,這沙漠太大了,之前小說里都是店長主動出現(xiàn),他不出現(xiàn)靠我們去找他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 陳楠從自己背著的大包里掏出春游用的帳篷,當時想著要去沙漠,要經歷考驗,黑夜里的沙漠才是最有考驗的,指不定得在那里過夜了,所以特地帶上了他以前郊游時的帳篷,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先見之明了。 陳楠弄好了帳篷,這帳篷不大,擠一擠最多進四個人,而且肯定是沒法睡覺的,這會兒他們這里有六個人就很麻煩了。 帶胡雪進去休息吧,我和金左萬就不用了。華永安道。 胡雪搖頭,我不需要照顧,隊長。 沒事,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待多久,如果補給不到位,之后我們很難繼續(xù)在這里生存,我和金左萬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以代替水源、食物補給的。華永安解釋道。 這樣一聽胡雪就更不想休息了。 陳楠拉住她,對華永安說:你們再留一個人,我跟你去找,出去的時候遇到危險,留兩個人,可以保護物資和我們這邊的人。 華永安點頭,也是,那金左萬也留下。 金左萬點頭。 看著金左萬不去,胡雪這才安心留下了。 華永安和陳楠一起把周圍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些仙人掌仙人球,這些可以用來勉強補充水分以及充當食物,還有就是沙漠中的蜥蜴、蜘蛛一類的,也能勉強吃一下。 在惡劣的條件下,也只能這般了。 又探測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是在是沒有什么可參考的東西,倆人也就回去了。 收拾了一下,又繼續(xù)開始走。 誰也不知道考驗是什么,如何才能找到茶館,只能漫無目的的走。 天色暗了下來,不久后就徹底進入了夜晚,漫天的繁星,美得不可思議,同時,氣溫也驟降,就算穿得不少,這會兒也感覺有些許冷。 他們是看過小說的,知道夜晚里的死亡沙漠危機四伏,盡管小說里并沒有描述多少,但是僅憑那些只言片語,作用到現(xiàn)實時,他們依然能感覺到其中的危險。 小說里曾經描寫過的凄厲叫聲此起彼伏出現(xiàn),眾人對視一眼,瞬間警惕起來。 從遠處冒出些許黃沙,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跑動,導致黃沙被揚了起來。 我的腿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出現(xiàn),從他們面前以極其詭異的姿勢穿過。 關語溪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才讓自己沒有叫出聲來,因為那個女人只有半截身體,她一邊喊著我的腿一邊快速的用雙手撐地跑走,身后有狼嚎聲傳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之前在追趕半截身體的女人,而此刻在黃沙之間,與所有人見面了。 那是一群狼。 但是很不像狼,因為它們身上模糊一片,皮毛被人活生生拔下了一般,每動一下,就有鮮血從身上留下來,落到黃沙之中,結成塊,最后沉入沙底。 它們身上有幾個彈孔。 這彈孔華永安他們可太熟悉了,在這一瞬間,他腦子里已經猜到這群狼是如何死的了。 它們是被偷獵者殺死,剝掉了皮毛。 狼群擺出準備攻擊的姿態(tài),突然關語溪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喊了一句:小灰? 狼王朝著她望去,眼里的兇狠逐漸消失,帶著狼群從一旁跑走了。 你認識那頭狼?華永安有些詫異。 我以前去過藏區(qū)當支教,課余時間,我參加了志愿活動。其中有一次有一群狼被獵人偷獵剝皮丟掉了,當時有的狼并沒有死,我們將它們救下來送到隊醫(yī)那里,但是經過救治之后,它們還是死了。關語溪解釋道,她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見到那群狼。 小灰是最堅強的那一頭狼,它在無皮的狀態(tài)下,還硬撐了三天,聽別的志愿者說它的皮毛應該是灰色的,所以我給它取名小灰,希望它能慢慢好起來,重新長回一身皮毛。 可惜,它還是死了。關語溪說著有些難過,眼角微紅了,似乎想起了那個時候,下葬的時候,我給它的腳踝上套了一根紅繩,希望它下輩子能投個好胎,我剛剛看到那頭狼腳上有紅繩,就試探性叫出了口。 實在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有機會能見到那頭堅強的狼。 只是在這里,它永遠都是死亡時的樣子,一身血rou模糊,讓人難過。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了。 但是很快這種沉默就被打破了,因為氣溫突然開始驟降。 不對勁。華永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