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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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和金柳叔叔,會盡快回來。摸著安安毛茸茸的腦袋,我安慰他說道。 安安用力點頭,爹爹,我知道了。 牙蹭了蹭我的褲腳,嗷嗚嗷嗚。我大力揉了把牙的大腦袋,蹲下身囑咐他,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安安,我們很快就回來。 嗷嗚嗷嗚。牙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臉,碧綠色的眼眸里盡是認真,似是在說它會的,一定會保護好安安的。 接下來我和金柳帶了點干糧,再去買了幾把鎬子,便出發(fā)了。經(jīng)過半個鐘的趕路,我們就到了連云山。剛進入連云山,我們便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靈氣,修仙界的靈力不少,處處都是靈氣,可像我們感覺到的這般濃烈,還真不多。 之后順著安安留下的痕跡,我們找到了他和牙挖掘的那處地方。那是在一處山崖腳下,他們挖出了一個泥坑,薄薄的泥坑后面就是石壁,石壁上面鑲嵌著零星的靈石,靈石壁上缺了一個小孩兒拳頭大的小坑,正是被安安和牙挖下來的那一顆。 很明顯,是安安和牙在這邊玩耍的時候,看見了露出泥面的靈石,就進行了挖掘,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處靈石礦。 謝染,我們這就開挖嗎?金柳激切的摸著山壁上的靈石,光是表面就有這么多靈石,在里面,靈石肯定會更多。 當然,靈石礦的靈石本來就不會少,能早一點挖我們得到的靈石就更多。 我按捺住心里的激動,對金柳點點頭,一人分了幾個鎬子便埋頭開始挖。挖靈石需要技巧,挖掘的角度,使用的力氣,還有運用的靈力,有靈力相助,我們可以探查靈石那里最容易挖,使用多大的力氣。 因靈石和其他修仙資源一般也看品相,越是品相好的靈石,那么就越受人喜歡,碎掉的靈石,便只能做別的用處。 時間緊迫,我和金柳便不再說話,認認真真的挖掘靈石。稿子鋒利,現(xiàn)下我們體內靈力也充足,便很快就挖下了十幾塊靈石,盡管都是下品靈石,可也比我們去狩獵妖獸和挖靈植賺的靈石要多。 不過了多久,金柳忽然激動的叫了聲,謝染,我挖到了中品靈石! 他聲音有些大,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忽然聽見人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手下的力氣大了些,正在被挖的靈石便被壞了。但我并沒怪金柳一驚一乍,因為我下一刻也看見了一塊中品靈石,它和下品靈石一般大,可里面蘊含的靈力卻是下品靈石的幾十倍。 我心里也有些激動,忙穩(wěn)了穩(wěn)手,慢慢挖掘。中品靈石價值百塊下品靈石,金柳那么激動,也屬實正常。 因心里記著長明山會不期到來,我和金柳不再交流,只沉默的挖掘靈石,只有在休息片刻的時候聊一聊,說說自己挖了多少。轉眼便是兩日過去,這兩日里,我與他不眠不休的挖靈石,如今收獲頗豐。 共得到了中品靈石近兩百塊,下品靈石七百多塊,那山壁已經(jīng)被我們挖了一個大洞,這些靈石,比我們之前所賺取的靈石要多許多!自然,我們也比之前狼狽了許多,兩人身上皆是碎石沫,臉上黑一塊白一塊,汗?jié)n遍布,手掌心也是透亮的水泡。 這日中午,金柳在吃飯的時候,就一邊數(shù)新挖的靈石數(shù)量一邊挑掌心的水泡。雖然水泡很多,可是金柳的臉上卻滿是笑容,比起以前用身體換取資源,他更喜歡這般苦哈哈的自己挖靈石。我看著金柳,也跟著笑了,和他一樣,我也喜歡這樣挖靈石。 他的水泡被挑開了,我便拿出藥膏為他上藥。我是金丹修為,手上沒怎么起水泡,或者說,我手上并沒起水泡,到了這個等級,身體便已經(jīng)脫離了凡人,輕易不會受傷。 金柳有點羨慕我現(xiàn)在的修為,可他卻也知道我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并不簡單。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已然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不是以前的身體,但他什么也沒說,只當沒有發(fā)現(xiàn)。 我能猜測到他的部分想法,或許在他心里,不管我經(jīng)歷了什么,只要還是謝染那么就沒有關系。而且目前來講,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金柳一向感恩圖報,就更不會對我嫉妒,也正是因為他的性格,當年在仙云宗之時,我和他才成為了好友。 休息完了上完了藥,我們就繼續(xù)挖掘靈石。然而這次我們的運氣已經(jīng)被用了個干凈,我們剛開始挖掘沒多久,便聽見了人聲,許許多多的人,沸沸揚揚。 大師兄!就是那里,我們發(fā)現(xiàn)靈脈的地方!有個清朗的嗓音高聲喊道。 大師兄?我手下動作忽的一顫,岳博賀來了? 我醒來后,藥老曾告訴過我,長明山的大師兄仍舊是岳博賀,這五年間,雖然每到他重傷那日,有許多人找他比斗,可岳博賀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因此到了那日,他就會留在長明山,并不出去。 清絕真人道德敗壞,可對岳博賀卻極好,只要岳博賀留在長明山,他就會用盡全力保護他。況且這世間也沒多少人真的敢和長明山月鉤峰作對。因此,這五年間,岳博賀雖然修為沒有多少進步,同樣是金丹修為,可是他大師兄的位置并未被人取代。 我設想過這次靈脈被長明山發(fā)現(xiàn),會派一位師兄師姐帶領弟子占領這靈脈,并開發(fā)挖掘,可我不曾想到,來的人竟是岳博賀。 岳博賀可是長明山的大師兄,他要做的應當是帶領弟子與其他宗門比斗交流,或者率領他們與眾修仙界英才斗法揚名,怎么也不能夠來這樣的小靈脈。 說來有些丟人,我自回來后,便想著找殊亦諶和岳博賀等人復仇,殊亦諶我已找了,狐不言那里也已經(jīng)做了了斷,可是對于岳博賀,我卻還沒找他。我不怕他,在我未死前,我就敢于設下幻境威脅岳博賀。 可是當我真的聽見岳博賀可能來的時候,我的手卻顫了下,心里竟有些惶惶。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我永遠不會忘記,是他破了我的身,將我變成了合歡骨,把我一手打入那種不堪的處境。 我怕他,太可笑了,我竟然對他會有害怕! 我恨他,我實力也比以前強大,殊亦諶我都不怕,我竟然會怕他。不可置信,我不敢相信,可是我卻不能保持冷靜。 難道就是因為是他第一個破我的身,第一個掠奪我的人,所以我對他會有那種情緒?五年前那時的我,更多的是氣憤和不甘,難道直到現(xiàn)在,我才感到對他的惶恐和懼怕?還是說,我怕的并不是岳博賀,而是怕他對前輩贈于我的這具身體,做曾經(jīng)對我做過的惡事? 謝染?謝染?金柳也害怕,他停下了挖靈石的動作,顫顫的看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隨后固定在一處不再變化,長明山那行人應當是選了一個地方落下。 按照宗門挖靈石的步驟,他們會直接將這座山管控著,然后在此建立工棚,再雇傭宗門外門弟子或其余散修挖掘靈礦,到那時,不管是進來的還是出去的,都必須憑借身份牌,若是有人偷偷進來,那么將會被視為挑戰(zhàn)長明山的權威,被長明山嚴懲。 好,林奇,你帶人把護山陣法放下,程云,你帶人將建筑放下,將這里作為挖掘靈石的起處。外面,岳博賀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清晰的熟悉的,一如五年前。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放低了聲音對金柳道:我們這就離開,將東西收一收,長明山的人來了,我們得趕緊走,否則會被抓住。 嗯!金柳點頭,用最快的速度把鎬子和背簍全部收起來。我也一樣,只一會兒,這里就被收拾得干干凈凈。之后,我們就從洞口出去。 岳博賀他們所在的地方和我們有段距離,只要不弄出什么動靜,并不會被發(fā)現(xiàn)??墒钱斘覀冏吡擞幸欢尉嚯x之后,我忽有所感往后看了一眼,竟看見遠處忽然一位白衣人騰空而起,身體四處轉著,像是在尋找什么人或者東西。 是岳博賀! 我就要拉著金柳離開,卻見岳博賀忽然定住了身體,直直的面向著我這邊,我見岳博賀的嘴動了動,像是在說:謝染。 他真的在找我! 金柳,你趕緊走!我推了一把金柳,讓他趕緊走,那邊,岳博賀已經(jīng)朝我飛了過來,不待金柳走,他就已經(jīng)到了我的面前。 五年過去了,他和五年前沒有什么區(qū)別,修仙界人修為有所成就,便能駐顏。不,還是有變化的,他比五年前瘦了,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謝染。他定定的盯著我,表情看起來還是那般冷漠,只有一雙眼睛微微泛著紅,拿著劍的手青筋盡冒,骨節(jié)分明,我聽說了仙云宗的動靜,便猜測你回來了。 我站著不動,并不回答,只緩慢抽出了腰間的劍,寒光凌冽。 岳博賀注意到了我的動作,他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的紅色更甚,還微微泛起了一點顫意,五年前的幻境里,我曾教過你劍法,如今你恨我,是否想要用那劍法殺我? 呵,這混賬東西竟然還挺自覺,知道我恨他,想要殺他。 殊亦諶重傷,是你做的吧。我不說話,他卻自顧自的開口,你去找了殊亦諶,中間卻消失了一段時間,你做什么去了?為何不來找我?我以為你回來之后,第一個要殺的人會是我呢。 岳博賀啰啰嗦嗦了一大堆,我聽著,卻忍不住笑出了聲,看吧,就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卑賤小人,他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我回來之后要找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他哪里比得上我孩兒的一根狐貍絲! 你閉嘴!見岳博賀還要說話,我拿起了劍指著他的胸口,讓他住口。 恨意壓抑不住的從我心里傳來,我恨他,我恨不得立刻殺死他,他奪走了我的修為,讓我從一個正經(jīng)修士變成了修仙界人盡可知的蕩夫,我恨不得也奪走他的修為,讓他從人人羨慕的長明山大師兄成為廢人,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廢人! 我的聲音沙啞,你算個什么東西,我要殺的第一個憑什么是你,我想什么時候殺你就什么時候殺你,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說三道四!不過也好,你送上門來了,那么我不殺你,豈不是浪費了這番天意。 噴薄的恨意終于再也壓抑不住,我的心沉沉的,以前的那些過往全部壓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不殺死這些人,我永遠不會得到解脫。 只有殺了他們,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新生。 此時我也終于明白,我不是在害怕岳博賀,我只是害怕我不能報仇,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廢物。來吧,岳博賀,我不怕你! 第三十二章 我話音落下,就直接朝岳博賀攻了過去,金柳在一邊喊我:謝染,我們快走,你打不贏他的!快走??! 我知,以我如今的實力,一個剛成為金丹真人不久的修士,想要與一個早就是金丹真人的修士斗法,贏面并不大,尤其對方還是以攻擊力強著稱的劍修,可是我必須和他斗法,我必須和他戰(zhàn)斗! 他是我復仇路上必須逾越的高山,我必須殺死他,只有殺死他,我才能得到解脫! 金柳會不知道嗎?我們合歡骨,雖然天生擁有合歡骨的體質,可是如果不破身,那么就不會被那種體質所困擾,平日里就像是個普通的修士,可是一旦被男人破身之后,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男人的撫慰。 那個時候的我們,就像是最下賤的妓子,不,連最下賤的妓子都不如,只要是個男的,即使對方是個乞丐,我們也能和他們上床,只是為了在我們體質發(fā)作的時候得到滿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我不敵岳博賀,我仍然要殺他。不僅是要殺他,如果有能力,我會折磨他。 他摧毀了我的尊嚴,他讓我變成了那下賤的模樣,他毀了我的修為,他把我當做替身,他咒罵我yin.蕩。我謝染不是什么很善良的人,也不是什么很兇惡的人,可是我知道一句話,那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曾經(jīng)給予我的,我都要一一討回來! 岳博賀見我攻了過去,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抽出了劍,朝我攻了過來。我們兩人很快戰(zhàn)在了一起,水劍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無情劍冷若冰霜,鋒銳萬千,兩種劍彼此交錯,竟打得上下不分。 我略微驚訝,下一刻心中卻是一喜,更是運轉靈力于劍上,更加快速的攻向岳博賀。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我能和岳博賀打得不分上下,這水劍終究是元嬰大能為前輩尋來的,雖然聽著不比無情劍厲害,可是我的這具身體是前輩留下來的,那識海里也有很多感悟,加之更不知為何,我與前輩的身體就是那么契合,使用起來這水劍,竟像是我自己修煉了多年一般。 我攻勢突然變得兇猛,岳博賀一時不察,竟是被我在胸前挑了一劍,鮮紅的血從他傷口飛濺出來,落在了我的臉上,還帶著一點他身體的殘余溫度。 大師兄!岳博賀剛受傷,就有一個清朗的聲音在旁邊嘶吼。 我聞聲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同樣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弟子,那男弟子長得清秀,非常年輕,想來應該不超過二十歲,腰間掛著月鉤峰的玉佩,應是月鉤峰的弟子。只是我并不認識他,應當是這五年里新招來的弟子。 方才岳博賀從那邊飛過來,應該就被他看見了,于是就跟了過來。除了那位弟子,還有許多其他月鉤峰的弟子趕了過來,團團的把我和金柳圍城一團,不讓我們離開。 那弟子怒瞪著我,憤怒大吼:你這人是怎么回事!只是比試,怎么能下這種狠手! 你懂個屁,不懂就別亂開口! 我不再看他,再次拎起劍和岳博賀戰(zhàn)斗,我一邊打他一邊嘲諷,岳博賀,你可真厲害,不過是短短五年,就讓別的人這般信任你,你可真是長明山的好大師兄啊! 岳博賀受了傷,我就只盯著他那傷口攻擊,恨不得再給他一劍,將他砍個對穿!岳博賀許是察覺到了我的意思,再次和我打斗的時候,就有意回避那傷口。 岳博賀越是躲避,我就越往那里攻打,可是岳博賀那廝,劍法也并不弱,幾次下來,我竟是只能傷到他一次,越是攻擊不中我心中的恨意就越濃。 他算個什么東西!就這種人,憑什么就受到天道眷顧,天賦超群,還能成為人人敬仰的大師兄! 在我恨意的支撐下,我竟是再爆發(fā)了一番,手中長劍直接將他的胳膊刺了個對穿,鮮血再度噴涌出來。而旁邊那個弟子也再次尖叫出聲,大師兄! 吼什么吼!你大師兄還沒死呢!待我將他殺了你再哭喪也來得及!我朝那人吼了一聲,比聲音大?沒人比得過我! 叫林奇的那小子似是被我嚇著了,被噎得叫了聲。隨后,我怒氣沖沖的瞪著岳博賀,滿心惡意的攻擊他,岳博賀,你不是很能耐嗎??。‖F(xiàn)在怎么打不贏還找別人幫忙了!這可不像你啊!你怎么變得這么窩囊! 我存心刺激岳博賀,一來是因為我恨他,而來就是這么多人圍著我和金柳,若是今天這岳博賀發(fā)了狠讓這些人圍攻我們,我和金柳估計就走不了了。岳博賀這人高傲得很,他生平最不愿聽見的就是他仗勢欺人,以往和別人比斗,也不愿拿出自己長明山大師兄的身份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