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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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們這些天之驕子是不會忍耐自己的欲.望的,也從未嘗試過忍耐,因此,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殊亦諶找一個人。 岳博賀應該會樂于幫忙。 推開殊亦諶后,我就放飛了岳博賀給我的聯(lián)絡紙鶴。說來可笑,當初我在長明山呆了那么多年,岳博賀從未給過我紙鶴,現(xiàn)如今我成了合歡骨,竟還有了資格。 如今已然失了智的殊亦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沒阻止我發(fā)聯(lián)絡紙鶴,只不停的抱著蹭。待岳博賀帶著一個穿著誘人的合歡骨女子進來時,他才明白了什么。 娘子!你不愛我了嗎,為什么你要讓別的女人碰我!嗚嗚嗚,我不要其他人! 娘子,我好難受??! 娘子,你幫幫我,嗚嗚嗚~ 殊亦諶一巴掌把那女人擊開,滿臉傷心的帶著眼淚的對我控訴,高高大大的男人弓著腰抱著我,像一條被人類拋棄的大型野獸,還是紅眼睛的。 大著膽子,我摸了摸殊亦諶的頭,溫聲道:你別哭,她會讓你舒服的。 我不敢與那女子對視,她和我一樣都是苦命人,我不敢和殊亦諶發(fā)生關系,卻把她推入了火坑。 我余光瞥見岳博賀在看我,想必他在嘲笑我這個時候還裝什么正經。 果不其然,就在殊亦諶再次拒絕那個女子表示只要我的時候,岳博賀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在我耳邊低低道:謝染,這會兒你就別裝什么貞潔了,殊亦諶要你,你就得給! 你沒見他現(xiàn)在非常難受,現(xiàn)在你想著日后他清醒了可能會厭惡和你的親近,那你怎不想想,若你現(xiàn)在拒絕了他,他醒來就不會對你生氣了? 我差點笑了,岳博賀怎么像凡間的老鴇一般,我懷孕了岳博賀,七個月了。 這也是我不敢答應的原因之一,我有著身孕,岳博賀卻還是讓我去伺候殊亦諶。 殊亦諶越來越難受,眼珠幾乎赤紅,周身的氣息也變得狂躁,像是又要發(fā)狂。我和岳博賀已然猜到殊亦諶的狀態(tài)不像是普通的發(fā).情,而是更嚴重的只能通過交合雙修才能解決。 而這,或許也就是殊亦諶為何會有那么多合歡骨的原因?;蛟S,殊亦諶修行的功法就有問題。 因此,岳博賀只冷冷的對我道:現(xiàn)在他是你的主人,作為爐鼎,你就該幫他紓解。 再說了。他沉冷的盯著我高聳的肚子,語氣越發(fā)陰冷,就你這yin.蕩的身子,怕是也忍不住了吧,否則怎會在殊亦諶不寵幸你的時候饑渴得和其他男人胡搞亂來! 還弄出了個孽種! 我聽出了他的未竟之言。 謝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點嗎?他又道。 我真的恨透了岳博賀,恨他對我這么刻薄,可我又無比的想知道他的答案。是啊,他為什么這么討厭我,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從一年半前他把我毫不留情的壓在地上時,我就想知道答案,為什么。 岳博賀輕嗤一聲,眼里含著nongnong的鄙夷,我最厭惡的就是你處心積慮模仿如霜的樣子。 很好,現(xiàn)在你不像他了。 他才不會像你這般不知羞恥,不知檢點。 長明山上有兩個凡人,一個是秦如霜,一個是謝染,前者皎皎如明月,后者卑賤如螻蟻,唯一一處相似的地方,便是兩人都很努力的修行。 我竟不知,我努力的修行,在岳博賀的眼里居然是在模仿秦如霜,我不知是該笑還是哭,因為我這一切悲慘的根源,竟是我努力的修行。 . 我最后還是被留下來陪了殊亦諶。 我如海里的一條魚,被海浪高高拋起又落下。 又如一個玩具,被他深深而好奇的探索,筋疲力盡。 期間我直接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殊亦諶已經在我的身邊睡著了。 肚子隱隱有點作痛,恍惚間有什么溫熱的液體從我身下流出,我趕緊跑到一邊檢查,發(fā)現(xiàn)褲子上有點點血絲,見了紅,我只覺得心都涼了,立馬運起靈力溫養(yǎng)肚中的孩子。 一邊溫養(yǎng)一邊安慰,也不知是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別怕~別怕~一切都會好的,真的一切都會好的。 我的眼睛有些酸澀,但我沒有哭,因為我早已知道,哭,是最沒用的東西。 接下來的五天,我就一直陪著殊亦諶。他的需求讓我有些吃不消,每每陪完他,我就像死過一次。殊亦諶也有些歉疚,會抱著我說:都怪娘子太美味了。 還會摸著我的肚子。慈愛的說:孩兒你再忍忍,等爹爹不難受了,爹爹一定會對你和你娘好的。 也是他失了智,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接受了一個男人能懷孕的事情。 因為誰也不知道殊亦諶什么時候才恢復正常,岳博賀給了我許多的時間,不僅如此,還寬宏大量的滿足我許多的要求。此時此刻,我就掰開殊亦諶的手,去房間旁邊的小廚房做面條吃。 殊亦諶跟小尾巴似的跟了上來。 雙修與我而言是件特別耗費體力的事情,因此每每雙修之后,我都會為自己做一碗面條。有次殊亦諶見了,也想嘗嘗,等嘗完了之后,每次我下面條他都要鬧著吃。 不給吃還發(fā)脾氣。 于是我就也給他做。 對于神智正常的殊亦諶,我決計不會這么心軟,可他現(xiàn)在就只是一個孩子,或許是我也即將當上父親,對于孩子般的殊亦諶我總狠不下心。 在這長明山上,他是第二位吃我面條的人。第一個是岳博賀,我記得有一年他修煉入了岔子,像個凡人一般不能辟谷,那時我還是他的小師弟,因為擔心大師兄餓著,便半夜做了一碗面條偷偷送過去。 第二日我偷偷看時,發(fā)現(xiàn)碗已經空了,想來他也是喜歡吃的。 那時我有多歡喜,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有多蠢,即便是喂條狗也不該給岳博賀吃。 面條要好了,你先去桌邊等著吧,我調一點佐料就端過來。 好!殊亦諶高興得直蹦跶,拿著兩雙筷子離開了廚房。 過了會兒,調料便放好了。我端著兩碗點著蔥花的面走到桌旁,平日里會歡呼著過來迎接的殊亦諶卻仍舊坐在桌上,他捂著腦袋,身體微顫,看起來非常痛苦,是不是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低沉吼聲。 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他停止了顫抖,放下了捂著腦袋的雙手,抬頭看我。眼珠不再泛紅,但里面卻蘊藏著深深的冷意。 原來他的眼睛顏色也會跟著變呀,其實紅色的還挺好看得。 謝染,這幾日想必你把我當狗一樣逗得很開心吧。 就憑你,也想當我的夫人! 還有這玩意兒,你當是喂狗的嗎?! 算了,你也算幫了我,說吧,你想要什么。 他終于恢復了神智,我并不感到意外,畢竟他剛才和他五天前發(fā)狂的模樣一模一樣,只是我略有些遺憾,給他的面白下了。 但我不是浪費的性子,于是我就對他說:我的面你應該不想吃了,那么可以請你把它還給我嗎? 第六章 殊亦諶像是很驚奇,我提出的請求竟是把面拿回來。他失語的笑了聲,道:謝染,我記得仙云宗應該從未苛刻過你的吃食。 仙云宗不似長明山全員辟谷,每座山峰建立得有大食堂,每座小山峰有小食堂,作為仙云宗的少宗主,他更是擁有個人小食堂。而他身邊的合歡骨們,雖然不受待見,可就算是為了讓人長得受殊亦諶喜歡,也專門為他們建立了公共食堂。 公共食堂提供一日三餐,甚至還有宵夜,只要合歡骨們想去吃,就可以吃。 可以說,那是我對仙云宗唯一滿意的地方。去了仙云宗之后,我有時不想做飯,便會去食堂吃。而在食堂里,因為我臉皮厚,竟憑著多次去吃飯,還從那里學了一些手藝。 我想,如果哪天我被殊亦諶放走,那么我就回到凡人界開一間飯店,也能賺些銀子度過余生。修仙界已經容不下我,或許在凡人界我還能有一席之地。 確實,仙云宗不曾苛待過我的吃食。 但我吃過苦受過窮挨過餓,我知道浪費糧食的可恥。所以縱然平時我只吃一碗面就夠了,但這碗面我也可以放在儲物戒指里,等下一頓熱熱再吃。 對于殊亦諶的嘲諷,我并不在意,只再次道:那么你可以把面還給我嗎? 我下了兩碗面,喂了兩條狗,這碗面我不想再浪費了。 殊亦諶冷笑一聲,應該是為我的固執(zhí)而感到好笑,只是一碗面而已,也值得這樣看重。 行。我可以把面還給你,這種玩意兒,送給我我也不會吃。殊亦諶把面往往前移了移,厭惡的盯著我,說:滾,拿上你的面滾!一天之內,不準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向前走了兩步,準備拿起面碗,可是在我動手的那一刻,殊亦諶卻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已變成深黑色的眸子用力盯著我,說:謝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殊亦諶并不相信我?guī)退冗^這五天,什么都不想要。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情緒也稍微有點波動,是,在所有人眼里,我謝染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 在長明山上我用心修煉,想成為一名有點成就的修士,岳博賀以為我在模仿秦如霜。在這里,我為殊亦諶雙修,在他眼里,我必定有所圖謀。 可笑,他們又不是我謝染,又怎會知道我謝染的所有心思。 然而,我卻萬萬不能表現(xiàn)出有任何不悅的地方,因為我沒資格,我也沒那個能力,更別提我還有一個孩子。 所以此時此刻,我也只能低眉順眼的,對殊亦諶再次說道:我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我原本就是你的爐鼎,把你度過,也是應當。忍耐著喉嚨中的血腥氣,我將那兩個我最厭惡的兩個字說出來。說到這里,殊亦諶才仿佛想起來什么似的,他臉色猛然變了,陰森森的,站起來一把扼住我的脖子,沉沉威脅,謝染,我怕血的事情,你給我牢牢吞在肚子里,若是被我聽到其他人知道了,那么你,以及你這肚子里的孽種,就別想活! 他又拿出了鞭子,輕柔的撫在我的肚子上,冰冷冷的威脅我。肚子下意識一跳,我立馬捧住,說:不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你放心! 我謝染沒什么可值得稱道的地方,可唯一好的就是嘴巴緊。但是我也有顧慮的事情,于是便提了一口氣,對他說:我絕對不會說出去,若你不信,我可以在此立誓,若我謝染把這件事說出去,那么就讓我不得好死。 殊亦諶發(fā)狂的事情絕不止我一人知道,我這屋里發(fā)生的事情長明山的人縱然沒看見,但也不會沒有任何聽聞和猜測,再聯(lián)想到殊亦諶平時帶眼帶,有人猜測到也不甚稀奇。 所以我萬萬不能讓殊亦諶把那種小概率的事情,歸在我的身上。 殊亦諶應當也想到了,臉色再度變得難看,嘴唇動了動,直接給岳博賀發(fā)了一道傳信靈力,應該是讓他約束好手底下的人,不準亂說。 只是他也不信我,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的肚子,指著他道:謝染,要我信你可以,但我不要你用自己的命起誓,如果你真的想給我誠意,那么就用這個孽種起誓吧。 我一驚,心下駭然,身體也微微顫抖。我不可置信,殊亦諶竟讓我用我的孩子起誓。 怎么,不敢?殊亦諶眼神變得危險。 我搖頭,不、我不是不敢,我只是舍不得,舍不得讓我還未出生的孩子就背著誓言。他還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萬一萬一哪天我被人控制著說出了殊亦諶的秘密,那我無辜的孩子就會被連累。 于是,我勉力牽著嘴角,卑微的請求殊亦諶,就用我自己可不可以?我起神魂之誓,如果我說出了你的秘密,那就讓我神魂盡散,六界不存。 神魂之誓,是修士里最嚴重的誓言。修士若是違背,便會當場神魂消散,永不存在,更別提輪回轉世,這世間,就再也找不到了。 殊亦諶神情微微驚愕,似是不信我竟然為了一個孽種能起這種誓言。 他抬起手,顫抖著指著我,怒不可遏,謝染,你真是混賬!真是賤!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抬腿走了,臨走前,還將桌上的面扔到了地上。 身后傳來重重的關門聲,我臉頰很痛,可心底卻舒了一口氣,因為他沒強迫我起誓,我保住了肚中的孩子。只是可惜了,面被他弄掉了。 雖然不知道殊亦諶為什么不再強迫我起誓,但我卻沒有繼續(xù)深想下去,因為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殊亦諶不可能是憐惜我這條命。 我失笑,唯一的可能或許就是殊亦諶可能還會犯病吧,如果他犯了病,我卻死了,那他不就是跟著完了。 我曾聽聞,有些人變傻了之后只會認定一個人,不會再認其他人,殊亦諶那么聰明,不可能想不到。但也有其他可能,那就是我到底是長明山出去的,他若是殺了我,可能說出去也不甚好聽,為了仙云宗和長明山的友誼,他也不會那么沖動。 殊亦諶走后,陳作就進來了,他手里拿著各種丹藥和補身藥品,他仍舊一如既往的對著我嘲諷和冷笑,我現(xiàn)在身體虛得很,陪了殊亦諶五天,著實有點撐不下去了。 也顧不上陳作那憐憫的眼神,我拿著那些丹藥就吃了下去,因為吃得有點急,差點被噎著。 謝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就像惡鬼投胎。我正找水吞咽,陳作忽然對我說。 我不痛不癢,反而笑著說:陳師弟,幫我再打點水進來吧,我口有點渴。 哈!陳作冷笑一聲,謝染,你知不知道你再吃,等你生孩子的時候就會死。 什么?我一愣,陳作這是什么意思? 謝染,你怎么這么可憐啊。他說,我以為你搭上了他們過得多舒服呢,還有了殊少宗主的孩子,沒想到你過的就是這種日子,嘖嘖,就算是長明山的狗,都比你過得好吧。 他可憐我?我再愣。隨即便頓悟,也是,陳作就住在我旁邊,這五天里殊亦諶折騰我的時候,他應當也聽到了一些。 殊亦諶折騰我從不留情,即便是他失了智,動作也頗為瘋狂。而我被岳博賀留下來伺候殊亦諶,自然不敢抵擋。 原來陳作討厭我,是因為他覺得我憑著一張臉巴上了岳博賀他們啊,自甘下.賤。我無意深想陳作更多討厭我的理由,我只想知道他之前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 然而和我說那樣一句好話可能已經發(fā)費盡了他對我最后的耐心,因此他只是冷冷的扔下一句,具體的你自己問藥老去吧。然后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