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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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鹿因:媽,我都跟你說了不回去 阿姨,天也不早了,要不要一塊吃頓飯,或者,我直接帶阿因回去了,商桉笑著說:家里還有很多她的東西等著要收拾。 陶鹿因嚴肅點頭:對。 孟瑤: 這場戰(zhàn)爭終究是以商桉勝利告終,她看了眼攤在副駕駛座上的小姑娘,沒忍住彎了彎唇,累了? 不累,陶鹿因直了直身子,就是在想,我mama剛才眼神像是要活剮了我。 商桉嗯了聲,指尖在方向盤輕敲了下,阿姨剛剛還說,你在她面前夸了我好多次,都怎么夸的,我也想聽聽。 陶鹿因揉了揉耳朵,就,好聽的詞匯都用上了。 我有這么好嗎?商桉說。 有,陶鹿因甜滋滋地說:你就是我心中的南波灣。 兩人沒有直接回小區(qū),而是去了趟附近的商場,商桉推著購物車,往里面放了些食材和幾瓶飲料。 下班時間商場人流量大,每個收銀臺排著長長的一隊人,她們邊聊著天邊緩慢地隨著隊伍往前挪,商桉眼神在收銀臺附近貨架上定格了幾秒。 她看的時間有些長,陶鹿因也感覺到了,貨架上放著什么東西不言而喻,商桉自然不大可能去買口香糖。 陶鹿因呼吸一滯,見貨架上沒有適合她們用的東西,繃起的神經(jīng)緩緩放松下來。 下一秒,商桉若無其事挪開了視線。 從商場出來后,陶鹿因頭靠著車窗,有一搭沒一搭和商桉聊著天,某一個瞬間,車子突然停下來,商桉解開安全帶,我去買件東西。 陶鹿因下意識道:買什么? 說完,她視線透過車窗隨意一瞥,定在了對面路邊的一家情趣用品店上。 陶鹿因臉轟的燒起來。 她說不上是期待還是緊張,手指扒著車窗,看著商桉朝情趣用品店走過去,然而走了幾步后,女人腳步一轉,去了旁邊的手機店買了根數(shù)據(jù)線。 陶鹿因: 陶鹿因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流氓了,腦子里靜一些不干不凈的。 商桉把買回來的數(shù)據(jù)線放在后座,看了眼她通紅的耳尖,又看著對面的情趣用品店,笑了一聲,不用著急,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盒了。 她意味深長道:等我們把這些用完了,再買新的。 第61章 陶鹿因眼睫動了動,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概過了三秒鐘,她像受驚的小動物似的,整個人靠著車門, 也顧不上什么羞恥了,警惕地看著她。 怎么了, 商桉唇角稍彎, 我又不會吃了你。 光是想想那個場面,陶鹿因就覺得大腿肌rou隱隱作痛,她舔了下唇, 猶疑地問:你買了多少盒? 不多,商桉發(fā)動車子, 五盒吧。 陶鹿因: 陶鹿因覺得自己應該逃不過去, 她朝商桉湊過去一點兒, 先服個軟,jiejie, 我還沒有休息好。 都過去一周了。商桉看著前方。 陶鹿因硬著頭皮, 我比較嬌氣,恢復速度慢。 商桉瞥了她一眼, 眉梢輕揚了下,是嗎? 陶鹿因特別誠懇點頭,真的。 陶鹿因忍不住回想了下那個夜晚。 除了第一次觸感比較輕之外, 剩下的時間陶鹿因沒有一點自主意識, 全程被商桉cao控著來,她想掙扎, 又被女人十指相扣住摁進被子里。 但,要論感受的話,其實還是很棒的。 想到這里, 陶鹿因偷偷瞅了商桉一眼,懷疑她是不是天生就會這些,還是在背地里偷偷學過。 陶鹿因忍著沒問,可能商桉的答案還會是那個 戀愛的第一天,我就開始學了。 回到家后,陶鹿因去房間換了身舒適的衣服,商桉拎著從商場買來的東西去了廚房。 她拿出了西紅柿剛洗好,忽然一只細白的手將它奪了過去,陶鹿因看著她笑:我從我媽那里學了幾道菜,等我做給你吃。 陶鹿因在飲食這方面一向是被供著的,陶家偉和孟瑤兩個人廚藝都不差,經(jīng)常變著花樣給她燒菜,以至于陶鹿因口味刁鉆,下廚次數(shù)卻不多。 出國那一年,陶鹿因才漸漸開始自己做菜。 商桉給她讓了讓位置,沒走,看著她做。 陶鹿因覺得自己被小瞧了,你去休息,等著吃就好。 商桉笑了一聲,沒動,直到手機來電鈴聲響起,她才出了廚房撈起茶幾上手機摁了接聽。 大概兩三分鐘,商桉掛了電話,重新折回陶鹿因身邊。 商桉:阿因。 陶鹿因正在切菜,沒抬頭,嗯? 我媽剛才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帶你去和她吃個飯,商桉語速很緩,我跟她說我追到你了。 陶鹿因頓了下,側眸看著她。 她很喜歡你,這么多年一直問我有沒有追到你,商桉笑,我前幾天就告訴她了。 陶鹿因眨了下眼,沒有什么慌亂不情愿的表情,只是覺得是個水到渠成的事,她想了想,那我什么時候見阿姨比較好? 不著急,商桉捏了捏她的臉,先把二人時間過久一點再說。 陶鹿因確實做了不少菜,手法看著花里胡哨的,其實真實味道也就一般般。 陶鹿因是個勇于接受批評的人,她邊收拾著碗筷,邊自我反思,等以后有時間再去找我媽好好學。 商桉聽到這話眼皮一跳,還要去找你媽? ???陶鹿因反應過來,解釋,我說的是,等以后有時間了去。 商桉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懷疑她這再一去可能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陶鹿因直直和她對視了幾秒,也笑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媽不太好對付。 商桉拿起塊干凈的方巾,拉過她的手,細細擦拭著她的每一根手指,點了點頭,嗯。 陶鹿因笑得更歡了,她故意問:那如果,我媽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么辦? 商桉抬眸看她一眼,彎起唇角,那就分開。 陶鹿因愣了下,笑不出來了,怎么能分開呢! 別動,商桉隔著布料捏了下她的指節(jié),把水珠慢條斯理擦干凈,那你說怎么辦? 我覺得,陶鹿因瞅她一眼,我們可以勇敢一點。 比如,去私個奔。 似乎沒料到她會這么說,商桉頓了下,淺淺笑出聲來,怎么成天想些奇奇怪怪的。 陶鹿因不能不多想。 和商桉談戀愛這件事太有風險了,像個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漩渦,危險又令人沉陷。既然想和商桉在一塊,陶鹿因不得不想好退路。 因為年齡,因為性別,因為其他不可抗力的因素,阻擋在兩人的東西看似很多,其實并不繁復,歸根糾結就在兩家父母身上,只要他們點頭,交錯盤踞的根結也就迎刃而解。 她可以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但不能對父母的態(tài)度視若無睹,陶鹿因早就想好了,如果孟瑤死活不同意,她索性就拋開一切,和商桉毫無顧忌地瀟灑快活。 想到這兒,陶鹿因忍不住期待的問:jiejie想和我私奔嗎? 商桉笑,我該說想還是不想? 你得說想。陶鹿因說。 想,商桉順從道,沒忍住笑著問:怎么想到這么久遠的地方去了? 因為我喜歡你呀,陶鹿因小聲跟她表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商桉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指尖忍不住蜷了蜷。 半晌,她撓了撓小姑娘的掌心,我也愛你。 兩個人本來是一塊在廚房里洗碗,結果莫名其妙膩膩歪歪說了好幾分鐘的情話,而后在沙發(fā)上愉快看了會兒電視,最后各自回了房間。 陶鹿因在房間里洗了個澡,照舊拿著枕頭迷路去商桉的房間,房間里沒人,只有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 陶鹿因放好枕頭,特別自然的躺在床上。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陶鹿因躺的都困了,商桉從浴室里出來,她皮膚被水汽蒸的很白,長袖睡衣,脖頸修長,露出來一小截姣好漂亮的鎖骨。 商桉看到她,挑了下眉。 我來找你睡覺,陶鹿因完全沒了第一次迷路的心虛,特別坦然,來。 商桉走過去,干嘛? 幫你擦頭發(fā)。陶鹿因說著拿了條毛巾。 商桉尾睫稍揚,沒反駁,聽話的坐在床邊,陶鹿因屈膝跪在床上幫她擦頭發(fā)。 淺棕色的發(fā)絲被柔軟的布料摩擦著,陶鹿因指尖插進她濕漉漉的發(fā)絲,再出來,指尖都染上好聞的洗發(fā)水味兒。 就這么來來回回好幾遍,商桉問:還擦嗎? 擦擦擦。陶鹿因沒再鬧,幫她把頭發(fā)擦了個七成干。 商桉起身,摸了把微潮的發(fā)尾,接過小姑娘手里的毛巾,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再出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靠坐在床頭玩手機,商桉走到床邊,淺色的眸子盯著她看。 陶鹿因若有所感抬頭,關掉手機。 商桉把她的手機放到一邊,低身親了親她的唇。 她親了一下后就退開,陶鹿因意猶未盡,勾出她的脖頸再次湊上去。 商桉笑了一聲,低了低腰,方便她親。 明明都是同款沐浴露,商桉卻覺得陶鹿因身上味道更好聞,更令人迷戀,她有些蠢蠢欲動,手指順著小姑娘衣擺探進去。 陶鹿因不知道是專注親她還是什么,沒拒絕,商桉掌心直接覆上。 小姑娘渾身顫了下。 商桉邊親邊揉,間隙中含糊說:真那么嬌氣? 陶鹿因軟軟哼了聲,沒說話。 她力度輕緩,陶鹿因有些難耐,咬了咬她的下巴,jiejie。 嗯?商桉笑,買都買了,不用還怪可惜的。 她親了親她,你說是不是? 隔天,陶鹿因照舊光著醒來,她有點無語,在商桉醒后,跟她商量,以后可以給我套件衣服嗎? 商桉忍著笑,不穿舒服。 那你為什么穿著? 商桉點了點頭,以后會記得給你穿。 吃完早飯后,商桉把陶鹿因送去了公司,隨后調頭去了北市大學。陶鹿因刷臉簽到,坐在位置上開電腦。 林望澤飄了過來,呦嗬,大熱天的穿高領? 陶鹿因皺眉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沒事啊,林望澤估計是大早上沒事干,拽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掏出手機笑呵呵地給她看照片,這個叫啥,三個女人一臺戲? 陶鹿因瞥了一眼,是昨天公司門口三人修羅場的照片。 她有點無語,這也要拍? 我哪有這閑工夫,別人拍了發(fā)給我的,林望澤盯著照片上孟瑤的臉,這個是你媽吧,我前幾天見過。 陶鹿因冷淡道:怎么? 你不知道,你媽在金融圈里挺有名的,行風彪悍,處事圓滑,幾乎沒人能從她手里落好處,林望澤嘖了聲,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跟她一樣愛賺錢。 陶鹿因還不知道她媽在外名聲響當當?shù)?,她彎了彎唇,你被她坑過? 對,林望澤倒是很坦然的承認了,愉悅道:所以我昨天看她吃癟還挺開心的。 他悠悠道:你女朋友還真不賴。 商桉把陶鹿因送去公司后去了大學,她在實驗室呆了一上午,中午被導師招去了辦公室。 導師跟她淺談了下論文idea還有目前的實驗進度,洋洋灑灑講了二十多分鐘,商桉從他辦公室里出來。 出了這棟教學樓后,商桉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猶豫著要不要找女朋友吃個午飯,可能是她看手機太投入,被人從側面不小心撞了下。 不好意思,白嘉年慌慌道歉,對上商桉的臉,愣了一瞬。 商桉:沒關系。 商桉說著路過她,給陶鹿因發(fā)了條消息,邊往實驗樓的方向走去。后面白嘉年下意識跟了她一段距離,商桉感覺到,回頭,輕皺了下眉尖,還有事嗎? 沒有沒有,白嘉年還有些驚愕,您是來學校參觀的嗎? 商桉看著她,覺得這女生有些眼熟,半晌想起來,好像和陶鹿因一塊從中盛公司里出來過。 想到這個,商桉彎了彎唇,眉眼間疏離減了不少,你和阿因是同事? 白嘉年反應過來,慌慌擺手,不是的,她是正經(jīng)員工,我,我就是實習生。 商桉嗯了聲,想起她之前的問題,解釋了句,我不是參觀的,是這所大學生物系的學生。 白嘉年懵了兩秒,明白了沾血的狠人是什么意思。 她小聲嘀咕,學姐說話這么有誤導性 商桉輕揚了下眉梢,什么? 陶鹿因在電腦前忙了一上午,剛松了口氣,收到了商桉的消息,她起身下樓。 商桉站在前臺附近,只不過這次沒對前臺女生笑,而是低頭看著手機,陶鹿因心情好了起來,勾了勾她的手指,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