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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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堂拽回了貓貓,摸著炸起的白毛有些頭禿。 不巧,這次的暫時離去就是蘭堂給二年級三只的考驗。 不遇到什么危機,怎么能夠成長? 蘭堂白方的勢力都快被五條悟玩成了八卦收集器了! 一來是為了給他一個保障和歷練的幫手,二來也是.....身為愛翹班的法國人,蘭堂能辛辛苦苦工作這些年已經(jīng)違背了天性。 要不是五條悟以前還小,蘭堂才不會一個人撐起兩個組織每天有空就要整理情報處理文件。 尤其是白道方的那部分,就算走以力服人的路線,為了不被架空也是要好好管理的,而蘭堂一直兢兢業(yè)業(yè)那么多年,能沒禿頭多虧保養(yǎng)的好。 所以孩子一長大,開始試圖自己撲騰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干凈但是麻煩的白方勢力送了過去,只留下骯臟的只需要時不時震懾一下的黑方,開啟了清閑的生活。 事實證明,人不努力,真的會有麻煩。 蘭堂忘了一直在自己的縱容下生活過得隨心自由的五條悟完全沒有接觸過任何的陰謀詭計,面對圈套反應(yīng)的也不是很及時。 于是,家養(yǎng)貓貓自己闖蕩的第一年,腦子被捅了。 沒幾天,鏟屎官蘭堂本人被調(diào)走學(xué)籍了。 所以在五條悟來之前,蘭堂的心情很平靜的翻著詩集,二號收拾著行李。 面對學(xué)籍被擅自轉(zhuǎn)移這樣傷害不大,但是惡心人的cao作,蘭堂終于回想起了爛橘子們的少數(shù)良好品德之一:越是壓迫越是反抗,弄不死你也要惡心你一下。 所以在得知高層的人出手的第一時間,蘭堂按下了這個消息。 蘭堂覺得與其以后遭到社會的毒打,三觀崩碎被迫成長,還不如讓他們因為這種不痛不癢的事,在他自己的眼皮底下慢慢成長。 蘭堂摸了摸面前滿臉不甘的少年柔軟的白發(fā),眼角余光看見了躲在門口的兩人。 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實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心境的成熟。 蘭堂覺得他的暫時離去,不僅僅是悟,還有杰和硝子也能受益。 他們,尤其是一直都被他無意識中養(yǎng)在溫室里的五條悟,總要學(xué)會面對困難。 任務(wù)都被安插在上層的棋子篩選過了,接下來 就在相對惡劣一點的環(huán)境里好好成長吧。 ......... 本來是這樣想的。 但是, 蘭堂抬起頭,對上五條悟仿佛泛著淚花的雙眼,在陽光下透徹又明亮,漂亮的宛如水面下的藍水晶,一望到底的都是委屈,柔軟的白發(fā)可憐兮兮的蔫著,顯得可愛又可憐。 到底還是心疼了,舍不得讓嬌養(yǎng)的貓咪離家太久。 無數(shù)次的想要把貓貓扔到暴雨中讓他獨自覓食,這個想法持續(xù)了快十年,直到貓貓的數(shù)量rou眼可見的增加了,蘭堂也沒能下定決心。 蘭堂嘆了口氣,拉起五條悟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一下,第無數(shù)次的妥協(xié)道:我保證,一個星期后我就回來,稍微等一等我,嗯? 好吧,不過.......... 眼看著自己又被縱容,不知道自己再次逃脫了獨自流浪的環(huán)境的貓貓飛速的得寸進尺。 漂亮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五條悟一個后空翻跳到了空地上,二號跟著一揮手,一包東西在空中劃過,落到了五條悟的手里。 那是一包白色的,透明的糖塊,在陽光下,星星形狀的糖塊亮閃閃,圓滾滾,胖乎乎,捏一捏還有點彈。 白發(fā)少年眉飛色舞:一個星期太久啦,老子要吃蘭堂給杰特制的糖修復(fù)受傷的心靈! 一直都優(yōu)雅溫和的蘭堂臉色陡變,金綠色眼眸中的游刃有余瞬間碎裂:等等!........ 哈哈哈哈哈老子才不要等! 越不給越要吃的貓貓抓了一把糖塞進嘴里。 瞬間。 無時無刻不在收集信息的六眼停滯了。 仿佛五座火山一起在嘴里噴發(fā),極致的辣麻在舌尖爆開。 味蕾在哀嚎,眼淚在飛流。 眼前,是天國的白光,耳邊,恍惚聽見了蘭堂和杰在一起念經(jīng)超度。 還算能吃辣的五條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整個人都被辣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蘭堂特制清除抹布味激辣糖果,夏油杰用過都說好! 一顆下去,連味覺都沒了呢。 家養(yǎng)貓的環(huán)境:祓除咒靈,我是英雄。 野貓的環(huán)境:詛咒師時不時冒出來,任務(wù)考驗人性,有時候白跑一趟有時候面對咒靈海洋,老橘子還要時不時把人叫去談話,話里話外威脅利誘,啰啰嗦嗦煩不勝煩。 蠢作者又回來了!不知道日六日萬還有工作的作者是怎么做到的,蠢作者我在上專轉(zhuǎn)本的網(wǎng)課的時候連日三都做不到??! . 感謝在2021022122:10:02~2021022418:53: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仁王狐貍20瓶;月下青梧19瓶;子非魚5瓶;dy2瓶;不眠的海賊、鳴狐的狐貍、不善言辭、香香、淺寺音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京都 因為搶糖吃導(dǎo)致嗓音嘶啞,咽喉和舌頭腫痛的五條悟拒絕出門。 雖然五條悟和夏油杰平時惡作劇的時候也會丟人,但故意丟節(jié)cao和無意丟人那能一樣嗎?! 前者是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后者是猝不及防丟一個大臉。 好面子的DK才不愿意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黑歷史,連蘭堂都無法阻止他大發(fā)脾氣。 窩在宿舍里的貓貓無能狂怒的撓著枕頭:啊啊啊啊啊啊可惡!都是蘭堂的錯! 是是是,我的錯。蘭堂好脾氣的替貓貓背下黑鍋。 蘭堂要補償我!貓貓得寸進尺。 嗨嗨,帶京都的特產(chǎn)怎么樣?我多帶一些點心? 雖然蘭堂看不見,五條悟還是摘下墨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才不要!特產(chǎn)不是本來就要帶的嗎?算什么補償?。?/br> 這樣啊....... 那,電話里,蘭堂的聲音帶著笑意:等我回來,悟想干什么都行,可以嗎? 抱怨聲戛然而止。 五條悟撓著枕頭的動作僵住了,他清澈的藍眼睛里瞬間涌起了驚濤駭浪,眼底翻涌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暗沉。 電話里,只有蘭堂清淺的呼吸聲,和另一端越來越亂的呼吸。 .....蘭,蘭堂?。。?/br> 半晌,另一端傳來少年惱羞成怒的吼聲:不要總是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電話啪的掛斷了,相隔兩地的二人的心情卻同時好了起來。 五條悟在被子里打了個滾,下一秒,樂極生悲。 咣當(dāng)!門被踹開。 五條悟!??! 啊啊啊老師你竟然擅闖青春DK的宿舍!好過分! 你的聲音怎么這么?。克懔?。 因為兒子莫名被算計本就火大的夜蛾正道懶得追究,直接把沒病沒痛的小混蛋拎回去上課。 .......... 蘭堂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放下了耳邊的手機,把它收回了口袋,隨后在京都校前來迎接的兩個學(xué)生的面前 目不斜視的邁著長腿越過他們,拖著行李箱進了校門。 來接人的學(xué)姐:........ 來接人的學(xué)弟:........ 他們在冷風(fēng)里站了半天,眼看著前來的同齡人長發(fā)及腰,氣質(zhì)憂郁柔軟,俊美的面容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金綠色的眼睛仿佛深邃的湖泊,溫柔的能將人溺斃其中。 穿著大衣的病弱美人誰不愛呢,京都校的學(xué)姐發(fā)現(xiàn)旁邊滿臉不耐煩又暴躁的學(xué)弟的氣息都溫和了.......一點點點。 然后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美人掛斷電話,笑意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冷冽的目光掃過他們,帶著一瞬間出現(xiàn)又消失的殺氣,和一節(jié)節(jié)增長的氣勢壓的他們動彈不得。 蘭堂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動了動,最終冷漠的無視了他們兩個大活人,自顧自的進了校門。 只留下衣角掀起的風(fēng)冷冷的刮過。 半晌,終于能動彈了。 本來就脾氣不好的少年帶著一身冷汗炸了:那家伙什么態(tài)度?我可是堂堂御三家之一 禪院家的嫡子! 嘛嘛,禪院君,天才的脾氣都奇奇怪怪的,夜蛾君只是冷漠了一點而已, 大一點的學(xué)姐露出了看透世事的滄桑,她的面色慘淡中點慶幸:總比一邊哈哈大笑著你們太弱了一邊大招平A的瘋批和一邊微笑著問你們沒事吧一邊補刀的假菩薩要好。 天才?不過是幸運的得到長輩遺澤的猴子。 前輩的告誡并沒有被禪院直哉聽進心里,他嘀咕著轉(zhuǎn)過頭,算得上好看的臉上滿是不屑。誰跟你說話了,女人。 .....哈? 男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這是女人的本分! ........MMP。 二年級的學(xué)姐面無表情,失去了世俗的悲喜:呵,差點忘了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鳥。 于是不本分的學(xué)姐轉(zhuǎn)過身體,擺出了助跑的動作。 咒力流轉(zhuǎn)在她身體里的加速術(shù)式中,狂奔追向前方蘭堂的瞬間,揚起的灰塵讓不可愛的小學(xué)弟吃了一肚子的灰。 咳咳咳咳!禪院直哉對著一騎絕塵的背影無能狂怒: 應(yīng)該讓男人先走,你這個不本分的女人! 相原速里直接無視了身后的噪音,沖刺奔向了前方已經(jīng)走得很遠了的新生。 他似乎又在打電話,相原速里剛想禮貌的停在十米開外,就聽風(fēng)里飄來的聲音說: 津美紀,收到早餐和午餐的便當(dāng)了嗎? 這次打電話的聲音不像上次那樣寵溺,卻也在冷淡中夾雜著一絲淺淺的溫柔:你和惠說一聲,我最近有事留在京都,你們家里的衛(wèi)生我請了家政,一日三餐也有不同的店送貨上門。 零花錢和生活費在鞋柜里,NANOS送來的衣服讓家政洗一遍再穿。 相原速里在奔跑中倏然瞪大眼,發(fā)現(xiàn)了美人新生身上的人..妻屬性。 瞳孔地震.jpg 只是為什么? 為什么聲音由遠及近,近的仿佛在耳邊回響。 又由近及遠,遠的已經(jīng)聽不清了呢? 相原速里陷入了沉思。 轟??! 蘭堂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就看見京都校校舍的墻上,被撞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電話里傳來小女孩疑惑的聲音:蘭堂先生?您那邊怎么了?您沒事吧? 蘭堂冷漠的移開了視線。 沒事,記得不要挑食。 咒術(shù)師。 是祓除詛咒的人群的統(tǒng)稱,也是一種忙忙碌碌,全年無休,一直干到死都不能退休的工作。 因為比起隨時隨地都在滋生的詛咒,咒術(shù)師的數(shù)量可以說是極少。 由于咒術(shù)師的數(shù)量實在是太少,日本一整個國家的咒術(shù)學(xué)校也只有兩個,分別是東京咒術(shù)高專和京都咒術(shù)高專。 兩所學(xué)校都歷史悠久,因為有的咒術(shù)師的力量十分驚人,所以建校人都不約而同的把地址選在了荒郊野嶺。 為的就是讓咒術(shù)師切磋的時候造成的動靜不會驚擾到普通人。 事實證明了建校人的高瞻遠矚。 對此,一年前迎來了兩個小魔鬼入學(xué)的東京校,和今天剛迎來一位大魔王的京都校校長都十分的有話想說。 因為入學(xué)的新生是十年前就開始,就以阿蒂爾的名號聞名于咒術(shù)界的特級咒術(shù)師,再加上身為保守派的高層,得知對方可以說是被算計進來的。 所以樂巖寺嘉伸特地一大早就等在會客室。 喝茶。 轟隆 遠處似乎傳來墻被撞破的聲音。 喝茶.......... 轟?。?/br> 地面在震動,茶盞在桌面咯啦咯啦的輕微移動,墻上掉下了灰白的石灰粉。落進澄澈明亮的茶湯里。 樂巖寺嘉伸眉毛下深陷的眼睛看向了浮著灰的茶湯,表情嚴肅。 這茶,是不能再喝了。 樂巖寺嘉伸放下茶碗,顫顫巍巍的抖了抖身上的墻灰,然后拿起拐杖,慢慢走向門口。 伸手,打開了歷史悠久的黃花梨木紙門。 下一秒,枯瘦的手僵硬在原地,樂巖寺嘉伸看著門外的場景,幾乎要抖成了帕金森! 他的校園! 他的學(xué)生??! 他的教師和員工!??! ...........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一旦有什么人套上了第一的名頭,那就等于套上了一個顯眼的靶子,無論是初出茅廬的少年還是老牌咒術(shù)師,亦或是隱藏起來的詛咒師。 他們的目光基本上都會定格到這個人的身上。 尤其是據(jù)說這個人不是之前的前輩,而是繼承了前輩力量的他的兒子之后。 少年想要證明自己,老者不服一個年輕人,詛咒師想要打敗道標狠狠挫敗打擊咒術(shù)界。 于是蘭堂在走向宿舍樓的路上理所當(dāng)然的被攔住了。 喂,最新的特級咒術(shù)師,就是你吧,小白臉。 蘭堂神色冷淡,看著被推出來的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蹦跶。 拽什么拽!要不要我告訴你力量要怎么用?。“??! 蘭堂被人堵在水泥路上,旁邊是茂密的綠化帶,隔著一小段樹林可以看見cao場。 蘭堂看見cao場上站著兩個老師和幾個學(xué)生,都看熱鬧般的站在那里,也沒來阻止。 面前的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挑釁,臉上帶著令人生厭的自大。 當(dāng)然,主要是他長得不好看,什么表情都讓顏控蘭堂討厭。 蘭堂松開了拉著行李箱的手,松了松系緊的領(lǐng)帶。 殺氣籠罩了一方,挑釁的人不知不覺停了下來,他顫抖著滿頭冷汗。 怎,怎么回事? 這種壓力? 一廂情愿的以為蘭堂是初入咒術(shù)界的人越發(fā)嫉恨了,在濃郁的負面情緒下,他咬著牙抬起頭,視線對上了蘭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