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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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的內(nèi)/褲都是高腰的,能把整個胎腹包起來,前面還有個保護肚臍的桃心形小圍兜,看起來有些過分可愛了。 聶還林護著他的肚子,慢慢把內(nèi)/褲提高:這個號還合適嗎?勒不勒? 孟驚雁很敏感,眼看又有不高興的趨勢:胖得那么快嗎?剛換的碼就不合適了? 聶還林想笑又不敢笑:我們換睡衣了啊,不然著涼了。 孟驚雁的腰椎被肚子墜出了一個很深的凹陷,聶還林光看著都替他累,小心替他托著肚子:慢點兒。 孟驚雁一覺睡好了,吃飯就沒那么費勁。等喝完了湯,他就坐到沙發(fā)上看聶還林手頭積攢的證據(jù)。 茶幾的一側立著一只嶄新的矮腳復古燈,衛(wèi)文父親的絕筆書曾經(jīng)就藏在花紋繁雜的琺瑯燈柱當中。 孟驚雁戴上眼鏡,第二次打開那只早已黃化的紙信封,上頭端正地寫著孟先生親啟的字樣。 他又想起自己和聶還林從禮品儲藏間里把這盞燈找出來的時候,包裝看起來平平展展,不像是有人拆過的樣子,可里頭的信封卻早就被人用裁紙刀小心地劃開了。 孟玉昆讀過這封信了,這就是他留給孟驚雁的遺產(chǎn):一個懦弱的真相。 要是孟驚雁和這封信一輩子都無緣得見,就可以毫無負擔地糊涂一生。 哪怕孟驚雁和這封信見到了,也可以問心有愧但卻平平安安地茍活下去。 大概在孟玉昆心里,大概有那么一萬分之一的可能,孟驚雁會去追逐早就逝去的公道,他或許會失敗,但這里又可能會發(fā)生一個一萬分之一,萬一他做成了自己沒來得及或者有心無力去做的事情呢?他那時候或許才會盼望自己泉下有知。 孟驚雁把信里的尸檢報告單,藥劑領用票據(jù),甲等Alpha鑒定證書,信息素契合度化驗單一張一張地擺在眼前,最后才是那封三頁長的手寫信。 在這封信里,任天華詳實地交待了宋玉蘭教唆自己給孟驚雁母親的營養(yǎng)餐里添加緩釋麻醉劑,又偷偷調換車禍發(fā)生之后的尸檢報告單,將結果欄中駕駛者血液中高濃度的麻醉劑一項偷偷修改為酒精超標。 孟驚雁的手指不由把信紙捏出淺淺的褶皺,腦海中浮現(xiàn)出母親溫柔的笑。這么多年,他沒有一刻能把她忘掉。 后面的內(nèi)容他幾乎都能背下來: 聶還林是罕見的特優(yōu)甲等體質,但有極強的領地意識和傷害欲。 他和孟家長子孟驚雁的信息素匹配度為百分之百,宋玉蘭認為這會對孟逸笙的將來造成不良影響,所以讓我開具聶還林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診斷證明。 當時我父母生病了,家里正缺錢,所以明知道是錯的,還是接受了她開出的兩百萬 如果有一天,您打開了這封信,說明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改正自己的錯誤了。 關于您愛人事故的一切證明,聶還林的各種身份認證我都已經(jīng)全部搜集齊全,可以作為宋玉蘭罪行的有力證據(jù)。 我傷害了您的愛人,傷害了您的孩子,我知道我沒資格請求您的寬宥,只希望有一天您看到這封信,里面包含的信息可以盡可能地彌補我的過失。 雖然我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資格對您提要求,但請您看在這一切過失都是我一人的責任,和我的家人無關,請您不要為難我的妻小,就當是亡者最后的祈求吧。 落款只有簡單的任天華三個字,和一個工整的日期。 聶還林坐在孟驚雁身邊,小心又盡量不著痕跡地看著他,他對孟驚雁第一次看到這封信時的失控記憶猶新。 當時孟驚雁險些把信撕了,大哭著問聶還林:他的家人是家人,他的妻小是妻小。我們家的就不是嗎!憑什么?我不要原諒他!他算什么東西!兩百萬我們一家子的命就他/媽值兩百萬??! 當時孟驚雁不停地把東西往地上摔,聶還林摟都摟不住,又舍不得用信息素壓他,最后只能小心困在懷里緊緊摟著:你有我,寶貝,你還有我。宋玉蘭會付出代價的,我向你保證。都會過去的,我們現(xiàn)在還有小寶寶了是不是?你摸摸,我們都在這兒陪著你,不難受了寶貝。 從那到現(xiàn)在的這段時間,孟驚雁都沒再碰過那封信,但是里面的每一個字都牢牢刻在在心里。 聶還林輕輕把信紙從孟驚雁手里抽出來,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喝點水。 孟驚雁攥著那杯水,像是緊緊攥著一個依靠,指尖都有些發(fā)白。 聶還林從桌子上另外拿了幾份資料,摟著孟驚雁翻給他看:宋玉蘭太自負又太貪心,離開了孟家之后依然毫不收斂,收集她的罪證并不困難。但是她很狡猾,我們要一擊致命,絕不留后顧之憂。 你別著急,整個汪家的動向都在掌握之中,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收網(wǎng)了。 孟驚雁的心沉在冰水里,只有和聶還林接觸著的肌膚拼命汲取著溫暖。 他仰頭望著聶還林,荒唐地想起報道里的一個名字:汪逸笙呢?你的計劃里也有他嗎? 聶還林的目光里露出一絲狠辣來:助紂為虐著的罪過并不少于商紂。他母親犧牲你我喂給他的,我要他們?nèi)纪鲁鰜怼?/br> 作者有話要說: 妻奴小聶:小崽子趕緊出來,別折騰我老婆了。 這篇文差不多快要收尾啦~ 另外今天突然冒了一個新腦洞,可不可以跟大家求個預收呢? 可以吧可以吧~ 《南轅北轍》 當看到葉欽心灰意懶地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時,童峻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多吃驚,畢竟這場婚姻本就是權宜之計,畢竟從始至終懷有異心的人是自己。 他以為這會是一場奔向自由的解脫。 沒想到那個人雖然走了,卻留了一把刀在他心里,日夜蝕刻,讓他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文案攻視角,正文受視角 1v1 he 雙總裁主受,當機立斷絕不茍且受 X 不停搶救自己真香攻 排雷:攻有白月光,追妻火葬場,生子,不換攻。 感謝在20191203 19:53:46~20191204 17:25: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單眼皮迷妹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孟驚雁的預產(chǎn)期本來是在十一月, 但是到了十月份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有偶發(fā)宮縮。 聶還林擔心得厲害,隔三差五地把林鶴請到家里來檢查。 胎心沒有問題,胎位也很好。主要還是我說的那個問題,孕夫是Omega, 胎兒是Alpha, 懷得辛苦是一方面, 還有可能會有孕期縮短的風險。不過現(xiàn)在胎兒超過了三十五周, 已經(jīng)發(fā)育得比較完善了,哪怕生產(chǎn)提前也不用特別擔心。林鶴看了一眼孟驚雁的數(shù)據(jù), 繼續(xù)說道:就是孕夫體重還是偏輕了, 盡可能多吃一點保持體力,不然到時候自然生產(chǎn)可能會有些困難。 聶還林憂心忡忡地看著懷里昏睡的人, 低聲問林鶴:他老說孩子一動就頂著胃, 一直都吃不大好。 他的信息素各方面都是正常的,我不建議用藥。林鶴皺著眉頭想了想:他現(xiàn)在還是渴睡嗎? 聶還林手托著孟驚雁的胎腹, 輕輕在他腹底畫著圈:有點兒,但其實是因為他晚上睡不踏實,白天哄著點能稍微多睡一會兒。 盡量別讓他白天睡覺, 他可能會鬧情緒,但是一定不能讓他把自己的作息打亂了,他飲食受影響很可能和他晝夜顛倒有些關系。林鶴說完,把難題留給聶還林, 收拾東西離開了。 聶還林有點發(fā)愁地看著懷里的孟驚雁。 雖然比晚上稍好一點, 但是孟驚雁睡得依然不**穩(wěn),額頭上覆著一層細細的薄汗,呼吸也因為過大的身體負擔有些粗沉。 聶還林握著他的手指輕輕揉了揉:寶貝。 孟驚雁的呼吸緊了兩聲,不適地把臉朝聶還林懷里埋了埋。 聶還林狠了狠心, 手在他后背上輕揉著喊他:快九點了,我們起來走走? 孟驚雁顯然是對聶還林不太滿意了,含糊著抱怨了一聲:別吵 聶還林把他抱直起來一點,讓他的臉從懷里露出來,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不帶任何情/欲地輕輕吻著。 孟驚雁喜歡他的吻,開始下意識地回應他,慢慢呼吸就急促起來了,他伸手揪住了聶還林的頭發(fā),小幅度地把人朝著自己拉。 聶還林攏著他親了一會兒,抽身出來,帶著笑意問:醒了? 孟驚雁像是個上了當?shù)男『⒆樱H挥治乜粗欉€林:不親了嗎? 聶還林又在他嘴唇上親了兩口,笑著說:親,怎么不親?先起床。 孟驚雁完全沒睡醒,更迷茫了:起床要干嘛?我不餓。 聶還林小心扶著他起來,反思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確是總逼著他吃這吃那,都讓他有負擔了。 今天上午約了汪逸笙簽合同,他八成會高高興興地自投羅網(wǎng),要不要過來看場戲?聶還林掂量著孟驚雁最近的身體狀態(tài),嘗試著提出一個小建議。 要不是身體吃不消,聶還林草蛇灰線的每一步,孟驚雁都想?yún)⑴c。 這是聶還林在他月份大了之后第一次主動提出讓他親身參與這場戰(zhàn)爭,而且還是如此關鍵的一仗。 睡意很快在興奮中退散了,孟驚雁有點緊張地看了一眼自己高聳的肚子:我可以去嗎? 聶還林替他扣好一條托腹帶:我在呢,你怕什么?話是這么說,但是孟驚雁的事他自己永遠是一百個忐忑難安,只是林鶴叮囑了不能由著孟驚雁總是睡,他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能把孟驚雁從家里帶出去。 聶還林的辦公室在云岫大廈的頂層,可以從樓頂電梯坐內(nèi)置電梯直達,所以一路都不會遇見其他人。 下了車,孟驚雁習慣性地等聶還林來抱他,他體重輕,身子卻沉,聶還林很少舍得他走路。 但是今天聶還林卻只是伸手把他從車里扶了出來,小心是小心,孟驚雁心里卻有點失落。 人的心理總是很奇怪,從前聶還林剛開始抱他的時候,他還覺得聶還林反應過度,尤其是人多的時候他也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慢慢的,他就習慣了,而且九個月的身孕真不是鬧著玩的,沉甸甸的肚子就像是要把他的腰墜斷。 雖然聶還林扶著他的時候,手也護著他的腰腹不讓他有太大負擔,孟驚雁還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聶還林一下就察覺到了,立刻低頭問他:怎么了? 孟驚雁不想說,顯得自己太矯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前從來不是個如此敏感的人。 他沖著聶還林搖搖頭,一邊埋頭朝電梯走一邊自我安慰地想:生完孩子就好了。 聶還林對他的情緒感知一向精準,攔住他不讓他走:你怎么了? 孟驚雁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很小的事。 聶還林知道他沒騙自己,稍微放心一些,耐心地繼續(xù)問道:什么小事,告訴我好不好? 孟驚雁眼睛一酸,同時又為自己不堪一擊的脆弱心理尷尬得要命:真沒事,就是在想,為什么你不抱我了。 他的最后一句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哼哼,但是聶還林耳朵幾乎貼在他嘴邊,自然也是聽清了。 聶還林一聽是這么回事,安撫地朝他笑了一席,拉著他繼續(xù)走:到了屋里我跟你說,別在外面站著了。 聶還林的辦公區(qū)域總體獨立成一層,他的辦公室在核心區(qū)域,單面鏡式玻璃隔圍,只能從里面往外看。外面呈L型半包著會客廳,再外面才是梁思源的秘書室。 房間恒溫恒濕,除了電梯之外,內(nèi)置浴室更衣室一應俱全,整體裝潢基本上是冷淡的北歐風。只有中間擺著一張橙黃色的半環(huán)長沙發(fā),像是半個小太陽給室內(nèi)的冷色調上添了幾分暖。 前一陣子聶還林工作忙的時候,不放心孟驚雁一個人在家,經(jīng)常會帶著他來辦公室,那張長沙發(fā)就是專門給他休息用的。 聶還林給孟驚雁脫了大衣,一手攬著他沉重的腰身,帶著他慢慢坐下:寶貝慢點兒。 自從孟驚雁來過這邊,聶還林就讓梁秘書每天給他備著熱牛奶。 孟驚雁捧著牛奶杯,看著聶還林抖開毯子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的腰腿,不由為自己那點小心思感到愧疚。 聶還林檢查了一下他腰后的靠墊,問他:這個角度可以嗎?因為等會兒可能坐著的時間稍微會有點長。 孟驚雁紅著臉小聲說:現(xiàn)在挺好的,累了我可以自己調的。 聶還林看了一眼表,半跪在他身邊,輕輕把他的碎發(fā)別到耳后:不抱你是因為林鶴說你得多活動活動,晚上才能睡得好。我知道寶貝很累了,我會努力把你照顧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孟驚雁感覺自己真是白白比聶還林多活五年,讓人家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心里居然很開心。他點點頭,頭朝著聶還林肩窩里蹭。 聶還林攏著他安撫了一會兒,梁問源的內(nèi)線接進來:聶總,汪先生到了,現(xiàn)在請進來嗎? 聶還林沉聲應道:好。 掛掉內(nèi)線之后,聶還林揉了揉孟驚雁的頭發(fā):我就在外面,不關門,別害怕。 他不會進來看嗎?孟驚雁吃驚地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外面聯(lián)通的就是會客廳,只是進門位置靠里,但只要客人起身往里走兩步,辦公室內(nèi)的光景就一覽無余了。 聶還林拍著他的后背讓他安心:他不敢。 如同換上擬態(tài)的動物,聶還林跨出辦公室的門,就已經(jīng)成為了另外一個人。雖然依舊是風度翩翩,卻覆著一層難以忽視的客氣疏離。 汪總。聶還林開口就把汪逸笙抬舉了:請坐。 汪逸笙的位置正對著玻璃內(nèi)的孟驚雁,只見他兩頰一瞬間就飛起兩片紅暈:聶總總是這么客氣,之前跟您說了,叫我逸笙就好了。 聶還林哎了一聲,直入正題:貴公司之前說要合作的項目,我仔細了解過了,條件很合理,不過還有一些小細節(jié),不知道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