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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刺著臍眼,似覺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樣很是有趣。 “化驪珠是從這兒進(jìn)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卻是如何得知?” 世間唯一知曉這個秘密的只有寶寶錦兒,耿照不曾告訴別人。但若要找個寧死也絕不會泄漏給漱玉節(jié)知曉的人,世間大概也只一個寶寶錦兒而已。 漱玉節(jié)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總要有個知道的人?!闭溃骸斑@是帝門宗主代代相傳、絕不能泄漏的秘密:化驪珠,是活的。據(jù)說一遇血rou活體,便會鉆入其中,那日弦子回報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會有這種結(jié)果?!?/br>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氣?!?/br> 漱玉節(jié)似讀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實沒安什么好心。依本門歷代宗主秘傳,化驪珠乃鱗族圣物,非真龍不能當(dāng);一旦鉆入凡夫俗子體內(nèi),必定鼓爆凡軀,便如閉鑊煮水,炸得尸骨無存。”言下之意,是她遲遲等不到化驪珠破體而出,逼不得已才來赴約。 耿照沒理會話里的尖銳譏誚,暗自凜起:漱玉節(jié)所言不虛,若非當(dāng)日他以“入虛靜”的法門死中求生,逼得化驪珠與他融合,婦人的盤算應(yīng)不致落空。 漱玉節(jié)見他面無表情,以為他不信,曼聲道:“畢竟三百年來,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故老遺言,難免會有些出入。但無論如何,妾身總知道得比典衛(wèi)大人多些?!?/br> 耿照本想問“可有取珠之法”,話到嘴邊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無取珠之法,否則動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殺人剖腹,化驪珠與我血脈相連,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險。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節(jié)閉口不答,俏臉掠過一絲霜寒。 “你很聰明,典衛(wèi)大人?!?/br> “這話宗主已然說過了?!?/br> 耿照寧可她出言嘲笑自己、盡情發(fā)泄怒氣,或許狠狠折磨他一頓后再將化驪珠取出,也不愿聽她認(rèn)得這樣干脆,閉目嘆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節(jié)的聲音出奇地冷靜。 “能納化驪珠而不亡者,唯真龍之體耳。就讓妾身瞧瞧,典衛(wèi)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驪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龍之身……”溫溫的香息噴在頰邊耳畔,令腿間的猙獰巨物硬翹更甚。 耿照臉紅耳熱,忽覺胯間一暖,赫見漱玉節(jié)取來一方柔軟布巾,以幾上的溫茶浸濕了,細(xì)細(xì)替他揩抹陽物上的穢跡!漱玉節(jié)生性好潔,手腳又利落,眨眼便將龍杵上半涸的愛液血絲等擦去,一路往股間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還白,玉指修長,動作十分靈巧;掌心的色澤是淡淡的緋櫻,又似梅漬糖膏,拇指指丘玲瓏飽滿,即使隔著溫茶布巾,仍覺綿軟膩潤。 這景象連在耿照的夢境綺想中都不曾出現(xiàn)過:素來高高在上、一呼百諾的高貴美婦人親身服侍,來做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兒,是何等的香艷!回過神時,下體已硬得發(fā)疼,彎刀似的怒龍脹成了艷麗的紫紅色,杵身上青筋暴虬,圓鈍的龍首不住上下?lián)u晃、一跳一跳的,大顯雄風(fēng)。 漱玉節(jié)正將yinnang輕托掌間,拈布擦拭囊間縐褶,見陽物昂揚(yáng),不禁微眩,紅著臉別過頭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貞十七年,平生只給過一個男人,一夜繾綣便懷上女兒,此后再不曾為其他男子所染指,連岳宸風(fēng)再三逼迫,亦難越雷池一步……今日卻為一名陌生少年行這等娼妓之舉! 她突然羞怒起來,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細(xì)的指甲微微刺入繃得紫亮光滑的yinnang表皮,皮rou之痛倒還罷了,膨大腫脹的囊丸卻是男子全身陽氣所聚,是無數(shù)軟硬功夫的罩門。 漱玉節(jié)只是輕輕一掐,驀地耿照身子劇顫,發(fā)出痛苦的悶哼,無奈仍動彈不得,只能不住抽搐,面色煞白。漱玉節(jié)出了口惡氣,倒不敢真壞了他,見胯間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軟,依舊勃挺傲人,淡然笑道: “典衛(wèi)大人真真好男兒!如此異稟,威武不屈,你早些出來,也不用多吃零碎苦頭?!?/br> 耿照倒抽一口涼氣,腹股間悶痛未絕,咬牙道:“你……你說……什……什么出來?”額間冷汗涔涔,恍如雨下。 漱玉節(jié)乜眸微笑:“大人裝什么傻?化驪珠乃延續(xù)帝窟純血之物,你若是真龍之體,與化驪珠結(jié)合后,陽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誕下純血的龍涎。你還能不能活命,就看這個了。”素手輕捋杵身,忽被陽物的guntang嚇了一大跳,又縮回來;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動。 起初動作并不純熟,然而她心靈手巧,再加上指觸極是膩潤,taonong漸趨滑順;見耿照閉目咬牙、昂首抬頸之余,不時睜眼來看,心中羞怒莫名,隨手抓起那條浸了溫茶的濕布往他臉上一蓋,冷道:“非禮勿視!大人見諒?!钡牪嫉讍鑶栌新?,也不知是抗議或呻吟。 沒了男子的灼熱注視,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稍覺安心,膽子也大了起來,移目細(xì)看那條昂藏巨物:粗、硬、燙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澤艷麗,光滑飽滿,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劍柄,握感十足頗為稱手,竟覺有些可愛。 她將那物事反手握住,便如持劍一般,于綿軟的掌心捋進(jìn)滑出,生澀漸去,益覺順暢。原來掌里出了層薄汗,更加細(xì)膩潤滑。 taonong片刻,見耿照抽搐嗚聲,心中一喜:“來了么?”臉烘耳熱,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氣,還是心湖隱起波瀾,漾起多年未有的漣漪。誰知狠套一陣,仍不見陽精射出,忽覺不對,趕緊揭開布巾,耿照這才吸到空氣,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點(diǎn)被濕布巾悶死,怒火登時蓋過欲焰,怒道:“你好歹是一門之主,這樣做不覺荒唐么?你……讓阿紈姑娘……你設(shè)計我玷污她,就為了什么真龍之體?” 漱玉節(jié)亦覺尷尬,惱怒卻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紈那個不中用的丫頭,她的身子污潔比起鱗族千年之傳、帝門血脈延續(xù),又算得什么?她若辦事牢靠,何須我這般作賤!” “你……”耿照虎吼道:“可惡至極!”長身暴起,猛將她撞倒在榻上! 這下變生肘腋,漱玉節(jié)全無防備,背脊一碰墊褥才又彈起,耿照與她身子相貼,幾乎撞進(jìn)懷里,臂圍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無聲無息往他腦后撞落,應(yīng)變不可謂不高。 可惜這眨眼間的殺意,在碧火神功之前無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婦蛇腰,眼耳知覺才反應(yīng)過來;見漱玉節(jié)肩頭微動似要出手,用力將她一翻,以肘壓制背門! 漱玉節(jié)回臂不得,扭著屁股掙扎幾下,倏地右足反勾,同樣無聲無息,腳跟徑取他股后的“尾閭xue”!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陰招,在她使來,與瓊飛可說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擰腰扭臀,混淆動靜;心計之工,猶勝招數(shù)。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動,腰下突然甩出榻外;幾在同時,漱玉節(jié)“唰!”羅裙翻起,一條雪酥酥的渾圓玉腿如月牙倒掛,彎似蝎鉤,套著羅襪鳳履、不盈一握的小腳丫子勾了個空,腳跟幾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兩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絲不掛。 她慣穿華服,裙裳內(nèi)外數(shù)重,外加大帶、蔽膝等,裙底本就不穿--非是帝窟宗主標(biāo)新立異,而是服制自來如此。裈、褲等本為方便勞動,豪門富戶的金枝玉葉又毋須下田,重衣腰纏之下再穿褲衩,怕連解手亦不能夠。 耿照無心春光,驀地肘下一動,漱玉節(jié)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掙脫壓制。他運(yùn)起玄門正宗的碧火功訣,將下墜之力悉數(shù)挪至肘底,內(nèi)力一催,重如兩名耿照相迭,又將漱玉節(jié)穩(wěn)穩(wěn)壓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間;腳掌內(nèi)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漱玉節(jié)亂發(fā)披面,咬牙嘶咆,低沉沙啞的嗓音宛若雌豹,與先前的溫文婉約判若兩人。耿照真氣尚未調(diào)勻,這兩下實已耗盡了所剩不多的體力,不住荷荷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動手,我……我便放……放開……” 漱玉節(jié)突然尖叫:“別……你……你退開!”拱腰大掙幾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勞無功。 耿照還沒緩過氣來,猶有些眼花,只覺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處比棉花還軟,偏又無比滑溜;杵尖擦過一抹黏膩淺溝,又窄又狹,濕暖無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過腰際、下身一片赤裸,怒龍杵正刮著雪股間的泌潤,逼近美婦人的嬌羞秘處…… 他俯身時,陽物恰巧挑入婦人腿間,漱玉節(jié)的大腿膚若凝脂,渾圓修長卻不失rou感,腴美得并不起腿心來;杵尖由股后斜斜壓入,竟是全無阻礙,直抵玉門,嚇得她失聲驚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聽她低聲說了幾句,話語悶在發(fā)中;反復(fù)幾次,均未聽清。他小心避開股間要害,拱著胸膛湊近她頸背:“宗主?你說什……”冷不防漱玉節(jié)猛向后仰,腦后的飛鸞金簪朝他面上撞去! 千鈞一發(fā),耿照及時避開角銳處,左眼卻被紗髻上的嵌金鸞飾撞個正著,薄薄的掐金鎖片撞得扭曲,飛落地面。耿照“啊”的一聲慘呼,左眼鮮血披面,一時難以視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我瞎了?。?/br> 上半身掙脫的漱玉節(jié)擰腰揮臂,正要出掌,驀聽一聲虎吼,兩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進(jìn)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進(jìn)她的左掌,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掌骨捏碎,“砰”的一聲將她重重按回,堅硬如鐵的胸膛撞上背脊,夾著鮮血?dú)馕兜臐L熱噴息幾乎灼傷她的頸背: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個耿照我也殺了!”漱玉節(jié)咬牙切齒,發(fā)了瘋似的拼命掙扎: “珠子若毀,鱗族的千年之傳、本門純血……這些通通毀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夠!我殺了你……教我……教我殺了你!” 耿照自問對五帝窟仁至義盡:救弦子、救瓊飛、救薛百螣、救楚嘯舟,不計五里鋪、赤水古渡的舊怨,深入五絕莊機(jī)關(guān)取億劫冥表……就算在除去岳宸風(fēng)的諸般理由中,也有幾分是為了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們。而漱玉節(jié),卻為區(qū)區(qū)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他狂怒起來:“無可救藥!” 漱玉節(jié)奮力掙扎,嬌潤的臀股不住頂著、蹭著,滾輪似地彈撞著他的下體,兀自不覺,恨聲道:“你……你絕不是我們等待的真龍!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是復(fù)興鱗族的天命真龍!” 提到“真龍”,耿照想起被扔進(jìn)江中的阿紈,益發(fā)惱火:“你還敢說!為了子虛烏有的古老傳言,你讓她來做這種事!”漱玉節(jié)奮力扭轉(zhuǎn),嘶聲道:“她連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別來!” 兩人胸背相貼,耿照那物事被她夾在股溝里,角力間汗出如漿,臀瓣磨得水聲滋滋,險象環(huán)生。她屁股偶然一頂,陽物抵了個空,登時滑過菊門,落在會陰;漱玉節(jié)屁股再一落時,等于自將蜜縫往杵尖摁去,兩片黏潤酥脂被擠蹭得微微剝開,臨門僅只一線。 “不……不要!”婦人嚇得尖叫起來,原本的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蕩然無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氣滯濁、胸口悶痛,益發(fā)惱火:“黃花閨女的貞節(jié)不算什么,你連女兒也生了,還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額上創(chuàng)口頗深,血流如注,神識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潔的裸臀頂撞幾下,煩躁已極,心想:“難怪寶寶錦兒罵你作“sao狐貍”!這當(dāng)口徑拿肥臀勾引男人,裝得什么貞節(jié)烈女!”忘了她一意掙扎哪管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啞聲道: “你……你不是想方設(shè)法取精么?我……我這便射給你……滿滿……滿滿射在里頭!教你……教你再生個純血女兒來,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龍!” “你……無恥!啊……” 灼熱的吐息噴在她敏感的頸背耳畔,連飛濺的津唾都能燙壞人似的,漱玉節(jié)嚇得魂飛魄散,半身酥軟;偏生恐懼使久曠的嬌軀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極之放大,杵尖抵處又麻、又癢、又疼,股間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漿,將杵尖沾得濕滑晶亮。 她雙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綾羅裙縐被男子結(jié)實的腹肌壓住,漸漸婦人的鵝頸從領(lǐng)中掙出,接著是圓潤如水的裸肩,連頸后的肚兜系結(jié)亦清晰可見……她竟將自己從衣中“拔”出些許,試圖避開身后的威脅。 漱玉節(jié)的股rou極軟極綿,直如彈松的大白棉花,陽具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連戳幾下,rou柱卻滑過蜜縫,撞上陰戶頂端的勃挺rou芽,發(fā)出水滋滋的“啪唧”勁響。 婦人“啊”的一聲昂頸顫抖,聲音膩似呻吟,那極其敏感之處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隨著強(qiáng)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湊近頸背,她濕發(fā)下雪肌瑩白,體溫蒸騰出蘭麝般的帶汗甜香,本想張口咬下,忽見發(fā)中浮出一枚紅艷艷的綢帶結(jié)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雙環(huán),轉(zhuǎn)念間綺想翩聯(lián)、難以遏抑,咬住帶尾一扯,肚兜便即松開。 漱玉節(jié)雖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華服嚴(yán)實,耿照若不勻出雙手,別說是解開繁復(fù)的纏腰,就連衣襟也打不開;肚兜縱無系結(jié),至多在衣內(nèi)微微松開,仍是貼緊外衣奶脯,有什么緊要? 安心不過一霎,忽然肩領(lǐng)一繃,“嚓”的一聲裂帛清響,耿照竟咬著她的后領(lǐng)扯下一小幅來,吐出口中的帛片發(fā)絲,刺磣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