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書迷正在閱讀:【鏡子的反面】完整版、【神權(quán)】(催眠)、【桂花香氣襲人來】、《My You 我的你》、yin婦小蘭、【女神與我】高H小說、魔性三姐妹、《你在我身邊》、海鷗教授、江南大學(xué)?;ㄏ盗?/a>
“那我為……為什么在這里?這是二掌院的……” 李錦屏笑瞇了眼,白皙的圓臉紅撲撲的,甚是嬌美?!斑@兒是二掌院的閨房呀!昨兒典衛(wèi)大人與沐公子喝多啦,是代掌門帶二位回來的。沐公子尚能走動,便睡在艙后的指揮室里,二掌院特別讓出了房間給典衛(wèi)大人,與符姑娘一起睡到代掌門的房里去?!?/br> 耿照聽得慚愧:“我居然喝得人事不知,還要麻煩代掌門攜回?!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干凈清爽,毫無垢膩,連酒氣都不甚濃;一摸胸前背后觸手滑軟,這一襲雪白的綢緞中單絕非他原先所穿,不覺錯愕: “這……又是誰的衣裳?我原本的衣衫呢?” 李錦屏抿嘴忍笑,俏臉脹如一只小紅桃,一本正經(jīng)回答:“大人一上船來便吐了一身,所幸昨兒代掌門已先派人進城采辦衣衫,這才有得換。是婢子服侍大人除衣洗浴,再換上中單的?!?/br> “除、除衣……”耿照臉脹得豬肝也似,差點沒找個地洞鉆進去。 李錦屏倒是一派自然,瞇眼笑道:“婢子十二歲以前,都在湖陰的大戶人家做婢女,經(jīng)常服侍老爺、少爺洗浴,也沒什么?!?/br> 艙門推開,另一名少女提著一大桶熱水進來。年紀(jì)看似比兩人略小,身材卻較李錦屏高挑,腰細(xì)腿長,尖尖的瓜子臉兒,亦甚貌美,一雙柳眉烏濃分明、英氣勃勃,倒有幾分染紅霞的模樣。 “大人醒了么?”那綠綢纏腰的少女一抹額汗,卷高的袖子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細(xì)潤藕臂,叉腰說話的模樣卻是大咧咧的,有股說不出的嬌憨。 她開口才發(fā)現(xiàn)耿照已坐起,吐了吐丁香顆似的舌尖,掠發(fā)赧道:“哎喲,原來典衛(wèi)大人起身啦!該不是我吵醒的罷?”哈哈一笑,提著熱水大方地走了進來,毫不扭捏。 “她叫方翠屏,也是代掌門院里的?!崩铄\屏笑著說:“昨兒便是她與我一道服侍大人洗浴的。代掌門說啦,大人在船上的生活起居,都由我二人照拂,大人若有什么需要請盡管吩咐,不必客氣?!?/br> 方錦屏聽她說到服侍洗浴,俏臉微紅,順手打了她一下,哈哈笑道:“哎喲,真是羞死人啦,你干嘛還說一遍!”笑聲倒是中氣十足,清脆爽朗,看不太出來是怎么個“羞”法。 耿照正用香湯漱口,聞言差點噴了出來。更可怕的還在后頭,李錦屏拿出一套簇新的衫褲,瞇眼笑道:“大人,婢子伺候您更衣?!鄙焓秩ソ馑闹袉蜗道K。耿照嚇得魂飛魄散,面對兩名嬌滴滴的美貌少女又不敢施展武功,一身功力形同被廢,顫聲道: “錦……錦屏姊姊!這便不用脫了罷?我……我自己穿上外衣便是?!?/br> 方翠屏起初見二人推來搪去還覺有趣,“嗤”的抿嘴竊笑、作壁上觀,還惹來李錦屏嬌嬌的一抹白眼;看不一會兒頓感不耐,隨手拿起繡榻上的衫褲一抖,又氣又好笑: “典衛(wèi)大人!你穿的是睡褸,外袍披上去一束,襟里還要擠出大把布來,成何體統(tǒng)!我們倆是女子都不怕了,你在那兒瞎纏夾什么!”不由分說,一把撲上去加入戰(zhàn)團,“唰唰”幾聲分襟剝褲,果然取得壓倒性的勝利。 束縛盡去,露出一身黝黑精rou,腿間一物昂起,不只彎翹如刀,尺寸便與一柄彎鐮相仿佛,青筋糾結(jié)、guntang堅挺,模樣極是駭人。昨晚他爛醉如泥,不省人事,雙姝幾曾見過這怒龍寶杵的猙獰本相? 李錦屏本跪在他腿邊,褲布一除,差點被彈出的rou柱打中面頰,嚇得一跤坐倒。方翠屏尖叫一聲連退幾步,背門“砰!”撞上屏風(fēng),掩口瞠目,半晌才道:“有……有蛇!” 耿照匆匆拉上褲頭,彎腰遮丑,見方翠屏視線四下尋梭,一副要找東西打“蛇”的模樣,趕緊搖手喝止:“等……等一下!翠屏姑娘,那……那不是蛇,是男子……男子晨起陽旺,身子自有的反應(yīng)?!?/br> “你騙人!昨晚我見過的,才沒……才沒這么大,樣子也不一樣!”方翠屏可精了,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誰也別想唬弄她。 耿照欲哭無淚,他一點也不想與兩位初初謀面的妙齡少女討論此事,迫于無奈,只得耐著性子解釋:“是這樣。男子某些時候,陽……陽物與平常大不相同,昨晚姑娘所見,是……是平常的模樣?!?/br> 方翠屏蹙眉道:“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耿照面上一紅,尷尬道:“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會變成這樣的,跟我想不想也沒什么干系。”方翠屏見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蹺,小手環(huán)著玲瓏渾圓的酥胸,一臉的不信邪。 到底是李錦屏見過世面,輕咳兩聲定了定神,細(xì)聲道:“典衛(wèi)大人,我見你那兒大……大得不尋常,色澤深濃似瘀,會……會不會是夜里不小心壓著了,血塞不通,故爾腫脹?” 耿照幾欲暈倒。 “你……你不是在湖陰大戶人家待過么?難道從沒見過男子如此?” 李錦屏搖了搖頭。她做事一向謹(jǐn)慎小心,絕不說空話。 “沒見過這么大的?!彼?xì)聲道:“顏色也不對,我瞧像是壓久了生瘡,得請大夫來瞧瞧,化瘀去腫,拖下去只怕更是傷身?!?/br> 耿照說也說不清,簡直是秀才遇上了兵,費心勸解:“兩位姊姊先出去,我自己更衣便了,不會有事的?!辈涣侠铄\屏極有責(zé)任心,堅持不允。方翠屏蹙眉片刻,不耐煩揮手:“別吵啦,我請代掌門來瞧瞧!她說是病,你就得乖乖給大夫看!” 想起這副丑態(tài)還得讓代掌門過目,耿照差點沒暈死過去,偏生許緇衣的美態(tài)電光石火般掠過腦海:那細(xì)圓有致的瓠腰,胸口小露的一抹雪潤奶脯,還有充滿磁性的低柔嗓音…… 想象飛馳間,下身益發(fā)彎挺起來,紫紅色的鈍尖撐出褲頭,襠間的褲部一跳一跳的,仿佛里頭塞了只大老鼠。 “還說沒??!”方翠屏尖叫起來,踮起腳尖死靠著屏風(fēng),伸手一指: “它……它自己會動,還……還會變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條蛇!” 這下連李錦屏也覺得事態(tài)嚴(yán)重,凝著俏麗的圓臉站了起來。耿照正猶豫著要不要先點了她們的xue道,忽聽艙門上“叩叩”兩聲,一把甜美動聽的嗓音道:“我能進來么?”卻是符赤錦。 他如遇救星,大聲道:“符姑娘快進來!”心懷一寬,幾乎感動落淚。 符赤錦推門而入,娉娉婷婷踅進了屏風(fēng)里,還是昨天那身壓銀郁金裙、柳紅綾羅兜,外罩一件金紅色的薄紗小袖上衣,只將腰帶挪了個地方,原本是系于腰間,今日卻是系在胸腋之下,腰帶裹出兩團堆雪似的渾圓沃乳,才又在左胸下打了個俏皮的雙環(huán)結(jié)子,更添風(fēng)致。 雙姝昨天都看過她穿這身衣裳,沒想到她只改了腰帶的位置,看起來卻是風(fēng)情兩樣,宛若新衣,都禁不住雙目一亮;若非擔(dān)心典衛(wèi)大人的“病情”,早已上前喁喁請教,細(xì)細(xì)交流。 符赤錦見他衣不蔽體,忙掩口扭頭,故作羞赧:“哎,怎……怎么這樣?” 李錦屏為維護典衛(wèi)大人的顏面,一心想將她請了出去,客客氣氣道:“典衛(wèi)大人身子不適,符姑娘先讓大人歇息罷。少時好轉(zhuǎn)些了,再請姑娘吃茶?!?/br> 符赤錦詫道:“大人生病了?” 方翠屏不耐揮手?!鞍ィ莾耗[得跟條蛇似的,怕是血路淤塞,要爛啦!” 符赤錦“噗哧”一聲,慌忙掩口,一雙肥滾滾的雪乳顫晃如奔兔,幾乎要竄出緊繃的紅綾兜子。 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張酡紅嬌靨,掠了掠發(fā)鬢,正色道:“兩位姑娘有所不知,這病很丟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醫(yī)治。先夫在世時,恰巧也罹此頑疾,我公婆家傳有一門按摩秘術(shù),稍按背心一陣,便能消復(fù)如常?!?/br> 雙姝交換眼色,半信半疑。李錦屏瞇眼微抿,溫顏道:“真有這門奇技,小妹倒想一開眼界。”側(cè)身稍讓些個,拈袖抬臂:“符姑娘,請?!?/br> 符赤錦面露難色,輕咬唇珠神色遲疑?!斑@……我公公曾說,家門方伎,雖是雕蟲小藝,卻一向是傳子不傳女。先夫雖逝,我不敢作主外傳,還請兩位暫且回避,約莫一刻即可?!?/br> 這說法倒是合情合理。雙姝對望一眼,方翠屏笑道:“不妨的,咱們習(xí)武之人也是這樣,門戶所規(guī),不與預(yù)聞?!崩铄\屏斂衽施禮,垂眸微笑:“那我們先出去啦!我與方家妹子在艙門外候著,符姑娘有什么交代,喊一聲便是?!笔箓€眼色,與方翠屏并肩行出,隨手帶上了門。 符赤錦憋不住了,抱著肚子笑彎了腰,唯恐驚動門外雙姝,兀自咬緊牙關(guān)不漏聲息,彤艷艷的俏臉直如紅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擰腰,堪稱是世上最最美艷的一尾活蝦。 耿照拉不下臉來,背轉(zhuǎn)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來片刻,她們都要喚代掌門來啦?!狈噱\笑得直打跌,一口氣差點換不過來,小手拍著白皙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淚來。 “哎喲,誰教你一大早便這么精神!” 總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抽搐,笑罵道:“你還敢生氣!昨兒喝得爛醉如泥,你倒是挺開心的,逼得我不得不與許緇衣,還有你那英姿颯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同睡一艙,那許緇衣城府甚深,言談間總有意無意的刺探什么,累得我一夜提心吊膽,沒個好覺?!?/br> 耿照臉一紅,刻意不理“你那英姿颯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那句,蹙著眉頭道:“怎么,代掌門起了疑心么?她都問了些什么?” 符赤錦聳聳肩。 “要說到你懂,須費偌大唇舌,我現(xiàn)下可沒氣力。待會兒出去還得應(yīng)付她呢,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低頭以指尖輕撫鎖骨,片刻嘆了口氣,正色道: “你要心里歡喜染姑娘,還是別裝啞巴為好。昨兒許緇衣有意無意對我說:“符姑娘眼光真好。這身衣裳是流影城橫二總管送給我二妹的,只可惜那時典衛(wèi)大人下山啦,沒有眼福。自我妹子離開朱城山之后,一次也沒穿過?!薄?/br> 見耿照愣愣回頭,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的模樣,符赤錦“噗哧”一聲,嬌嬌地乜他一眼?!吧底樱∵@套兜裙在染二掌院的衣裳里可有多扎眼,可見她平日絕不作此嬌嬈紅妝,你道她在流影城是穿給誰看?獨孤天威么?” 耿照恍然大悟。 符赤錦嘆道:“你運氣不好,我挑這身衣裳,純是因為穿不慣靴褲勁裝;一瞧她看我的那個神光,才知大事不妙。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啦,拼了命的撇清,這下子可好,鬧出個“按摩秘術(shù)”的勾當(dāng),洗也洗不清?!?/br> 耿照懊惱之余心中一動,容色漸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這么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謝你啦?!?/br> 符赤錦本想再調(diào)侃幾句,見他正經(jīng)八百的,沒來由地害羞起來,便如當(dāng)日舟中合體時一般,俏臉霎紅,故意裝出兇霸霸的模樣。“謝什么?我是怕你討不到媳婦兒,到時候攤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聽打聽,我不勾搭店小二的?!编圻暌宦暎瑑扇讼嘁暥?。 耿照對染紅霞本已不存癡念,此際心上顫涌,溫情觸動,又想起符赤錦為自己奔走,雙手輕輕握著她腴軟的上臂,低道:“我是說真的。多謝你啦,寶寶錦兒?!?/br> 符赤錦羞紅了艷麗的粉臉,只覺兩人之間連空氣都是滾熱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兒砰砰直跳,幾乎撞出胸膛。她討厭這突如其來、簡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動,故意別開視線,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間昂揚的怒龍,乜著水汪汪的杏眼壞笑: “典衛(wèi)大人的病好些了沒?該不會真要奴奴施展家傳的“按摩秘術(shù)”罷?” 耿照心思正轉(zhuǎn)到別處,晨起的堅挺本已略見消軟,陡被滑軟的小手捉住,又硬翹起來,烘熱火勁透體而出,仿佛要灼了她的手。 符赤錦嚇得縮回,兩人四目相對,耿照一臉陰沉。 “哎呀!怎……怎么還這般精神?”她自知闖禍,不無心虛。 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處叫“背心”?!?/br> 符赤錦靈光乍現(xiàn),抿著紅艷的櫻唇一笑。 “典衛(wèi)大人莫擔(dān)心。男人這事兒,再容易不過啦?!币晕仓笇⑷彳浀聂W邊發(fā)絲勾至耳后,把褲頭剝至膝下,兩只小手握著guntang翹硬的怒龍杵,低頭噙住雞蛋大小的紫紅龍首,唧唧有聲的吸啜起來。 耿照猝不及防,被含得一陣舒爽,忍不住閉目昂首,雙手緊握榻緣。 符赤錦生就一張櫻桃小口,與她窄小的玉戶相仿佛,再怎么張大也難將整根rou杵吞沒,但她水晶心竅,精擅cao偶的小手又是巧極,唇瓣開歙之間,不唯帶來黏糯rou緊的無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點、鉆、挑,膩滑的指觸包著玉柱rou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響,鮮滋飽水的聲音極是yin靡。 耿照美得腹間微顫,靈敏的碧火真氣卻生感應(yīng),忽然聽得艙外一陣窸窣,驀然醒覺,慌忙喊停:“寶……寶寶錦兒!別……先停停!” 符赤錦從檀口中吐出一枚濕濡晶亮的腫脹紫卵,抬起酡紅玉靨,云鬢微亂,小巧的鼻尖上布著一層密汗,吐息濕熱,酥胸起伏,也甚是動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 “舒……舒服死了。”耿照緩過一口氣來,低聲道: “但吸……吸啜的聲響太過,恐驚動艙外兩位姑娘?!?/br> 符赤錦俏臉一紅,啐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爺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凈是折騰人家。好心幫你呢,挑三揀四!”信手在乳間揉碎一顆晶瑩汗珠,勻勻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兒滴溜溜一轉(zhuǎn),嘆了口氣,薄有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