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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3

分卷閱讀153

    你潛運真氣、猶豫著要不要動手,便覺你可憐得萬般可愛,干你也干得特別起勁??粗鹑说呐畠簭娙坛鸷?,一邊被干得呼天搶地、yin水橫流,甚至抽搐暈厥,堪稱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問“干得你爽不爽”時,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愛不釋手哇!”

    “你--!”符赤錦強忍疼痛,忽露一絲狠笑,咬牙道:

    “憑……憑你那點兒……奴奴裝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風面色丕變,陰陰一笑:“耍嘴皮子不好,親親寶寶。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錦尖聲慘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渾身劇烈抽搐,痛苦得兩眼翻白,仿佛腸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連抽出,偏又無法昏死過去,當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種的不是雷丹,該說是“陽丹”?!?/br>
    岳宸風湊近她耳畔,柔聲道:

    “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訣,將一點碧火神功的丹氣種入你的丹田,他人養(yǎng)出的都是雷丹,對我是無用之物;你養(yǎng)出的卻是純陽的功勁,對我大有補益。你雖是絕頂的玩物,終有一天是要舍棄的,但你為我培育的丹氣卻將融于我的體內,伴我立業(yè)建功,便像我倆的結晶一般。

    “將你吸干之后,若你還有一口氣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攝奴便一直嚷著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歡那話兒大的,那廝之物可比驢蹄還粗,活活捅死過十數名婦人,個個會陰破裂,死后都合不攏腿。這樣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營,慰勞慰勞那些個虎狼軍士好啦!”

    符赤錦已無意識,嗓音喊得嘶啞,更沒有半點氣力掙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顫抖。岳宸風卻意猶未盡,貼著她的耳廓輕聲細語,仿佛埋藏在心底的豐功偉業(yè)無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

    “你別擔心,說歸說,也不見得是如此。當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試驗這路功法時,陽丹吸不足六成,便將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頭的零碎折騰。你要不試試,能比你那其蠢無比的可憐姑姑多撐幾合?哈哈哈……”

    第五五折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耿照趕到時,正聽符赤錦尖聲慘叫,掠上樹頂一看:榻上的玉人嬌軀赤裸,卻不似云雨過后的模樣。岳宸風的手掌按在她堆雪似的腴沃腹間,頭頂冒出氤氳白霧。

    兩人俱是大汗淋漓,但岳宸風側臉油亮,黝黑的肌膚下似乎隱含光華;符赤錦卻是全身青絡暴凸,越靠近手掌,浮現的血絡越清晰可辨,泛著淡淡紫紅色澤,令人怵目驚心。

    耿照修習〈通明轉化篇〉已有時日,一看便知是行使“汲”字訣的征兆,此時下手固有機會重創(chuàng)岳宸風,但與他氣脈相連的符赤錦只怕死得更快;猶豫之間,只得暫時隱身樹冠,等待契機。

    他之前的猜想并未中的。

    符赤錦不是想用殘頁做交換,她真正的目的,是行刺岳宸風!殘頁所錄的心訣,不過是增加成功機率的籌碼罷了。

    “這“赤血神針”的功訣當真邪門得緊?!惫⒄瞻碘猓?/br>
    “她只得殘頁三分之一,看幾眼便能使出,鬼神難測,傷人于無形。若是三頁齊聚,說不定就成功啦。奇怪!游尸門坐擁如此功法,何以凋零如斯,竟要隱身僻巷小院之中,形同自江湖上除名?”

    他一弄明白何患子所用的“破視凝絕”之后,便知她的行動絕難成功。除非運使赤血神針毋須內力,無論符赤錦再怎么小心,動手之前必會現出原形。赤血神針發(fā)于無形,曾瞞過耿照的碧火功感應,但遇上“看見”真氣發(fā)動的奇術“破視凝絕”,岳宸風的防御再無死角,符赤錦貿然行動,下場便是這般。

    眼見岳宸風源源不絕從她腹間“汲”出些什么,耿照不禁犯疑:“難道在替她祓除雷丹?”兩人身上都不見雷勁,顯然與雷丹無關;眼前所見十分熟稔,似觸動了心頭的某個場景,仿佛自己也有過極為相似的經驗,思緒卻無法連貫起來。

    漸漸符赤錦的嘶嚎變成了尖叫、尖叫又轉為呻吟喘息,而后聲音慢慢低下去,幾不可聞。耿照心中一動:“糟糕!難道是沒氣了?”一不留神踩斷細枝,發(fā)出細微的“啪嚓”聲響。

    岳宸風撤掌收功,睜眼大喝:“是誰!”竹廬窗門一齊震開,連幾上瓷杯茶壺都斜顫著鏗啷落地。符赤錦離他最近,首當其沖,雪潤潤的豐腴嬌軀猛地一跳,嘴角溢出鮮血,玉頸低斜,一動也不動。

    耿照一喜一憂--死人是不會嘔紅的,顯然符赤錦還未斷氣;但岳宸風不管她的死活,近距離一吼,只怕她五臟六腑俱傷,原本沒事都有事了,大大不妙。

    更不妙的是:此際對上岳宸風,他到底有幾分勝算?還是該如對阿傻的保證,趕緊舍了符赤錦逃命?

    廬內,岳宸風霍然起身,耿照把心一橫,便要握刀躍下,忽見洞門外一人匆匆奔入,叫道:“主人,大事不好啦!”卻是上官巧言。岳宸風一見是他,蹙緊的刀眉稍解,突然微瞇著眼四下巡梭,目光亦往樹叢間掃來。

    耿照心想:“此人果真是疑心病重!”斂息藏機,全身放松已極,連一絲凝聚內力的念頭也無,整個人幾與枝椏化為一體。

    岳宸風環(huán)視片刻,不見異狀,低頭道:“何事慌慌張張的?說!”

    上官巧言俯首道:“啟稟主人,機關房有些不對,似遭人動了手腳。”

    岳宸風略面色丕變:“地牢關得有人?”

    上官巧言聽出語氣不對,嚅囁道:“是……是符姑娘抓的。她……她說會向主人稟報,沒……沒讓我等多問。”

    這話自是胡扯,金無求認出耿照的身分,才設計擒捉,怎會“沒讓我等多問”?耿照本以為他年紀小,一害怕便推諉塞責,轉念想起他與符赤錦的地牢對話,登時省悟:

    “他見岳宸風一回來便與符赤錦求歡,將抓人的功勞歸到她身上去,這是順水人情。萬一岳宸風發(fā)現我倆逃跑,大發(fā)雷霆,他也能落個“不知者不罪”,無論是好是壞,都推給符赤錦便是。”

    須知爭功諉過乃是人的天性,但上官巧言權衡利害之后,卻能斷然放棄到手的功勞以求自保,這份心機與魄力別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便在成年人身上也不多見。

    岳宸風身形一動,已然掠出院門,聲音隨著渾厚的內力遠遠送回,便如在耳畔一般:“通令人馬全莊戒備!讓何患子登樓,有車馬行出一里方圓的立即回報!你帶人到地牢去看看!”語尾穿風,消失在東行的方向。

    (瓊飛逃走之事,看來是瞞不了了。)

    岳宸風一走,上官巧言撣衣起身,快手快腳奔出洞門。

    轉身時耿照一照面,見那張細頷鳳眼、劍眉斜飛,俊俏若美貌少女的臉上神色陰沉,原本猶帶稚氣的五官輪廓扭曲了起來,紅艷艷的嘴唇念念有詞,不用細聽便知是低聲咒罵,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囂狠;襯與他白得略帶青氣的臉龐,令人不寒而栗。

    耿照掠進房中,抱起符赤錦一探脈門,不由失色:“怎地脈象如此衰弱,竟似死人一般?”以碧火真氣徐徐渡入。片刻符赤錦“啊”的一聲啟唇吐聲,雪浪似的沃腴奶脯才又上下起伏,嬌軀輕搐,終于回魂過來。

    耿照持續(xù)灌注真氣,只覺她體內空空如也,內力十不存一,當真是靠著渡入的這一點真氣續(xù)命,隨時一斷供輸,芳魂便歸離恨。

    “好狠毒的岳宸風!”耿照咬牙切齒,見她濃睫瞬顫,原本嬌艷嫵媚的俏臉上一絲血色也無,微噘的唇瓣白如敷粉,仍是出氣多、進氣少,心下惻然:“你為了救瓊飛弄成這樣,也不知有沒有人感謝。”輕聲低喚:

    “符姑娘、符姑娘!”

    符赤錦的生命力極強,這取命的劫掠掏空仍未將她打倒,耿照喚得幾聲,她嬌軀一顫,杏眼微睜,嘴唇輕歙:“典……典衛(wèi)……大……瓊……飛……逃……快……”喉間一抽搐,大口吸氣,胸臆幾被塞斷,眸光又朦朧起來。

    耿照怕她失去意識,加緊鼓勁,但真氣入體不過是治標,循環(huán)一周之后又自然散出,灌多少進去都無助于治療,一旦撤手便有生命之憂。

    他微一思索,才知先前那股熟悉的印象從何而來:當夜在法性院的精舍內,他曾以通明轉化心訣汲走媚兒的純陽內力。岳宸風的內功與他同屬一脈,只是以更霸道的手法吸走了符赤錦的功力,毋須通過交媾而為之。

    那時陰宿冥內功折損,再加上失了寶貴的處子元陰、大量淌出陰精,幾乎耗竭而死。碧火神功與役鬼令的純陽內力無法自行融合,耿照遂將真氣壓縮于一點,如珠母般置于她腹中丹田,借此留住真氣,修補流失的元功,終于救了陰宿冥一命。

    更甚者,將此一法門逆轉倒行,便是他當日替楚嘯舟祓除雷勁之法--

    這些看似無關的片段一一組合起來,耿照終于恍然大悟:“原來他是以碧火真氣取代紫度雷勁,種入她體內成丹!將雷丹吸回自身無比兇險,但碧火真氣所結之丹卻不同……好狠、好歹毒的岳宸風!”

    “符姑娘,”他湊近她耳畔,輕聲道:“我們先離開這兒。你支持住,我一定能救你……普天之下,唯有碧火神功能辦到!”

    ◇◇◇

    上官巧言離去不久,莊內便即警鐘大作。

    耿照以符赤錦的外衫將她裹好,小心抱入懷中,搶先一步翻出院墻,取回馬匹木匣,載著懷中玉人一路急馳下山。

    行進之間,他的左掌始終按住她的胸口膻中xue,又敞開衣襟,以胸膛與她的裸背相貼,保持真氣的供輸不斷。掌心雖密密貼著她軟腴酥嫩的奶脯,她的裸背更是難以言喻的極品:軟、潤、香、膩不說,另有一股黏糯吸力,胸膛一沾即凝,膚觸宛若入口極化的魚膠奶酪;力氣一用實了,那雪肌又滑溜溜地分開,如敷細粉,既粘而又不粘,堪稱一絕。

    饒是如此,耿照卻不得不強抑綺念,頻頻回頭。

    五絕莊內有一座三層鼓樓,此際相隔已有一段,只見樓底的梯臺支架如竹篾,頂端挑空的木造塔樓間猶見一抹黑影,亂發(fā)被強風吹得翻飛如旗,身形卻十分眼熟。對照岳宸風之命,想也知道是目如鷹隼、能破視真氣的何患子。

    (他……到底還是奉了岳宸風的號令。)

    “麻煩!”

    何患子一登高樓,耿照便無所遁形。要不多時,五絕莊莊門大開,十余騎蜂擁而出,奔至中途忽然分作二路,一路繼續(xù)追趕上來,另一撥人卻鉆進了丘陵邊上的林子里,顯是要抄小路。

    五絕莊下只有一條道路,道旁盡是田畦,雖有農舍、林子等零星散布,筆直的路線上卻無可供抄截伏擊之處。

    耿照暗忖道:“不好!想是往符姑娘說的渡頭去了,要不我隨便轉個方向,那幫人怎知上哪截擊?”眼看追兵越來越近,心急如焚,腦海中突然靈光閃現:“酆江沿岸多少支流,難道還少了舟船渡口?”念頭一起,碧火真氣隨之發(fā)動感應,隱約嗅得空氣中的一絲水氣,撥轉馬頭奔入道旁林地,越走越偏,片刻便失去蹤影。

    后頭帶隊的正是岳宸風,見耿照無預警地脫離馳道,不由一凜:“他在打什么主意?”縱馬入林,才發(fā)現樹叢高低錯落,林徑又顛簸崎嶇,騎馬還不如走路,恨得咬牙:“賊小子,忒多花樣!”身后的從人們紛紛勒馬頓止,以免被橫生的枝椏撞下鞍來,只岳宸風一人飛身下馬,“颼”的施展輕功一路飛進,毫無轉折停頓。

    他的座騎全速沖入樹林,陡地失去御者,竟不知自停,接連撞斷幾條臂兒粗的橫枝,“碰!”一聲折腿倒地,數百斤重的龐大身軀連滾幾匝,一頭撞上樹干,橫死在林徑中央。

    岳宸風百忙中回頭,帶出來的武裝侍衛(wèi)正徒步越過馬尸,眼看追不上了,仿佛又回到那時龍口渡頭之后,兩人在黑夜荒林中摸索追逐的情境,怒極反笑:“耿照!今日再教你逃出生天,我岳宸風枉自為人!”提運十成功力,一聲長嘯,身后大氅迎風獵獵,宛若鴟梟撲擊!

    耿照與他的功力差距甚遠,背著刀匣、懷抱美人,更是雙重負擔。好不容易奔出林子,眼前果是一條潺潺流水,蘆葦叢中系著一條篷頂小舟,一名白發(fā)舟子正收拾長篙,準備下船。

    “老丈,煩請行舟!”

    他縱聲大喊,兩個起落間躍上船頭,將符赤錦抱入船艙,隨即鉆了出來,對那老船夫道:“老丈,開船!”徒手將系索扯斷,躍上灘頭推舟入水。老船夫如夢初醒,趕緊跳下船,抓著耿照:

    “年輕人,你這……”

    耿照情急生智,忙道:“五絕莊的人要抓我媳婦兒!我若不能救她,還算什么男兒漢!”聽背后勁風獵獵,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壓迫倏忽而至,宛若洪流泥滾、山石崩坍。

    (好快!他……他追來啦!)

    身旁老人呆呆抬望,黃濁眸里,映著一團從天而降的黑影,從米粒大的黑影剎那間滿滿占據了整個眼瞳,仿佛怪鳥撲至。他本欲回身接掌,一時竟有些心怯,扯下皮革系帶轉頭一擋,“砰!”紫度神掌在烏木匣面留下清晰掌印,焦旱的雷勁透過匣身銅件一路殛來,耿照慘叫松手,木匣倏被岳宸風奪去。

    “可惡!”

    他又驚又怒,又是懊惱,岳宸風卻一派輕松,粗獷英偉的俊臉上微泛冷笑:“你連我的女人都敢搶,我真是小看你啦,典衛(wèi)大人!”陡地殺氣大盛,滿面猙獰,呼的一掌徑劈他的面門!

    耿照不敢徒手與他過招,神術刀“鏘啷”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