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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微一用力,試圖讓盒面的動作停下來,卻發(fā)現(xiàn)幾乎是做不到的,那一枚枚凸起的小方塊不住旋轉(zhuǎn)滑動,力道十分沉著穩(wěn)定。耿照略微按壓著小方塊,方塊似可摁下,但真要用力按實(shí),又有股莫名的抗力相阻。

    直到他發(fā)現(xiàn)方塊上雕的不是圖樣,而是字。

    每塊方格上都雕著四字,像是篆刻的印信,字體雖然古老,近看卻非難以辨別。

    耿照拿近眼前,目光追著不停移動的小方塊,口中念念有詞,眉頭越皺越緊,眼睛卻越睜越大;片刻才長長吐了口氣,定了定神,將“億劫冥表”放回鋼柱之上,緩緩回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想,我能打開這個盒子。”

    弦子微微一怔,見他說得鄭重,點(diǎn)頭道:“我能幫你什么?”

    “找字。”耿照與她一人一邊,合圍著億劫冥表,在不停轉(zhuǎn)動的盒面之上追蹤字體。“先找“隱淪變化”、“渾天應(yīng)在”兩塊,找到了同我說?!?/br>
    弦子凝神細(xì)看,片刻伸出纖長皎白的食指,追著一小塊凸起一路指到背面。

    ““隱淪變化”在這里!”

    耿照見那塊小方格轉(zhuǎn)了過來,伸指一按,“喀搭”一聲輕響方塊凹陷下去,整個盒子的轉(zhuǎn)動速度似乎慢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仍未停止?!斑@里……是“渾天應(yīng)在”?!毕易邮謱P模欢鄷r又找到第二塊。

    兩人接連按下“存神馭氣”、“虛空飛升”、“生駞虎血”、“履組紫綬”……金盒越轉(zhuǎn)越慢,被按下去的方塊卻不再彈起,轉(zhuǎn)眼間六面的方塊凸起接連被摁,整個盒子似乎縮小了一號。

    耿照覷準(zhǔn)最后一枚“冥室自明”按下,盒子轉(zhuǎn)動片刻,終于靜止不動,盒面上的字句也依耿照記憶中的順序重新組合排好,再無一絲錯亂。兩人摒息以待,忽見金盒中綻放光芒,一團(tuán)亮光從方塊的縫隙迸射而出,方塊隨之解體,“喀啦喀啦”的掉落一地。

    中空的鋼柱上盛托著一枚荔枝大小的白色珠子,皮光盈潤柔滑,似裹珠液,散發(fā)著淡淡光暈。湊近一瞧,珠上隱約浮露極淡極淡的青色絲絡(luò),如人體筋脈一般,若非是顏色屬青,簡直就像一枚血紋明珠。

    (原來……這便是令五帝窟眾人不惜生命、甘受奴役的“化驪珠”?。?/br>
    耿照回過神來,取出手巾將珠子包好,只覺那珠不同一般的夜明珠觸手寒涼,反倒有些血溫;表面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濕滑,但不曾在掌心留下液漬,摸著竟有些柔軟似的,令人想起宰殺活羊時、那嵌在對剖頭顱中的羊眼珠。

    “我不能碰?!彼巡及f去時,弦子卻搖了搖頭,罕見地雙頰微紅,清冷的眸中掠過一絲慌亂,旋又板起俏臉道:

    “你……你拿給宗主罷。記得把手洗干凈。”

    “手……洗干凈?”

    耿照聽得莫名其妙,不過今日遭遇的莫名之事夠多了,沒力氣再多想。那只“億劫冥表”金盒解體之后,除了居中的六杈支架外,便只地上一大摞形狀大小不一的矩形方塊,別說機(jī)括簧片,連釘子卡榫也沒見一根。他隨手拾起一塊反復(fù)端詳,如墜五里霧中:

    “這盒子……究竟是如何轉(zhuǎn)動?為何盒上方矩刻有的不傳之秘,而解除機(jī)關(guān)又須依靠口訣的排列順序?“億劫冥表”、帝窟至寶“化驪珠”……與指劍奇宮有何關(guān)連?”

    注:翦綹,音“撿柳”,指剪開他人衣帶以取財,引伸有偷竊之意,亦作“剪綹”或“翦柳”。耿照以此取笑弦子精通開鎖之術(shù),便如妙手空空的偷兒。

    第五四折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弦子未得“琴魔”魏無音傳授過,自不知其中奧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見他將化驪珠貼身收入軍服的繡抱肚之中,終于放下了心,徑往洞口走去,迭聲催促道:

    “走罷。”

    耿照知她急著去救瓊飛,笑道:“咱們不走那邊。”自己卻鉆入墻洞,東弄一下齒輪、西拉一下連桿,聲音在甬道中回蕩:“你是自個兒跑出來的,對不對?若我料得沒錯,宗主并未派你來救人?!?/br>
    弦子雙手抱胸,抿唇無語,隔著衣布揣起兩團(tuán)鴿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兒雖細(xì)薄,仍擠出一抹鼓脹脹的小溝。

    “瓊飛待你不好,你還冒險救她?”

    “宗主只有一個女兒?!?/br>
    沉默良久,弦子突然開口,語氣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沒說。

    耿照心想:“沒這個女兒,說不定五帝窟還省事些?!迸藥滋帣C(jī)關(guān),扳下一處拉掣,隔墻忽起一陣嘩啦啦的漩流激響,另一側(cè)的磚墻“喀砰”有聲,緩緩升起一堵鐵門,光線頓時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開了!”

    耿照鉆出墻洞,拔刀與弦子并肩躍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處寢居模樣的房間內(nèi),書桌幾凳無一不備,角落里置著一架偌大的撥步床,床榻鋪絨飾錦,一具嬌小的赤裸女體橫陳其上,白羊似的結(jié)實(shí)胴體壓陷了墊褥,一看便覺柔軟舒適。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翹,肌膚緊致、充滿光澤,一雙渾圓的腿子雖不甚長,卻極富rou感,有著少女獨(dú)特的嬌腴。

    她全身為小指粗細(xì)的猩紅絨索捆綁,雙手被縛在背后;紅索由交迭的臂間,經(jīng)肩頸繞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兩只挺翹玉乳,繞過嬌嫩的腿心、雪股,再纏回身后的手腕之間,捆得十分嚴(yán)實(shí)。少女的腳踝則以另一條紅索捆起。

    紅索橫過少女的陰戶,那初初發(fā)育的蜜縫僅只一線,黏閉甚緊,就算剝出兩片嬌腴軟脂,也不過一指幅寬,被紅索一陷,嫩唇擠翻開來,粗糙的繩面緊貼蜜rou,雙手略一掙扎,便是一陣擦刮,真不知是苦是樂。

    少女的面孔雖為濕發(fā)所遮,但雙手反翦身后,只能側(cè)著半趴半臥,兩瓣雪臀高高翹起,腿心的紅索下壓著一線粉潤、幾綹纖茸,猶如新剝的鮮嫩幼桃。尤其臀股曲線更是渾圓浮凸,裸膚光滑,肌rou卻異常結(jié)實(shí)彈手。

    如此絕頂?shù)挠啄垩┩?,令人一見難忘,更遑論被它坐過背門腰腹,貼rou品嘗過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

    (是瓊飛?。?/br>
    耿照認(rèn)出她的瞬息間,弦子已撲至榻緣,小心將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脈搏。

    瓊飛全身赤裸,耿照不便湊近;但隔得遠(yuǎn)了,反能窺得全豹。

    只見陷在腿心里的紅索顏色特別深,顯是濕濡之后又已干涸,索緣絞著幾根幼細(xì)恥毛,沾了些許薄薄荔漿,液漬甚至蔓至股間,自非失禁或盜汗,而是自玉戶沁出的蜜汁。

    她玉門雖被勒得紅腫,下陰卻是干干凈凈的,未曾滲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許多的愛液。

    而是那紅索綁得巧妙,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瓊飛的性格魯莽粗暴,受縛之后死命掙扎,誰知肩臂一動,紅索便往柔嫩的陰戶上一陣擦刮,掙扎越厲害,摩擦越狠;反復(fù)折騰下來,未經(jīng)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丟了幾回,累得昏睡過去。

    耿照從櫥里取了件大氅,將她光裸的嬌軀包裹起來,一刀劃斷足踝上的系繩。

    瓊飛被捆久了,細(xì)白的足脛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縛一松,血液下沖,酸、疼、麻、腫……諸般不適一齊爆發(fā),她蹙眉“嗚嗚”幾聲,似將醒轉(zhuǎn)。

    弦子輕捏她的人中,低喚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盡量不看她的胴體,將一雙香滑小腳捧至胸前,運(yùn)起碧火神功,雙掌輪流握她脛間瘀處,以內(nèi)力為她活絡(luò)氣血。

    瓊飛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rou呼呼的,腴美嬌潤,說不上纖細(xì)修長,卻極富rou感;渾圓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luò),趾圓如玉顆,微斂的模樣渾似貓掌。或許是因?yàn)樯僖娞烊?,她足上的肌膚特別白膩,與弦子的通透玉質(zhì)不同,更像是勻了層云母細(xì)粉,只腳底、關(guān)節(jié)等肌膚薄處透出一抹嬌紅,格外嬌潤可愛。

    片刻,瓊飛“嚶”的一聲,悠悠醒轉(zhuǎn),失焦的目光在虛空中亂飄一陣,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聲道:“你……”似小貓酣睡方醒,模樣極為惹憐。

    弦子一下不知該說什么,索性閉口,只將她抱在懷中,讓她的后腦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瓊飛漸次清醒,眼神一銳,怒道:“……是你!你……你來做甚?”弦子面無表情,低道:“婢子來救少宗主?!?/br>
    瓊飛掙扎欲起,斷斷續(xù)續(xù)記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臉脹紅,抬頭見耿照捧著自己的腳,不由得一聲驚叫:“走開!”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xue!

    她氣力未復(fù),紅索還捆著玉門,一抬腳頓覺撕裂似的劇痛,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時兩成。耿照怕她傷了筋骨,強(qiáng)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閃不避,以厚實(shí)的胸肌生生受了這一腳。

    瓊飛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處似是淌出血絲,刺利利的疼痛難當(dāng)。羞恥還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兒目露兇光,咬唇尖叫:“你壞了我的身子,我……我殺了你!”

    耿照差點(diǎn)沒暈過去:“摸你的腳都算“壞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壞了?!卑櫭嫉溃骸澳銊e動!我瞧瞧。”抓小雞似的箝住她rou呼呼的雪白小腳往上一提,瓊飛掙扎不得,臀股下空門大開,白皙的大腿間夾著一只鮮嫩多汁的小粉桃,飽滿的外陰沾著些許血絲,似是擦破油皮。

    原來瓊飛的愛液天生黏稠,繩索貼rou磨了半天,出水極多,將細(xì)嫩的內(nèi)外陰連同恥毛、紅索等全都黏在一塊兒,于昏迷間慢慢干涸;稍稍一動,便將沾黏的油皮撕扯下來,登時破皮流血。

    耿照搖頭道:“這沒什么。待會解下繩索,還有得你受的?!毕易右造`蛇古劍割開紅索,要將纏繞在她腿間的紅索取下時,果然瓊飛哇哇大叫,夾著腿不讓動手,反手便要抽她一個耳光,卻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動不動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瓊飛蜷著身子夾著腿,疼得眼角迸淚,神情卻極倔強(qiáng):

    “你……你們都欺負(fù)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來欺侮我一個!嗚嗚嗚……”

    “閉嘴!”耿照不覺動了肝火,瞠目如電,低聲喝道:“忒也怕痛,還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為了救你,我們冒了多大的風(fēng)險?誰愛提著腦袋,巴巴的來欺負(fù)你!”

    瓊飛嚇了一大跳,印象中這小和尚老愛逃跑,看來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滿男子氣概的時候,不由噤聲,只余一雙淚光閃閃的大眼,兀自惡狠狠地瞪著他。耿照對弦子道:“弦子姑娘,勞你取些白巾清水來。”

    岳宸風(fēng)生性謹(jǐn)慎,人不在時,房中連茶水也未擺,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尋不著,正要冒險外出,卻被耿照喚住。

    “現(xiàn)在有兩條路給你選?!惫⒄湛粗傦w,肅然道:

    “你忍一時,取下來便是。至多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

    瓊飛眼角猶帶淚花,抬頭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氣又好笑,想到她其實(shí)也就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只是大一點(diǎn)的孩子,女孩兒家怕疼也是正常,板著臉道:“第二個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壞了身子”,你就另請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壞身子”!”

    瓊飛最討厭人家看扁她,怒道:“誰說我不懂?你……”本想說“你碰了我就是壞”,但自己也覺得此說太謬,為免多說多錯、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這個話題,一手掩胸、一手捂著腿心,恨恨道:

    “你……你快把這鬼繩子弄下來,別這么多廢話!”

    耿照湊近她耳畔低語一陣,瓊飛驀地脹紅小臉,錯愕道:“要……要這樣?”

    “要不我讓弦子姑娘幫你?”

    瓊飛討厭她的程度,只怕還在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猶豫片刻,對弦子道:“你把眼睛閉起來,轉(zhuǎn)過身去。沒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準(zhǔn)睜眼回頭,聽到?jīng)]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無表情,依言閉上眼睛,背轉(zhuǎn)身去。

    “你……你快些。”瓊飛的聲音微微發(fā)顫,不知是羞是怕。

    她極是怕痛,緊并雙腿不肯打開。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濕繩索,化開凝結(jié)的愛液漿塊,不料房里既無清水也無布巾,靈機(jī)一動,索性將手指含入口中,沾著唾沫輕撫紅繩蜜rou。

    這法子原也使得,誰知摸得兩下,瓊飛又哇哇叫疼,含淚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樣?疼……疼!你死也別碰我!”原來耿照鐵匠出身,一雙鐵掌專門伺候烈火洪爐,瓊飛大小姐連一丁點(diǎn)兒疼都不能忍,頓時將他罵得狗血淋頭。

    耿照煩躁起來,心想:“還有多少正事待辦,誰來這般伺候你?”怒道:“別吵啦,我換個法子。你再啰皂,我一把將繩子扯下,扯得你血rou模糊!”再怎么黏稠濃厚的愛液,凝結(jié)后能扯得“血rou模糊”、“皮開rou綻”,也真是天下奇聞了。

    但瓊飛被他一喝,不免心驚rou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往前翻,壓在她胸前讓她抱住,兩瓣雪白彈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飽滿的玉戶與紅繩。

    “你……你干什么?”瓊飛驚叫一聲,卻被悶在如熟蝦般蜷起的胸腔里。

    “閉嘴!”耿照沒好氣道:“我把繩子弄濕,才好拿起。時間不多,要是弄得不濕化不開來,我便硬扯下來!”

    瓊飛嚇得半死,光聽就覺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別……別硬來!慢些弄?!?/br>
    他埋首股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破皮的傷口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只覺一陣刺癢,并不如何疼痛;舔著舔著,瓊飛的吐息漸漸粗濃,時不時的輕“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