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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老老實實搖頭,低聲道:“那是用來綁腳的。” 那下層扶手雖長,卻不及女子足脛,除非將一雙腿兒大大分開,分跨兩邊,紅繩才能縛住腳踝。 明棧雪本想反駁“誰忒無聊”,一雙妙目居高臨下,掃過那只雞翅木雕的斜背長椅,腦海中忽然泛起自己雙腿分開屈起,雪白的足踝被紅繩牢牢綁住的畫面,狀似一只仰著肚皮的小雪蛙。 女子屈腿大開,膣戶變得短淺,花心易采,玉門的肌rou卻被拉得緊繃,男子的巨物出入時既痛又美,與破身又極不同;一旦捱過了,更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她想象自己被縛在椅上,白皙的粉腿因肌rou酸疼不住發(fā)抖,腿心的玉蛤毫無遮掩地分開,露出新剝雞頭rou似的酥嫩蛤珠。私處示人的強烈羞恥感挾帶著如潮快意,緩緩自蜜縫中沁出羞人的豐沛液珠,在滑潤如深色琥珀的雞翅木椅面匯成小小一洼,濡濕了微顫的雪白臀股…… 失控的想象力馳騁一陣,明棧雪大羞起來,用力擰了他一把,咬牙:“下流!誰教你這些骯臟活兒的?”裙內(nèi)的兩條玉腿卻不由緊并起來,微微廝磨著,滑如敷粉的腿根處溫膩忽涌,一小注花漿露出蛤嘴,沿著會陰肛菊滑入股溝,濡濕了踝上的雪白羅襪。 耿照當然不能說是當日在橫疏影房內(nèi)的偏室里,就在那具披了衣衫的烏木牙床之上,他將姊姊那一雙修長勻稱的渾圓玉腿分跨兩側(cè),死死壓著一陣急聳,刺得橫疏影不住彈動抽搐,雪白腴潤的胴體里掐緊著、絞扭著,暈陶陶地xiele又泄,死去活來。 他摸了摸guntang的面頰,猶豫片刻,吞吞吐吐道:“白……白日流影城中,我曾見過這樣的椅子。”獨孤天威聲名狼籍,居城里隨處亂擺yin具,想想似也成理,明棧雪才放了他一馬。 兩人在梁上等了兩刻有余,屏風后的熱氣漸漸消散,耿照心想:“陰宿冥這澡也洗得太久了,莫非鉆入了什么秘道夾層?”明棧雪卻一點也不著急,神情似笑非笑,透著一股莫名的篤定。 他正想開口,忽見一人揮開水霧,從屏風后方轉(zhuǎn)了出來,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竟是一名女子! 耿照自幼耳目靈敏,遠勝常人,修習碧火神功略有小成,更是如虎添翼,沿路追來時,十幾丈外便能聽見眾小鬼的呼吸交談,所處方位、人數(shù)多寡,甚至連衣衫摩擦的聲響亦聽得一清二楚;單論耳力,實已臻江湖一流好手之境。 然而自進屋以來,他只辨出陰宿冥與老嫗二人的聲息。這女子若始終都在屏風之后,這是多么駭人的修為! 這來路不明的女子若與鬼王連手,只怕氣力未復的明棧雪亦不能勝。耿照一動也不敢動,唯恐行蹤暴露,連累了明棧雪;凝神摒息之際,悄悄打量起女子的身形樣貌來-- 她肩膀?qū)掗煟乇澈芎?,卻非尋常女子般的軟嫩沃腴,而是天生骨架粗大,腰肢結(jié)實,背影是線條利落的狹長倒三角,頗有幾分偉丈夫的意味。 女子膚色呈現(xiàn)一種極其特異的白,明棧雪膚如凝脂,橫疏影玉質(zhì)通透,兩人俱是白皙美肌的極品,肌膚之美難繪難描;但女子之白卻是堊上涂白,白得連一點光都不透,幾上的象牙梳子與她的雪臂一映,只覺溫黃盈潤,毫不顯白。 她骨架雖大,卻有兩瓣豐腴肥美的雪臀,rou呼呼、雪酥酥的,襯與異常白皙的膚質(zhì),猶如一只大白桃,極是可口誘人。 骨架大的另一項好處,便是有雙修長的腿子。女子的小腿極長,足脛又細又直,腿肚肌rou鼓成一球一球的,線條分明;同樣修長的大腿盡管結(jié)實,卻如屁股般肥嫩豐腴,彈性十足,有著難以言喻的rou感。 她背向耿、明二人藏身處,將從屏風后提出來的、裹著濕布的一大包物事扔在幾上,踮著赤裸的尖尖玉足,并腿坐上了躺椅,拿一幅寬大的棉布白巾抹發(fā)。除了那一大把翻來覆去的濕濡褐發(fā),人與布竟似一體,渾無二色。 揮臂之間,兩只沉甸雪乳隨之顫搖,正面看似兩團大圓白面,側(cè)看卻像挺凸的碩大鵝卵,橢圓中略帶尖長,從寬闊的胸膛斜向下墜,只一顆爛熟白豆似的細綿乳蒂微微朝天。 周圍的乳暈色淺而粉潤,原本不過銅錢也似,尚稱小巧。誰知份量十足的乳rou往下一沉,登時脹成了杯口大小,稍稍一動,綿軟的乳質(zhì)不住晃蕩,晃得粉色的乳暈時大時小,猶如甫出蒸籠的黏軟糯糕,讓人想一口吞下,好教它安分些。 女子擦了半天,隨手將布扔在床上,螓首微晃,搖散一頭半紅半褐的及腰濃發(fā),發(fā)梢又粗又卷,渾然不似東海本地人士。轉(zhuǎn)過頭來,耿照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戴著一張彩繪鬼面,遮住了原本的容貌,面具邊緣貼著白肌赤發(fā),滲出些許熱氣水珠,顯是沐浴起身后才戴上的。 (難道……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絕無可能?。?/br> 耿照欲驅(qū)散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不經(jīng)意瞟了女子手背一眼,見右手指背微微滲血,她幾度握拳放開、活動手掌,面具下“嘖”的一聲,聲音與指節(jié)的渾圓青白同令耿照感覺熟悉。 還有與顯義的“赤云橫練”拳面對擊之后,留下的傷口也是。 耿照霍然抬頭,眼前明棧雪卻只一笑,間接證實了他的猜想-- 此世的集惡當主,亟欲一統(tǒng)三道、君臨十類九幽的“鬼王”陰宿冥…… --竟是女人! 第四五折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耿照的耳目并未失靈。 屏風之后,自始至終只有一人。走進去的是一名踩靴墊肩、鬼面提劍,陰司模樣的綠袍判官,出來的卻是卷發(fā)雪膚、長腿沃乳的赤裸美人。 陰宿冥--無論雌雄貴賤,接掌了冥主的大位,她便只能是陰宿冥--的身子微傾,一雙雪乳墜成了挺凸飽滿的鵝卵形,又似一對吊藤圓瓜,份量一覽無遺,乳腋間的雪肌還留有布條勒緊的紅印子,也難為她披掛之時,須裹住這般碩大渾圓的妙物。 “鬼嬤!” 她雙手撐在膝畔,懶洋洋地叫喚,面具下的嗓音濕濕悶悶的?!澳眯∫聛恚∧阌滞?-”抬見老嫗的背脊正緩緩起伏,才想起她聽不見,嘖的一聲,揭下面具一摔,拈起幾上的軟皮革囊把玩。 降服“照蜮狼眼”聶冥途、躊躇滿志的新任鬼王,竟有張濃眉鷹準的異邦面孔。 她是天生的瓜子臉,鼻梁高挺,略顯鷹鉤。比起東勝洲本土的美人兒,陰宿冥五官更為立體,輪廓深邃,泛紅的深褐色眉毛既粗又濃,格外精神。 眉下壓著一雙大得嚇人的淺褐明眸,生成了兩端尖尖、中間圓飽的杏核兒模樣,上下交睫極濃,仿佛用眉筆重描了一圈黛青眼線,睜大之時眸光銳利,難以逼視,瞇眼斜倚時又有著貓兒似的慵懶。 此外,她的嘴唇也極是豐潤,微噘的上唇飽滿如炊熟了的菱實,下唇珠更是酥膩膩的一團,唇瓣上不見干裂細紋,色如爛嚼櫻茸,再被密不透光的乳肌一襯,倍顯艷紅。 卷發(fā)色目,乃是上古時代西境毛族的特征。 時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見這樣的形貌,只有在極西邊境處游離的外戎,以及北關(guān)道長城外的異族族民才可能生成這般模樣。又或者是與昆侖奴一般、從海外而來的異邦旅人,亦有異于東勝洲本土的瞳眸發(fā)色。 耿照本以為她要更年長一些。送頭請罪、統(tǒng)領(lǐng)群鬼、剝皮換臉……這些,都不是年輕女郎應該習以為常之事。 但陰宿冥看來至多二十許,經(jīng)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嘖嘖脫口的壞毛病,說明了實際的年齡可能還要再年輕個三、兩歲,胴體卻成熟已極,毫不顯青澀,堪與橫疏影、明棧雪等相比,甚至略勝初經(jīng)人事的染紅霞一籌。 她輪廓雖深,五官上仍保有東洲女子的柔媚,肌膚也比異邦女子來得細膩,明顯是因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們那樣粗糙干燥,易于早衰。 做為美人,陰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雙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nongnong的異國風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卻是那種既矛盾又協(xié)調(diào)的奇妙特質(zhì)--男裝與女體、肥美與結(jié)實,東洲口音與異邦面孔,自以為是的行事風格與成熟冶艷的胴體,殘毒的手段與將熟未熟的年紀,時而精明、時而魯莽…… 耿照心中若有所思,正欲以眼色相詢,明棧雪卻輕扯他衣袖,屋里的陰宿冥又做出驚人之舉。 她不著寸縷,仰躺在椅上,支起渾圓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兩側(cè),修長的玉指探入腿間輕輕揉著,不久呼吸便濃重了起來,杏眼微瞇,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誘人。 (她……在自瀆?。?/br> 耿照面紅耳熱,腦子里嗡嗡響成一片,似正呼應混血美人的歡悅呻吟。 從側(cè)面望去,她小腹極為平坦,賁起的恥丘圓鼓鼓的,覆滿茂密柔軟的毛發(fā),沿著陰戶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澤比頭發(fā)還淡,燈火下掩映著一片濕漉漉的金紅。 而小巧的菊門和肥厚的外陰卻與乳暈相似,全是極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剝開外陰,內(nèi)里的rou褶像粉色里調(diào)了一丁點蘇木紅,比熟藕還要再淡一些,被捂出的豐沛水漿一抹,連紅也辨不出了,便如細滑的藕粉一般顏色。 陰宿冥似是熟門熟路,一邊揉著小rou豆蔻,邊捏著渾圓的左乳,白皙的乳rou溢出指縫,劇烈變形。 她雙腿像青蛙一樣屈分開來,拱腰提臀,陰阜高高賁起。這姿勢原本不甚美觀,但剛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輕顫,指尖揉得腿心里水聲唧唧,唇中迸出苦悶的低吟、渾身汗津津的模樣,竟是說不出的yin艷。 忽聽她聲音拔了個尖兒,昂頸放開嗓門,“啊、啊、啊”的一陣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卻沒入蛤中不動,腴腰如活蝦般連拱幾下,癱著劇喘起來,看是生生的小丟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氣,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著明棧雪要退出去。 明棧雪卻不懷好意地一笑,低聲促狹:“你忙什么?還沒完呢!再瞧會兒?!庇忠婈幩挹し怕潆p腿,雙頰酡紅,意猶未盡打開那只鼠灰色的軟革囊,取出半截銅錢粗細、光滑圓鈍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陣,又交握著伸到股間,以愛液潤滑,這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不過探入半截小指長短,她身子一顫,閉目仰頭,長長吐了口氣。 “那個東西叫“角先生”?!泵鳁Q┘t著臉輕笑:“女子需要時,便拿它當作男人?!惫⒄找娝f得輕車熟路,心底忽然難受了起來,似乎明棧雪也有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處,他卻與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嘔起氣來,胸口悶悶的說不上話。 一向水晶心竅的明棧雪罕有地后知后覺,雖刻意壓低聲音,卻說得起勁,約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識躺椅的恥辱?!啊€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長滿細茸的生角不可,說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還強?!?/br> 耿照聽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囁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棧雪微微一怔,突然會過意來,差點飛起玉足,將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擰他一把,咬牙低道:“我體質(zhì)敏感,怎……怎能用那種東西!”羞怒之余,心底忽覺甜絲絲,故意壞壞一笑,瞇著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并未臉紅轉(zhuǎn)身,只是點了點頭。 “嗯?!彼朴钟X得自己無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頭,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對你不住。”明棧雪湊近身去,紅撲撲的臉蛋藏進他頸窩里,輕道:“你歡喜我,我很開心。” 梁上正情意稠濃,底下陰宿冥卻浪叫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傾,屈膝半跪,雙手握著“角先生”,雪臀像騎馬打浪一樣前后劇搖,搖得平坦的小腹筋rou虬結(jié),繃出汗?jié)竦牧鶋K角??;躺椅格格作響,幾欲散架。 年輕貌美的鬼王似乎極是盡興,喘息之余,不住仰頭呻吟,微翻著白眼,咬牙切齒地叫著:“再來……啊、啊……再……再來!讓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厲害”沒能說完,驀地一聲尖叫,抽搐著向后倒,她筋骨軟極,跪著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陰戶里的“角先生”被緊縮的膣管擠了出去,掉在地上連滾幾圈,遠遠彈了開來。 這姿勢別說是彎腰拾撿,高潮之間,要起一起身都無比困難。她左手在椅下胡亂摸索,右手卻用力揉著蛤珠,極富rou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幾滴花漿飛濺而出,又丟了一回。 明棧雪覷準她魂飛天外的剎那,飛快揭開照板,拉著耿照無聲無息掠出。 兩人躍上最近的一蓬樹冠,穿過林葉眺進屋內(nèi),見裸裎嬌軀的女郎渾身癱軟,兀自閉目喘息,碩大綿軟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狀極是香艷。 ◇◇◇ “沒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兒身。”耿照一抹額汗,似有幾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溫雅如橫、冶麗似雪,卻無一人有陰宿冥的放浪,yin具自瀆,聲勢之猛,差點連結(jié)實的雞翅木椅也遭池魚,落得殘斷收場,堪稱是女子中的異數(shù)。 “你被她騙啦!” 明棧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麗色里猶帶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哩!頭一回若不夠憐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來,未必捱得住針砭?!?/br> 耿照聽胡涂了。他親見陰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戶,搖動之劇、進出之猛,一百個黃花閨女也給弄穿了,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