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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卻全都只用白綾與黑紗兩種材質。一頭深濃烏鬟梳成了流蘇高髻,髻高而微向后傾,簪著飛鸞走鳳狀的金飾;髻上包覆黑紗,垂紗長長曳地,襯與白皙的雪膚,渾身上下仍是只有黑白兩色。

    而說是“美婦”,窗外卻不能見其面貌,但婦人身段苗條,綾羅里外裹得嚴實,側望卻仍是一把蛇腰,絲毫不顯臃腫;無視于胸前的數層交襟,腰上更鼓脹脹地溢作一團,堪稱凹凸有致,風韻非同一般。

    她并腿斜坐,交迭的兩只雪膩柔荑置于膝上。裙下一雙壓金鳳頭履,以及黑紗包髻上所簪的鸞飾,乃是全身黑白以外唯二的雜色。

    主位上尚有一人,腰部以上被檐角窗花所掩,連手都瞧不見,只知是男子。

    正想再看清楚些,忽聽身后一人笑道:“好啊,又一名小賊!”喉音尖細,難辨雌雄。

    耿照猛然回頭,見墻頭上立著兩名不速之客,一是高瘦的錦衫青年,約莫二十來歲,刮凈的唇頷四周留有一抹淡青,劍眉斜飛、目光炯炯,算得是英俊,但繃緊的下顎嘴角卻有一股略嫌病態(tài)的執(zhí)拗感。

    他腰懸單刀,背上負了只斜長的綢布包,從外形、尺寸看來,也應是把刀。

    另一人卻只十三、四歲的模樣,生得唇紅齒白,雖著男裝,但一眼便知是個女娃兒,細小的身子初初發(fā)育,臀股才開始顯現女子特征,奶脯腴面似的隆起兩小包,再加上身板正在抽高,既有少女的腴嫩,又有女子的曲線雛形,正值含苞待放之前,吐露枝頭現芽尖兒的當兒。

    她從頭到腳都作男子裝束,但細節(jié)上的突兀卻更突顯出她的女兒身--

    雖梳男式武髻,鬢邊蓬松的幾綹柔絲卻反襯出肌膚柔嫩;圍腹束腰、武靴束腿,裹得細小的身子曲線畢露……若然改穿女裝,說不定只覺是個乳臭未干、偷穿母姊衣裳的奶娃兒,然而一穿上男裝,反倒一眼便覺是個水靈水靈的半熟少女。

    少女的模樣是夠可愛的了,但桀驁不馴的表情一點也不可愛。

    她腳踏檐脊,看似對青年說話,一雙大眼卻老實不客氣地盯著耿照,口氣張狂。

    “楚嘯舟!我早說過了,這兒的和尚肯定有鬼!之前幾個死活不說,正愁揪不出賊頭。這是頭一個敢白日爬墻的,就算不是賊頭兒,也是個花花賊和尚!”

    耿照唯恐驚動堂里,扶樹急急四望,未等少女反應過來,屈膝一蹬,便要越院飛出。他動作極快,從張望到起腳不過是瞬目間的事,誰知離樹的一剎那,忽覺枝葉晃起,墻頭上的青年已然不見。

    (好……好快!)

    從來只有旁人驚嘆耿照的速度,沒想一日竟也輪到了自己,他下身一麻,頓失重心,身體如破布般墜向墻頭!

    “缺盆、神藏!”那名喚“楚嘯舟”的負刀青年低喝。

    少女雙手齊出,欲點他左右兩處xue道,耿照身在半空,避無可避,危急間縮肌挪體,碧火神功所至,兩xue竟移開分許。少女細嫩的手指戳上厚實的胸膛,差點沒給挫扭開來。她以為xue道已封,猶不解恨,一腳將耿照踢下院墻!

    耿照跌入院里,暗叫不好,誰知頭臉都還未沾地,衣領忽被一提,整個人又飛入了槐樹的濃蔭之間,出手的自是那名青年刀客楚嘯舟。

    那男裝少女靴尖一點,也跟著躍上槐樹。老槐樹分杈結實,能容三人藏身,少女將耿照往杈間一摔,拳打腳踢了一陣才罷手,若非顧忌蔭蓋晃搖,暴露了行藏,絕不這么輕易便放過他。

    她氣呼呼的不肯罷休,反掌一揚,“啪!”楚嘯舟蒼白的臉上浮出一抹紅印。

    “誰叫你拉他一把的?我就是要教他狠狠一跌,端出幾枚牙齒。下回再多事,我拿你的牙抵數!”

    楚嘯舟既未點頭也不接口,白面上一片漠然,連眉頭都不多皺一下。

    少女頓了一頓,拍拍手上塵灰,又道:“不過你接得挺好。這賊禿落地時若熊叫一陣,肯定被人發(fā)現?!毙∑ü芍刂刈诠⒄丈砩?,索性盤起一雙渾圓細腿,舉手遮眉遠眺,把他的背當成了戲樓子里的雅座。

    她年紀還小,屁股rou不多,卻頗結實,全身就數這一處最有女人味。耿照猝不及防,被她壓得輕“唔”一聲,腦門上便挨了一記:“給我瓊飛當凳子做,也算是折了你。再出聲,我割你的舌頭下酒!”楚嘯舟聽見,隨手點了耿照的啞xue。

    耿照心想:“原來她叫瓊飛。連名字都像男子,難怪這般粗魯蠻橫!”

    雖說如此,那少女瓊飛到底還是將熟未熟的女兒身,綿股圓臀隔著衣布一廝磨,便覺柔嫩細滑,雖無胭脂水粉、蘭草熏香的氣味,身上卻散發(fā)淡淡細細的處子幽甜。

    “這兩人是來找五帝窟麻煩的,還是岳宸風的對頭?那姓楚的年紀輕輕,武功甚高,卻不知是何來路?”思忖之間,堂內集會已然開始。宮裝美婦柔荑一舉,原本低嗚嗚的場中鴉雀無聲。

    她裊裊娜娜起身,對著主位那人斂衽施禮,朗聲道:“當夜渡頭截擊未竟全功,依妾身看,那三人雖分路而逃,但都負傷不輕,定然走得不遠。妾身已派出隨行的三十四名“潛行都”的精銳,近日內必有消息?!?/br>
    那人尚未還口,坐在下首的符赤錦卻冷哼一聲,搶道:“就算“潛行都”找到了人,也未必能拿下。那日薛老神君多威風哪!到頭來還不是走脫了姓胡的,大伙兒一翻兩瞪眼,誰也拿他沒奈何?!?/br>
    美婦淡然微笑:“那些孩子都不逞能的,自會量力而為?!?/br>
    符赤錦杏眼斜乜,雪膚膩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狠笑:“漱玉節(jié)!你別繞彎罵人。當夜誰都出過氣力,就只你黑島的人什么忙也沒幫上?!?/br>
    那名宮裝美婦,自然便是五帝窟名義上的宗主,總領五島好手的“劍脊烏梢”漱玉節(jié)。

    她身邊的黑衣女郎本領高強,號稱“潛行都”,從挑選到訓練,均是漱玉節(jié)一手包辦,不但精通跟蹤、刺探、暗殺、易容術,更是視死如歸的豁命之士,乃水神島最精銳的一支私兵,兼具情報收集與貼身取命的雙重戰(zhàn)力。

    符赤錦所說,也正是漱玉節(jié)的痛腳。她身為五島之主,渡頭一戰(zhàn)非但遲來,也沒拿出象樣的戰(zhàn)績,不得不亡羊補牢。此番她帶了四十名潛行都衛(wèi)隨行,只留六人貼身保護,其余的都派出去打探消息。

    耿照邊運功沖撞被封住的下身xue道,一邊凝力靜聽,暗忖:“原來她便是五帝窟一派之主,名叫漱玉節(jié),難怪教養(yǎng)良好,舉止言談都這般雍容大度。”忽覺她與那好脾氣的黃衣姑娘何君盼倒像是一對母女,兩人的相貌雖然不像,姓名也不似宗族,氣質、教養(yǎng)卻像是同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都像極了好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官夫人。

    至于那冶艷刁鉆的符赤錦雖然殘毒,說話也不似走慣江湖的人,狠則狠矣,卻非粗鄙低俗一路。仔細一想,就連“鐵線蛇”杜平川、“奎蛇”冷北海之流,也算是進退有據、言談合禮的人物,更遑論那氣度磊落的白帝神君薛百螣了。

    (這樣的門派,為何也在七玄之列?又怎會聽命于岳宸風這卑鄙小人?)

    他原以為主位上頭的男子,便是當夜曾見過的、武功氣度都令人心折的“銀環(huán)金線”薛百螣,卻聽那人放聲豪笑,振氅而起,朗聲道:

    “兩位不用爭執(zhí)。人沒抓到,再抓也就是啦,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歡聚之日,莫為此傷了和氣。來!我敬諸位一杯,諸位今年辛苦了!”舉起手中金杯敬了眾人,仰頭一飲而盡,竟是岳宸風!

    瓊飛的小屁股擱在他背上,忽一皺眉:“這小和尚要死了么?一顆心子突然噗通噗通的大跳起來,還會彈人哩!”沒等楚嘯舟回話,自顧自道:“待會兒剖開腔子瞧瞧,沒準兒是個稀奇的?!?/br>
    (這兩人若與岳宸風一伙,我便只死路一條。還好不是?。?/br>
    耿照強自鎮(zhèn)定,邊盤算著脫身之計,邊祈禱明棧雪千萬別在附近。她功體還未恢復,若是遇上了岳宸風,后果堪慮。

    他仔細觀察,見眾人手里雖握酒杯,卻只有符赤錦爽快飲罷,倒轉杯口,以示盡盅;也不過一小杯的量,雪白的俏臉已飛起兩朵紅云,嬌媚的杏眸直欲滴出水來,衣艷人彤,更添三分麗色。

    連耿照這毫不相干的外人,都感覺到她露骨的討好之意,更何況是帝窟中人?

    漱玉節(jié)也依禮回敬,動作仍舊是優(yōu)雅合宜;何君盼回頭望杜平川一眼,也舉杯抿了一小口。余人皆無動作,神色不善,不知是沒資格與岳宸風對飲,抑或打從心里不樂意,故而未動。

    岳宸風從容一笑,振衣落座,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

    “黃島的何神君,今年是第二年領藥了罷?這一年來,身子可有什么不適?”

    何君盼低垂眼簾,輕聲道:“我沒什么機會使用武功,沒覺得有什么不適。”

    “神君真是好福氣,座下多有英才,忠心耿耿。是了,本座這是第二回見著何神君,好些事都忘了從前有沒有問過。神君今年貴庚?”

    何君盼微皺了皺眉,回眸一瞥杜平川,輕道:“虛歲十九了?!?/br>
    岳宸風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好!真是青春年少啊!好?!边^了一會兒,又瞇著眼上下打量著她,微笑道:“十九歲也不算小啦,許人了沒?”

    何君盼面色微變,正欲抬頭,身后杜平川的厚實大手已輕輕按住她渾圓的香肩,何君盼肩頭一松,又垂眸不語,似是在想該怎么回答。

    漱玉節(jié)放下酒杯,曼聲接口:“今年五島獻給主人的好女,妾身此行也帶來啦。全都是十八歲的處女,血統(tǒng)純正,還請主人過目?!陛p輕擊掌,一名身材高挑的苗條女郎從內堂走了出來。

    她年齡與何君盼相若,臉蛋尖長,一雙細細的淚眼生得十分婉約,肌膚剔瑩,似能看透骨骼一般微帶透明。總算兩頰有些許紅暈,否則根本不像活生生的人。

    女郎一襲緊身的黑衣勁裝,身段窈窕,鳳目尖頷的長相本該是楚楚可憐,但卻是冷若冰霜,襯與她白刃似的的鋒銳逼人,隨之而出的五名少女或有容色更艷、身段更豐滿嬌媚的,卻都壓不住她那冰鋒般的冷冽,頓形失色。

    岳宸風一雙虎目牢牢黏在黑衣女郎身上,喃喃說道:

    “這位是今年貢獻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漱玉節(jié)從容笑道:“不是這一位,是后頭五位。她是我貼身的潛行都衛(wèi),名叫弦子。弦子,見過主人?!?/br>
    名喚“弦子”的妙齡女郎一躬身:“主人。”退至一旁,仍舊是冷冰冰的,宛若細瓷假偶。岳宸風回過神來,微露失望:“可惜了這般美人?!?/br>
    漱玉節(jié)笑道:“主人若是喜歡,妾身便讓弦子隨侍主人?!?/br>
    符赤錦忽道:“主人切莫中計。黑島的雌蛇條條都有毒,男人以為是銷魂洞處,恰恰便是奪命窟?!笨┛尚χ?,笑聲不覺拔了尖尖兒,連樹間三人也都嗅出了nongnong醋意,令人牙酸。

    原來水神島有一門武功曰“蛇腹斷”,修練此功的女子陰中納有劇毒,卻只在交媾時釋放,毒死侵占花徑的男子,自身亦難幸免。潛行都的黑衣女郎均練有此法,萬不得已時,便以rou體做為武器,與敵人同歸于盡。

    岳宸風控制帝窟多年,豈不覬覦漱玉節(jié)的絕佳身段、雍容麗色?便是有了這層顧忌,始終不敢染指,以免逼急了這名端莊嫻雅的貴婦人,犧牲自己,與他拼個同歸于盡。

    經符赤錦提醒,他原本望著漱玉節(jié)的目光還有些溫黏,如今卻連對冰山美人弦子也提不起勁兒;漱玉節(jié)越是表明愿以弦子相贈,他越覺意興闌珊,索性轉頭打量五名分從五島佳麗之中選出的獻物,果然無一不美。若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對功體大有補益,也證明帝窟非虛應故事,而是一意輸誠。

    岳宸風心情大好,料想要打何君盼的主意,還須擔上許多風險,也難保黃島諸多愚忠之士里沒有少根筋的魯莽渾人,拼著不顧大局來替神君雪恨,算算的確不值。

    何君盼再美麗,除開做為胯下玩物的樂趣,不過一名純血處女。

    他不用多做什么,眼下便有五名純血處女任他享用,何必再冒險擠壓帝窟眾人人的忠誠?除非這五名處女血統(tǒng)不純,是漱玉節(jié)找來魚目混珠的,屆時再拿這名嬌滴滴的黃島神君揚刀立威,也還不算遲。

    --想當年,他不也這樣吃掉了一名水嫩水嫩的“神君”?

    剝光衣裳掰開大腿,一樣都只是女人而已。神君又能怎地?

    他瞥了紅衣少婦一眼,她正使盡渾身解數,暗送秋波,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又嬌又媚、風情萬種,幾乎已想不起當初她哭喊掙扎,事后聳著白膩狼籍的豐潤雪臀、眼神空洞地趴在床上,被綁住的手腕腳踝磨出鮮血,肌膚上布滿青紫的凄艷模樣。

    他連花了幾天幾夜的工夫,不眠不休地強jian著十幾歲的新寡少婦,徹底將她的尊嚴、rou體與意志蹂躪破壞殆盡,才終于得到這幅美麗至極的yin靡圖畫。

    那像烈火般掙扎到最后一刻,連高潮時緊縮的漿膩花徑都像在拼命卻敵的小婦人早已不在了。

    符赤錦被他調教得非常出色,無論由哪個男人來玩,相信最后都不得不贊上一句“稀世尤物”,對他高超的手段心悅誠服……若非愛惜她那無論采擷多少次,依舊補人的滋潤元陰,他并不介意多讓世人了解這一點。

    有這種特異體質的純血女子,即使在五帝窟里也是鳳毛麟角,更別提她的yin冶放蕩,以及那無比驕人的雪肌肥乳。想到今晚能與她同榻,攜手玩弄一名未經人事的純血處女,岳宸風不由得躊躇滿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