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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粉頸,半晌才低聲道:“你……能不能……讓我別這么害怕?”說到后來聲如蚊蚋,連頸根都泛起一片酥膩嬌紅。 耿照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點頭道:“交給我罷?!睂⑼馍冷佋诨疬?,褪了全身衣物,輕輕將染紅霞摟倒。 她驚呼起來,一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著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耿照動作很輕,卻不容絲毫反抗,摟著她渾圓的香肩,溫言道:“都交給我罷!別害怕啦。”輕握住她捂著胸口的右手,緩緩拉開。 他膂力極強,染紅霞入他懷中,頓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環(huán)過她的肩頭,既輕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空下來的右手揭去覆著酥胸的水紅色錦兜,滿滿的握住了一只結實堅挺的左乳。 她最是寶愛雙峰,連沐浴時都只掬水沖淋,至多輕輕拍打、按摩,令結實飽滿的rufang不住彈動,從來舍不得用一點大力,此刻驟被一只黝黑粗糙的男子手掌握住,忍不住挺起腰肢,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一絲嗚咽似的低吟無法控制的逸出唇際。 耿照揉著她飽滿彈手的乳丘,比起黃纓的綿軟碩大,染紅霞的雙乳便如一對挺拔高峰,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攤擴,依舊保持著完美挺翹的尖桃形狀,令人愛不釋手。 她乳暈比銅錢略小,呈嬌艷的櫻紅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撫捻一下,便仰天高高昂起,翹如幼兒細指一般。 耿照以口相就,“啾”的一聲,將櫻核兒似的硬挺rutou含入嘴里,用牙齒輕輕嚙咬,舌尖滾珠似的一陣彈動。染紅霞“唔”的一聲輕銜玉指,仰頭輕輕顫著,紅潮從頸間、鎖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溝間沁出點點汗珠,夾著雙腿不住摩擦,墊在身下的布衫已濕濡一片。 他翻過虎軀,將嬌艷的玉人壓在身下,結實的腰桿擠開兩條修長玉腿,又硬又燙的赤龍杵抵著她腿心處,頓時陷入一團熱烘烘、油潤潤、柔若無骨的嫩脂之中,杵尖隱約被兩瓣門扉似的酥rou夾著,卻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帶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無須多用力氣,便緩緩將他往內(nèi)吸啜。 “女子動情與否,竟有天地云泥之別!” 染紅霞的花徑口藏得極深,龍根緩緩挺進,杵尖陷入一團軟腴嫩瓤,滑膩緊湊,卻無先前那種門前緊鎖的擠迫,他也不急著挑刺,俯身攫她雙乳,將彈滑的乳峰擠握在掌間大力揉捏,一邊吮著堅挺的rutou。 染紅霞抵受不住,“啊!”的失聲叫喚出來,這一叫便如江河決堤,再也無法收拾。 她這么個英颯挺拔的人兒,叫起來卻像受傷的小動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爾迸出一兩個尖短嬌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夾著一段段嗚咽似的哀鳴,聞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殘。 她伸手抱他脖頸,雙腕卻被拿住,越過頭頂壓在地上,壓得柳腰拱起,堅挺的rufang抵緊他胸膛。耿照吻著她光潔白皙的腋窩,用舌頭將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順著束起的結實乳肌一路嚙咬回來,最后噙住櫻桃般勃挺的硬紅蓓蕾。 “啊、啊啊啊……”染紅霞輕搖螓首,身子簌簌發(fā)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頷,張嘴咬住了耿照的肩膀。 耿照肩上一痛,染紅霞的腿心深處突然像豆莢裂開,翹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擠進一處比想象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縫隙,通道仿佛一夕打開,周圍油潤依舊、緊湊依舊,卻無法再阻龍根侵入之勢。 他一點一點擠進又軟又韌的嫩瓤,直到貫穿瓤中的一片小小rou膜,龍根直沒至底。 染紅霞四肢纏著他,粉頸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睜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麗的胴體緊繃如鋼片一般。 (進……進去了?。?/br> 那碩大、堅硬如鋼的猙獰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嬌嫩的身子里,guntang得像是烙鐵……染紅霞忽覺彷徨,壓制腕間的力道一松,雙手忍不住穿過耿照脅下,抱緊他結實強壯的肩背。 “好……好奇怪……”她禁不住想: “男人的身子……怎能像鐵一般堅硬?” 耿照緩緩動著,盡量不使她感覺疼痛;過得片刻,緊迫的嫩膣中液感漸濃,豐潤的yin水汨汨涌出,不覺越動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結實的小腹肌rou繃得一球一球的,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動如蛇。 染紅霞的呼吸越見急促,檀口中迸出嬌嬌低吟,如訴如泣,動人心弦。 她自幼修習高深武學,練得筋骨強健,對痛苦的韌性與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又得耿照溫柔對待,疼痛中漸漸有了一絲快美,開始領略男女交歡的滋味。 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一雙修長玉腿扛上肩頭,見她盈潤的足趾蜷起,被汗水yin水打濕的股間狼籍一片,夾著絲絲落紅,不覺插得更深更狠。 染紅霞雙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來,圓挺的雙乳被推送得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著兩點紅梅,嬌軀搖動間汗水飛濺而出,嬌癡的模樣分外動人。 他已射過三回,本該十分持久,卻抵不過身下美人的銷魂癡態(tài),再加上染紅霞花徑深藏,不僅處子膣內(nèi)異常緊迫,杵身如入雞腸,玉門外那粒rou芽更是堅挺如軟角,頻頻刮著龍杵根部,與她腴潤的恥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時,已有一絲泄意。 “我……”他低聲道:“我要來了……”龍根一挑,記記都刺在膣中深處,轉眼連插數(shù)十下。 染紅霞承受不住,扭動身子似要閃避,兩條修長的玉腿卻不由自主高高舉起,讓他刺得更深,挺起驕人的渾圓乳峰抵緊他的胸膛,玉指死死揪著衫布,緊閉星眸,顫聲嬌呼: “快……快來!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低吼一聲,抵著膣戶最深處,guntang的陽精兇猛噴出,滿滿的射了她一回。 染紅霞被射得一陣痙攣,小腹不住抽搐,玉腿自他腰際滑落,絲一般的膚觸令耿照忍不住昂首一頂,撞得她雙乳迭宕,膣內(nèi)痛中帶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隱隱被拋過了一小層峰。 耿照射得頭暈眼花,倒臥在美人濕暖的乳間。 染紅霞的雙峰間乳rou沃腴,被汗水、愛液、唾沫涂得一片濕亮,布滿捏紅的指印,以及幾處淡淡齒痕,更襯得乳肌通透,飽滿的乳桃?guī)捉昝?。他看得情動,才消軟的下身倏又硬挺;想起魏無音的交代,將美人翻轉過來,讓她平趴在地,又從股后進入了她。 染紅霞的臀股肌rou結實,十分挺翹,即使平平趴著,亦如兩瓣雪白的渾圓碩桃。耿照沾著漿白的yin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聲低吟,回頭埋怨:“好……好深……”檀口邊咬著幾絡濕黏亂發(fā),平日嫻雅中帶三分英氣的秀麗面龐,竟有一股說不出的yin靡嬌艷。 耿照見雪股間還沾著些許落紅,不敢太過粗魯,裹著漿黏徐徐進出,柔聲道:“這個姿勢最不費力,你先歇息一下。” 染紅霞以手肘稍稍撐起,一頭青絲披散在雪白渾圓的香肩之前,悶悶膩膩的嬌慵喉音自發(fā)中透出:“我不要,趴著好冷?!彼启[孩子脾氣,又如飽飲醇酒,將醉未醉。耿照聽得怦然,龍根益發(fā)脹大。 染紅霞一被撐擠,顫著垂下粉頸,膣戶里一掐一放的,低頭婉轉嬌啼。 耿照去攫她乳峰,雙手卻被她滿滿抱住,如嬰兒依戀乳母。耿照趴在她頸后,貪婪嗅她混合了汗潮蜜潤的幽幽發(fā)香,片刻正想挺動下身,卻聽如瀑青絲里,傳來一陣悠悠斷斷的輕鼾,染紅霞竟已睡去。 按琴魔說法,毒性一旦中和,便會生出嗜睡的癥狀。他小心抽出手臂,為染紅霞拭去汗水落紅,約略披上衣物,將黃、藍二姝安置妥當,又添了柴火,這才擎著火炬,整衣出得洞去。 ◇◇◇ 紅螺峪里天一線。星月一線,溪上的瀲滟輝映也只是湍急飛濺的一線。 魏無音盤膝踞于一塊突峰似的尖石頂端,水面涼風吹得他發(fā)鬢飄飄、衣袂獵獵,清瘦的面上雙目緊閉,既顯出塵,又似入定。耿照舉火走近,見他臉上依舊罩著一層青氣,不禁擔心起來,正要開口,忽聽魏無音道:“把火熄掉?!?/br> 耿照頓時省悟,暗罵自己不小心,忙將火炬浸入水中,“嘶”的一聲青煙盤繚,溪畔又陷入一片幽藍藍的灰翳里,舉目但見黑影層迭,依稀辨得外形,卻難以一一看清。 霎時間,聲音的輪廓變得異常清晰:激流沖撞,可知溪中有石;風過林搖,其中有竹有松……耿照閉起眼睛,四周地貌卻仿佛印在心上,信步來到巖下,席地盤膝。 再睜眼時,只覺星光透亮,就連水上回映的一線月華都有些刺眼,便是夜幕依舊低垂,周身卻無一不見,忽覺自己犯傻,此間哪里有舉火照明的必要?想到謬處,不禁一笑。 魏無音睜開眼睛,低頭俯視。 “你懂了?” “我懂了?!?/br> 琴魔嘆道:“合著是運氣,我時間不多,卻遇著一個聰明人。來,同老夫說說,你們怎么給萬劫刀盯上的?”耿照便將斷腸湖上遇襲一事,扼要說了一遍,問道: “前輩,這妖刀是有心人放出來的,還是有什么成因,機緣巧合,因而現(xiàn)世?晚輩想了許久,始終覺得匪夷所思?!?/br> “這,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蔽簾o音望向遠方夜空,緩緩說道: “在上古時代,數(shù)千數(shù)萬年前,這片東勝洲大地還未有統(tǒng)一的王權,四方分別由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羽族,以及東方的鱗族等四神族統(tǒng)治。 ““神族”顧名思義,是指天生具有超凡血裔者,或神力無雙,或智冠群倫,或身懷異術;也有傳說四神族原是獸形,具有上天下地、變化自在的神通,今日雖已難考,未必便是無稽。而在四神族之外、無殊異者,則被稱為“人”。 “五族之中,居于大州央土(中原)的人族最為弱小,卻富狡智。他們將族中的美貌女子送往四方,生下?lián)碛猩褡逖y(tǒng)的孩子,留在神族中的,長大后便負責挑起神族的內(nèi)訌;而回到人族的,從此成為人族的勇士,率領族人與四方征戰(zhàn)。 “日復一日,轉眼過了千百年。神族有的亡于族爭,有的衰減到只剩一小撮,最后被驅(qū)離家園,躲進了深山大澤;更有亡于人族大軍,從此自歷史上除名的。最后,東勝洲全境只剩東海一道仍為鱗族所統(tǒng)治,其余四道八十一郡,均已是人族的天下。” 這段故事,耿照從小就聽村里的長老說過。擢升至執(zhí)敬司后,也曾在流影城中的書庫翻過、等典籍,對東境的歷史略知一二。 出自本朝元勛、當世大儒,埋皇劍冢的蕭老臺丞“千里仗劍”蕭諫紙之手,他游宦東海十五年間,考察風土民情,參酌劍冢所藏的歷代文檔,寫成了這部長達十七卷的巨著。十年前趁著新帝繼位,將成稿稟呈今上后,龍顏大悅,立即詔令頒行天下,著太學博士鉆研考究,各道、郡官學均有收藏,一時蔚為風尚。 書中除了整理前人所遺,有創(chuàng)見,均是發(fā)前人之所未發(fā),譬如: 首倡四族“神獸變化”之說,其實是指旗幟圖騰,所謂“鱗族”,是以龍、蛇、蟒、魚等為圖騰的部族;而最后統(tǒng)一東境的龍族部酋,即世稱“龍皇”、玉龍王朝的開國之君應燭,以繪有深淵魚龍的大旗統(tǒng)軍,故爾得名,非是說部流傳的神龍所化……凡此種種,均為當世東海經(jīng)學所本。 而卻是一部稗官野史的大成?!绑ぁ闭?,偽龍也;據(jù)說成書于玉龍朝后的天鹿朝年間,為避忌諱,才改龍為螭,書中內(nèi)容天馬行空,幾如神話。迄今在皇城平望都里有字有號的說書人,沒有不通百二十折話本“玉螭紀”的。 耿照讀書不多,在他看來,書中人物如同天神下凡、動輒數(shù)組甲兵數(shù)十萬,神族均能化身巨獸、又多與人族的美女凄婉哀戀、最后落得英雄身死的,毋寧要比洋洋灑灑十七卷的好看得多。 聽魏無音說神族“雖已難考,未必無稽”,頓覺親切,點頭道: “我知道?!褒埢省睉獱T自幽窮淵起兵,召集九淵之下十萬幽冥大軍,自己則化成龍身鏖戰(zhàn),最后掃平群雄,在東海太平原開創(chuàng)王朝,乃東勝洲王朝之始,被尊為“諸皇之皇”。后世有圖大過玉龍朝的、軍隊強過幽窮九淵的,仍不得不用應燭發(fā)明的“帝”、“皇”二字?!?/br> 魏無音眸光驟亮,一拍大腿:“說得好!”老少倆相對大笑。 “龍皇雖是英雄,天下間卻沒有常盛不衰的千年帝國。”笑了片刻,正色道: “玉龍王朝旺了三百年,終亡于異族之手,居于央土的中原人聯(lián)合南方的朱襄、烈山、昊英、柏皇、東扈等神鳥族的五姓后裔,將入侵的亶父人趕走,奪取天下。事后為酬庸神鳥族,便將東境封給了朱襄氏等五大姓。 “五大姓的族長們知道龍族驍勇難馴,初入東境,便采懷柔。但龍族原是東境的主人,神鳥族與亶父人同為異族,豈容染指故鄉(xiāng)?為了要戰(zhàn)要和,殘存的龍族后裔遂分裂成兩派,其中一派,便是后來的指劍奇宮。 “另一派,則主張以激烈手段,奪回龍皇應許的故地,因為手段殘忍恐怖,遂被世人視之為“魔”;為患劇烈,長達數(shù)百年之久?!?/br> 耿照心中微動,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掠過心,不禁瞠目結舌。 “另外那一派,難道是……難道是……” “你猜得不錯。”魏無音緩緩點頭,神情嚴肅: “七百年前,指劍奇宮與藪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