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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若變成刀尸,為免遺害武林,老夫不得不殺你。中此毒雖未必便死,中毒女子卻非死不可?!?/br>
    黃纓又驚又怒,哇哇大叫:“你……我們是為了救你,才中了毒,你怎么可以忘恩負義!再說,你本事這么大,我們又打不過你,你把我們都關起來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殺人?”

    “赤眼的刀尸,外表看來與常人無異。我說你是刀尸,旁人未必能信;屆時悄悄接近你師傅或掌門師姐,捅上一刀,漁陽七堡的慘事重現,誰人堪救?”魏無音道:

    “你本事低微,倒還罷了。你二師姊武功高強,若成刀尸,為禍怕更在當年的“朝云仙子”解靈芒之上,絕不可留。”

    黃纓還待爭辯,忽然轉念:“我本事低微,自不須頭一個便死。且看他怎說?!辈挥|怒琴魔,悄悄閉上小嘴。

    染紅霞吐息輕促,閉目道:“我……我不怕死。琴……琴魔前輩只管動手?!彼郎喩黼y受已極,倚著巖壁軟軟斜坐,似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勉強說完,便不再開口,狀似暈厥。

    耿照忽然問:“前輩,那位解玉娘解女俠,后來怎么了?”

    魏無音微詫:“小子好敏銳的心思!這故事甚長,他卻一下便聽到了關竅?!币荒殚L鬢,淡然道:

    “也沒怎樣。她后來,便好了。”

    “好了?”耿照、黃纓齊聲脫口。

    黃纓瞪他一眼,嗔怪之余,又覺好笑。

    魏無音說道:“眾人思前想后,比較顧夫人解女俠與諸女的異同,終于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要擺脫赤眼的控制,須在中毒未深時予以破解,而唯一能中和“牽腸絲”毒性,便是男子的陽精?!?/br>
    黃纓一怔,“唰”地俏臉飛紅。耿照倒是臨危不亂,追問:“老前輩,此事卻何以見得?我聽長輩說過,什么陰陽調和多半都是騙人的,yin藥也是劑方合成,須以藥解,男女交……交合之說不過是術士虛構,用來騙女子貞cao的?!?/br>
    魏無音笑道:“你倒有見識。怎么,流影城除了打鐵,也教弟子做yin藥么?”

    耿照黑臉一紅,嚅囁道:“這……也沒有?!?/br>
    魏無音恍然道:“那是你的私學了,有心、有心!”

    耿照窘得耳根發(fā)燙,兩只手都不知往哪兒擺,忙往膝間一夾,低頭道:“弟子……弟子不敢?!?/br>
    黃纓見他縮得小猴兒也似,大感痛快,“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想起這事關乎羞恥,似不是女孩子該笑的時候,雪嫩的蘋果小臉脹得通紅;一想到“陽精”兩字,害羞之外,又覺得有些心癢難搔,一時間頗感好奇。

    魏無音干咳幾聲,正色道:“你說得一點都沒錯。yin藥若非催情,便是使女子失去抵抗之力,須以藥解,別無其他;普天之下也沒有以交合治病的事,道家所傳房中秘術,須得身心健康時,方能修練。除此之外,通通是江湖郎中拐騙無知女子的劣術。

    ““牽腸絲”的配方無從得知,但男子陽精里,似有成分能中和毒性。顧夫人痊愈后,另有其他女子受赤眼所害,經本宮研究后,發(fā)現陽精中精白的部分,能解其毒。顧夫人中毒不久,便為范飛強所玷污,鬼使神差地逃過一劫。

    “然而實驗得知,jingye一旦離體轉為稀薄,便無功效。男子縱欲過多、出精如水者,亦不可解?!?/br>
    指劍奇宮的門人除了武功之外,還須兼通醫(yī)卜星象、機關土木等雜學。琴魔輕描淡寫的一句,卻可想見當年為了破解這種無名yin毒、奇宮菁英傾巢而出的情景;至于如何實驗、如何破解,花了多久的時間,犧牲多少可憐女子……其中慘烈不足為外人道。

    “因此,解方既無法提煉,不能制成丸湯散劑,非男子新出不可。”

    “那、那要怎么用陽……陽精來解毒呀?”黃纓紅著臉問。

    “如只聞到少許毒霧,則飲精一小勺匙,如茶末之量即可化解?!蔽簾o音道:

    “你跟采藍姑娘的征兆都還算輕微,當用此法。飲多自是不妨?!?/br>
    黃纓放下心來,又問:“那紅姊呢?她要喝很多么?”有些擔心耿照無法支應三人所需,偷偷拿眼角來瞟,瞥見他胸膛寬闊、肌rou結實,想起水中束著自己的那只有力臂膀,忽然雙頰發(fā)燒,莫名其妙害羞起來。

    魏無音一時無語,猶豫片刻,才緩緩道:“染姑娘的情況與當年顧夫人很相似,其癥已形于外,若要靠飲精來解,恐怕要以瓢碗盛裝,才能生效。若射于體內,則約二至三度可解?!?/br>
    (那就是保不住貞cao了。)

    耿照先前見他的神情,已猜到了七八成,親耳聽見時仍不禁有些黯然,掠過心中的首念非是竊喜能盜她紅丸,而是三分心疼、七分惋惜,盼望像二掌院這樣好的女子不必應此兩難。

    “前輩……”他沉吟:“倘若你我相加起來,能否足夠二掌院服用?”

    “你是在尋老夫開心么?”魏無音冷冷說道:

    “我兩條腿都進了棺材,還能出什么給你?膽汁唾沫么?”

    耿照不敢再問,黃纓忙攆他出去:“你快去弄……弄了出來,拿片荷葉什么的盛了,給我……給我們解毒?!?/br>
    耿照聽得一愣,心想:“這紅螺溪是酸泉匯成,連水草都不長一根,上哪兒弄“荷葉什么的”來盛?”

    魏無音被逗得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黃毛丫頭,你真是一點都不懂男人哪!陽精離體,精白片刻間就化為漿水,你就算喝它一整桶,跟喝馬尿有什么分別?”一指耿照襠間:“含著它!taonong些個,便能出精;趁新出之際飲下,才能中和毒性?!?/br>
    黃纓愣了一愣,霎時大羞,沖口道:“我不要!”一想又舍不下性命,態(tài)度頓時軟化,但此事委實太過羞恥,心中掙扎片刻,嚅囁道:“一……一定要這樣么?”

    魏無音怒道:“這不是行yin取樂,是救命!你先自飲些許,再留部分在口中,哺喂采藍姑娘。這小子雖然健壯如牛,但男子一日出精之量有限,切記莫要無端浪費,以免誤了你師姊師妹的性命?!闭f完扶著墻壁,顫巍巍地起身,慢慢走向洞外。

    “我到溪邊坐一下,醒醒腦袋?!被仡^瞥了耿照一眼:

    “楞小子,你已不是童男了罷?”耿照搖搖頭。

    黃纓心中忽有些失落,卻連自己也不明白所為何來。

    “那老夫就不擔心啦,你好自為之?!盃磕c絲”的毒性一經中和,患者會感到困倦欲眠,這是正常的反應,毋須憂心。小子施救完畢,速速來找老夫。”

    他扶壁緩行,將出洞時突然停步,緩緩開口,卻未回頭。

    “染姑娘,你是將門虎女、王爵之后,出身高貴,或覺女子失節(jié),不如一死;但在這世上,也有熱愛生命的青年人,盼望于年華正好時行俠仗義、侍奉尊長,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yè)而不可得。我與汝師有三十年交情,不忍見她于垂暮之時,為思憶愛徒而悔恨流淚,望你三思?!彼槐〉纳ひ羲朴袩o限感慨、無限傷心,說完也不回頭,慢慢走出洞去。

    染紅霞閉目倚坐,似已熟睡,聞言卻不禁一震,濃睫瞬顫,眼角隱有水漬。

    ◇◇◇

    偌大的巖洞里,只剩下耿照與黃纓兩人默默相對。溪谷間的大風隱約呼嘯,卻被隔在洞外,狹長的空間之內除了柴火燒旺的嗶剝聲響,就只剩下采藍若有似無的輕細微鼾。

    黃纓低頭弄著衣角,小臉緋紅,好半晌不見動靜,杏眼偷偷一瞟,見耿照盤膝抓頭、對著篝火訥訥發(fā)呆,不禁暗自搖頭:“黃纓啊黃纓,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這個呆子自來。待他生出那個膽,我們三人都死過幾回啦。”長嘆一聲,支著上身爬近,紅撲撲的臉蛋湊到他眼皮子底下:

    “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

    耿照嚇了一跳,嗅到她溫香的少女吐息,慌忙仰頭挪退。

    距離微微拉開,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見黃纓兩條細細的胳臂之間,夾著一對碩瓜似的傲人巨乳,渾圓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過了肘彎。

    她乳質極是綿軟,兩臂一夾,鎖骨以下拉得平坦,雙乳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淚滴狀的rufang下緣,半濕的衣底浮出兩枚小丘似的乳暈形狀,丘頂兩粒櫻桃似的小小圓凸,因欲念升起,十分勃挺堅硬,分外誘人。

    耿照一見她便覺得yin欲勃興,簡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湖中如是,眼下亦復如此,燒紅著臉吞了口唾沫,結巴道:“拿住那……那兒,套……套幾下,便出……出來……”下身忽一陣酥麻,美得他微微仰頭,忍不住閉目吐息,原來是黃纓隔著濕透的褲布,伸手拿住了腿間之物。

    “是這樣么?”

    她睜著水汪汪的杏眸,仰頭好奇問;忽然一愣,低頭驚道:“它……它變大啦!好大……好大!”嚇得一縮手,見他襠間隆起一團,仿佛褲中塞了生茄角瓜之類的物事,脹得一跳一跳的,又覺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狀,自己卻咬著嘴唇,翹起的小瓊鼻里一陣輕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喂,你們這……這兒長了條東西,走路不難過么?”

    耿照只覺她掌心柔膩至極,仿佛絲綢上敷著一層珍珠細粉,刮過龍首菇冠之時,總忍不住一陣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來,這兒長了條東西有什么不便,瞇著眼睛微微挺腰,小聲回答:“習……習慣了就好。”

    “那還真是辛苦你啦。”

    黃纓覺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弄得更加起勁,但隔著濕布抓握不便,甚感礙手,忽然想起一事:“喂,這樣……就會出來么?你褲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來?”暗想男子的身體這么奇怪,說不定有什么機關,毋須褪褲便能擠出一杯精來。

    耿照腦子里熱烘烘的,總算還有一絲清明,低聲道:“要……要。”

    黃纓登時光火,溫膩小手往那硬物上搧了一掌,啐道:“呸,那你不早點說!”

    耿照被打得身子一抖,也不知是痛是美,咬牙深呼吸幾口,訥訥道:

    “我……我自己來就好?!?/br>
    黃纓聽他這般低聲下氣,心情大好,隨手刮臉羞他:“等你來呀,天都亮啦?!鄙焓纸馑难澭?/br>
    男子衣著,遠不如女裝繁復,黃纓手腳利落,三兩下便松開了褲頭的濕繩結,卻嫌趴著腰酸、手上動作也不甚便給,一拍他的大腿:“喂!你站起來?!?/br>
    耿照拎著褲腰訥訥起身,黃纓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巖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開!別添亂?!惫⒄栈琶λ墒?,褲頭卻未松脫,翹硬的兇物勾著褲布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角飛龍。

    黃纓心想:“終于……終于要看到啦。”忍不住一陣害羞,但好奇心又蓋過了羞意。

    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風月冊都是畫給男子看的,其中多繪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開的yin亂姿態(tài),不會浪費多余的筆墨來描繪陽物。圖冊里的男子不是趴在女子身上,如當年給狗子阿姊破身的公子爺一樣,便是杵在女子身后;畫中女子閉明眸、啟朱唇,銷魂的模樣栩栩如生,至于身后的男子究竟拿什么弄的,多年來小黃纓一直甚感好奇。

    她湊得極近,唯恐錯過了什么,濕熱的呵息全吐在龍根上,透布侵入,教耿照舒服得微瞇起眼,背門緊靠巖壁。

    黃纓拉開褲頭,一把褪下,忽有一條又硬又燙、粗如杯口的猙獰物事猛彈了出來,“啪!”一聲打在她臉上,熱辣辣的一疼,嚇得黃纓慌忙閉起眼睛。

    再睜眼時,見那物黑黝黝的,色澤有如微焦的麥芽糖,與耿照筋rou糾結的裸腹相類,通體并無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熱勁逼人,一拿住便覺掌心guntang,仿佛握的是一根彎翹如茄的撥火棍。

    (原來……原來男子是長得這般模樣?。?/br>
    黃纓雙手輕輕握住,只覺得尺寸比隔著濕步時更加碩大,似乎在轉瞬之間,那物又脹大了許多,單掌已難以應付。

    耿照是姊姊一手帶大,生性好潔,進入白日流影城后擔任鐵匠學徒,城中定有規(guī)矩,教學徒們不分冬夏,每日事畢后一齊集合,帶隊往山溪邊沖澡洗衣,以調和爐火燥毒。升任執(zhí)敬司之后,更是日日精衣結發(fā)、修剪指甲,服儀均受嚴格要求,是以身體潔凈,令小黃纓大生好感。

    黃纓對男女交媾的細節(jié)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轉的都是些異想天開的念頭,毫不實際,自也不通品簫弄玉的手段,起手頗為拙劣,但憑柔嫩的掌心肌膚,和著些許滑膩香汗,已令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激興奮,猶勝于當日“滿園春”的紅牌小閑姑娘。

    她輕輕撫弄,越來越覺那物光潔可愛,guntang粗硬,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弄得片刻,忽見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體,心中大喜:“出來了!”連忙張開小嘴湊過去,將液珠舐入口中。

    耿照只覺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濕涼柔嫩的小物滑過,細如貓舌,又像是切得極細極薄的鮮魚膾,又軟又富彈性,舒服得仰頭挺腰,雞蛋大小的鈍頭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黃纓的圓潤小口之中。

    她整張嘴仿佛都被塞滿,口舌不便,想咬又無處著力,抬眼“嗚嗚”抗議。耿照前端碰著她的貝齒,銳利的刺痛感中隱約覺得快美,又貪戀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觸感,竟不想拔將出來。

    黃纓含入小半顆rou菇,雙手握著guntang的杵身舔舐一陣,口中微感酸咸,卻淡淡的沒什么味道,心知有異,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著他,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顯嫵媚。

    耿照一見,怒龍竟又脹大些許,一瞬間與她心意相通,搖頭:“不……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