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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2

分卷閱讀402

    發(fā),露出細直的雪頸,頸背黏著幾綹濕濡發(fā)絲,似是剛剛沐浴完畢,隨意披了件薄紗大袖,腰間松松地系了根帶子,衫襬幾被暈黃的燈焰映透,浮露出兩條細腿剪影,敢情底下無有襦裙,僅上半身穿著一件水藍色滾烏邊的緞面肚兜,腰腹以下竟是空空如也,未著寸縷。

    盈幼玉平日浴后睡前,隨意處亦不遑多讓,然而一邁出閨房,無論如何也不敢這樣輕疏,以免招人非議。夏星陳在“過日子”一事上向來是個缺心眼的,此際侍女又不在,洗完澡還記得披衣服已屬萬幸。況且她夜襲此間,本就沒打算給旁人瞧見——

    夏星陳輕手輕腳溜上榻,撩起了衫襬,對準男兒腹下之物,屈著雪肌團鼓的白皙大腿緩緩坐低,耿照巨碩的龍杵突入她腿心之間的嬌紅xiaoxue,被兩片酥嫩嬌脂噙著徐徐納入。夏星陳的xue兒與花唇看似細小,陡將猙獰的怒龍一襯,更是懸殊得嚇人,吞納的過程卻極是滑順,僅初入時微微一滯,弄得少女仰頭哆嗦,旋即直沒至底,整根巨物悉數(shù)插入她雪白豐盈的小肚子里,夏星陳長長吐了口氣,臉頰紅撲撲的,忽然“嘻嘻”傻笑起來,片刻才咬唇低呼:

    “怎能……怎能這般大?真是嚇死人啦?!本忂^氣來,迫不及待搖動雪股,細細品嘗男兒的過人之處。

    夏星陳嫌梳妝麻煩,戴些項煉耳墜等身外物就算打扮了,發(fā)長僅至背心;如非欲討師長歡心,不敢太過疏懶,教她齊耳削去怕也使得。迎星迎夏不在身邊,無人為她打理衣容,頭發(fā)這等麻煩之物,溜出房門前隨手一揪一束,松松地簪在腦后,發(fā)根貼顱逆起,正面看來便似短發(fā),僅前額鬢邊垂覆兩片青絲,居然也頗為俏麗。

    她雙手按著耿照腰腹,小屁股熟練地抬起放落,要不多時便搖得嗚嗚有聲,一身瑩潤雪肌無不沁出密汗;胡亂挽起的腰帶隨著漸趨激烈的馳騁,早已松開來,失去羈束的大袖衫自頸后滑落,露出光滑的美背香肩。

    夏星陳上半身宛如幼女,細細的臂兒薄薄的肩,胸前雙丸差堪盈握,說不上豐滿傲人。然而天生乳質(zhì)細綿,極其軟嫩,比新炊的豆腐腦兒還要鮮滋飽水,一晃起來跌宕生姿,絲毫不遜沃乳;襯與扁窄的腰肢,視覺上的反差妙不可言。

    相較于纖瘦的上半截,她的腿股卻是極富rou感,緊致的雪肌鼓束成團,張馳有力,透著難以言喻的豐熟與情欲,顯是風(fēng)月老手,多炙男女情事。盈幼玉初時見她潛入房中,以為她要對貂豬不利,及至夏星陳爬上床榻,盈幼玉的精神更是緊繃至極:

    “難道……她竟想硬植陰丹,強取貂豬的陽氣?”料不到平日大而化之的夏星陳,竟比孟庭殊更貪更狠,不由得手按劍柄,殺氣騰騰;就著門縫窺視老半天,見她耽于yin樂,玩得可歡了,哪有半分植丹取氣的模樣?轉(zhuǎn)念恍然:

    “好啊這個小浪蹄子,姥姥千萬交代,讓我們守住紅丸,待與合適的純陽男子媾和,武功才有大成之日。哪知她早已拋卻處子之身,恣意行yin!”以其馳騁之老練,失貞恐非是近期之事。

    她知夏星陳性子疏懶、胸?zé)o大志,隨便拿點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只是萬料不到她膽大如斯,竟舍棄迎香副使最緊要的前程依靠,不禁又氣又好笑;防備心一去,頓覺既新鮮又刺激,不想能窺同儕姊妹行yin的模樣,面頰烘熱起來,杏眼瞇著貓兒也似的,饒富興味地打量著門縫里挺腰搖臀的汗?jié)衽w。

    夏星陳腿肌結(jié)實,腿根與陰阜間形成一處明顯的三角空隙,即使緊并了也合不攏,跨開雙腿在男兒身上起伏時,裹著薄漿的紫紅rou柱于兩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間進出,大大撐開飽膩的花唇,連小巧的肛菊似也反饋著膣里的巨物蹂躪,頻頻開歙如魚口,身后一望即知,甚且恥丘上滴著蜜汁的烏茸依稀能見,令人臉紅心跳。

    盈幼玉看得心猿意馬,腿心里一片溫膩,若非她天生泌潤極稠,宛若杏膏,怕已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下來,忽生出促狹之念,抿著一抹壞笑,低聲回顧黃纓:“咱們給這sao蹄子一點顏色瞧瞧!”冷不防撞開門扉,鞘尖一指,低喝:

    “夏星陳,你干得好事!”俏臉不及板起,居然“噗哧”一聲笑將出來,才省起不能給她好臉色看。

    夏星陳差點從貂豬身上栽落,無奈巨根插得極深,箕張的菇傘活像倒鉤,牢牢嵌著百轉(zhuǎn)千折的嫩膣,想分也分不開,唬得她六神無主,如jian情被曝的偷人小媳婦般,雙手環(huán)著汗津津的酥膩細胸,扭過窄腰忙不迭分辯:

    “幼……幼玉!你、你怎么……啊啊……我、我不是……啊啊啊……”

    盈幼玉這才換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輕哼道:“拿賊拿贓,還有什么“不是”

    的?好啊夏星陳,我還以為你不思進取,沒想到卻是扮豬吃老虎,使這等陰招!”

    森寒的嗓音忽地一揚:“阿纓!去請孟代使,就說姑娘拿了個背盟違誓的叛徒,讓她帶上佩劍!”

    “是!”黃纓突然機靈起來,一反白日里的憨傻,飛快福了半幅,便要揭門沖出。夏星陳想起孟庭殊之辣手,魂兒都飛了,哭喪著臉求饒:“幼……幼玉!我沒有……我不是叛徒!我沒有……我只是……啊……”薄腰一顫,尾音悠悠飄去,顯是讓貂豬拱到了什么緊要處。

    盈幼玉一使眼色,黃纓雙手在門上虛晃兩招,連步子都沒停,掉頭折返,牢牢按住夏星陳不讓起身,老實巴交地說:“夏代使得罪啦。等我們家盈姑娘問好了,我再請孟代使拿劍來?!毕男顷惏筒坏盟肋h別去,不敢妄動,居然就這樣給武功低微的巨乳妹制住了。

    “你沒有?你不是?”盈幼玉故意皺眉?!澳闵钜骨皝?,難道不是想給貂豬動手腳,以瓜代我的陰丹?”

    夏星陳壓根兒沒想過這事,聽得一愣,才發(fā)覺事態(tài)嚴重,苦于半身被黃纓緊緊摟住,小腦袋搖得波浪鼓也似?!安皇?!決計……決計不是!幼玉你知道我的,這種事……我又不……欸!我哪想過什么陰丹嘛……這一貫不都你和庭殊在想么?關(guān)我什么事啊!嗚嗚……”小嘴一扁,眼眶兒都紅了。

    “這么說似也有些道理?!庇子窆首鞒烈??!澳氵@人這么懶惰——”

    “是啊是啊,我這人這么懶……”夏星陳見她口氣松動,如遇浮草,總要先攀住了再說;出口才覺不對,又不敢頂撞,訥訥地張嘴無聲,算是混了過去。

    “……又沒什么壯志雄心,武功不上不下,也不見你心急火燎求長進。要說打陰丹的主意,好像也沒甚道理?!庇子褡灶欁缘恼f下去。夏星陳委屈道:“你講就講,干嘛老損人嘛。”

    盈幼玉俏臉一板,寒聲道:“你既不為陰丹,何故來此?不老實交代,我讓孟庭殊問你!”

    “別!千萬……千萬不要!”夏星陳猶豫片刻,紅著臉道:“我……我下午去找庭殊,恰好她在午寐。她屋里的沒敢打擾,便放我進去……”盈幼玉嘖的一聲,蹙眉打斷:“揀重點說!”

    “嗚……”夏星陳嚇得縮頸閉眼,忍著委屈嚅囁道:“反、反正就是她邊睡午覺,邊吮大拇指,口里直說:“好大……好燙……怎能這般厲害……”臉蛋紅撲撲的,笑得貓兒也似,只差沒呼嚕呼嚕地叫起來。我……我一看就明白啦,還能是哪個?肯定是你的貂豬啊,便想來見識見識……”

    盈幼玉從小就認識孟庭殊了,打死她都想像不出,吸吮著拇指露出憨笑、如滿足的貓兒般呼嚕作響的孟庭殊是什么樣子,不由一陣惡寒。也難怪夏星陳巴巴地跑來“長見識”,換作是自己,見得一向自矜嬌貴的孟大小姐這般模樣,也不免好奇心大盛,欲來瞧瞧這貂豬是怎么個厲害法,況乎總是少根筋的夏星陳?

    最后一絲疑慮盡去,盈幼玉再無顧忌,戲耍的興致益濃,故意輕哼一聲,咬唇道:“我怎知你不是信口雌黃,隨便編個理由誆我?除非……除非你已非是處子之身,化納陽氣有限,我才相信你的清白?!?/br>
    夏星陳如釋重負,急道:“我不是!我早就不是啦,幼玉你信我,我……我只是好奇來玩一玩罷了,不是要搶你的貂豬。我的喜安都給你啦,你還要懷疑我!嗚嗚……”說到傷心處,忍不住又掉下淚來。

    盈幼玉愣了半天,才意識到“喜安”是她藏在屋里、那只李代桃僵的貂豬,幾欲暈厥:“我的天,她居然給貂豬起名字!”這下也毋須追問,夏星陳的貞cao就算不是毀于“喜安”,肯定也是給了在他之前的某只豚貂。夏代使一時把持不住,非但把食物當(dāng)成寵物,還與她的寵物逾越了應(yīng)有的分際,發(fā)生不正常的關(guān)系,堪稱是內(nèi)四部的絕大丑聞。此際盈幼玉卻不覺光火,反有種窺人陰私的刺激興奮,強抑胸中怦然,抱胸冷道:

    “你說不是便不是?阿纓,給我仔細檢查,看夏代使是不是說謊騙人!”

    “哎呀!摸起來又濕又黏……”黃纓老實答應(yīng),伸手往她股間一陣掏摸,沉吟道:“莫非是處子血?”

    夏星陳魂飛魄散。“不是……才不是處子血!哪來忒多處子血,一流再流流個沒完?你別胡……呀!”昂頸驚叫,僵挺的腰板顫如風(fēng)草。

    原來黃纓扣住她勃挺的蒂兒,指尖逼命似的一陣摳捻,弄得夏代使rou壁急縮,縐褶豐富的膣管內(nèi)頓時大搐起來,掐著硬如鐵杵的巨物死命絞扭,傷的卻都是自家要害。

    夏星陳連叫都叫不出,拱背垂頸一陣激顫,驀地肌團緊實的小圓臀劇搖幾下,“噗——”噴出大把yin蜜,勁道之強噴射之遠,直濺至耿照頸頷間;至于他賁起的黝黑胸膛布滿水珠如驟雨,沿著起伏劇烈的肌rou線條淌于床榻之上,身下積起的一個個小水洼不多時便連成一片,自是不在話下。

    若有似無的腥甜氣味飄散在空氣中,甘美如探指入膣時,刮攪出來的那一抹溫膩。夏星陳天生體味甚薄,肌膚香澤淺淺淡淡的,十分好聞,不比馥郁濃烈的盈幼玉;氣味能溢滿整個斗室,可見其量豐沛。

    盈幼玉是頭一次見其他女子如此情狀,“咭”的一聲掩口失笑,再也板不住一張冷臉,搖頭道:“怎……怎能尿成這樣?”見黃纓從癱軟的夏星陳股間拔出汁水淋漓的小手,指尖滴滴答答不住垂落yin蜜,不覺笑道:

    “這要說是處子血,幾條大漢都死絕啦。哪個能噴出忒多血來?”

    黃纓笑道:“夏代使昏過去啦。要不沉冤昭雪,不知有多開心。”

    盈幼玉“噗哧”一聲,嬌嬌瞪她:“濫耍嘴皮!”燭光下見夏星陳玉體瑩潤,剔透的水珠彈撞滑落,分不清是汗或yin水,益顯出吹彈可破的嬌嫩肌感,看得盈幼玉怦然心動。

    在她心底深處,一向?qū)Μ摪酌兰∈窒蛲?,動也不動的夏星陳既無威脅,再加上身邊有熟悉的巨乳妹相伴,盈幼玉遲疑片刻,終于克服了與人接觸的心障,指尖緩緩挪近夏星陳汗?jié)竦难取?/br>
    一旁黃纓紅著小臉、咬唇嘻笑,既興奮又調(diào)皮的模樣,仿佛滿溢著某種難以言喻的nongnong色欲,混合了天真與曖昧,加倍地鼓舞了盈幼玉。眼見伸手將及,黃纓忽然轉(zhuǎn)頭,視線越過了盈幼玉的肩膀,愕然叫道:

    “孟……孟代使!”

    盈幼玉不假思索,霍然轉(zhuǎn)身,但見房門關(guān)得嚴實,門閂牢牢插著,哪來的“孟代使”?心念微動,腦后勁風(fēng)已至!她反掌切出,高與頷齊,來人若不閃躲,這下便要斬在喉頭要害;且不論識人辨位,純以倉促支應(yīng)言,出手不可謂之不辣。

    豈料來人竟悶頭硬撞,盈幼玉掌緣切落,正中一團綿軟濕漉,一驚撤手,恰將昏迷的巨乳妹抱個滿懷;余光越過她的肩膊,見夏星陳倒在榻旁,依舊人事不知,自己卻連是何人出手、何時出的手均無所覺,雙方高下毋須贅言,不敢大意,潛運內(nèi)力,沉聲道:

    “在半琴天宮裝神弄鬼,是當(dāng)我天羅香無人了么?出來!”

    房中悄靜靜的,除了夏、黃二姝勻細的呼吸,再無聲息。

    盈幼玉左手倒持長劍,右臂環(huán)著昏迷的巨乳妹,非為其安危,而是高手相對,往往一動勝負立分,斷不可輕莽。奇妙的是:當(dāng)她意識到“房內(nèi)藏得有人”之后,果然生出一絲微妙感應(yīng),似乎壁隙間真有雙眼睛,盯得她渾身發(fā)毛,只差著一點,無法辨清對方藏身何處。

    “唔,代……代使……”伏在肩上的黃纓嗚噥出聲,腴潤的身子動了動。盈幼玉蹙眉,低道:“噓!噤聲——”忽“喀!”一聲輕響,房頂藻梲附近突然翻開屜板,烏影撲落,逕取她懷中的巨乳妹!

    盈幼玉早有準備,飛退之際擰腰一旋,動作曼妙如舞姿,將臂間的黃纓甩至身后;回身已拔劍在手,翻腕遞出,眼看要將飄落的黑影掃作兩截,豈料來人墜勢一頓,忽又拔高,竟自她頭頂抱膝翻過,蓋因腰上系有長索、一端與梁間短柱相連之故。

    盈幼玉一擊落空,回見那人足尖點地、更不稍停,如箭離弦,幾乎是貼地掠向黃纓,手中長杖戟出,正中黃纓咽喉!

    “……阿纓!”盈幼玉相救不及,眥目欲裂,卻聽“錚!”一聲尖亢勁響,來人長杖刺中一物,卻非黃纓柔軟白皙的喉頭,她及時以一枚發(fā)釵似的銳器遮護,那物事被杖頭擊成兩截,斷去的小半截破片劃過她的頸側(cè),勾開一縷血線,“篤!”

    釘在柱上;余勢所及,黃纓持刃的雙手虎口迸裂,嬌小的身子倒飛出去,重重撞上門扉。

    來人滿以為她縱未彈回,最不濟也將癱在門前,誰知上了閂的房門卻被輕易撞開,黃纓摔出門檻、背脊著地,忍痛側(cè)身翻了開去,其間竟無半點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