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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1-44卷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0

分卷閱讀400

    顆也不妨,一樣打得稀爛!”

    盈幼玉急于驗證,沒工夫理她,忙逆運心訣,只覺抵著花心的杵尖一顫,一縷陰息抽絲般逆流入體,原本空虛的丹田又漸充盈。她專心行功約盞茶工夫,所失已悉數(shù)取回,隱有增益,不僅如此,丹田內還有一股暖洋洋的異感,頓覺神清氣爽,整個人仿佛煥然一新,喜不自勝。

    ——郁小娥這蠢物,全然用錯門道,白白浪費這絕佳的鼎爐!

    比起那補人的陽精,這種與陰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體質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須耗盡其生命精元方能轉換而得的滋陰補月之質,這名癡呆少年卻可以輕易供應。若能反覆施行,她將無止境地提升內力,直到能駕馭內所有絕學為止——

    這將徹底改變天羅香。困擾歷代教門菁英、“內力配不上招式”的難題,終要在她盈幼玉手上獲得解決。這是……這是連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盈幼玉幾乎興奮得叫起來,歡喜不過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問黃纓:

    “我昏迷了多久?”黃纓腹里暗笑,裝作扳手指數(shù)數(shù)兒的模樣,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囁道:“有、有半個時辰了罷?我記不清啦?!?/br>
    (糟糕!)

    盈幼玉面色微變。她種的陰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陳依樣畫葫蘆,也無法于丹田結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綠林高手的教使,須得一以貫之,否則便失去意義。

    她將耿照丹田里的陰丹吸回,此際男兒腹中空空如也,宛若無主祭rou,落入旁人口中,這只鼎爐就算是拱手讓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險的便是再扎扎實實種一枚陰丹,一個蘿卜一個坑,最多就是魚死網(wǎng)破,決計便宜不了誰。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讓他泄的身,卻無多余的時間浪費,支使黃纓搬幾凳頂住門板,自己咬牙緩緩搖動小屁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觀視,欲將少年先據(jù)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黃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翹硬的龍杵,重又塞進她干澀的膣戶里,弄得黃纓滿頭大汗,頻頻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縮小些”。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會令男子更興奮而已,這點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還要辛苦得多;末了就著黃纓的津唾向上一頂,總算全根盡沒,盈幼玉嗚咽一聲身子發(fā)顫,漸漸蘇醒過來。

    舊創(chuàng)之上又添新傷,動起來可比先前更難受。盈幼玉忍痛弄了幾下,居然還痛過了先前的印象,淚水不爭氣地溢出眼角。誰知巨乳妹極不識趣,趴著湊近榻緣,奇道:“咦,代使,你濕了耶。”

    “胡說!我、我哪有哭——”卻見巨乳妹伸出剝蔥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剛毛之中,摁著陰戶頂端的小豆豆細細挑動,一股酥麻的異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竄至頂,渾身不由一悚,昂著細頸嗚嗚輕顫,宛若饜足的貓兒。

    “別!別……啊……別碰我……呀!嗚嗚……”

    “沒碰沒碰!我看著貂豬,別讓他弄痛了您?!本奕槊梅浅Vv義氣。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觸摸,但巨乳妹落手處曖昧不明,說摸貂豬也使得,重點是:這蛇竄蟻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撐滿的巨陽折騰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顯出小豆豆遇襲的舒爽,實難割舍。

    她直著臂兒雙拳撮緊,死摁著男兒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擋,始終沒把動作做完,仿佛這樣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體,黃纓對女人可了解得多。就憑盈幼玉這點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黃纓靈巧的指尖宛若蠕動的毛蟲,不住在挺凸的陰蒂打圈圈,盈幼玉嗚咽著扭動身子,撐擴至極的膣口在滑動間漸漸漏出水聲,粗亮的毛莖沾上點點yin蜜,如甩著露珠的馬鞭草。

    還有比這個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睜迷濛星眸,享受蒂兒上的快感,忽覺一抹涼滑異感自股側襲來,既輕且重、既麻癢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聲縮臀欲避,不意觸動腿心痛處,臀肌為之一束。

    那逼人的濕涼沿著繃圓的臀線蜿蜒迤邐,肆虐過股縫、腰下等,一路搔著脊柱往上爬,盈幼玉頭皮發(fā)麻,連叫都叫喚不出,“嗚嗚”地顫抖半晌,才發(fā)現(xiàn)榻緣早不見了巨乳妹,只余一條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躪著敏感的小蒂兒;黃纓綿軟碩大的乳瓜正頂著她的臀瓣,整個上半身推著她的腰腿往前傾,敢情那又濕又涼、破殼兒小蛇似的靈巧異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連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濕濡與唇瓣的柔軟涼滑弄得她魂飛天外,不自覺地扭起小屁股來,痛楚卻遠低于前度,進出之間膣里漸漸品出巨陽擦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

    “怎……怎會這樣的?好……好舒服!嗚嗚……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黃纓腹里暗笑:“那是你資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斷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給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順心!”

    須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最是捍格。黃纓推她身子前傾,膣管與怒龍之昂翹同向,出入抵觸大大減少,自是樂多于苦。盈幼玉只覺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議,雙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連交媾這種毫無樂趣的苦差,都突然變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驅趕下榻,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黃纓體態(tài)雖盈,手腳一點兒也不笨拙,指尖舌尖兩頭分心,猶有余裕,連沃乳雪肌也是大殺器,貼著盈幼玉的背門一滑,二姝都是膚質細膩、幾無毛孔的身子,這下竟不見遲滯,黃纓乘勢溜上烏檀云榻,環(huán)住盈幼玉的身子,對腿心的攻勢絲毫沒落下,另一只手卻握她堅挺的玉峰,將幼細的乳蒂夾在指間,以指節(jié)硬處輕輕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飛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緊。

    黃纓出的餿主意,簡單說就是“擒賊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該把“貂豬”

    藏哪兒,就是盈姑娘要傷腦筋的問題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頭或貂房的活動陽具有辦法。

    “況且,”黃纓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說服他?!澳闵砩系膫?,靠雙修采補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這兒的人都是這樣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羅香的補你不會睡不著覺,她們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們這叫“劫富濟貧”,乃是大大的俠義之舉?!?/br>
    耿照哭笑不得?!澳阌邪盐赵佟僮鲆换兀隳茏屗龓驮蹅??”

    “靠你自然不行。你強jian她幾回,不過報仇時多斷成幾截罷了,她一有機會還不討回來?”黃纓眉開眼笑?!斑@事,你得靠我?!?/br>
    黃纓揉著盈幼玉既挺又軟的乳峰,邊嚙著她昂直的鵝頸,輕吻滑膩的頸背與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極啦,這般挺,又細軟得緊,像還沒壓出水的鮮豆腐,輕輕一刮,便能片下滿滿的一匙?!敝父鬼橈枬M的rufang下緣一勾,果然又彈又顫,掌里大半只翹乳都晃起來。

    盈幼玉閉著眼看不見自己,耳蝸里磁顫顫地回響著巨乳妹的迷濛低語,半邊身子都麻了,連睜眼的力氣也無,感官卻為她的話語所引導,比親見還要清晰,輕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br>
    黃纓越過她細薄的美人肩,直視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翹乳恣意蹂躪,笑道:“任誰見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惫⒄招哪钜粍?,想起與黃纓閑聊的那些旖旎艷事,驀地省悟:

    “她是揉給我看的!”見她紅著小臉露出一絲壞笑,“弄進她身子里”的心思復又燃起,杵徑陡地脹大分許,又燙又硬,盈幼玉忍不住驚叫,顫聲道:“又……又變大了!怎會……怎會這樣的……好硬……好硬!嗚……”

    黃纓咬著櫻唇雙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兒那粗長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續(xù)膨脹,硬燙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扣住盈幼玉陰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連喘息亦不可得,纖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個人幾乎趴上耿照胸膛,隨著她瘋狂的揉捻奮力搖動!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著黃纓的臉龐,暴脹的怒龍向上戳頂,想像少女豐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這般緊窄刮人……浮上黃纓雪靨的兩團嬌紅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搖動的非是麥肌彈手、美腿修長的細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潤少女——“……呀!”

    高潮轟至,盈幼玉驚促一喚,旋即無聲,頹然倒于男兒的雄軀,耿照也逼近臨界,黃纓的一雙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過雙臂,緊緊抓住黃纓豐滿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聲,摟住男兒脖頸;便在三人交疊、難分彼此的瞬間,guntang的陽精二度注滿了盈幼玉狹小的膣管。

    她生平頭一次被兩人一前一后、渾無罅隙地夾在中間,肌膚相貼,擠滑著大把汗水,卻不覺討厭,反有種莫名的安心之感,維持著這樣的姿態(tài)遁入空明,重新結丹,與他體內的陽氣搬運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溫水,說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門聲將她吵醒。

    “幼玉,開門!”夏星陳自來藏不住心思,聲音里的怒氣直要迸入門隙:

    “你再不開門,別怪我不顧情面啦!快開門!”咆哮聲中還夾雜著勸和,盈幼玉聽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們守住長廊兩端的樓梯,誰也不讓進的。

    身后的巨乳妹驚醒,慌慌張張地滾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卻勾著她的掌緣,嚅囁道:“怎……怎么辦,代使?我……我要不要去開門?”盈幼玉直覺便想甩開,手掌卻未揚起,遲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縮回,淡道:

    “找地方躲好。沒我的吩咐,死都不許出來?!币娔蔷奕槊冒瓮扔?,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纓,代使叫我阿纓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這有什么不一樣?”終究沒說出口,只低聲道:

    “要命的,就快躲起來!”一撐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時腿心熱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適才的激烈與荒唐。

    “砰”的一聲,兩扇門扉倒撞開來,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門閂從中分裂,如當斧鋸,“匡匡”兩響,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陳與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條燦亮的絲線,燭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暈。

    那是在本門的至寶“天羅絲”上沾金剛砂制成,她二人從門縫間將絲線穿入穿出,齊齊施力,才將堅實的門閂“鋸”成了兩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題以來的頭一遭。

    夏星陳見云榻上赤身露體的精壯少年,怒火更熾,信手將天羅絲一放,柳眉倒豎:“盈幼玉!你口口聲聲說要團結四部,一齊對付郁小娥,卻私藏貂豬,不顧眾姊妹陰功反噬,你……你還有什么話說?”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羅絲,見夏星陳欲上前理論,伸手挽住,一抬下頷道:

    “沒甚好說的。比起咱們,盈代使現(xiàn)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陳垂眸望去,發(fā)現(xiàn)盈幼玉腿間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內側還沾著片片猩紅,一縷白漿從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來無比yin靡。

    “幼玉!你這是……這卻又為了什么?”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寵愛的教使,前程遠大、傲視群倫,怎會學郁小娥那自甘墮落的賤婢,把處子元陰浪費在貂豬身上?莫非她與那貂豬……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連隨后搶入的兩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夢也想不到一向敬愛的盈姑娘居然與外四部看齊,做出這等令人失望的勾當來。

    “盈幼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憫、三分惋惜,的卻是嘲弄與輕鄙,微微嘆息著,搖頭笑道:““狗急跳墻”,說的也就是這樣了。你做這等蠢事前,怎不與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們全給郁小娥嚇破了膽,夾著尾巴逃出定字部,說一句“喪家之犬”,怕還客氣了些。我沒有和這種對像商量的習慣?!?/br>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搶先動手。

    她長年被盈幼玉壓在頭頂,不管怎么努力,永遠是坐二望三,總得不到師長最關愛的眼神,積怨已深。

    與大剌剌的夏星陳不同,她一見盈幼玉的模樣,便知她用了陰丹心訣。此法雖能使功體倍增,頭幾次施行時卻是以自身功力為籽為渠,來灌溉男兒丹田,此際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連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虛取之的好機會。

    她自夏星陳身畔掠出,食指逕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單刀直入,卻隱有五六手后著,無論盈幼玉如何格擋,終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閃不避,在指尖將按上玉乳的瞬間,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對功力不足的盈幼玉來說,不啻是下下之選,孟庭殊本擔心她仗著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見她居然舍棄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輸?shù)眯姆 彬嚨赝笊弦还善娈愱杽磐阁w而入,全身內力頓滯,盈幼玉反掌一甩,“砰!”將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點撞暈過去,盈幼玉嫌惡地甩開她的腕子,長腿勾起地上半濕的大袖衫,連衣帶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聲眥目吐氣,連話都說不出,張著櫻桃小口奮力吞息,宛若離水金魚。

    盈幼玉單腿將她壓制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