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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曲線判斷,該有雙結實勻稱的腿子…… 他勒住行將失控的玫瑰色想像,把注意力放回現(xiàn)實。難道……這就是她們被拐子帶走的共通點? “喝點。”他隨手拎過一把金壺。姑娘搖搖頭。 “我……我頭有點疼?!?/br> “濃茶醒酒,對蒙汗藥也有點效。” 姑娘似醒了醒神,空洞的眼眸里亮起一縷細芒。 “我……我在哪兒?” “這不重要?!焙鷱┲Φ?,壓低聲音湊近: “重點是:你,想不想回家?” 姑娘茫然點頭,淚水忽溢滿眼眶,捂著臉又更用力點頭,肩背輕顫。 “你是孫自貞、于媺,還是吳阿蕊?”他忽然問。 姑娘愣了一愣,片刻才想起自己的名字,嗚咽道:“我……我叫孫自貞。” “那便是了。你爹越浦長定街坊的老孫頭讓我來尋你。”胡彥之持金壺輕碰她的肩膀一下,權作撫慰,怡然笑道:“別怕,我?guī)慊丶?。就回家啦?!?/br> “砰”的一聲紙門撞開,一條殺氣凜凜的嬌小麗影俏立于燈華逆影處,白皙的裸裎嬌軀裹了件素雅的藍花褙子,衣料為光所透,其下更無片縷;衣底一雙赤足交錯并立,雖無華服女史,自有一股高傲出塵的感覺。 胡彥之目光如炬,濃眉微挑,翹著蘭花指捻須yin笑。 “一斛珠,你放工了不是?來找你胡大爺吃夜宵么?” 玉斛珠美腿交錯,一步步走進上房來,仿佛正試著新納的繡鞋幫子,每一下都踩得很穩(wěn)、很小心,慢慢越走越是順暢,步幅也逐漸恢復正常── 但這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正常。 玉斛珠其人至少有三張面目:無辜的稚弱少女、榨干男人的yin冶女魔,還有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妙齡女郎,身負高明媚術,于床笫間卻有著過度的自尊心,喜歡將快美的呻吟死死咬在嘴里……胡彥之一度以為這是她的真面目。如今看來,玉斛珠竟有第四副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看上去……像是全然不同的另一個人。這般走路模樣,會讓人誤以為她一雙極其修長的腿子,習慣自高處俯視他人,明明玉斛珠是個嬌小的姑娘。 胡彥之心頭沒來由地掠過“借尸還魂”四字,背脊微悚,暗提真氣,將那小婢孫自貞扯到身后。 玉斛珠踮著赤足踏前,眉目霜凜,熟悉的五官上有著全然相異的表情,偏又無比鮮活,絕非人皮面具等易容術。 胡彥之估量著她該從藍花褙子底下抽出一把劍,沒想到揪著交襟的白皙小手一松,她甩開唯一的一件衣裳,玉足輕點,飛也似地朝二人撲至! 真是麻煩,翠十九娘想。 胡彥之是個不能摸不能動的主兒,毋須主人三令五申,翠十九娘也明白其中輕重。這么個瘟神般的人物,避開總行了罷?偏生又找上門來,“羨舟?!辟即蠡鶚I(yè),卻不能扛著掖著,跑給一個人追。請神容易送神難,便將胡大爺請出門,回頭少主少不得要起疑,是不是自己行事有什么不周,泄漏了這處據(jù)點…… 她滑進鋪著白狐氈子的長背椅中,輕捏眉心,搶在主人駕臨前少憩片刻。那只自天花板上垂落的鏡筒對正椅座,不管她愿不愿意,抬眸便能望見春字號上房里的動靜。 龜奴們抬走了玉體橫陳衣衫不整、醉得不省人事的眾侍女,精疲力竭、癱如一堆爛泥的七八名春字院紅牌亦被攙出,只一名脂粉未施的青衣少女怯生生地蜷在架梯邊……翠十九娘眸光一銳,坐直身子湊近鏡筒,果然認出了少女的面孔。 該死!是誰敢自作主張,將囚于后進的女子帶來此間? 她多看了幾眼,才發(fā)現(xiàn)熟悉的不只是少女的容貌而已。 在胡彥之身上扭動的、背對覘孔的嬌軀分明是斛珠兒,但她已命人將玉斛珠抬出上房歇息調養(yǎng),況且以適才虛耗之甚,沒元陰泄盡已是對方手下留情,豈能在轉眼間復起交歡? 她一把湊近鏡筒,赫見斛珠兒那短發(fā)遮不住的左肩胛上,慢慢浮起一團彤暈,就像是激烈的交媾時,易感的胴體上會出現(xiàn)的片片飛紅一樣,但那團紅斑卻比她身上各處的酥紅更深更濃,凝而不散,漸漸形成一枚吐蕊盛開的牡丹痣,襯與周身雪肌,益發(fā)耀眼…… 翠十九娘頸背一悚,魂飛魄散。 ──是明端! 那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寶貝女兒翠明端! 第百卅三折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翠十九娘云袖拂去,數(shù)尺外的紙門“唰!”應聲滑開,蛇腰一擰,牡丹裙旋若金鲗散尾,掠出門的瞬間逕取直角,玉頸一俯,大敞的后領灌風曳開,幾能直望至腰,連緋色的肚兜系繩亦清晰可見。 堂堂金環(huán)谷翠大家顧不得體面,身形微凝,下一霎已如電蛇驚竄,僅著羅襪的玉足幾不沾地,唰唰掠過曲折廊道,過彎時竟不稍停,猶如貼地滑行,至上房的對開門扇方頓止。 門前,少女趴臥于銑亮的烏木地板,雪裳裹了雙修長玉腿,裙下露出兩只新筍尖兒似的著襪小腳,一望便知是翠明端,但外罩的藍花褙子已不知所蹤,只余內里的白綾紋對領上衣;周身穿著無不妥適,連頭發(fā)都沒亂一根,那長褙衣顯是自行褪下,非受外力所致。 翠十九娘蹲在女兒身畔,卻不敢伸手觸碰。 她適才展現(xiàn)的輕功,在東海黑白兩道絕對能排進前十名,照理原不該驚動任何人,然而廊上不知何時多了幾條勁裝裹身、如鬼如魅的人影,手持奇形兵刃,忽自影子里浮上來也似,弓身貓步,作勢欲來。 十九娘及時擺手,影子們隨即不動,十幾只異常爍亮的眼瞳帶著殘忍安靜的殺意,轉眼又沒入廊井梁間的幽暗部,仿佛不曾來過。 此際的翠明端決計不能被驚動。 這是“超詣真功”最大的弱點,卻不能說是缺陷;要怪,只能怪她沒把明端教好。十九娘不知告誡過她多少次了,此法斷不能于倉促間施展,須得在安全的密室里、眾辰拱月層層戒護下,才能不受驚擾,以免走火入魔。 “得自游尸門上尸部的一位要人,珍貴異常。”主人賜下秘笈時曾道:“我讀了幾遍,推斷應是札記一類,其中記敘難免駁雜,故撕去幾頁無關武學的部分,雖不完整,仍有可觀之處。你好生鉆研,切莫負我?!?/br> 主人永遠是對的。就算所賜武功不夠完美,也必在主人完美的計畫之中。主人便叫翠十九娘去死,她也絕無二話,況乎練武?對歷任秘閣椽曹的翠氏一脈來說,脫胎自的“超詣真功”,是意外契合、堪稱量身打造的武功也說不定。主人心思縝密,由此可見一斑。 偏偏游尸門的武功極重資賦,不是想練就能練得來。被cao縱的“如意身”不難培養(yǎng),但能以一縷魂識寄于他人、如臂使指般cao縱其身,這么多年來也只出了明端一個。 這孩子一向很聽話的。自小讓她深居靜室,斷絕一切外界接觸以養(yǎng)其神,她也無不順從;想到這份難,盡管明端跟同齡的女孩不太一樣,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卻會執(zhí)拗地做些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細瑣事,幸而無傷大雅,也就由她了……怎偏在這時發(fā)作,還挑了這個主兒? 十九娘腸子都快悔青了,定了定神,嘴唇微動幾下,梁柱邊灰影閃動,一人如鷂鷹般撲往后進的潛院報信。房中呻吟益響,顯到了緊要關頭,她心尖兒一吊,不由得豎起耳朵── 胡彥之本以為玉斛珠惱羞成怒去而復返,沖上來是要拼命的,豈料她把裹著的長褙子一扔,縱體入懷,毛手毛腳往他腰際一陣亂摸,癢得老胡差點怪笑而起,驀地省覺: “蛤?原來她還想……再來一炮!” 顧客回頭店家也光彩,這就叫口碑!心中得意,仰天哈哈兩聲,正想扯下遮羞布來場盤腸大戰(zhàn),瞥見一旁嚇呆的孫自貞,稀薄的羞恥心幾從馬眼噴出,趕緊夾起卵蛋,捧著身上亂啃亂吻的玉斛珠三兩步跨上高臺,“撲通!”扔進浴桶里,回頭對孫自貞笑道: “大爺帶你回家之前,呃……先洗洗澡!你坐底下休息會兒啊,洗完我們就回家,?。俊睂O自貞嚇傻了,訥訥地點頭,就地抱膝坐下,果真一動也不動。 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連吞了幾口,才“嘩啦”一聲冒出水面,劇烈嗆咳一陣,忽地兩眼發(fā)直,恍若靈魂離體,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這是……這是酒!”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一搐,倏忽回神,沒頭沒腦地迸出這一句來。 老胡啼笑皆非,趁著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只又綿又潤的渾圓右乳,揉得滿掌酒香?!拔梗銊e不認帳啊,這上好的西山白酒里摻了一絲sao味兒,還是你適才尿的……” 玉斛珠一聽“尿”字臉都變了,攀著桶緣便要起身,胡彥之笑罵:“你個小浪蹄子,點了火頭還想跑!”抓牢小屁股一頂,roubang“噗滋”擠開玉壺口,熟門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該說是翠明端──慘叫一聲,小手死抓著桶緣大口喘氣,縱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濕潤起來,股心里被塞滿的異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處,仿佛浸著滿缸陳醋。 她施展“超詣真功”的寄體秘法遙控玉斛珠,就像蓋了件密不透風的厚重棉襖窺視外界,而織成襖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亂的雜識。 相較常人,修習初層心法“泯心訣”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學cao縱,故翠明端得以穿透雜識,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覺。若強行侵入未習心訣之人的識海,將被紛至沓來的紊亂思憶所纏,無法逕行穿透,反難控制其軀。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數(shù)一數(shù)二,娘說這是因為斛珠兒天生敏感,能察覺身子里各種細微變化,特別適合修習媚功。面對“超詣真功”的與干預,這種易感的特質也將身體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過她,翠明端能接收到、也更貼近現(xiàn)實的知覺,就像穿著一件名為“玉斛珠”的衣裳出門,而非如夢游般,須努力穿透身主的雜識才得與外界接觸,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間,仿佛要從某個惡夢里掙扎著醒來,回魂時總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夢也想不到有這么一天,自己竟會受斛珠兒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撐擠脹滿的程度簡直難以想像,與過去所做的練習全然不同。 難道這廝陽物特別巨大?鏡筒里也沒瞧出來。瞧他那副猥瑣形容,定是入了珠,說不定練有專門炮制女人的惡心功夫,把那話弄得像木頭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脹成這樣?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兒沒用!生得這般窄,才會被他……呀、呀……被塞得這樣滿…… “一斛珠,你怎叫得這么清純?” 身后的猥崽男子嘖嘖有聲,輕佻的口氣令翠明端面頰發(fā)燒,直想回頭一劍刺死他── 現(xiàn)實里,卻是斛珠兒過份短淺的花心被一輪挑刺,股心深處似有個松軟軟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噴出大把漿水。那溫黏的液感絕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強勝過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擺脫這引人發(fā)狂的可怕異樣。 豈料斛珠兒飽滿的rufang卡得嚴實,連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絕倫的鴿乳幾時有過這種困擾?往前一掙,非但沒能撲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紅腫,仍被一下一下插得嚴實,揪著木桶細細哀叫,動聽的喉音回蕩于廣間,說不出的yin冶誘人。 “大家都這么熟了,你叫成這樣我怪難受的?!焙鷱┲久嫉溃?/br> “一斛珠,你裝一回嫩算是敬業(yè),裝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剛不是這樣叫的,給我好好叫!”臺底下嗚的一聲,卻是孫自貞捂起耳朵,把臉埋進裙膝。 話雖如此,一斛珠的叫法還不是普通的純,實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時的壓抑嗚咽,現(xiàn)在更像渾無防備,roubang每捅一下都超過她的預期與承載力,叫得既意外又無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雖覺自尊心受到挑釁,身體倒相當誠實,roubang益發(fā)guntang堅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緊湊依舊,濕潤依舊,卻沒有施展邪道采補時那種絞擰吸啜、抽氣一般的霸道勁兒,細細的痙攣得無比自然。 女子的歡悅自來是最棒的催情劑,胡彥之捧著她的小屁股扎扎實實抽添,忽覺御處女也不過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動,不覺放慢動作,品著進出時那緊裹熨貼、濕濡含顫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滿一膣與她,當作告別。 翠明端緩過一口氣來,本想回臂去撥他的大手,但那可惱的巨物吹氣似的不消反脹,硬中帶軟,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鉤又撓,弄得她半身酸軟,雙手禁不住地掐緊放開、又掐緊放開,竟不得閑,恨恨回頭道: “你……啊……你莫得意!你以為……呀、呀……好……好酸!呼、呼……嗚嗚嗚……你以為道門鎖陽功是……啊啊……是無敵的么?“樂與餌,過客止。”你們拿……拿圣人的道理鉆研這……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彥之正抄她兩股間的酒水就口,想嘗點花蜜的滋味,“噗”的一聲全噴了,恍惚間以為干的是真鵠山上蛞蝓臉的講經長老,差點不舉,“啪!”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記,抹去口畔的酒漬罵道: “一斛珠,你怎一進一出就讀了這么多書?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狀元啦!你知道“樂與餌,過客止”是啥意思?亂掉書袋!” “才……才沒有!道門至真,非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