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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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下,楊振宇重重的哼了一聲:“今日先不追究于你,待我到秦家將秦錫和秦松誅除再來與你算帳!”說罷,轉(zhuǎn)身向銜遠山上走去。 在清脆的鈴襠聲中,那個刻著玄玉山的巨大牌匾頓時四分五裂,依依不忿說道:“這群人還真不要臉,竟然給銜遠山取了一個這么難聽的名字!” 楊振宇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一拳擊出,前方金壁輝煌的大殿頓時坍塌,看的秦滎陽心情激蕩之下,忘記了自己尚是待罪之身,大聲叫好。 看到秦滎陽如此激動模樣,楊振宇與依依對視一眼,心中暗道,秦滎陽雖然與依依為敵,但愛護家族之心卻是無比堅定,值得敬佩,不由得對他大生好感。 三人齊動手,片刻之間便將銜遠門的建筑清除的七七八八,在太陽落山之際,這個曾經(jīng)屢次與秦家作對的門派便消失了。 “今晚在此休息一下,明天我將和依依重回秦家,哼!依依父親的愿望將在我們手中完成!”負手背對依依和逍遙二人,楊振宇望著即將落下的紅日,堅定的說著。 一絲閃電猛然劃過天際,天空竟然陰暗下來。 “楊振宇……你們真的不去礦坑看看了?” 站在銜遠山下,只見一塊刻著‘銜遠山’三個大字的巨石聳立于山頂,遒勁的大字霸氣十足,一看便知道是出于楊振宇的手筆。 秦滎陽望著面帶微笑的楊振宇,休息了一夜的他心情雖然仍有些壓抑,但看到霸占了銜遠山長達百年的玄玉門被楊振宇趕走,心中極為解氣,也不由得對楊振宇多出了一分感激,所以說起話來也和氣許多。 聽到秦滎陽的問話,楊振宇微微一怔,似乎對秦滎陽的突然變化有些意外,當(dāng)看到秦滎陽眼中透著感激望向自己時,方有些醒悟。輕笑道:“不去了,依依兩百年沒有回家了,我要先陪她回家看看!” 想到回家,依依心中突然冒出一絲激動、一絲惆悵。家是什么?對于秦家弟子來說,秦家就是自己的家,可是對于依依來說,秦家的這個家顯然有些陌生。即便是他的父親生于秦家死于秦家,但依依心中對這個衰敗已久的家族的確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受縛于父親的夢想,他不得不承擔(dān)起振興秦家的重任。 什么時候可以回到那個改變自己的小山谷中啊,依依心中不禁對楊振宇打心眼里感激,如果不是偶然碰到楊振宇,而加入了符宗,或許至今早已不知魂歸何處了。 秦滎陽也輕輕笑著,經(jīng)過一夜的了解,對于楊振宇,他的心中再沒有昨日的怨懟。雖然如今的修為已經(jīng)掉到了元嬰初期,但他心中明白,境界仍在。只要苦修個數(shù)十年,便會重新回到元嬰后期,而經(jīng)過重修后的功力比之從前會更加精粹。 “師兄,我想吃朱果!”二人正笑談著,卻聽依依突然說道:“我們家族后山有一株朱果樹,如今可以回去了,我要你摘給我吃!” “呃……好,師兄一定找到朱果給你品嘗……” “不過依依,朱果可是千年開花,萬年結(jié)果的寶貝啊,后山的朱果自從你離開才只有兩百年,可能連花都沒有開??!” 依依撇撇嘴巴,不理會楊振宇的言語,看到依依并沒有顯露出不高興的模樣,楊振宇微微松了口氣。他輕聲說道:“師兄一定給你找來朱果品嘗!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起程了!” 秦家如今可算是人才凋落,門人稀少了,偌大的家族只有數(shù)十人不到百名弟子,這還是依依父親在世時極為英名地決定在世俗界建立其聯(lián)絡(luò)點的結(jié)果。 跳下依依的震天鈴,咚的一聲,楊振宇飛速落到地面,這次他吸取了教訓(xùn),在落地時手掌迅速向下?lián)舫鲆徽?,減緩了由高空落下時的沖擊力。隨后依依和秦滎陽也皆收了各自法寶,落在楊振宇身旁,三人沿著山腳緩緩向山上走去。 “對了,楊振宇,難道你沒有煉制法寶嗎?”秦滎陽道。也不知道楊振宇修為這么高,卻沒有法寶楊振宇面色一窒,有心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再說體內(nèi)的神秘符字也不能道與外人,只好悶悶地點了點頭。 “那怎么行?身為秦家大小姐的道侶,竟然沒有稱手的法寶……楊振宇,這樣實在有辱我秦家的名聲?。 鼻販铌柨嗫谄判牡慕逃鹆四樕翋灥臈钫裼?,一旁依依則捂著美麗小嘴喜笑開顏。 看到楊振宇和依依的高深修為后,秦家的死忠派代表,秦滎陽,心中便認定了依依為家主。 一路上早有巡山弟子發(fā)現(xiàn)秦滎陽等人,更有堅定地擁護秦錫的弟子快速前往秦錫的住處,將依依回來的事宜稟報給了守衛(wèi)秦錫的弟子,甚至連一直潛修的大長老也有人去告之。 于是,依依的突然回山讓一直安靜,甚至有些沉悶的秦家立刻熱鬧了起來,只是這種熱鬧不是歡迎,而是慌亂和抵觸。因為秦滎陽一直在與楊振宇和依依說笑著,讓那些擁護秦錫的弟子很是疑惑。 “依依,歡迎回家!” 一道粗獷的聲音從大殿門前遠遠地傳來,剛剛站到廣場上心中唏噓的依依凝目一看,竟是秦錫。只見秦錫臉上掛著真摯的笑容,如果不是了解他的為人,恐怕真要被他那虛假面孔所感動。 “二百年不見了,依依一向可好?” 依依平實的臉上也掛著誠懇的笑容,輕聲道:“一切都很好,只是心中始終掛念秦家,所以就回來了!” 掛念兩個字依依咬的極重,秦錫眼神微縮,但面上卻大笑道:“哈哈……我秦家弟子總是如此掛念自己的家族,這很好,真的很好,也不愧我時常教導(dǎo)??!” 看到拉著依依旁邊的楊振宇,秦錫又開心道:“小依依長大成人了,哈哈……這位就是你的道侶吧,不錯,一表人才??!” 即使是依依對這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堂兄沒有任何好感,卻也被他打趣的話語說的滿面通紅,眼中閃過幸福神色,微微低下俏臉。 楊振宇也輕輕一笑,并沒有接秦錫的話語。 “家主,該請依依他們?nèi)氲钚菹⒘?!?/br> 站在秦錫身后的秦松此刻面上也堆滿了笑容,仿佛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迎依依回來一般,看得最為了解他二人為人的秦滎陽一陣惡心。 秦錫恍然大悟般一拍額頭,自責(zé)道:“看我……依依回來了,竟然讓他站在門外,這家主當(dāng)?shù)倪缓细?!依依、振宇……請!”說罷,秦錫轉(zhuǎn)身帶頭入殿,徑直坐在那象征著秦家家主的寬大椅子上。 “觀依依神色,這二百年修為大有長進啊!”待眾人紛紛落坐,秦松仔細打量著依依,目泛驚訝,他與秦錫二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秦滎陽。 依依微笑答道:“是啊,多虧了當(dāng)初秦錫堂兄讓我出去歷練,才能有所領(lǐng)悟,進而修為大進!” 秦錫與秦松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心中的疑惑。 自從看到依依的修為時,竟然馬上突破元嬰中期了,但是還不怎么擔(dān)心,但是第一眼見到楊振宇,閉關(guān)二百年已達分神中期的秦錫便一直用神識查探著楊振宇的修為,但沒想到楊振宇的修為忽上忽下,始終無法準確估量。直到眾人坐下,秦錫二人都沒有看出端倪。 秦錫神念掃過依依,極為驚訝的說道:“想不到短短二百年時間,你們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進步,實令哥哥汗顏啊!這位楊振宇不知修為幾何?為什么我查探不出???” 楊振宇淡淡一笑,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看到楊振宇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秦錫心中也不失望,繼續(xù)看著依依道:“自從你離開后,便再沒有聽到過你的任何消息,我多次派人尋找無果,還以為你出事了,著實擔(dān)心了好一陣! 秦錫面帶唏噓,感嘆道:“如今回來便好,看到你無事,我心中的大石終于可以落地了!” 依依淡淡一笑,說道:“多謝堂兄關(guān)懷,我們在外也時常掛念著三位堂兄和家族中弟子!” 看到依依與秦錫虛假的親熱著,楊振宇漂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罵虛偽。明明都恨不得置對方于死地,卻又如此假惺惺的相互問候著,無聊之際,只好四處打量著大殿。 好不容易,二人相互問候完畢,楊振宇輕出了一口氣,“大長老至今還沒有來,秦松,你派人再去催下!” 秦錫眉頭微皺,客套話說完,看到依依和楊振宇依舊不溫不火老神在在坐在那里喝茶,心中不覺有些訝異。 他實在沒有想到短短二百年時間,依依不但修煉到了元嬰中期,還帶回了修為高深莫測的楊振宇,竟連性子似乎都變的與從前不一樣了。只看他如此穩(wěn)定坐在那里,與自己談笑自若的說著話,便可知他的確變了,而且是大變,再不復(fù)從前的模樣。 秦松看到秦錫眸子中的含義,眼神一凜,會意般的點了點頭,與依依和楊振宇告了聲歉,便匆匆向殿外走去。待秦松離去,秦錫又微笑著和依依隨意說著,大殿中不時傳出秦錫粗豪的笑聲。秦滎陽始終沒有說話,只是老實坐與依依和楊振宇的下首,不停地注視著依依和楊振宇的神色,面色略顯擔(dān)心。 尤其是秦松離去,使的秦滎陽心中極為警惕。雖說秦錫是以催促大長老的理由派他離殿,但熟知秦錫個性的他并不覺得秦松只是單單為了去催促大長老而親自動身。 想要通知依依,卻又見他與秦錫相互之間聊的正歡,而秦錫帶著警告的眼神在他幾次欲傳音之時飄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好給請注意打了個眼色,突然站起來說道:“楊兄,反正坐在這里也無事可做,走,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 楊振宇收到逍遙的眼神,雖不知其中含義,但聽其所言,以她玲心思自然明白秦滎陽是找理由叫自己出去,微一猶豫,便道:“好,那我就和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秦錫兄、依依,你們慢聊,我與秦兄去了!”說罷,望了依依一眼后,不待秦錫同意,便跟在站起身向外走去的秦滎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