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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長老“???”一聲上前:“既然能喚出無垢圣光,那魈就不可能墜魔,不可能做出蠶食伴侶的惡舉,說明他們是命定的情緣?!?/br> 袁山撫須一笑:“沒錯,有江棉在,魈兒將來上了九重天必是一宮之主。” 一道白光如流星般,自天上飛速落入了一道山坳上的小木屋中。 只感一陣天旋地轉,棉棉還沒喘過氣來,一直束縛著她的野蠻力量便帶著她撲入一片軟綿的塌上。 棉棉頭昏腦漲,只感四周有暖暖光點亮起,茫然張望,竟是回到了他們的家中。 “快說……” 低啞的男聲將她的注意力拉回,帶著混亂不秩的熱息,在她耳邊喃喃細語。 “我要你用嘴,把你寫的那三個字,一字一字說出來……” 棉棉抬眸,看到一張顴骨乃至眼周都泛了旖旎紅光的俊臉,尤其是那微張的嘴唇,紅艷欲滴,誘人蹂.躪。 棉棉咬唇嗔視著這張臉,暗惱這男人怎會這般貪心不足,她都已經(jīng)那樣直白告訴他,她對他的癡狂了,居然得寸進尺還要她說出來。 可她何嘗不曾這樣彷徨不安。 她眼中透出了心軟,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勾下他,貼著他的唇,用氣音輕聲說道:“你好XYZ里中間那個英文字母……” 魈一怔,登時臉紅耳臊地瞪住這頑皮的小女人,白皙的胸膛被激得泛起潮紅艷澤,嗓音也更加沙啞不穩(wěn)了:“棉棉,你真壞透了……” 棉棉得逞地咯咯直笑:“我說錯了么?”豐腴的身姿隨著嬉鬧,媚態(tài)盡顯。 男人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另一手撈起她的柳腰一拖,將覆在上面的薄布用力揪了下來…… 棉棉嗚嚶一顫,小身子在強勢的臂膀中懸起繃成了一道弓,如妖花般在男人眼中綻放。 盡管已經(jīng)壓抑,可他喉嚨還是忘情地哼出叫人臉紅的聲音。 他擁著無骨的她,喃喃喚著她的名字,駝紅的俊臉盡是青澀的癡醉,手上的動作卻是猖獗之極,令棉棉深刻體會到上古靈獸那威.猛過人的野.性。 男人來不及除去的衣袍被濡濕了,被攫起掠奪的白皙蜜桃,有一線潮濕順著圓潤的線條緩緩淌下,震晃之間,眼看要滴落,一只青筋暴突的大手又將其裹了去,卻依舊無法斷了那道潮濕,順著他的手背,滴落了下去…… 窗外天光放亮了,他將透支的棉棉慢慢放了下來。 白皙的長指細細撫去她額上的濕發(fā),一枚冰藍色的水滴形法鈿,綻在了她光潔的眉心處。 他神色微怔地看著那枚花鈿,手朝外一揮,房間角落的長鏡即飛速挪到了床邊。 他迫不及待扭臉望鏡,驀地看見鏡子中有個一頭亂發(fā),渾身潮紅,嘴唇紅腫,下方怒火沖天,活像被人無情蹂.躪后,又被丟在一邊的可憐男子。 魈臉上一燙,飛速一瞥身旁的人,見她還虛脫昏沉著,立馬給自己掐了個整理訣,恢復了他俊美濯潔的完美形象。 絕不可讓棉棉看到他瘋披不堪的模樣。 再次看鏡中的自己,他眉心處果然也有了一枚和棉棉一樣的冰藍法鈿。 是桃雉將元陽交給伴侶后,彼此靈魂交融升華所凝結的甄靈締造出的印記,代表他們正式結為了連理,將會永世羈絆相連。 他一直以為棉棉要到筑基以上的境界才能承住他強盛的精氣靈力,與他靈魂交融,畢竟她是個脆弱的凡胎R體。尤其是在她身體成長地愈加成熟美麗開始,他便咬牙委屈自己不與她親密,到最后,甚至是多看她一眼,都會產(chǎn)生罪惡沖動。 天知道那些年,他忍得有多傷。 就是方才也沒敢盡情,生怕將她弄壞了…… 所以見到這法鈿,魈真的非常吃驚,非常歡喜。 他津津有味地看著他的法鈿,毫不自知自己正掛著平日最不齒的傻笑,眼睛亮得像初生的孩子,充滿了純粹的幸福快樂。 他低下頭,想將這份幸福分享給他的新娘子,不意瞥見她腕上,那如發(fā)絲纏繞在上的印記。 他頓了頓,臉上神秘一笑,伸出長指在上面輕輕一觸,那道黑線竟如煙潰散,翛然消失在空氣中。 “嗯…?”身下的女人身子扭了扭,半睜著迷蒙的眼睛順著他方才的視線方向快速地瞥了一眼,然后撒嬌似的貼過來,腦袋一個勁兒地往他胸口里鉆,嘴上嗔怪嘀咕:“你在看什么……”那嬌滴滴的媚態(tài),撩的人心底發(fā)軟發(fā)燙。 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低唇喃喃。 “江棉棉,我再也不必苦苦尋你一世又一世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謝謝一路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