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頁
你就別費力掙扎了,他們幾個對于取腎這種事都有經(jīng)驗,很快就結束了,你越掙扎越遭罪,他們手里的麻藥可不像醫(yī)院里劑量那么精確,你這一掙扎興許劑量不對了扎少了,手術中把你疼死。 陳婉兒見陳青蕁還在掙扎,又說:這件事你的親生爸爸mama同意的,看看,你這個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在面對他們寶貝兒子的時候,親生女兒算什么呢? 陳青蕁道:我和他們早就斷絕關系,你們這是犯罪! 那又怎樣?等移植了你的腎之后,陳耀旭就會飛到國外去,而你就算想告也沒有用,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一切呢?而且你無錢無勢拿什么跟陳家做斗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少掙扎一點還少受罪,到時候讓他們給你的刀口縫得仔細點,省得感染了。 陳婉兒一副為陳青蕁考慮的話只讓陳青蕁覺得惡心,她說:以前只覺得你愛慕虛榮、嫌貧愛富,今日才知道你是真的讓人作嘔,惡心。 陳婉兒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無論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你和我終究是兩種人生,我一定會是人上人,拿到了你的腎我還會繼續(xù)做我的千金大小姐,而你就不同了,沒了陳家的支持你甚至沒有錢支持你虛弱的身體,今后你有個風吹草動就會生病,然后就會面臨高額的住院費,沒有錢的你只會躺在你家徒四壁的平板床上等死。 看啊,這就是我們不同的命運。 陳婉兒的感慨更現(xiàn)像是炫耀,而這確實是陳青蕁上輩子的命運。 陳青蕁被那個黑壯漢扯著身子放在了那個破手術床上,旁邊的劫匪頭套男子已經(jīng)開始用注-射-器抽取藥水了,那顯然是要注-射-入她身體里的。 她看著得意的陳婉兒不由地恨從心生:是你小時候在孤兒院偷走了我的吊墜,是你故意讓我的父母領走了你!是你偷走了屬于我的人生! 這種指責的話沒有讓陳婉兒有絲毫愧疚,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沒錯,是我偷走了你的吊墜,是我偷走了你的人生,那又怎樣?我陳婉兒就該是過上等人的生活,就該是一個大小姐,而你的命運就是該如此,苦哈哈的被偷走了腎,在凄慘中等死。 她甚至忍不住笑著說了句:活該! 不過啊我已經(jīng)幫你想了一個掙錢的路子,趁著你現(xiàn)在年輕趕緊去賣-皮rou,憑你的姿色想必還能掙點錢的,省得之后生病再想去賣rou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話,那個黑壯男人倒是笑嘻嘻的說了句:如果你去賣的話,我做你第一個客人。說著還摸了陳青蕁一把,長得真是漂亮。 那個扎針的頭套男拿著注射器數(shù)落他一句:趕緊去放風,別影響我做手術摘腎。 黑壯男哼了一聲,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轉身到門口去守著了。 陳青蕁被拿皮帶綁在了那個破手術床上,想掙扎都掙不動,她一動那個破床就嘎吱響,那個頭套男人拿起注射器熟練的將針管里的空氣擠出去,藥水從針尖上沁出了一滴,就準備扎進陳青蕁的身上了。 陳青蕁感覺到她的衣服被那個男人冰涼的手指掀開,忍不住一陣瑟縮,分不清是那個人的手涼還是針已經(jīng)扎進了自己的皮膚里帶來的涼和顫抖,整個人都害怕極了,恐懼地在那個破架子床上晃來晃去。 啪!頭套男一巴掌打在她身上,亂晃的話我的針會扎歪,那我就會生取腎,到時候硬生生疼死可不賴我。 可是陳青蕁怎么會讓他給自己扎針,她整個人抖得牙齒都在打顫,還在不斷的掙扎著。 一旁看好戲的陳婉兒嘲笑的嗤嗤笑了兩聲,你也有今天呢。她心情愉悅極了,她巴不得那些負過她的人都死光了才好。 頭套男被陳青蕁的掙扎失去了耐心,揚起手照著陳青蕁的臉頰就甩了一個巴掌,緊接著就要甩第二個巴掌,忽然,外面發(fā)出了砰!的撞擊聲,接著就見那個黑壯的男人被人一拳打翻在地上滾進了破舊工廠里,撞得破門上的玻璃嘩啦一下碎在地上。 緊接著就有人踩著一地的碎玻璃走了進來。 長腿窄腰寬肩,薄薄的嘴唇緊抿著,手上套著的鋼指套上還沾著血。 沈恪。 剛才放學的時候他因為點事兒耽誤了,再去找陳青蕁的影子就看不見了,等他在后面追上的時候,遠遠的看見陳青蕁被陳婉兒和一個陌生男人帶上車了! 他也立刻跳上出租車跟了過來,生怕自己晚了一步陳青蕁會受到傷害。 現(xiàn)在他看到陳青蕁被那個男人綁在破床架子上扇耳光這一幕簡直要瘋了,他捧在手心里細致呵護的青蕁竟然被人給打了? 戴著鋼指套的雙拳發(fā)出了骨頭的脆響聲,顯然沈恪已經(jīng)要氣炸了,理智都要飛了,他可不可以殺了這些人? 放開她! 陳婉兒也沒想到沈恪竟然會找過來,而且竟然還將他們中的那個黑壯男子打翻在地。 當他看到沈恪走進來的那一刻,她也說不出自己腦子里的想法,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安心感籠罩她,好像只要他出現(xiàn)她就十分安心,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