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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彎下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以他的身高做出這個動作有點難了,甚至要彎著腰,可是如此高大的他就像是認(rèn)錯的大狗一樣,甚至帶著一絲可憐的語氣,我以為你討厭我了 聽見這話,陳青蕁又有些心軟了,甚至還有些愧疚了,沒有討厭你她說著,只是中午你太過分了。 沈恪說:我不能親你嗎? 這讓陳青蕁怎么說呢?情侶之間親密接觸也挺正常的,而且她這一下午也在思考一件事,她生氣是因為他不顧她的意愿,可是沈恪的親吻她討厭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也有點亂。 中午那會兒人太多了她忍不住說了一句。 不是不能親,而是人太多了。那現(xiàn)在人少了,是不是就可以親了?沈恪一下子就引申出了話里的意思,并且充滿期待的問到:現(xiàn)在可以嗎? 大概是中午被打怕了,他認(rèn)真的詢問她了。然而這讓陳青蕁怎么回答?。炕卮鹂梢燥@得她好像很想被親一樣,回答不可以的話他會不會很難過? 沈恪雖然問了,但并不會真的等她回答,見她有些羞澀的垂頭,他就懂了,抬著她的下巴,慢慢的低下頭去親她。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而這一次,他也沒有那么急迫,從容不迫的在享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他像是小貓?zhí)蚧垡话阋稽c點的探索著,她的潤唇膏是櫻花味兒的,連他們的吻也成了櫻花香味的。 沈恪幾乎是要沉迷在這種美好之中了,她沒有拒絕他,甚至還摟著他的yao,簡直就像是一個明確的肯定訊號一樣,讓他整個人開始躁動起來。 好想渴求更多啊 他的shen體已經(jīng)在發(fā)熱了,bao著她的雙臂也變得緊了起來,剛才還慢條斯理的親wen忽然變得急切起來,表達出了更進一步的侵略氣息。 她感覺到他的shou開始探索更多,就像是他要入侵的信號,她忍不住又說了句:別 別什么,他們都懂,別在這里再進一步。 陳青蕁垂著頭,從耳朵到脖頸一片的紅暈害羞,沈恪也冷靜下來了,也知道這確實不是一個好地方,但他還是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抱著她享受了一會兒和好之后的親密。 許久之后,他們各自站好,陳青蕁的手機里已經(jīng)傳來了外婆的微信語音,在詢問她怎么還不回家,陳青蕁不敢抬頭看沈恪,只說了句:我上樓了。 沈恪不舍地拉住她,低聲的說了一句:你別不要我好嗎?聲音里透著無助和可憐,就好像生怕被她拋棄一樣,這讓陳青蕁的愧疚又多了幾分,她忍不住說了一句:不會的! 沈恪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間里之后才回頭往自己家走去,走入幽暗的馬路上時,臉上哪里還有什么無助可憐?他面無表情的走在幽暗的路上,昏暗的路燈在他臉上忽明忽暗的投射著光線,將他那張線條深刻的臉龐也照得明暗莫測。 他似乎也在回味剛才,舔了舔唇角有些意猶未盡,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剛才她的柔軟和淡香好像還留在他的手指上。 他只是不喜歡去和人接觸,不代表他不會揣摩人心,他知道陳青蕁是個容易心軟的善良女孩,她總是把人往好的一面去想,既然如此,那么他可憐一些她就會多一些愧疚和憐惜了吧?不管是哪種感情,只要她還留在他身邊就好。 想到今天中午她沒有否認(rèn)顧晟那句你也不喜歡沈恪,沈恪就忍不住敏力抿嘴唇,眼神也陰沉起來了,就算她心里不喜歡他也沒關(guān)系,她這個人必須留在她身邊,即使用些手段。 接下來幾天,陳青蕁發(fā)現(xiàn)沈恪的動作開始若有若無地變得親昵起來。 那個周末,沈恪約陳青蕁到他家里學(xué)習(xí),倆人吃完了飯之后鋪開卷紙開始學(xué)習(xí),這一切的過程就像往常一樣。 甚至連她做錯題時沈恪皺著眉頭的角度都和平常一樣,最大的區(qū)別是他給她講題的時候,忽然將她撈進了他的懷里,剛開始仍舊像平常那樣淡然的學(xué)霸語氣說了句:我看看。 一邊檢查錯題,一邊又說了一句:看來沒有懲罰你記不住錯。 陳青蕁以為懲罰是類似惡作劇或者臉上貼紙條之類的,結(jié)果聽見沈恪說:錯一道題我就親你一下。 陳青蕁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說了句:怎么可能?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沈恪說的是真的,當(dāng)她錯了一道以前講過的物理題時,沈恪將她扣在懷里,我來再給你講講胡克定律 他從一開始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開始熱切地糾纏起來,明明他們在親wen這方面都是初學(xué)者,但沈恪對于一切學(xué)習(xí)的技巧似乎都要比陳青蕁快上很多倍,這才幾天過去,她就被他親得七葷八素起來。 如此這般幾次,陳青蕁感覺到自己有些發(fā)軟的倒在沈恪懷里了,她已經(jīng)有些預(yù)感到沈恪的進攻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他的部分蘇醒了,陳青蕁滿臉通紅想要起身,沈恪卻摟著她低沉的聲音說:別動。他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抱著她慢慢的平靜下來。 等到他平靜下來之后,陳青蕁抓起卷紙和書包逃跑似的離開了他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