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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蕁心想你這是騙傻子呢?剛才是誰壓著她的手強迫她簽字的? 我不,我就在警察局里呆著,我怕你們再逼迫我要挖我的腎臟給弟弟。 直白的話讓陳父額頭冒青筋,警察局不是讓你胡鬧的地方!快點跟我回家去! 旁邊的外婆不樂意了,喊道:誰跟你走?跟你走是自投羅網(wǎng)嗎?她拉著陳青蕁的手,跟外婆回家! 陳父心道又是這個老婆子!我們陳家才是青蕁的親人,同時我們也是她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你和她才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因為青蕁的關(guān)系平常敬你,但你自己別得寸進尺! 我養(yǎng)了她十幾年,你養(yǎng)她才幾個月?我和她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我們才是真正的親人!你們不過是打著親情牌想讓她給你們寶貝兒子移植腎而已! 青蕁才不給你的兒子移植腎!外婆拉著陳青蕁的手就要走。 陳父又開始跟外婆吵了起來,至于沈恪道歉不道歉,也顧不上了,畢竟有了郎總那句話,實際的利益比不空泛的道歉實在得多?至于陳母等人受到了一點傷,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不算什么了。 最后還是在警察的調(diào)解之下,陳青蕁暫時跟著外婆回家了。 沈恪和陳家也和解了,最終也把沈恪給放了,他們?nèi)齻€人一起坐著郎總的車回家的。 一路上,外婆一直在感謝沈恪和郎總,倒是把沈恪夸得忍不住說了句:以前外公也幫過我,我還穿過您給我做的衣服,還有飯,很好吃。 提到了去世的外公,一下子就讓外婆的眼眶紅了,忍不住去拉沈恪的手,好孩子,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和青蕁都要吃大虧的??! 老頭子若是還在世的話,也許就不會讓青蕁和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走了。一想到那些狗東西對陳青蕁的算計,外婆就忍不住后怕,想破口大罵陳家祖宗十八代!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青蕁把腎捐給那個狼崽子的!恨不得自己年輕幾十歲,把那小崽子給打翻在地!還想強迫青蕁給他移植腎,老婆子舍出一條命跟他同歸于盡! 很快到了家門口,外婆對郎總千恩萬謝之后,三人才坐進電梯里。 到了電梯里就是對沈恪不住的交待,今天太晚了,回去先好好睡覺,明天醒了外婆給你做好吃的。已經(jīng)儼然拿沈恪當(dāng)自己家親孩子一樣對待了。 本來就有外公那層關(guān)系,外婆對沈恪很親近,如今又被沈恪救了,對他簡直就像對自己親孫子了。 陳青蕁和外婆回家之后也已經(jīng)快天亮了,熬了一天一宿都很累,匆匆說了幾句就先睡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過來之后習(xí)慣性先查了一下這兩天收集到的怒氣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竟一下子攢了四十多萬怒氣值! 那個怒氣云空間的棚頂上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桥瓪庠疲羰谴藭r讓這些怒氣云都下雨澆在她身上,她大概會變成絕世大美人之類的吧? 不過她可不會浪費,她要好好攢著,攢夠了一百萬就可以和顧晟退婚了! 而且這里的怒氣值還在不斷的飛漲,來自陳耀旭的怒氣值 1000,來自陳母的怒氣值 1000,陳老爺子 1000,陳父 1000,陳婉兒 400,陳家人還在不斷的給她送分。 在他們看來,也許就是到嘴的鴨子飛了,而且他們還因為她被沈恪給打了,他們身體上疼一下,心里上就怨恨她一分,自然怒氣值都飛到她這里來了。 看到這些大額怒氣值,陳青蕁的心情一下變得陽光明媚,感覺生活都有奔頭了。 廚房里飄出了外婆正在熬粥的香味,外婆還準(zhǔn)備了幾樣拌小菜放在盒子里讓她上樓給沈恪送過去。 她帶著保溫盒敲開門的時候,沈恪剛洗完澡,披著浴袍站在門口,頭發(fā)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順著他脖子那里蜿蜒地流進領(lǐng)口里。 脖子上微微凸起的青筋被水珠滑出若有若無的水痕。 陳青蕁只掃了一眼就將目光挪開了。 他看著挺瘦,其實是脫衣有rou類型的,肌rou緊致,看著很有力量。 難怪昨晚能把人一腳踢翻。 不過她干什么這么不自在? 上輩子也見過顧晟在家里脫掉上衣的樣子,雖然她和他最終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事情,但她好歹也是見過的人,不自在什么? 她垂著頭把保溫桶舉到面前遞過去,喏,你的粥。 說完之后她想立刻就走,但是沈恪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沒想到他會忽然拉住她,他也沒想到自己為什么會忽然下意識的去拉住她,他只是心里在想多和她說幾句話、多呆一會兒而已。 陳青蕁像個受驚的小兔子,干、干什么? 沈恪狀若沒注意似的,收回手,說了句: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其實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她沒有立刻睡著,而是一直在想今后的打算,已經(jīng)和陳家正式撕破臉了,那就得有新的計劃了。 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是陳父贈予的,雖說已經(jīng)過戶了,但是她也總不踏實,考慮再去買一套屬于自己和外婆的房子。 我下午想去看看樓盤,考慮買一幢房子。 --